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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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產房內…

“清妍，加油，你一定辦得到。”關定涯一手握著子，一手替她抹去額上的汗，聲音微微顫抖。

“來，氣，一、二、三、四，吐氣…”

“好痛…”清妍在息之間虛弱道。

必定涯俊顏失，慌忙轉頭求助。

“醫生，她很痛！”

“生產哪有不痛的？”女醫師冷冷睨他一眼，像是早見慣神經質的準爸爸。

“不、不是…”清妍掙扎著說:“你捏得我手好痛…”必定涯大驚，連忙放鬆力道，也沒看見兩個助產的護士在偷笑。

“你別緊張…”清妍回握了他一下。

必定涯試著回她一個微笑，隨即憶起自己戴著口罩。他到挫敗、恐懼，拿起小巾，想也沒想地抹汗…自己的汗。

“好，現在用力。”尾的醫師指示道。

“清妍，醫生說現在用力。”

“我、我聽到了…啊…”

“別怕、別怕…我在這裡…”愛的痛喊把關定涯的心肺都要撕扯開來，他恨不得能替她痛。

不知折騰了多久，一個哭聲嘹亮的女嬰來到世上，護士將寶寶清理乾淨幷包好，來到關定涯面前。

“我抱？”看著那紅通通的脆弱小東西，他忽然惶恐不已。

“由你來抱給媽媽。”護士鼓勵地對他笑，並將嬰兒輕放到他懷中。

他用生平最大的謹慎將嬰兒放到子的懷抱中，清妍熱淚盈眶，笑看著嬰兒，又看向丈夫。

“涯，生快樂，這是我給你的禮物。”

“謝謝，我愛…”咚！

“彭醫師，他暈倒了！”

“又來一個怕血的？真沒用…”女醫師搖搖頭，眼角都沒動一下。

“找人把他抬出去。”清妍抱著嬰兒，最先的擔憂轉為好笑，她低頭對嬰兒說:“寶寶，告訴你一個小秘密，你把拔血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