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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9章其他人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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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被另外三魔追得四下亂竄。神魔雖被隔斷,兀自厲聲怒吼,張牙舞爪,朝前猛追亂衝,不捨退去,也是這特使田氏兄弟得以專注魔牢缺口。

這還是李洪先前用佛光將破口封閉,跟著田氏弟兄趕到。否則只差一眨眼工夫的空隙,其餘諸魔全數逃出,便成大害。田琪、田瑤正以全力施展魔法,堵住魔牢出口,不令下餘八魔逃出。

未逃出的牢中八魔見口被阻,不能脫身,也急得咬牙切齒,呼嘯如雷,神情獰厲已極,在魔牢之中各以全力向外猛攻。經過了多年閉,威力又加大了好些倍。

田氏兄弟已有不支之勢,情急無計,於是一面將手連指,用魔法遠遠撞鐘,使鐘樓上所懸的金鐘發聲報警。一面傳音求救。故此鐘聲十分零亂。

屍毗老人知道這類神魔均是昔年所攝修道人的元神,功力甚高,再加閉湖底,多年潛修,兇威更盛。最可慮的是急切間就拼損耗本身真元,也不能將其當時消滅。再要被他們情急反噬,連本身陰魔,十三神魔合為一體,便和自己成為不能並立之勢。

一個制服不住,定吃大虧。如以大阿修羅法除去,本身真元必要損耗一半,焉能不急。不顧再尋那兩個小孩子,立時飛往應援。

錢萊哪知厲害,以為穿山行石,如魚游水,人在地底山腹之內,魔法有力難施,一心還想到天宮去,與師父會合,同共患難,救人出險。

那天宮外有網,內有情絲,外觀只是一團五變幻的心形影子,懸在魔宮旁邊空地之上,不是慧目法眼,休想看出一點影跡。

尤其金蟬、朱文被困之處,乃是諸天界,五婬法臺為全宮中樞要地,內裡宮殿高大,富麗堂皇,更能隨人心念生出幻景。不將外面所蒙網以無量神力抓破,決看不見裡面虛實全景。

錢萊如何能夠找到。走著走著,猛覺一種冷氣由上下四外一齊撲上身來,當時便打了一個冷戰,幾乎暈倒。知是地底通行,忘了防禦,一時疏忽,不是中了魔法暗算,便已陷入埋伏。因先前那道太乙青靈符不捨使用,寶鎧雖可防身隱形,心神卻易受那魔法應。

忙即強攝心神時,那冷氣越來越盛,更具極大壓力,周身刺痛,幾乎連骨髓都要凍僵,護身寶鎧並無用處。料知氣奇寒先已侵入,無法退去。

同時又覺心旌搖搖,元神飛。還不知身中魔法制,如非寶鎧防身,將外層冷焰隔斷,人早暈死被擒了。

萬分情急之下,身已行動不得,暗道:“不好!”忙運玄功,一面強行抵禦,一面把那竹葉靈符如法施為,一片冷熒熒的青光照向身上,心神方才重轉清明,人也行動自如。

驚魂乍定,正待起身,魔法已經生出變化:本來奇冷,如墮寒冰地獄,忽然眼前一紅,上下四外全是血光包沒,隨發烈焰,如在火海之中,雖仗神符、寶鎧防護心身,仍是奇熱難耐,氣透不出。

錢萊剛剛運用玄功,停止呼,使元靈真氣免費全身,自閉七竅,在內裡調和坎離。倏地金光亂,又有無數金刀叉箭,暴雨一般雜在血焰烈火之中,亂斫亂而來,風雷之聲轟轟震耳。

最厲害的是那血光,將身膠住,寸步難行。烈火金刀卻並無阻隔,儘管隨意環攻,壓力大得出奇,心脈皆震。

原來屍毗老人情奇特,最愛膽大靈慧的幼童,儘管痛恨錢萊是個罪魁,及至將其困住,又不忍下毒手,意強迫歸順。

這一立意生擒,一面還要兼顧天宮中被困諸人,一面又須收那逃出來的幾個神魔,錢萊又有寶鎧、神符護身,佔了便宜,只是宛如一幢青光豎立地底。天宮五婬法臺上,朱文也不知經過了多少時候。

身外魔火、金刀雖還未有減退,人卻已澄神定慮,返虛生明,忽聽一聲大震,繼而金蟬的本門傳聲急呼:“姐姐!”先仍當是幻景,未加理睬。後聽到呼聲越急,心想:“本門傳聲之法,外人不知,怎會使用?”覺出有異。方想試用傳聲之法試探真假,猛聽到太乙神雷連聲爆炸,甚是猛烈,身上好似輕了好多。想起:“先前不合妄用法牌傳聲求援,金蟬又曾發出必來信號,焉知不是本人到來?”忍不住定睛一看,果是金蟬,相貌裝束均與平所見以及幻象無異,只頭上著一片青竹葉,奇光閃閃,出於意外。

金蟬初來時原極順手,哪知神雷剛將正面魔火驅散,四外火焰便如湧而來,雖仗靈光護體,法寶、飛劍不曾失效,魔火不能侵入寶光之內,但是四面全被粘住,一任運用玄功,無法衝到臺前。

只見他獨自附身在玉虎銀光之上,所有法寶全數施展出來,將身護住,口中急呼“姐姐”雙手連發大乙神雷,霹靂之聲宛如連珠,殿頂已被揭去一大半,法臺上的魔火、金刀已被虎口所噴銀毫光連同雷火衝破了一面。

金蟬一見朱文睜眼,便喊:“姐姐,快來與我會合。老魔頭厲害,好容易被我徒兒冒險引開,特來陪你受難。艱危尚多,還不到出困時候。這魔火、金刀生生不已,難於消滅。

你如不敢移動,只把天遁鏡敵住頭上血蓮,不令下壓,等我衝到臺前,速飛過來與我一起,稍為遲延便來不及了。”說時,金蟬身外已成血海刀山,四面受圍,只虎口銀光向前面臺上,將正面魔火、金刀衝散,成了一條血衖,相去朱文只兩三丈,好似被那血光粘住,怎麼也衝不過來。

朱文見狀與平心想情形迥不相同,知非幻象,仍不放心。試用昔年相約同遊,為避外人而所說隱語一探,金蟬立用隱語回答。

朱文聽出決不是假,不傷心,急道:“我法力全失,法寶無功,只仗天孫錦和朱環、天遁鏡護身,如何可以飛將過去?你又衝不過來,時機坐誤,如何是好?”金蟬聽朱文之言,不大驚。知道危機頃刻,稍為延誤,自己或者無妨,朱文凶多吉少。一時情急,怒吼一聲,正待拼命前衝。有情無慾,定必為情所驅,奮不顧身,以致不自量力,死的是自己。

需有極大福緣才得超劫。金蟬就是福大命大,夥伴中有專魔火的神鳩。輔則兩利才是合作之道。陰魔傳訊楊瑾,命古神鳩趕到神劍峰魔宮之上。

古神鳩仗著芬陀神尼靈符掩護,突然現身空中。跟著,一聲鳩嗚,甚是洪亮,一片鏗鏘鳴玉的巨響過處,下餘半邊殿頂全被揭去。二人聽出是古神鳩的嘯聲,見古神鳩宛如垂天之雲,將殿頂全部遮蓋,凌空翔止不動。

比平常所見大過十倍。兩翅橫張,兩隻比樹幹還的鐵爪,拳向前。頭有小房般大。兩眼宛如斗大明燈,金光下

身上環繞著十八團拷栳大的佛光,祥輝朗如星。口中所噴丈許一股紫焰,宛如星河倒瀉,已由殿頂缺口斜下來。剛一下,大片血光魔火立被紫焰裹住起。

古神鳩亦即朝空飛遁,拖著似血龍一般的血光魔火橫天而過。金蟬身子立時一輕。隱聞有人喝罵之聲,也未聽清。一心救人,只知魔火沾身,便無幸理,忘了朱文有仙衣護體,並無妨害。關心過切,防朱文為殘餘魔火所傷,只一衝,便到了法臺之上,揚手一雷,將臺震成粉碎。

緊跟著,一把抱緊朱文,同附玉虎之上,往殿外急飛。朱文見被金蟬抱緊,未免羞澀,無如一手運用天遁鏡,難於掙脫,離開金蟬又是危險,好生為難,也就由之。及金蟬見身外紫光甚強,也就鬆手,附身玉虎銀光祥霞之上,直往前衝。

殘餘魔火阻路,因較前弱,受寶光一擋便退,少說飛行已過百里,只三畝大一片殿堂殘址,竟會衝不出去。同時屍毗老人也已警覺,無奈分身不下。

前時老人趕回那在魔牢,先用法力封閉破口,再去追捕逃走諸魔。無如那些神魔均經老人多年祭煉,變幻無窮,狡詐非常。

老人想起強敵大多,未來難料,仍想留以備用,而且本心也實不願傷害。神魔看出主人心意,越發有恃無恐,老人急切間竟收伏不住。

幾次想將被困諸人選上兩個,使神魔飽啖,然後乘機迫其就範。又以此舉違背昔年誓願,一心只想將逃魔困住,只等完全制服,收入魔牢,更要再費七苦功,將破口煉回原狀。

覺到魔火被劫,也只能立即命田氏弟兄去追。空中神鳩雖將魔火血焰去,也只是用所噴丹氣裹住,並未入口。

一見敵人追來,突把身形一收,破空飛起,晃眼由大而小,帶著那血龍也似的百丈火焰,向遙天空中飛去,其急如電,晃眼便剩了一個帶著一二十點金星的黑影,血焰依然甚長,斜空中。

金蟬朱文二人方在驚疑,頭上血蓮倏地連閃兩閃隱去。緊跟著眼前一暗,連人帶寶陷入暗影之中。

朱文嘗過滋味,惟恐法寶失效,及見寶光依舊朗耀,才放了心。金蟬見果然被困,不由怒,法寶、神雷二次施展出來。因是身有靈符,未受魔法反應,太乙神雷照舊發揮威力。

只見寶光劍氣、雷火金光橫飛爆炸,勢甚猛烈。但雷火一滅,依舊沉冥,黑暗如漆,僅剩各寶光在暗影中飛舞。朱文見狀,知道無礙,心神越定。

這時玉虎已發揮全力,身長雖只丈許,所發銀光祥霞遠數十丈外。二人並坐虎背之上,被虎身上的祥光擁護全身,靈雨霏霏,銀霞閃閃。為防萬一,又將法寶、飛劍結成一個四五丈大光幕,籠罩身外。

珠顏玉貌,掩映輝,同是那麼年輕美麗,宛如一個金童,一個玉女,騎著一隻毫光萬道的玉虎,在天花寶蓋籠罩之下,挾著千束寶炬,行於黑霧之中,端的儀態萬方,妙曼無儔。

二人本是三生情侶,當此同共患難,生死關頭,玉肩相併。金蟬香澤微聞,一想自己從未這樣抱過,又在魔陣被困之際,人非太上,孰能忘情?便無魔法暗算,也應引動情腸,易生遐想,按說比起靈雲、孫南,應該危險得多。

哪知金蟬始終天真無,從來不曾想到燕婉之私,更有靈符護體,天心環至寶安神。朱文心中有無情,本來無念,魔何以生?再有先天真氣疏導,情念不再,得返照空明。

屍毗老人那麼陰柔狠毒的魔法,竟然無從施展。此時如在玉虎神光與法寶飛劍防護之下突圍而出,也非無望。

只為先前被困,連衝無效,反正無傷,難滿即出,誰也沒打逃走主意。古神鳩回顧兩道黃光破空追來,已如電掣飛到,快要迫上,而所血焰卻有強勁引力,入口不得。

陰魔本就以先天真氣維護神鳩,也覺都那後天五行引力潛而不發,蓄意牽導神鳩,必有所圖,命神鳩捨棄。

神鳩得放過到口美食,仗著靈符之力,投入遙空密雲之中,隱形遁走。田氏弟兄正要行法回收,忽見血焰宛如朱虹飛墮,往下面山凹中去,竟收不回來,好生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