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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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嘛!說話顛三倒四的,可見他的腦袋真的有問題,“我想你可能比我更需要走一趟醫院,我建議你最好去照一張x光片,檢查一下腦袋是不是撞壞了?”
“我沒有瘋,也沒有撞到頭。”此刻他再清醒不過了。
“那好,不過我可能必須去一趟醫院。”如果他不是瘋子,那一定是她病入膏肓,產生了幻聽。
“我可以送你去。”賽沙立刻自告奮勇。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你只需要好心地移開尊即可。”對她來說,面對一頭熊都比面對他要好應付,他身上的肌結實,再加上行動捷、反應快速,她本不敢小覦。
“嫁給我。”他的態度越來越強硬。
賽沙覺得她好象要融化在黑暗中,一對黑得發亮的眸子穿透黑夜,閃著神秘的光彩,讓他到非常不安,便將她抱得更緊。
“我考慮好了再答覆你,”雖然被他壓在他與地板之間動彈不得,但卻意外地驚覺自己不用承受他的重量,可她已經陪他在地板上耗得太久了,她冷得都快受不了,“你現在可以讓我起來了吧?”
“我要永遠這樣抱著你。”他不想壓扁她,可抱著她的覺真好。
“喂!你再不鬆手,我可能很快就被你悶死了。”她雖然生氣,但大腦仍機靈地打轉,想為自己找出一條生路。
賽沙與她的姿勢很曖昧,她這麼一直扭動,讓他不渾身一顫,慾望迅速接管理智,下腹傳來的騷動來勢洶洶,這下他更清楚地知道她對他的影響又多了體這一層。
“我們花太多時間談了,現在該做點有意義的事。”賽沙覺得吻她是再自然不過的事。
她並沒有抗拒,賽沙逐漸加深這個他心中渴望已久的甜之吻。
天!好甜、好香,賽沙意亂情地想。
她的小手探進他濃密的髮間,溫柔地捧起他的頭,然後重重的摔下。頓時,賽沙的腦袋立刻承受到致命的一擊,痛得他眼冒金星、頭疼裂!
須臾,待他再度恢復意識,她已經不見蹤影。
賽沙抓起電話撥到警衛室,一心希望能及時攔下她。
但兩名警衛卻表示,他們既沒看見有人下去,也沒在大樓其它地方找到人,他不狐疑的暗忖,難道她就這麼平空消失了?該死!他很確定,他手上的觸不假、兩股間的蠢動也沒有緩和下來,他深知她已完全打動他的心扉。
“再讓我逮到你,就沒有這麼輕易讓你溜掉的機會。”賽沙惱怒地捶打地板以洩心頭之怒,他十分後悔自己沒能將她的面貌看個清楚。唉!曾幾何時,他也會為了一個女人痴狂,不!包正確的說法應該是,他何時開始竟會為一個不知容顏的女人而神經錯亂。
“如果我沒有折進公司,大概永遠不會遇見她吧?這更證明我倆是有緣的。”賽沙乾澀地喃喃自語。
這次的意外邂逅在賽沙的心底發酵著,他想要揭開那女孩的神秘面紗,他發誓他一定要找到她,不然,他永遠也沒辦法知道自己是受到她的引還是受到黑夜的蠱惑。
☆☆☆四月天☆☆☆wwwnet☆☆☆請支持四月天☆☆☆趁大樓裡的瘋子還沒走,她當然拔腿就跑,但她不敢去搭電梯,反而直接衝到安全門後的樓梯,一口氣衝下十二層樓的階梯,一心只想逃離那個變態的威脅。
“咻…呼…”她驚魂未定的撫著口直氣。
幸虧以前大哥著她學了一點防身術以備不時之需,今晚可是她第一次真槍實彈上場呢!
當她跑出大樓,心有餘悸地回憶起今晚的驚險處境,忍不住拍拍口,想到臨走前拿起桌上的電話使勁朝他的頭補上一記,不有點得意的喃語,“算你好狗運,若非本小姐體弱氣虛,沒力氣再去搬一臺計算機來,不然準砸死你。”她的身體狀況的確是差了點,不過,對於吃她豆腐的臭男人,她從來不會手下留情。
啊!慘了,她竟在不知不覺中卯起來跑了這麼遠,“看來我真的病得很嚴重,居然沒想到先通知大樓警衛或打電話報警,唉!一定是冒病毒在我的腦中作怪的後遺症。”她懊惱地拍著自己的額頭。
“那個人不知道會不會在上去之前,就先把所有的警衛都給幹掉了?啊?隨緣啦!反正若真有什麼慘案發生,也是警衛工作上的疏失,誰教他們的罩子沒放亮,任壞人自由出入而未實時察覺,連帶害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逃出魔掌。”她邊走邊自言自語的安自己。
“該死的臭男人!”剛才抱病搏命,害她現在連站都快要站不穩,她覺到馬路似乎在眼前旋轉,唉!頭昏腦脹的時候最好別想太多、也別亂詛咒人,否則,引來頭疼而抱頭呻的人一定是自己。☆☆☆請支持四月天☆☆☆她恨透了冒引起的症狀——頭痛、咳嗽、眼淚、四肢無力、全身的骨頭像是易位般的疼痛,這一天不但難捱還出了不少意外。
以前,她時常聽說無依無靠的老人病死在家中數尚無人知曉,為了避免自己也成了獨居老人的下場,她看看時間,想乖乖地趕到附近尋找醫院或診所。
但在沒有公車又叫不到車的夜晚,拖著疲累的雙腳走完最後一條街,終於找到一間診所。
哪知,診所卻已關門休息。
這是天要絕她嗎?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有這麼背的一天,只能向友人求助。
“安捷,咳…救命…”
“喂?誰呀!吧嘛晚上打電話嚇人?”話筒那方傳來驚叫聲。
“呼…”女孩著氣說:“我氣噓…咳…沒力…氣跟…你吼…”她頭昏眼花,喉嚨像是火在燒般,每說一個字就疼得更厲害。
“真受不了你,自己都病成這樣,為什麼還讓同事壓榨你,你簡直…簡直是爛好人一個。”安捷在聽了那些殘言斷語後,才知道她是誰。
“咳…那種…情況,我…也不好拒…絕。”今天她真的受夠了。
今天一早她剛去上班,就聽說公司的負責人——總裁先生將從美國回來。
討厭!他什麼時候不回來,偏偏選她重冒的子來巡視公司,她一定是和總裁先生八字不合、犯衝,更何況他回不回來關她事?
原本她還是按照工作進度做事,然後,一名女同事哭喪著臉告訴她,如果她今天下班以前沒把積壓的資料完整輸進計算機的話,鐵定會被炒魷魚的。所以,她義不容辭的幫那位女同事攬下大部分的工作。等她努力做完自己的工作,才發現整棟大樓只剩下她一人。
接著,就發生了那件驚魂事件。
“你不可以什麼事都答應,這樣,他們以後有什麼事都會推給你。”安捷替她打抱不平,她好氣她的同事明知道她不舒服,還硬把自己的工作推給她,那些人算什麼同事嘛!
“你別生氣,咳…”
“我不是氣你,雖然我總是對你大吼大叫的,但我只是因為怕你如果再這樣下去,在這個弱強食的社會中會被人利用的。”安捷在電話那頭又說了一長串。
“咳…咳…”
“你還在公司嗎?”安捷知道多說無益,便不再叨唸。
“咳…我在…公司那個路…口左…轉後第二個…咳…巷口的診所…”女孩的聲音斷斷續續的。
安捷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知道自己得去把她回來,免得明天台北街頭會多出一具無名女屍,“你待在那裡等我,哪都別去,懂嗎?”電話這頭沒有下聞。☆☆☆請支持四月天☆☆☆安捷更急切的詛咒道:“這下可好了,你哪兒也不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