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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八章賀禮驚心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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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海全心頭亦是因為齊靖元的此番舉動而充滿疑惑,不明白對方的葫蘆裡面到底賣的什麼藥。

只不過,今的壽宴之後,這西楚的江山到底屬於誰,還真是不好說了。

海全心頭一陣冷笑,便也懶得就此事開口解釋,面帶淺笑地與江昊天對視一眼,海全對管家開口,“請他們進來吧。”

“是。”管家趕緊退下。

“想必是公主心中惦記著父王的壽辰,又因這是公主出嫁的頭一年,這才特意送來賀禮。”海王妃看著場內江昊天略微沉下的臉與海全略有些得意的臉,一顆心早已是懸在半空中,不由得開口進行乾巴巴地解釋。

只是,她的解釋卻頓時引來海王帶有責備的目光,另一邊的江昊天則仿若沒有聽到她的解釋,徑自微冷著臉坐在席間喝著茶,面前桌上的佳餚卻是半口也不曾動。

海王妃接到海王不滿的目光,又見無人接話,面上立即有些難看,訕訕一笑便不再開口,只是面卻顯得有些難看。

片刻之後,管家便領著兩名帶刀侍衛走了進來。

這一現象,又惹得江昊天不著痕跡的皺了下眉頭,眼角餘光不向立於自己身側的烏統領,見他的佩劍早在進入海王府時,便被要求給海王府保管。

可齊靖元的人卻明晃晃地帶著佩劍踏入隨意園,這場面讓江昊天面頓時難堪了起來,心頭隱約升起一抹不安,讓他微側頭與一旁的烏統領換了下眼

烏統領亦是察覺到這一奇怪的現象,本就警惕的眼神中更是染上肅穆之向海王府眾人的目光如刀如霜,似是想看穿海王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原本藏在衣袖中的匕首已是劃入手心中握牢,腳下的步更是往江昊天的身邊悄無聲息地邁進了一步。

奈何海全豈是輕易會被人看穿的?他的臉上始終端著溫和的笑容,看到齊靖元的人更是笑地越發開心。

“見過海王,這是我們太命我等二人為海王送來的賀禮。”那兩名侍衛也不含糊,開口便說出自己的來意。

只見二人在見禮後從身後的包袱中出一軸畫卷,給了海王府的管家。

“辛苦二位了,太百忙之中竟還記著本王的壽辰,真是本王的榮幸。來人,看座。”海王大手一揮,已有婢女擺好了桌椅,端上美酒佳餚款待貴客。

可那兩名侍衛卻面無表情地拒絕道:“多謝海王美意,只是卑職還要趕著回去,告辭了。”說著,兩人竟不等海王開口,便轉身離開。

“北齊太當真把西楚當作他太府的後花園了,竟是來去自由。”見那兩名侍衛竟是連正眼也不曾看自己,江昊天冷笑著開口。

眾人不敢接話,雖說這陽明山是海王所居之處,可這西楚的大江南北,有哪一塊土地不是皇上的?即便齊靖元是海王的女婿,這等狂妄的行為實在是太過放肆了。

“是老臣的疏忽,還請太贖罪。老臣萬沒有想到北齊太與和順公主會選在今送來賀禮,衝撞了太,真是老臣的過錯。”海全心中的詫異不比江昊天少,齊靖元素來有勇有謀,雖說雙方已有聯手之意,可海全始終還在觀察著齊靖元,對他今送來賀禮的行為更是心生不解,以防萬一,海全在江昊天開口前立即囑咐管家道:“將賀禮收起來吧。”

“海王這般大的面,不如打開卷軸讓大家欣賞下北齊太到底送來了怎樣的珍品。”見海全讓管家收起那畫卷,江昊天突然開口,銳利的雙目向那副畫卷,心中卻是揣測著裡面到底是珍品還是海王府與齊靖元之間通敵的情報。

見江昊天這般小心翼翼,海全半斂的眼眸中出一絲冷芒。不動聲地轉過臉看向江昊天,從對方的眼中看出同樣的寒光,海全淡然一笑,婉拒道:“只是一副畫卷,只怕是和順公主為了替老臣賀壽所繪的臨時之作,怕是難入太之目。”如此拒絕,只因今齊靖元會派人送來賀禮,亦是在海全的預料之外。

聽出海全的拒絕之意,江昊天不甚在意地笑了笑,繼而開口,“王爺此言差矣。即便只是和順公主的即興之作,卻飽含了父女之情,這可是無價之寶,又有誰敢拿此來嘲笑王爺?想必在座的公小姐們也十分好奇吧。和順公主至純至孝,可是大家學習的典範,王爺何必推辭,這可是好事一樁啊。”江昊天絲毫不落下風,幾句話便堵住了海王的口,讓他找不到拒絕的藉口,只能對管家微點了下頭,讓他當眾打開畫卷。

管家喚過一名小廝,兩人握著畫卷的兩端,在眾人的面前緩緩打開齊靖元送來的畫卷…

‘呀…’驚呼聲頓時從眾人口中呼出,不瞭解情況的賓客已是熱議起這幅鉅作的畫功與構思。

曲妃卿與夏侯安兒看到這幅山水畫後立即相視一眼,讀懂了彼此眼中的意思。兩人同時心驚不已,這齊靖元當真是大膽至極,竟在海王府壽宴送來這麼一副大逆不道的畫卷,這是想至海王府於死地還是兩者已經聯手?當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而隨意園中,臉最為難看的,莫屬江昊天了。

這麼一副看似平常的潑墨山水畫,卻是暗藏玄機。長約兩米、寬約一米的大幅畫卷中所畫出的重重青山、漫漫水,均是西楚的疆土,這怎能夠讓江昊天在看完這幅畫後還能夠保持愉悅的心情?

方才的揣測已變成了事實,江昊天端著酒杯的手微微縮緊,泛白的骨節顯示著他此時心頭的怒意。

立於他身側的烏統領亦是猛地皺起了眉頭,想不到海王竟這般大膽,短短半年就已經與北齊勾結在一起,這個禍不除,只怕皇上寢食難安。

海全臉上的笑意已是淡地看不出笑容了,兩手的手心中更是冒出森森冷汗。自從他征戰沙場至今,這種緊張的覺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可今卻因為齊靖元的一幅畫,讓他再次嚐到了心驚跳的覺。

好個齊靖元,竟在這個時候送來這幅畫,就算他想告知自己把西楚的江山送給自己,可卻偏偏挑了自己還未動手的時候,萬一事情功虧一簣,就算殺了齊靖元也難消他的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