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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四鴻門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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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蕭寒睡意正酣,可美夢終沒逃脫噩運,月兒甚至連門都沒有敲,直接就闖了進去。而且蕭寒平時睡覺有一個壞習慣,就是每天晚上都會把被子蹬到地上去,以至於蕭寒全身光溜溜的這一幕被月兒看到了。

月兒好像並不在意,目光也沒有離開蕭寒的身體,氣沖沖地來到蕭寒邊,掐著細說道:“蕭大哥,都什麼時辰了,還不起來?”蕭寒想把被子蒙在頭上,可是在上亂抓了半天,也沒抓到被子,於是一臉無奈地坐了起來,眼睛,懶洋洋地說道:“嗯,這就起來。”月兒走到水盆邊,幫蕭寒準備手巾擦臉。蕭寒下了走到月兒身邊,打了個哈欠說道:“月兒,昨天晚上你和木妹妹說了什麼啊?”月兒把手巾遞給蕭寒,一臉神秘的說道:“無可奉告!”

“這麼小氣?”蕭寒接過手巾擦著臉說道。

月兒白了蕭寒一眼,看著蕭寒擦完了臉,端著水盆走到門口說道:“我先下去了,你快下來,木姐姐在下面等著呢。”說完,就走了出去。

蕭寒出一絲很有深意的微笑,接著也走出了房間。他來到樓下的大廳,木青青正坐在桌前,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此時,客棧內的客人都下樓來吃早飯了,所以人也不燒,熙熙攘攘的好不熱鬧。

蕭寒偷偷的走到木青青的對面坐了下來,而木青青想什麼入了神,好像本沒有發現蕭寒,蕭寒輕輕喚道:“木妹妹,想什麼呢?”木青青身體一顫,顯然被蕭寒嚇了一跳,她看了蕭寒一眼,心不在焉地說道:“沒什麼!”蕭寒一見她這種神情,以為她是在想意中人了,便打趣道:“難道木妹妹在想你的意中人?”木青青飽含深情地看了蕭寒一眼,臉微紅地嬌嗔道:“蕭大哥,你想到哪兒去了!”

“難道不是麼?”這時,月兒走過來,坐到木青青旁邊,笑道:“木姐姐的意中人…!”

“月兒。”木青青突然轉頭,打斷了月兒。

月兒笑道:“呵呵,我是說木姐姐的意中人是個大英雄,又沒說是誰,某人那麼緊張幹什麼?”月兒意有所指地看了蕭寒一眼,羞得木青青美臉一陣紅一陣白的,恨不得把頭埋到口中去。

“好了,先吃早飯吧。”蕭寒見木青青害羞的很,便不再逗她,轉開話題說道。

月兒深深地看了蕭寒一眼,對小二喊道:“小二,把早飯端上來吧。”三人在沉默中吃完了早飯,一頓飯下來,木青青看起來已經自然多了,氣氛也不那麼尷尬。月兒和木青青說要上去收拾東西,讓蕭寒在下面等。

蕭寒等了一會兒,店老闆走過來,遞上來一封紅皮的請帖,說道:“客官,一大早有位官爺送來一封請帖,讓小的轉給你。”蕭寒愣愣的看了請帖好一會兒才接過來,說道:“謝謝。”店老闆走開,蕭寒才把請帖打開。這時,兩女已經收拾完畢下了樓,看見蕭寒手中拿著一份請帖,表情嚴肅地看著,便問道:“蕭大哥,你看什麼呢?”蕭寒皺了皺眉頭,合上請帖放進懷裡,對二女說道:“月兒,木妹妹,你們先去尋找劉一神的下落,我現在要出去辦點事兒。”說完,不等二女回應就跑了出去。

其實,他在看完那份請帖之後也在猶豫,到底該不該去?陸明突然要宴請自己到底所意何在,恐怕這一次兇險異常,不好是一場鴻門宴。後來,他考慮到此地是他陸明的地界,如果不去後果不堪設想,倒不是自己怕了他,而是如果殃及到其他人就得不償失了,更何況目前幾大門派掌門人下落不明,此次前去說不定能探查到他們的下落。

說時遲那時快,蕭寒已經尋找到了陸明的府邸。帥府門前冷冷清清,門可羅雀,只有兩個士兵在把守。蕭寒不顧守衛,大搖大擺地就要往裡走,可守衛不是吃乾飯的,見蕭寒要往裡頭闖,便擋住蕭寒去路,怒道:“大膽,大帥府也敢亂闖,快滾。”蕭寒冷漠地看了兩人一眼,從懷中拿出請帖,遞給兩人。一位看過請帖,一側身便把蕭寒放了進去。

蕭寒抖了抖衣服,瞥了兩人一眼便走了進去。一進帥府蕭寒便眼前一亮,敞亮的大堂前院,景緻宜人,可謂鳥語花錢,山林水秀,種植的盆景五顏六,香飄四溢,蕭寒一邊走一邊欣賞著這裡的風景,走過前院便是大堂。大堂門口站著一位五六旬的老人,雖然年近花甲,可看起來依然神抖擻,老氣橫秋。

那老人一見蕭寒,便笑著上來,說道:“蕭公子,老爺在偏堂,請。”蕭寒點了點頭,就跟隨老人走旁邊的長廊。路中,蕭寒不問道:“老人家,你是這兒的?”

“我是帥府的管家。”

“哦,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兒?”

“偏堂,老爺已經等了很久了。”

“哦,對了,大帥擺得這是什麼宴啊?”這個疑問一直在蕭寒心裡,不得其解,便好奇的問道。

“定親宴?”

“定親宴?誰的?”蕭寒詫異地問道,顯然令他很驚訝,於是不讓他想起了那個刁蠻任的大帥千金陸冥雪來,心裡不免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失落

“當然是大小姐的。”老人異常平靜地說道。

“哦,可是為什麼要宴請我?”

“沒有你那叫什麼定親宴。好了陸公子,我們快些走,到那兒你就明白了。”蕭寒沒有領會老管家話中的含義,便一路猜測著來到偏堂。一進偏堂,蕭寒就看見好幾桌的喜宴,每一桌都坐了好多人,每個人的表情都很喜悅,而且都帶著恭喜和羨慕的眼光看著蕭寒,讓蕭寒渾身不自在。

陸明見蕭寒遲遲不進,便走下飯桌,走上前著蕭寒笑道:“哈哈,蕭寒怎麼傻站著,快進來啊!”蕭寒有些不知所措,見陸明走向自己,便不明所以地連聲恭喜。這幾聲恭喜可把大家逗樂了,大家這一笑更讓蕭寒一頭霧水拉了,只聽陸明說道:“傻小子,應該大家恭喜你才對。”

“恭喜我?”蕭寒驚奇地看向陸冥雪,此時的陸冥雪羞答答的看著蕭寒,一副小家碧玉,剛剛過門的小媳婦一樣。

“對啊,今是你和雪兒的定親之。”陸明的這句話,可讓蕭寒恍然大悟了,原來是陸明自作主張定下了這門親事,而之前並沒有通知蕭寒,他有些看不懂陸明此舉到底用意何在,於是看著陸明沉默不語,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麼,可那張老巨猾的面具下本就不易被人察覺,一副慈父的樣子。

“來,來,來,今天是大喜之,應該高興才是。”陸明半推半就地把蕭寒推上正桌,此時的蕭寒還渾身的不自在,覺有一道殺氣的目光正看著自己。

陸明讓蕭寒坐在陸冥雪身邊,陸冥雪看到蕭寒不語,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但很快就被幸福所佔滿,而仔細看去,陸冥雪今天似乎經過刻意的打扮,光彩照人,美如秀蘭,貌若天女。

“來,我們大家敬蕭寒一杯,希望他可以好好待我雪兒,給她幸福。”陸明站了起來,舉起了酒杯,其他人見狀也紛紛站起,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完全沒有恭喜之意了,與之前截然不同,此時蕭寒一臉深沉,頓然覺陷入一場陰謀之中。

看著所有陌生的面孔,蕭寒有些心急如焚了,便猛地一下站了起來,對陸明說道:“這門親事我事先不知,不能算數。”這一句話把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目瞪口呆地看著蕭寒,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包括陸明和陸冥雪。這門親事在所有人看來是可而不可求的,就算對方是皇親國戚,也未必能被大帥千金看上,更何況是蕭寒,一無身份二無背景,一介鄉野武夫,怎會贏得大帥千金的芳心,另眾人不解的同時也羨煞了旁人,特別是一直鍾情於陸冥雪的劉彥。

這時,周圍一片譁然,傳來的是辱罵與埋怨之聲,而蕭寒卻不屑一顧,轉身對陸冥雪說道:“陸大小姐,你我本是冤家,何來成親之說,所以我不能答應這門親事。”而在蕭寒內心更多的是擔心陸冥雪無形之中被捲入這場陰謀之中,更何況但今天下大亂,說起保護,只有陸明才能更好的保護她,而不是自己。

然而蕭寒的內心,當事人陸冥雪又怎麼會知道,只見陸冥雪兩眼含淚,頓時恨意湧上心頭,咬著嘴看著蕭寒。

陸明發怒道:“蕭寒,這門親事天下人皆知,你此番退婚讓我顏面何存,在天下人面前我怎麼抬得起頭。”蕭寒不顧陸明的憤怒,我行我素地不理周圍的罵聲,繞開陸明就要往外走。

這時,至始至終沒有言語的陸冥雪,輕輕泣著說道:“爹,何必強求人家,他不喜歡我,一直都是我一廂情願。”她一邊說著,一邊哭得更厲害了。蕭寒停住了腳步,回頭看向陸冥雪,陸冥雪對蕭寒說道:“沒錯,你我本是冤家,可是我卻傻乎乎的愛上了你,都是我的錯。”說完,推開眾人,推開蕭寒跑了出去。

“雪兒,雪兒…!”陸明心疼地看著心愛的女兒,大聲喚道,接著便對蕭寒大罵道:“蕭寒,你這不知好歹的東西。”

“哼,你如此這般的設計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有什麼目的麼,還犧牲自己的女兒來達成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真是卑鄙。”蕭寒破口大罵道。

陸明徹底被蕭寒的話怒了,他怒髮衝冠地看著蕭寒,拍案而起,瞬間桌子四分五裂“你找死。”眾人見陸明發威,紛紛退後躲開,不敢接近。

陸明不由分說地發招,手掌燃起一團詭異的火焰,揮起手掌打向蕭寒。而蕭寒也有所防備,立刻騰空而起向後退去。陸明不作停留,猛追過去,蕭寒一直處於被動,目前也只是躲避無法使出內力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