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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好狠的心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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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國寺裡有一間對外展覽的刑具室,相傳是惡人死後在地府所要承受的各種刑罰,之所以要擺出那些令人骨悚然的東西,為的就是警示世人要棄惡從善,才能有好的因果。

這件刑具,名叫“催心裂骨,”是一種類似於拶刑的刑具,只不過夾的不是手指,而是人的身體。

它由一塊塊鋼板穿綴而成,那些穿過鋼板的繩子有很強的彈,一旦在兩邊用力緊繩子,那些鋼板也會越收越緊,直到將人的肋骨生生勒斷。

這還不算,一旦肋骨斷了戳進五臟六腑,極有可能會要人命。

但從外表看去,受刑之人肌膚無損,不留傷痕,本看不出是否受過刑罰。

這就是桑清柔的惡毒之處,如果之後桑梓在桑桓和老夫人面前指責桑清柔對她用刑,她便可以反咬一口,說桑梓誣陷她。

盧嬤嬤獰笑著將那刑具裹在她的身上,咬著牙對押著桑梓的那兩個婆子下令道:“動手!”繩子一點點的在收緊,桑梓的臉也隨之越加的蒼白了下去,她只覺得自己周身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仄著,若磐石壓在口,讓她呼越來越困難,額頭上的冷汗在一滴滴墜落。

口傳來劇烈的疼痛,她似乎能夠覺得到自己的肋骨在一點點的移位,並且發出清晰的咔嚓聲。

她張著嘴,努力的呼,可窒息,疼痛,讓她渾身汗如雨下,很快頭髮便像是被人用一桶水給澆過一樣。

桑清柔走過來,微微蹲下身子冷笑道:“你求我啊,只要你我鞋子上的塵土,再學兩聲狗叫,我就會放過你。”桑梓額上汗如雨下,卻高高抬著頭,望著她冷笑。

“啪”的一聲,桑清柔被她的目光惹怒,狠狠一巴掌摑了下來,暴怒的喝道:“桑梓,你最好看清楚現在的情勢,學的乖一點,如此你也可以少吃些苦頭。

你要知道,一旦你的肋骨被夾斷再無人醫治,你可就是個廢人了,倘若再不小心傷了內臟,就算骨頭能長好,你也會一輩子落個後遺症,我看到時候你還敢不敢像現在這麼倔強囂張!”催心裂骨,這刑罰果然狠毒,當真痛的她生不如死。

桑梓咬著牙,握緊了拳頭,在心裡暗暗發誓,如果她還能活著,遲早也會讓桑清柔也嚐嚐這“摧心裂骨”的滋味。

盧嬤嬤在一旁尤覺不解氣,將身邊的一個婆子用力推開,然後接過繩索,猛的一股蠻力用力去。

這一下,直讓桑梓覺得眼前一黑,空氣驟然離,肋骨好像要被生生掰裂了一般,痛的她終於忍不住的嘶喊了出來。

“小姐。”那一聲慘叫,讓簡兮不顧一切的掙脫壓制著她的那兩個婆子,衝過來用力一撞,便把盧嬤嬤一個踉蹌撞出去好遠。

繩索猛然間鬆開,空氣便如河水灌入溺水之人的鼻子口腔,讓她猝不及防之下,被嗆的劇烈的咳嗽起來。

桑梓倒在地上,臉如白紙般沒有半點血,嘴也已經被咬出了血。

簡兮抱著她,眼睛紅的像是在冒火,她真的很想一手一個,頃刻間就把這些人的脖子全都給扭斷。

“小姐,你怎麼樣了?”簡兮的聲音頭一次因著緊張而有些發抖,她是個殺手,什麼樣的殘酷刑法她都受過,可是桑梓不一樣,她只是個普通人,她受不住這樣的酷刑。

桑清柔依然在冷笑,“你還要逞強嗎,如果你還是如此死不悔改,那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桑梓,你最好老實代,昨晚你是怎麼把我到你屋子裡去的,不然,我也會像當年對付你娘那樣,讓你嚐嚐被那些骯髒的乞丐混混蹂躪的滋味!”桑清柔說完,已經殘忍的哈哈大笑起來,“你娘是個賤奴,本就不配伺候父親,你更不配姓桑!”桑梓的指甲深深的掐入了掌心,緊握的拳頭藏在袖中,如果現在她的手中有把刀,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衝上去殺了桑清柔。

可是她不能,不是她不敢,而是她的身體動不了,她有心無力。

當年她親眼看著母親遭人蹂躪而無能為力,如今自己又遭桑清柔如此待,她心裡怎能不恨?

她恨,恨得咬牙切齒,渾身像是篩糠般抖個不停。

桑梓嘴動了動,聲音嘶啞道:“桑清柔,你記住,你說的每一句話,終有一天我都會讓它變成現實,讓你親自嘗一嘗被萬人蹂躪是種什麼滋味!”只是她聲音太小,除了抱著她的簡兮,沒人聽清楚她說了什麼。

桑清柔甩袖坐了下來,質問盧嬤嬤,“我說過要停下來嗎?”

“是,大小姐。”盧嬤嬤氣的應著,又將那刑具套在了桑梓的身上,簡兮忍無可忍,正要伸手一掌將盧嬤嬤拍飛,卻見桑梓對著盧嬤嬤出一個虛弱的,令人捉摸不透的笑來。

“盧嬤嬤,趙四判了秋後處斬,被關在死牢裡的子不好過吧?”盧嬤嬤臉一僵,兇悍的雙眸盯著她,卻並沒有說話。

這些子,她一直苦苦哀求大夫人救救她的兒子,可大夫人卻始終推脫說沒有辦法。

盧嬤嬤也知道趙四判的是死刑,想要救人就是痴人說夢,可那是她惟一的兒子,她能眼睜睜看著他在牢裡等死而不管嗎?

前兩天,她揹著大夫人託了人帶著東西去探監,回來就哭了一宿沒閤眼。

趙四的兩個腳趾頭被老鼠咬掉了,身上也被打的遍體麟傷,在死牢裡躺著奄奄一息,若再這樣下去,恐怕等不到秋天,他就會被人給折磨死了。

死牢裡的囚犯,等不到處斬死掉的大有人在,罪有應得的人,遲早要被砍頭的,死了也就死了,沒人會在意。

可是盧嬤嬤在意,但她一個婦道人家,又有什麼辦法保住兒子的命呢?

桑梓見她臉上的橫猛地跳動了幾下,便知自己戳到她的痛處了,然後她冷笑道:“不是沒有辦法救他,只是大夫人不肯而已。

真死假死誰知道,死牢裡每天都有屍體抬去亂葬崗,那個人怎麼就不能是趙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