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擂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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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白骨你一拳我一腿的持續打鬥了十五分鐘,我能覺到自己已經沒有後勁了。額頭的汗已經開始一滴一滴往下掉。身上的傷口也開始發出劇烈的疼痛。這個時候如果給我一張,我估計自己在五分鐘之內就會睡著。
“夏宇,沒想到你的體力這麼好。”白骨也累的上氣不接下氣。我多麼希望他現在就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我大口大口著氣:“你的體力也不差,我本就沒想過一個毒的人能像你一樣擁有這麼好的體力。”白骨哈哈大笑到:“因為我是怪胎嘛。”說完,他冷不丁跳起,一腳踢來。
“撲通”我被他踢翻在地,胃開始收縮,‘哇’的一聲,下午吃的那點玩意再度全部吐了出來,裡面還夾雜著紅的血絲。
我將拳頭捏得‘劈啪’亂響,看來只有出狠招才能對付得了他。
我衝上前,左手直拳,被白骨向後一退閃過,我右肘狠狠擊在他的口,緊接著抬起腿在白骨的肚子上狠狠一踢。
白骨向後退了十幾步,終於一個重心不穩倒在了地上。
周圍的歡呼聲越來越大,咒罵聲也越來越烈。
我走上前,只聽見白骨用細微的聲音說:“…”
“什麼?”我蹲下身子,白骨猛地伸出一拳。我能覺到自己的身體在空中旋轉,隨後重重摔倒在地上的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
我艱難地站起來,白骨在看著我。
這時周圍的看官們開始鬧騰起來,周圍一片混亂,黑盟和碼頭的人已經打成了一片。
白骨一揮手,吼到:“都不要吵!”周圍又安靜了,白骨掃視了一下四周,從地上拾起兩木,扔了一給我。
忽然,悉的警笛從四面八方傳來,幾大卡車的防暴隊用他手中的電或是鐵開始不分青紅皂白地開始打著那些手無寸鐵的‘百姓’們。
一開始‘百姓’們還會反擊幾下,但是無論如何也奈何不了防暴警察手中的盾牌。
就在我愣神的時候,白骨冷哼幾聲:“今天就算平了。我還會再找你的。佐威在藍跑車的車廂裡。”白骨扔下子從擂臺上跳到人群中,灰熊等人立刻擁簇著他離開了。
浩南和爸一干人等跳進擂臺中,一個悉的人影來到我跟前,用一卷紗布幫我包紮傷口,我抬起頭一看,竟然是陳芸。
我吃驚的說:“芸?你怎麼來了?”陳芸皺著眉頭,手也在忙個不停,她說:“你和白骨決鬥這麼大的事兒,誰不知道?我幾個小弟告訴我的。”我呵呵笑了笑,看著那些被防暴警察驅趕到一邊的‘百姓’們,我也顧不得身上的傷口了:“爸,佐威在藍跑車的車廂裡,你帶幾個兄弟去把他救出來。救出來之後想辦法脫身。”爸問:“老大,那你呢?”我看了看周圍不算很高的圍牆,我說:“我沒事,我會帶著兄弟們從那堵牆翻出去,出去以後在公司匯合。”我動了動身子發現,受傷的地方早就麻木了,失去了知覺。
趁著上千人混亂的場面,浩南和陳芸扶著我翻過了那堵圍牆,落在菜市場裡。周圍的阿婆阿嬸絲毫不知道牆的另一面發生了什麼事兒,指著我:“你是幹嘛的?”浩南也沒管那麼多,強行將我背起來,扛在身上就跑。
是人都知道今天的主角是我和白骨,那夥警察怎麼會善罷甘休?饒了一個小圈子之後,追進了菜市場,手裡還拿著槍,高呼到:“站住!站住!”我躺在浩南的背上,一邊說話嘴裡一邊還往外吐血:“他…媽的…這叫…什麼事兒…”陳芸可是急瘋了,眼睛紅紅地看著我。跟著我一起出來的還有十幾個小弟,現在菜市場已經完全成了逃命的後門了。
陳芸叫到:“***,你們去擋住那夥警察,保護宇哥先走啊!”那夥小弟一聽也眼了,衝進那些商店,拿出菜刀,啤酒瓶等一系列的‘兇器’叫囂著了上去。
慢慢的,浩南不跑了。
我艱難地抬起眼皮,卻看到對面也站了十幾個持著槍的警察,前後的路都被堵上了。
“老大,看來是沒法逃了。”浩南無奈地搖搖頭。
我已經理不了那麼多了,我只覺自己的眼皮開始往下耷拉,我困了。
不知過了多舊,我覺身上異常疼痛。想用雙手來抓一抓頭髮卻發現自己已經被上了手銬。
周圍竟然還有一個小女警察在看護著我。
“喂…喂…”那女警察條件反一般從凳子上跳起來就要拔槍,一看是我,頓時鬆了口氣,沒好氣地說:“你想幹嘛?”我說:“我渴了,想喝水。”那女警察的樣子還不錯,嘴巴小小的,臉上還畫了淡淡的妝。她自言自語到:“真是麻煩,我還以為有什麼重要任務呢,原來是讓我看管一個小混混。”我狂笑兩聲,緊跟著咳嗽起來,我斷斷續續地說:“咳,咳…你說我是小混混?真是***瞎了…瞎了你的狗眼…”那女警察一聽,頓時轉過身瞪大了眼睛,走到我身邊,一巴掌拍了過來。拍的位置準,就打在我纏著繃帶的臉上:“你說誰?”我這輩子都沒被女人打過,我頓時怒火狂飈,吼到:“***,你敢打老子!”女警察輕蔑地笑到:“打你,打你怎麼了?不就是一個小混混麼?有什麼好囂張的?”我了乾巴巴的嘴:“好…你給我記住。”從門外走來三個穿著警服的男人,那女警察馬上立正行禮:“高局長。”高局長笑了笑,說:“思思,怎麼樣,這個犯人還老實吧?”被稱呼為思思的女警察笑著說:“舅舅,幹嘛讓我來看管犯人?還是這麼一個小頭!今天你們帶隊去抓那些小混混你幹嘛不帶上我!”高局長訓斥到:“怎麼能這麼沒大沒小,現在是在工作!我在家怎麼跟你說的?”思思小聲嘟囔著:“什麼嘛…”這情好,又是一個靠著上頭關係爬上來的小警察。我冷冷地看著他們,心裡卻在想著如何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