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陷入重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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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開始了!第一更!)嫪毐原本打算在魏軍中渾水摸魚的潛過去,殺了一名魏軍披上他的衣服後大搖大擺的往裡走,最開始還好,王翦的兩萬秦軍將魏軍衝得七零八落,嫪毐遠遠地就認出了王翦的水桶,心中大喜就想靠過去與他們會合,誰知王翦見情況不妙立時就改變了策略,退進了北營,嫪毐只好繼續裝他的魏軍大兵,往北營那邊混,誰知此時魏軍已經開始慢慢整合起來,軍隊一級一級的開始自上而下的歸攏,一個軍官模樣的見到嫪毐就問他那個部署的,嫪毐一張嘴就漏了底細,他一口秦國口音身上還揹著一個大圓包裹要多可疑有多可疑,那軍官立時拔劍要斬殺嫪毐,嫪毐自然不會束手就死,手起劍落就將那軍官的腦袋削了下來,馬蜂窩自此就被嫪毐捅開了。
此時魏軍中掌勢的是公孫偃的左右兩名副將軍,這兩人隨公孫偃爭戰多年,經驗十分的豐富,在軍中威信也不是一般的高,是以才能在這麼短短的時間內將軍隊再次整合起來,而灰袍男子在公孫偃死後就再也沒有出現在軍帳中,他兩人以為這文弱書生怕了是以也沒理會他。此時正在傳達一個又一個的命令忽然聽見外面一亂,軍士稟道:“稟兩位將軍有人闖營。”兩個副將聽見外面一亂,繼而有軍士稟道:“稟兩位將軍有人闖營。”兩人一怔,怎麼還有人闖營?今天是什麼子?接二連三的有人闖營?兩人急忙出去看時,嫪毐已經快要衝出魏軍的軍營了。
嫪毐手中的大禹劍揮舞著,數次的殺場經驗使他成了許多,不再是不要命的全力揮劍,而是恰到好處的一劍斃敵,能用一分力絕對不用一分一,而且轉著圈的四處螺旋著前進,這樣可以有效地避免魏軍預測到他的行為軌跡避免落入魏軍的包圍中,一旦有弓箭手奔來他立馬就跑,他對弓箭手有著最深刻的恐懼,是以一時間憑藉著大禹劍竟然在魏軍數萬人馬中穿梭不絕。
其中一個副將一眼就看出了來的是誰,正是將自家主將公孫偃的腦袋削下來的那個叫嫪毐的傢伙。
那副將連聲高呼:“絕對不能放過他。”手下一眾軍士紛紛湧了上去,嫪毐看著眼前越來越多的魏軍士兵越發後起悔來,男子漢大丈夫還真就不是那麼好當的,自己閒著沒事逞什麼能,要是死在這裡就真是比竇娥還冤了,正到有些殺得手軟腳軟的時候,北營大營的青石條壘的大門裂開了一條口子,王翦當先揮舞著斬馬巨劍衝了出來,隨王翦衝出來的還有百十名舉著圓盾的長劍手,魏軍見北營裡衝出人來想要救人,不待王翦一眾人衝進就放起箭來,好在魏軍剛剛大亂此時還無法有效地組織起軍力幾輪有氣無力的箭矢過後,王翦一眾就已經衝進了魏營中。
一陣廝殺後嫪毐和王翦一眾人匯到一處又殺了出去,一眾人且戰且退一直到北營腳下,營牆上的軍士一陣箭雨過後將追趕來的魏軍逐走,王翦嫪毐的人才從青石口鑽進了北營之中。
一進了北營兩人也顧不得是在一眾軍士的眼皮底下要不要威信,兩個人就癱在了地上,王翦摟著嫪毐的脖子滿嘴噴氣的問道:“你,你小子在玩什麼玩意兒?玩命麼?”嫪毐將自己的臉從王翦的大嘴前面挪開,這王翦嘴裡的味道真他媽難聞,打仗的時候一連幾天不洗臉連喝口水的功夫都沒有,身上嘴裡肯定沒什麼好味兒。
嫪毐搖搖頭,看了看旁邊嘶著聲音對身邊的軍士說道:“水,快給來點水。”說完解開自己前扎得嚴嚴實實的那個衣服包,一個已經有些發白的人頭滾了出來,周圍都是在死人堆裡打滾的,見過的人頭比普通人見過的活人都多是以不知道嫪毐搞什麼名堂,嫪毐接過旁邊軍士遞過來的水,咕咚咕咚喝了兩大口長出口氣指了指人頭道:“魏軍主將的人頭。”
“啊?”王翦一時還沒反應過來,眼睜睜的看著嫪毐。
嫪毐抹了抹嘴吧仰天躺倒道:“啊什麼啊!魏軍頭頭的人頭,我們幾百個兄弟換回來的。”王翦不可置信的問道:“你說這時公孫偃的人頭?”嫪毐懶得理會王翦也不知道公孫偃是誰,胡亂的點頭道:“總之就是魏軍裡的最大官了。”王翦蒲扇般的大手使勁的往嫪毐的口上一擂哈哈笑道:“好樣的。我就知道沒白救你小子。”說完不理呲牙咧嘴的嫪毐高聲叫道:“把這人頭給我掛到營門上去。”一眾軍士士氣鼓舞起來,一個個興奮異常,其中一個手快的抱起公孫偃的腦袋就要去掛。
嫪毐一把拽住他的腳道:“慢著。”
…
不多時北營營門上就掛起了一顆人頭,一顆豬頭,兩頭之下還懸著一塊髒兮兮的大布,大布上面寫著公孫偃三個大字,明晃晃此人眼目!
一時間秦軍士氣大振,此長彼消,魏營中一片愁雲慘淡,接二連三的被人襲營,百十人也敢襲營,萬把人也來襲營這都沒什麼,十隻還有人單槍匹馬的來襲營,最後甚至將主帥的人頭都給丟了,這實在是奇恥大辱,從古自今都沒有這麼丟人的,現在自己主將的腦袋和豬頭掛在一起所有的魏軍都到自己的腦袋變成了秦人的
壺,一股難言的壓抑
和沮喪
侵襲著每一個魏軍軍士。
灰袍男子坐在營帳中閉目回憶著昨天晚上發生在他眼前的那一幕,一個渾身浴血的男子野獸一般的重
息著,手中的鏽劍不停的揮舞著,切割著每一個靠近他的任何東西,這個就是那個嫪毐?那個屢屢破壞我的計劃的那個嫪毐?那個剛剛單槍匹馬獨自在魏軍十萬人馬中衝殺的嫪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