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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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又是我？”某天阿來聲音高了八度，盯著經理質問。

“不是你是誰？！”經理的聲音比阿來再高八度。

或許覺自己聲音大了些，放低了些又好言安撫:“能者多勞嘛，你先一陣子，過一陣子技術開發出來就好了。”我們埋頭猛敲鍵盤，心中默唸“沒聽見沒聽見。”不久之後隱隱傳來了阿來哼歌的聲音，聽了半天，沒聽出是什麼。微信上問劉妍，劉妍回:“探清水河。”我又更加仔細的聽了聽，跑調跑的沒邊了。中午午休時，財務的寶兒喊阿來:“走啊…哥，去吃麻辣燙去。”

“不去，打遊戲。”阿來中午總會先開一局遊戲之後才去吃飯，據他自己說是為了錯開電梯的高峰期，我懷疑他是為了避開和我們一起吃飯，但聽到寶兒在阿來哼歌的時候約阿來去吃飯，我豎起了耳朵。

“打什麼遊戲，必…須…去！”寶兒一字一頓的說。一股蠻橫大小姐的姿態，然後阿來就站起身跟著寶兒走了。曹魏愛人，莫非阿來真的喜歡結婚了的？

那天寶兒和我說，阿來只是表面上很冷，其實任何要求他都會答應的，只要你稍稍的堅持一下。第二天上班時，我在公司的樓下看見了阿來。

他在樓門前面對著人群，大清早竟然咬著管喝著一大杯可樂，那天阿來罕見的新理了頭髮，換下了那件白的大老頭t恤而是配了黑的襯衫，寸頭配上刮乾淨的鬍子竟然還有幾分帥氣。

只是斜叉著的腿有點兒像香港電影裡在人家店門口收保護費的，這個時候他把可樂扔掉從後拿出把手槍都顯得合情合理。

“早啊…來哥…”我向他打招呼。阿來抬眼瞄了我一眼，微微點了點頭後又看向原來的方向。

一到秋天，我和劉妍的生就快到了，週末的上午，我窩在沙發一角刷著手機，在想要送她一個什麼樣的小禮物。鵬程在沙發另一邊為我出主意:“要送別人他想要但又覺得不值得花錢去買的東西。比如某個限量的手辦。”我溫怒:“女生才不喜歡你那些塑料小人呢，而且我的生你要送哪個我想要但又覺得不值得去買的東西呢？比如那套牌子的化妝品？”那個牌子我心儀了好久。

不過我一個月工資的代價讓我承受不起。鵬程一愣，他大概忘了我這事，然後臨時編了一套說辭:你現在正在青靚麗，任何化妝品都會掩蓋你的本。所以我才不會給你買那些掩蓋你誘人肌膚的東西，所以暫時還是個秘密，不過你可以猜猜云云。

“猜出來就不是秘密，你肯定據我猜的再去買吧？”我不屑一顧，現在不保養，等青不在的時候保養還來得及嗎？說到劉妍，劉妍這陣子不太好，家裡催婚催的厲害。

她和我訴苦:“煩死了，我也想早點嫁出去，我不求有錢有權，但總要是我有覺的才行吧？”這期間陸陸續續她也相了幾次親，最終的結果都是“沒有覺。”有覺不是標準。

但卻是最大的障礙，什麼樣才算有覺？我無語的。我窩在沙發這邊向鵬程吐槽。鵬程給我總結:“她是想要那種一見面就面紅耳赤，心跳加速，腿腳發軟的覺。”我哧之以鼻:“你以為女生都像你們男人，看見美女就走不動道，運不動就發情？女生的覺要一點點培養的。”

“所以說前戲很重要。”我側過身抬腿踹了鵬程一腳。

鵬程順手抓住我的腳踝，抬手架在肩上，手開始不安份的在我的腳背上摩梭起來，任由我絲質的家居服的睡褲褲管如水銀般滑向大腿深處。

然後在那裡堆作一團。腿部的升高讓我不由自主的後仰，索抵在沙發的扶手上，看他到底玩什麼花樣。老實說鵬程在這方面做的還算漂亮，他動作溫柔，細膩，用手和舌頭會一點點的撥我的情慾。

在腳趾處點燃一粒火種，那火種順著他的手指沿著小腿蜿蜒而上，如冬草原上的一條火線，慢慢蔓延開來，開始的無聲無息，但等發覺時，已是一片燎原之勢。

我想扭動，又擔心這樣會讓鵬程停下來，忍著心裡的癢一動不動，抬眼看著鵬程的在我的小腿上輕啄。我想我的眼裡肯定全是水。

我覺自己就像一條正在蛻皮的蛇，想動著逃離這副身軀。心裡很軟，身體很僵，沙發的扶手抵的我也不太舒服。

所以當鵬程的手從我的衣服下襬伸到我口的時候，帶起的衣角讓我有一種解脫的快，的肚臍如同獲得了新生般隨呼起伏。

但這解脫只有一瞬，呼間他的身子已經壓了過來，帶著壞笑的嘴向我吻來，那隻右手卻依然抓住我的左不斷捏。我圈起雙臂摟住他的脖子，用我的嘴辰去回應他。

那一刻，我想到了擊劍，我們就是兩個擊劍手，兩柄劍相互試探，格擋，再出擊，但我很快就敗下陣子，仰起頭，避開了對手的劍，而他，做為勝利的一方，那柄劍豎著劃開了我的脖子。

失敗的我息著說出遺言:“壓死了，我們到上去唄。”沙發真的很小，我會擔心我滾下去並被那玻璃茶几碰破了頭。

這會讓我偶爾走神。鵬程抱起我，放到上時順手拽下了我的睡褲，等下一瞬間撲上來的時候已經一絲不掛，跨下的大傢伙已經跳動著躍躍試。本著女生的矜持，我絞緊著‮腿雙‬，掩試著內褲下的溼潤，並且在他解開睡衣的那些釦子的時候，逃跑似的向後挪動兩下，然而這些表面在當衣襟展開的那一刻。

就如謊言般煙消雲散，兩粒腫脹的頭向世界宣告著我已經是一顆成的櫻桃，待人採摘，而他偏不採摘，只是輕輕品嚐，雙手和在我的身軀四下游走，一點一面，卻總避開那些重要部位。

直到我扭動著，擺著，開口索求，他才若有若無的輕輕進入，整個覆在我的身上，如兩個大字貼在一起之後卻動也不動。

我似有似無的嗯了一聲，已經被填滿，然後被死死的堵住口，身體本能的去擠壓，想排除堵住身體的異物，伴腿著和股一起向上使勁。我渴望通透，然而那傢伙在展示他的強大，一退一進間毫不讓步。幾個回合下來，他依然不緊不慢。

而我，確已漸漸力竭。剩下的就是完全的碾壓，楊州十，嘉定三屠，男人為了表示他的強大，將所有陣法在我身上全部用了一遍，最終依他的最愛，趴跪在上接受他最後的凱歌。

沉靜下來，鵬程躺到一邊很快就睡著了，我刷著手機，決定送劉妍一套的內衣，即算是我的惡趣味也算是閨間的玩笑。

後來我總結，我是有些妒忌劉妍的，劉妍目標很明確，她的第一目標是考公務員，第二目標是找一個好老公，雖然她嘴上說不求錢權，但以他的標準，錢權必須要佔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