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呂雲娘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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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著怎麼都追不上嫪毐,追著追著於纓將劍一摔!一股坐在地上嗚嗚哭了起來。這還是她有生以來頭一次在外人面前哭得這麼傷心。
於纓自從見嫪毐第一面起就受其欺辱,明明武功不濟偏生使下手段砍斷了於纓的帶,當著趙王的和趙國百官的面欺辱她,這個仇她還未報偏生求著嫪毐要他的夜魚腹珠,被嫪毐欺騙不說還足足做了三個月的貼身丫鬟,這對一向高傲至極的於纓來說是極大的侮辱,這些仇一個未報,現在可好,嫪毐不光看光了她的身子還在大腿上的私密處留下了永遠不可能消去的印痕。偏生現在大也打不過抓也抓不住,想要解恨都沒有辦法。心中氣惱繼而傷心大哭起來。
於纓一哭嫪毐立時麻爪了,站在遠處不知所措的看著捂著臉,肩頭不住顫抖聳動哭得傷心至極的於纓。
王九也不知道於纓為什麼哭,也是一怔,狠狠地在背後踢了嫪毐一腳,上前安於纓,說是安王九那會安人,不過是站在於纓邊上不知所措罷了。
嫪毐沒怎麼覺得股疼,呆杵杵的好半天才試探著從到於纓身邊道:“你別哭了,我不跑讓你打還不成麼?”於纓抬起頭來,一雙大眼睛哭得又紅又腫,鼻涕眼淚了一臉,抓起一把土就攘向嫪毐,嫪毐為了讓於纓出氣自然是不躲不閃任憑被土搞得灰頭土臉的,於纓叫道:“不解氣!”嫪毐道:“你打我兩下不就解氣了?要不你刺我一劍,看那好你往哪刺還不成麼?”於纓擦了擦鼻涕道:“不行,刺一劍一下就沒了,本不解氣!”嫪毐苦著臉說道:“要不然你刺進去不拔出來,這樣就能一直解氣了。”於纓一聽撲哧一下險些笑出來,連忙扳住臉說道:“不行,不行,不解恨!”嫪毐道:“那你說怎麼辦吧,只要不死我隨你處置了。”於纓一把抓住嫪毐的領口,開始撕扯起來,嫪毐驚得險些蹦走,他可不知道於纓還會這種潑婦招數,就在他還沒從震驚中不過嫪毐深明容易得到的東西是不會讓於纓消氣的道理,裝作一臉難堪更帶著一臉的悲憤,其中還有三分的無奈和一分的悽楚,最後被無奈之下才答應下來。如此一來於纓才算是稍稍解氣。嫪毐的演技大成了。
嫪毐本來是立時就想上崗開始貼身男僕的工作的,但是於纓王九卻把他給捻了出來,看樣子還沒有有貼身男僕在身邊伺候的覺悟和思想準備。
嫪毐悻悻然的出了原本屬於自己的小園,看著仇蹲在樹杈上得意的左顧右盼,嫪毐氣就不打一處來,摸起一塊土蛋就丟了過去,仇很瀟灑的一側身子,躲過了土蛋,得意的啼叫一聲就飛回了自己的鳥巢。
嫪毐本也沒想要打中他,拍了拍手在長揚宮中找了間房就睡下了。
剛閉上眼睛還沒等周公來,屋外就是一片大亂,到處都在吆喝嫪侯爺。
嫪毐一驚連忙彈起身子,抄起大禹劍就出了屋子。
剛巧一班內侍到這裡來找他,其中一個見到嫪毐連忙跑過來道:“嫪給事,呂丞相家來人了,正在長揚宮門口大鬧,說是您在不出去就一把火燒了長揚宮。”嫪毐一怔,看著內侍神情緊張滿頭是汗,不皺眉問道:“什麼事情?”
“聽他們說,呂丞相的千金被人刺殺了。”嫪毐就覺得眼前一黑,腳下穩了穩才沒坐倒,一把揪起那內侍的衣領喝道:“你說什什麼?”
“呂丞相的千金被人殺了。”嫪毐一把推開那內侍,三步並作兩步的趕到長揚宮門口。
門口已經有無數的侍衛把守著,宮門緊緊地閉著,不過依然能聽到外面的叫罵聲,嘈雜聲。
一眾侍衛見嫪毐來了不由得都有了底氣,嫪毐什麼人,殿前比武頭名、最接近於戰國七大高手地位的年輕武者,衝鋒陷陣於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的悍將,外面的那些呂家家將算得了什麼。
嫪毐此時的心臟不由得快速的壓縮起來,每跳動一下都帶動著他的身體一顫,嫪毐緩緩走到大門前,不理旁邊的守門侍衛,張開雙臂用力一推,厚重的宮門吱吱嘎嘎的就緩緩打開。
“你們把大門關上。”嫪毐身上泛起一層死氣,那是在戰場上殺人過多才有的氣息,一眾侍衛像是著了魔般在嫪毐出了宮門後就將宮門緩緩合上了。
長揚宮外圍滿了呂家的家將,各人等不下千餘人,每一個面上都是悲憤之,口中汙言穢語的喝罵著,此時見長揚宮門打開一時間都靜了下來。
四周只有火把劈里啪啦的燃燒聲。
火光映襯中嫪毐隻身一人從內緩緩走出。
呂家家將中自然有識得嫪毐的,此時見嫪毐出來立時憤起來,其中更有百十人抄起武器就從了上來,嫪毐腦袋裡一團混亂,怎麼都不能相信剛剛才分手的那個女孩就這樣死了,怎麼會就這樣死了?怎麼能就這樣死了?一個個的疑問如同一圈圈的漣漪在嫪毐腦海中迴盪不休。
面對著衝殺過來的一眾呂家家將,嫪毐沒有動用大禹劍,而是舉起拳頭見一個揍一個,他的一顆心都開始沸騰,刀劍拳頭落在他身上本就沒與知覺一般,百十個家將不夠嫪毐打幾分鐘的,不一會就都趴倒在嫪毐腳下,沒有上的一眾呂家家將不由得紛紛往後面退了退,嫪毐一雙眼睛噴著紅芒高聲喝道:“呂雲娘怎麼了?”對面呂家的家將齊齊怒喝“少主被你害死了,你還裝什麼傻?”嫪毐一揮手怒道:“我不信,她在哪裡?”那呂家家將們攝於嫪毐剛才所展示的威力而不敢上前,嫪毐不耐的再次喝道:“與娘在哪裡!”其中有人叫道:“少主在我們丞相府中,嫪毐你可敢來。”嫪毐一手抓起躺在地上呻不絕的一人,嗚的一下就朝剛才說話的那人的方向扔了過去,砸得呂家家將的人堆裡劈里啪啦的一頓混亂。
與此同時嫪毐腳一蹬地,身形驟然加速,將呂家家將撞翻了一地徑直朝呂府狂奔,呂家家將見嫪毐要跑不由得紛紛呼喝著追了上去。
呂府並不算遠,嫪毐只用了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就來到呂府門前,就見呂府門前一片慘淡,一股憂傷氣從呂府中濃郁的飄了出來。
夜濃重的就像是化不開的墨團一般,四周都在聳動著不安的氣息。
嫪毐心中開始湧起一個不詳的預,這預讓嫪毐到由衷的害怕,嫪毐輕輕推開本就沒有掩住的呂府大門,悲傷的哭聲從呂府大堂中飄蕩出來,呂家的家將百分之九十都去了長揚宮門口鬧事,現在都在嫪毐身後在追著嫪毐,是以連大門都沒有人管。
嫪毐緩緩的走進相府,隨著哭聲越來越近,嫪毐的心越發的沉重起來。
留守的呂家家將已經發現了嫪毐,紛紛圍了上來,嫪毐眼中沒有這些家將,只有燈光明亮的呂家大堂中平放著的那匹血跡斑斑的白布。
白布下應該是蒙著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