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冷汗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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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就用那個方法吧。對了,那個方法到底是怎麼樣的?以前似乎都沒聽說過還有可以讓走火入魔的廢人能恢復過來的方法。”張瑞答應下來後,又問出了心中的疑惑。聽到張瑞這個問題,何氏的臉,突然紅了起來,不過,她始終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人,猶豫了一下後,還是忍著恥意把那個秘法的詳細情況跟張瑞說了,說完,她暫時閉上了眼睛,似乎不願面對張瑞的目光。張瑞聽到所謂的方法居然是這樣子的,頓時間,他心中掀起了驚濤駭。
“天啊,怎麼會是這樣子的?如此一來,我豈不是要和外婆發生亂倫媾才行?那怎麼行,她可是我的外婆。
我和娘發生那樣的事情,已經是天意作、諸般機緣巧合,並非我的本意,現在,難道又要再發生一次和親人的亂倫行經?而且還是外婆?不,不行,這樣子的話,怎麼對得起娘,對得起外婆?”他心中如此狂想著。
想定之後,他馬上開口對何氏道:“不,外婆,我們不能那麼做,否則,我即使恢復過來了,一輩子也不會原諒自己的。我們還是另想辦法吧。”聽到張瑞的話,何氏睜開了眼睛,臉上頓時湧起了羞怒之,想不到自己作為長輩,都能不要羞恥地說了出來,外孫竟然還這般拒絕,好像只有自己才是不要臉的女人,竟然要求著自己的外孫來自己一樣。
這讓她情何以堪。再說了,那事不單單是臉面的問題,更關乎報仇大事。所以,何氏深呼了一口氣後,就決然地說道:“我們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這是惟一的希望了。
如果還有其他的辦法,我也不想用這個法子。難道,你就願意親人死不瞑目?願意你娘和可能還活著的妹妹她們被人折磨而沒人可以去救她們?”何氏的話,像一把鋒利的刀一樣,狠狠地切割在了張瑞的心頭上,讓他的心為止一陣顫抖。堅持的心,也不受控制地動搖了起來,確實,自己死不足惜,但是,娘還生死未卜,難道,就真的忍心讓她受苦手難而無能袖手嗎?
她為了自己,命都可以捨棄,連女人最珍貴的貞潔都給了自己,不顧世俗倫理,把一顆心都全系在了自己身上,自己又怎麼能辜負了她?張瑞的心裡,一時間大亂了起來。
何氏見張瑞這副心亂糾結、矛盾不下的痛苦樣子,心中權衡了一下後,就接著說出了一句讓張瑞驚駭不已的話來。
她說道:“你和你娘都已經有過了亂倫,難道,你現在對那種事情還真的看不開一點嗎?即使是為了救人和報仇都不行?”何氏的這句話,就像一道霹靂一樣狠狠地劈到了張瑞的心上。
頓時擊三了他心中的所有糾結亂想,讓他腦子裡被驚得一片空白,渾身一片冰涼。何氏見既然已經說破了,乾脆就一併說了出來,她不理會張瑞的反應,接著說道:“你們還在山裡練功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了。
但我一直都沒有跟你們母子倆道破出來,就是不想讓你們太難堪。現在我也看穿了,所謂亂倫不亂倫的,跟深仇大恨相比,又算得了什麼。如果你們母子兩人真的是真心相愛,我也不想再幹涉了。
但是,你外公他們的仇,無論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都一定要報,哪怕為此要揹負著亂倫的罪名為千夫所指也在所不惜,否則,我也沒必要繼續活在這個世界上了。”何氏的這番話,讓驚呆中的張瑞心魂又為之一震。
半晌,他強自壓制住了心中的震驚和惶恐不安,有點不敢置信地看向何氏,顫聲問道:“你真的不怪罪我和娘?真的能原諒我們?”何氏神複雜地點了點頭,語氣堅定地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在看到張瑞神稍定之後,何氏接著就緊追問道:“現在,你可以決定了嗎?”張瑞終於沒再說出反對的話來,他看了一眼何氏那沒有一絲作偽的堅定神,深了一口氣,轉回頭來,眼神複雜地望向遠空,點了點頭,無力地“恩”的應了一聲。
其實即使直到此刻,他內心仍是不想真的做出那樣的亂倫出來,對於外婆,他一直以來有的只是尊重和親情,從來都沒想到過有一天自己會玷汙了她的清白,佔有她的身子。他與許婉儀的不倫之事。
當初都是在陰差陽錯下才發生的,如果時間倒回去再重來一次,他都不敢肯定自己就一定還能突破忌倫理的束縛,坦然面對孃親的愛並一無反顧地和她相愛。
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外婆都把話說到那個份上了,為了將來,為了孃親,他還能有另外的選擇嗎?
***何氏見張瑞點頭答應後,心中暗鬆了一口氣,同時,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一股羞慌之意不受控制地暗湧上了她的心頭,好在她很快就把它壓制下去了。
“瑞兒,現在你不宜挪動,我就在這裡檢查下你的身體機能。”何氏開口說道。說完,她就把張瑞重新放躺回地上,然後羞紅著臉,動手去解張瑞的褲帶。
“外婆,這是?”張瑞有點疑惑地問道,不知道何氏此時的舉動和檢查身體機能有什麼關係。他此時也是一臉的羞紅,雖然心裡已經有所準備,但這畢竟是很羞人的事,事到臨頭,他始終還是覺得有點羞怯不安。何氏見張瑞疑惑問起,略一遲疑,就把具體的原因跟張瑞說了出來。
原來,她方才見張瑞答應了之後,突然想到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那就是張瑞的能力問題。要知道,練功走火入魔而變成廢人的人,大多數都會跟著喪失功能。
而要運用那個秘法,是需要男女雙方媾合體的,如果張瑞不巧地已經沒有了能力,那一切都是免談了。
所以,她才想到先給張瑞檢查下他的能力,具體的說,就是檢查他陽具的情況,此時先解下他的褲子也是為此。何氏說著的時候,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來。
很快,張瑞的褲帶就被何氏給解開了,何氏扯住張瑞的褲頭,稍微用力往下一拉,頓時,所看到的情形讓她暗了一口氣。
“天啊,瑞兒的陽具怎麼軟著都這麼大這麼長,如果硬起來的話,又該是怎樣的情景啊。”何氏在見到張瑞下體那軟垂在跨下的陽具後,心中驚呼道。
她心中暗暗一對比,發現丈夫許正廷的陽具即使在硬起的時候都比張瑞這軟著的稍小一點,頓時,她都有點為自己擔心了起來,擔心自己的陰戶會承受不了,因為她的陰戶不知道是因體質還是因為什麼,腔道比較窄小,即使生過幾個兒女後仍是如此。
尤其這些年來許正廷因為隱疾發作而停止了和她的歡愛,她的陰戶久不經歷撐漲,更顯窄緊了。
何氏在胡亂想了一下後,就強迫自己內心平靜了一點下來,不過,她臉上的羞紅之,卻更濃了,隨後,何氏在張瑞那略帶緊張羞怯的目光的注視下,伸出雙手,一起握在了張瑞的陽具上,兩手加疊,才堪堪握住了整陽具。
何氏握住張瑞的陽具後,就練地輕動起十指,輕柔地動起陽具來。看來,她以前肯定經常這般伺候過丈夫許正廷。如果讓許正廷知道,愛那雙曾經伺候得自己舒無比的柔荑,此時正在光天化之下伺候著另一個男人的陽具。
而且那個男人還是自己的外孫,那估計他都有可能氣得重新活過來。何氏雙手了一陣後,發現張瑞的陽具略有一些反應,但是始終都不見它完全硬起來。
一時間,她心中的羞恥之漸漸地被疑慮擔心所代替。她對自己的手法很自信,出現現在這樣的結果,更多的是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張瑞本身有問題,這讓讓她如何不擔心。
張瑞真的有問題嗎?嚴格來說,確實有,不過不是生理問題,而是心理問題。他雖然答應了何氏的建議,但是,心裡仍老是有一種隔閡顧忌的覺,揮之不去。那種覺,就像是一個枷鎖一樣鎖住了他的心房,讓他始終難以讓自己完全亢奮起來。
當覺到陽具那裡傳來舒的覺後,他是有了一些興奮,但是,當那種興奮達到一定程度,需要自己的內心配合去催發提高的時候,就停頓不前了。
始終提不上去,所以陽具才這般半硬不硬的樣子。
“瑞兒,你現在覺怎麼樣?”何氏終於忍不住焦急地問了出來“外婆,我,我覺自己怎麼都興奮不起來,”張瑞有點不安地說道。
“你在專心一點看看。”何氏皺著眉頭想了一下後,說道。
接著,何氏更加用心地伺起陽具來,又過了片刻之後,效果仍是差不多。就在她想停下來考慮對策的時候。
突然,張瑞發出了一聲痛叫。何氏聽到後,忙轉頭看向張瑞,發現他眉頭緊皺,雙眼緊閉,冷汗直冒,似乎在承受著什麼痛苦的樣子。見到這個狀況,何氏也顧不上手上的動作了。
急忙問道:“瑞兒,你怎麼了?”張瑞咬了咬牙,忍著痛回答道:“我不知道,我只覺全身的經脈突然都刺痛了起來,有種收縮的覺。”聽到張瑞的回答,何氏頓時被驚得臉由紅轉白。張瑞不知道他自己的狀況,她可是知道的。這種情形,就是走火入魔之後,經脈徹底崩壞的前兆。張瑞走火入魔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由於沒有本源真氣的調理,他的經脈已經開始惡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