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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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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明白飛揚讓我們趕過來救人到底有何用意!”走出楚府的一路上均是看到奴才們聽到楚培清醒的消息而高興的模樣,讓夏侯勤心情驟然一降,十分不開心的抱怨著!

而一旁的聶懷遠卻是淡然的聽著他的抱怨,對於楚王家中的事情,他並不如夏侯勤知道的那般多,但若王爺有用得到自己的地方,他自然會全力以赴,其餘的時間則是全心全力的研製著各種疑難雜症,比之八卦別人的家事,在他眼中則是有意義的多!

只是夏侯勤卻不滿足自己的喃喃自語,見聶懷遠只是淺笑著與他並肩步出楚府,夏侯勤袖中的暗號始終沒有向黑幕之中發出,與聶懷遠上了馬車,這才皺眉瞪向聶懷遠“你何必那般好心,當真研製出解藥!他那般躺著反倒是好事,免得醒來又添亂!”見夏侯勤一出楚府便變了個樣子,聶懷遠則是淡雅一笑,隨即低聲開口“那並非是解藥!”自來到幽州後,自己僅僅只見過楚培兩面,又怎麼可能憑空研製出解藥?即便當時看過那大夫為楚培所開的藥方,也絕對沒有這樣的把握,更不敢隨意的拿著憑藥方配製的解藥給楚培服用!先不論楚培的身份,自己的醫德也是不允許他做出這般不嚴謹的事情!

只是夏侯勤卻在聽到聶懷遠的真言後瞬間凝神盯著對面的人,眼底的不耐頓時消散,轉而換上一抹興味與不解,既然不是解藥,那楚培為何會清醒過來,且以自己對聶懷遠的瞭解,他絕對不會胡亂說楚培體內的毒素盡數被清除的話來!

一切的一切,讓夏侯勤的臉上頓時蒙上一層茫,心頭的好奇瞬間被勾了起來,半餉才重新開口“不是解藥?那為何他會醒過來?”若非自己親眼所見,當真是不能相信聶懷遠的話!

見夏侯勤這般著急,聶懷遠卻只是淡淡一笑,眼底劃過一絲不明瞭的敬佩,緩緩解釋道“方才我替楚大人把脈時,楚大人的脈象已經趨近平穩,且銀針刺進他的肌膚中,亦沒有呈現出黑,這說明潛伏在他體內多的毒素已經被清除了,如今的他已經開始慢慢康復!但是當初我也替楚大人診斷過,他體內的毒素十分的霸道,不可能僅憑一顆藥丸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便讓人清醒!”說到這裡,聶懷遠暫且停了下來,讓夏侯勤能夠消化掉他方才的話!

聽這聶懷遠的解釋,夏侯勤的神變得凝重了起來,眉宇間的嚴肅讓他看起來越發的尊貴,一絲不苟的處事態度更是顯示出他夏侯族王子的身份,細細的消化著聶懷遠方才的話,夏侯勤快速的理清所有的事情,繼而開口“也就是說,在我們前去楚府之前,楚培身上的毒素便已清除乾淨,只是人還未清醒過來!而飛揚讓我們過去的目的,便是看著他清醒過來!只是,我卻還是不明白飛揚有何用意,為何非要我們看著他清醒?你那顆藥丸又有何用處?難道只是單純的補藥?”見夏侯勤這麼短時間內便明白了過來,聶懷遠角微微揚起,然後才重新開口“那不是補藥!雖不是解毒的解藥,卻是另一種解藥!”繞口令般的說辭一時間又把夏侯勤繞糊塗了,什麼叫做不是解毒的解藥,卻是另一種解藥?

見夏侯勤面一點一滴的變得鬱悶不已,聶懷遠也不再打啞謎,開誠佈公的揭示謎底“那隻不過是能令人清醒的藥丸!王爺與王妃前去南尋前,我從楚大人的藥渣中發現有人在裡面添加了一味mi藥,此種mi藥無無味,即便是經驗豐富的大夫也難以察覺,更別說本就處於昏中的楚大人!因此便著手研製這mi藥的解藥,並製成了藥丸以備不時之需!不想昨王爺竟是發來暗號,讓你我二人前去楚府讓楚大人清醒,便想或許能夠派上用場,便攜帶在身上!而據我方才的診斷,楚大人已有清醒的跡象,只是體內mi藥過多,若非沒有藥丸只怕還要再等上幾!我想,王爺命我們前來救醒楚大人,定是有他的理由與原因!”聞言,夏侯勤恍然大悟,楚飛揚不愧是楚飛揚,即便是逆境依舊有扭轉趨勢的能力,所有的小細節亦是沒有放過!

而至於今的事情,恐怕楚飛揚並非心血來,只怕他與雲千夢在南尋定是遇到了問題,這才讓楚培清醒過來,亦或者,楚培的清醒會帶來麻煩,他便讓自己與聶懷遠先去楚府探知情況!

不管出於何種目的,楚飛揚是絕對不會做沒有意義的事情!

左手輕掀車簾,右手則是伸出車窗外,一道銀灰的煙花頓時朝著夜幕中衝去…

而此時的楚府中,管家則是領著院中的奴才齊齊的朝著上醒過來的楚培磕著頭!

“老爺,您總算是醒過來了!”管家老淚縱橫,哭腔陣陣,面對清醒過來的楚培,臉上百集,磕完頭便立即讓兩個婢女上前,把躺在上的楚培輕輕的扶了起來,在他身後墊了兩條柔軟的錦被,隨即又見管家吩咐一旁的嬤嬤“讓廚房儘快熬些米粥來,老爺剛醒,莫要再餓著老爺了!”那嬤嬤聽見管家的吩咐,立即福了福身便趕忙步出內室!

楚培方醒,一時間意識還有些糊,尤其這陣子始終被人灌著mi藥,雖然吃了聶懷遠配製的解藥,但依舊覺頭腦昏昏沉沉,所有的思緒還停留在夏侯勤離開前的那兩句話上!

正要開口,卻只覺嗓子如冒煙般疼了起來“咳咳咳…”不住的咳嗽聲讓管家親自端來一杯溫水,茶盞微微湊到楚培的邊,讓他喝些溫水潤喉,自己又吩咐內室的婢女前去請大夫進來為楚培把脈!

見內室暫時只剩管家和自己,楚培待頭上的暈眩消散一些後,這才無力的靠在錦被上,虛弱的開口問道“方才那人,是誰?”二十多年呆在封閉的幽州,楚培連自己的父親兒子均也只在京都見過,自然是不可能見過夏侯勤!加上當年的政治聯姻讓他極度的反,自然而然的也便更加的排斥接觸道夏侯族的人!

管家聽著楚培那沙啞低淺的問話,則是盡職的替他擦了擦嘴角,隨後為他掖好被角,免得外面的冷氣不小心灌入內室讓此時身體羸弱的楚培再次病倒,做好這一切,這才想起來擦乾自己眼角動的淚水,緩緩開口解釋道“那是夏侯族的王子,夏侯勤,是楚王…”說到這裡,管家稍稍停頓,有些擔憂的看了楚培一眼,見他此時半眯著雙目,神依舊十分疲憊的斜靠在錦被上,便建議道“老爺,您剛剛醒來,大病初癒,還是莫要擔心這些事情!為今之計便是好好的養好身子,其他的事情咱們來方長!”只是,他的話音還未落地,便只覺一道厲芒瞬間向了他,只見楚培早已是睜開了雙眼,眼中含著一絲嚴厲的緊盯著他,出口的話雖沙啞卻帶著無比的堅定“快說!”既然管家已經說了一般,那就該把剩下的話說完,況且自己連昏了多久都不清楚,若不盡快的瞭解目前的狀況,只怕真會落人之後!

而更讓楚培擔憂的是,他記得虎威將軍當時是與自己一同前來幽州的,自己中毒箭昏,想必虎威將軍也並未離開幽州,也不知此時的幽州有沒有被那呂鑫攪和的烏煙瘴氣!

加上方才管家提到‘楚王’二字時便住了口,這便越發讓楚培心中升起了疑惑!

而管家被楚培這凌冽的目光一,心頭微顫,又見楚培臉雖然還十分的難看,但神似乎已經恢復了大半,便把將要出口的話在心中微微潤,以最溫和的詞句講述著近所發生的一切“老爺,那夏侯勤是楚王的表哥!在您中毒箭昏後,老楚王便從王位上退下,由皇上親自下旨,封楚相為楚王!而您中箭後,西楚與南尋的關係便變得十分的微妙,楚王與楚王妃便奉皇命前來幽州與南尋和談!此時楚王與王妃正在南尋!”語畢,管家便不再開口,而是小心翼翼的盯著楚培的表情,卻見楚培此時竟十分的平靜,原本睜著的雙目在聽完他的話後緩緩的半眯了起來,不知是不是因為大病初癒的原因,雖然此時的他沉默的讓人捉不準心中所想,但整個人依舊是有氣無力的模樣,顯得十分的虛弱!

“大人!”此時那大夫則是悄聲走了進來,看到楚培已是坐起身,眼底不由得劃過一絲訝異,隨即朝著楚培行禮!

“給大人把脈,看看大人的身子到底如何!”而楚培卻是徑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微皺的眉頭讓他較之方才的平靜多了一些凌厲,卻因身上病氣極重,倒是讓人不覺得畏懼!

那大夫聞言,則是立即點了下頭,隨即坐到邊,輕輕的拿過楚培的手腕,細細的把脈,又見此時楚培已是有了些神,這才開口“大人只需好好靜養,定會恢復!”

“你先退下吧!”楚培眼皮微微掀起,掃了那大夫一眼,冷淡的命令道!

“是,草民告退!”雖然僅僅是一眼,卻也讓那大夫心中一緊,收拾好藥箱便快速的退出了內室!

而楚培的注意力卻在大夫退出後轉向管家,緩緩的問出自己心中的疑惑“我這樣昏多久了?期間發生了些什麼事情?既然皇上下旨讓楚王與王妃前來幽州,那此事又與夏侯族有何關係?我記得,夏侯族的族長在我離開京都之前,還呆在楚相府中,怎麼又突然冒出一個夏侯勤?你一五一十的盡數說給我聽!”管家看著楚培不明白誓不罷休的樣子,也不敢多加阻攔,只能老老實實的把近段時發生的一切緩緩說了出來“老爺,您可是昏近兩個月了!楚王與王妃在奉命前來幽州的路上,在江州竟被人襲擊,而皇上派去保護楚王的衛軍盡是死傷大半,這才讓夏侯族出兵,由夏侯勤與兵部侍郎韓少勉領兵前去江州護送王爺王妃前來幽州!只是,王爺王妃倒是平安的來了幽州,但夏侯勤與韓少勉卻也留了下來,如今楚王前去南尋,這幽州的大小事宜,可全是韓少勉在管理!”

“韓少勉?”聽到這個名字,楚培的臉上微微出一抹深思,隨即才想起此人的來歷!

韓少勉的姑姑是曾經的端王妃,有端王這個後盾,即便他是剛剛上任的武舉狀元,皇上依舊是給此人兵部侍郎這個極其重要的位置,可見在玉乾帝的心中,不但端王有著極其重要的分量,只怕亦是十分看中韓少勉能力!

只是,那韓少勉倒是好氣魄,一個三品的侍郎也有膽量接手自己的幽州,果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當真把這幽州當作是他韓家了?

“是啊,老爺!如今那韓少勉則是住在幽州驛館中!在江州為了保護楚王與王妃而受傷的衛軍副統領夏吉亦是住在驛館!只是那夏吉倒也奇怪,這麼長的時間過去了,按道理理應醒來,卻還是昏睡不醒,不知到底傷的有多重!”順著楚培的疑惑往下說,管家在想起夏吉時也是多了一份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