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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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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靈羅看著兩人拼了命似的用力,卻徒勞無功的樣子,知道是他們的車子很難單憑兩人之力就可繼續前行的。

但,她方才一路走來,這條道十分平坦,偶而有些小坑小窪的,他們的馬車怎麼會陷入一個大坑裡?

顯然,有人也想到了“阿涪,記得我們上回走過,路上並沒出現什麼問題。”

“這倒是,少爺,莫不是有人故意個坑來…”阿涪突然變了臉,神情緊張地東張西望著,走近男子身旁“少爺,你說會不會是有人故意害我們?”華服男子朗聲笑起來,他的神態這才稍稍有了些人氣“阿涪,你可真會…”他還沒有機會將話說完,幾名黑衣蒙面人便出現在他們面前。

上官靈羅這才一驚!

有人埋伏在四周她居然沒發覺?!什麼時候她的警覺低到此等地步?若不是她長久培養起來的銳直覺,她能一路安全來到這裡,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那一邊,黑衣蒙面人已經將華服男子他們三人團團圍起來。車伕嚇得緊挨著阿涪的身邊,而那病男子卻倒是一副神態自若的樣子。

“你…咳,你們想幹什麼…”上官靈羅輕輕地笑了笑。還好,他只在初時有些害怕,看著那蒙面人的神情倒是萬分鎮定。

“幹什麼?”一名黑衣人冷笑起來,彷彿華服男子說了個天大的笑話。

這人的聲音有點兒耳,上官靈羅警覺到也許他們三人真的碰到了麻煩。現在的問題是,她是否要去幫忙。因為,那邊的形勢已經變成幾把在夜裡發出森冷寒光的刀架在了華服男子的脖子上,將他的面映照得更加蒼白。

六個人用刀挾持著三人,剩下的看來顯然是頭目的人等在一邊,查看過馬車的一名矮個的黑衣人向他搖搖頭後,這人喝道:“說,你的同夥呢?”同夥?

華服男子和上官靈羅一樣,眼睛裡寫滿問號。

“什麼…什麼同夥?”阿涪哆嗦著問。

“你最好乖乖地說老實話,不然…哼!”一把刀往前送了送,嚇得阿涪馬上閉上眼。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華服男子鎮定地說。

眼神望上官靈羅隱身的方向瞟了眼,隨即盯看住為首的黑衣人。

“不知道?!”陰狠的聲音沒有劃開華服男子頸項來得更讓人害怕,阿涪已經驚嚇地叫起來:“你們想幹什麼?!放開我們家少爺…”黑衣人一拳上來阻止了他的喊叫。

上官靈羅隨即明白他們口中的同夥是誰…正是她。

打昏阿涪的手法她白天才見過,是那位縣太爺公子手下的李不用所用的招式。而聽那悉的聲音,此刻為首的黑衣人便是那李不用了。

他們的目標是她嗎?華服男子為明哲保身,自該澄清才是。雖然她不認為那夥人會放過他。

第二道血痕好似仍然未能使華服男子明白所謂的同夥是何人。

上官靈羅屏息注意著那邊的情形,卻沒注意到…

“老大,你看!”一名黑衣人的手直指上官靈羅的藏身之處的大樹。

她低頭一看,披風無辜地躺在樹下。

糟了!

隨手摺下一段樹枝,上官靈羅迫不得已躍下樹來。而樹下,已有三名黑衣人在等著她了。

無須多說一個字,開打是自然而然的事。

為首的李不用(如她判斷無誤的話)注意著纏鬥存一起的四人,忽然一揚手“住手!”黑衣人都停了下來“姑娘,你若不想他出事的話,最好乖乖地跟我們走!”他用手上的刀抵住華服男子的咽喉。

上官靈羅瞄了眼華服男子,見他正用他那深邃的眸子望著自己,那眼光中,竟然有一份對她的信任,這讓她愣住了。

李不用顯然以為上官靈羅受了他的威脅而得意地一笑,示意圍住上官靈羅的三名手下將她給綁起來。

然而,兩名黑衣人一近上官靈羅的身,她便出手如電,一下子點了兩名黑衣人的道,另外一名見狀馬上攻擊她。

上官靈羅的這個舉動讓李不用措手不及,他一使力,他的刀刺人華服男子的身體,引來他的痛呼和阿涪的驚叫,致使剛要制服黑衣人的上官靈羅被阿涪的大叫分了神,手上吃了一刀,血馬上染紅了衣袖。

與此同時,她手上的樹枝也抵住了黑衣人的心臟。

李不用愕然注視著不遠處彷彿什麼也沒發生的上官靈羅,他在她的眼中看不到擔憂、緊張和憤怒,因為華服男子受傷而產生的情緒,這似乎讓他有點兒不知所措,他原本的計劃是要她就範的。

兩方人馬靜默,最終李不用放開了華服男子,上官靈羅解開了黑衣人的道,幾名黑衣人忽然間一齊悶聲退走。

阿涪馬上將華服男子扶坐下來,上官靈羅則是替自己包紮好不深的傷口。

“少爺,少爺…”阿涪的叫聲裡滿是驚慌。

上官靈羅走向他們“他怎樣?”探視著他的傷,李不用恐嚇的成分居多,所以他的傷口也未傷及要害,只是華服男子本來就一副病弱體,此時有無危險尚不知曉。

“你給他包紮一下,應該不會有事。”上官靈羅遞上止血散。

阿涪地看著上官靈羅,接過葯瓶“姑娘,你能不能幫忙,我一個人…”上官靈羅無言地拿過葯瓶,在華服男子的傷口上撒上葯粉,刺痛讓華服男子顫抖了一下,些許葯粉撒在了他的衣服上。上官靈羅撕下自己的裙角替他包紮好,呼出一口氣。

“沒事了,他休息幾天就可以了。”將葯瓶收回懷中,視線對上一直默默瞧著她的華服男子。

“你知道我一直藏在那裡?”他虛弱地一笑,並未接話。

上官靈羅咬著下

他是個病重的人,身虛體弱,不可能在那麼遠的地方就察覺到她的身形所在。到底是什麼讓他發現了她呢?在她不小心落下披風為止,在場的那些人都不曉得她也在現場。

想要從他眼中探究出什麼,卻只能看到他看似柔和卻又銳利的眸光。也許那一身體態掩蓋了他的光芒,否則或許他非池中之物。隨即暗笑起自己,她想的,未免也太多了。

“少爺,少爺…姑…姑娘,少爺他…”他昏了過去。

“大概是失血的關係,歇著對他比較好。”上官靈羅站起身,在阿涪的道謝聲中,去拿包袱和披風。

她走了幾步,卻又回過頭。

“等等。”她喚道,替華服男子把脈,眼光不離他微閉的眼眸。他面對李不用的神極為平靜,是一種早已看透的坦然,想必對世事的看法也比較超然吧,不知經歷了怎樣的過程才造成他毫無生氣的身體,卻有彷彿孕育著生機的眸光。搖搖頭,她想把這些想法和突然而來的眩暈驅除,專心把脈,但是…

“糟糕。”

“啊?”聽不出她那聲糟糕代表了什麼意味,阿涪搜尋著她的神情,卻只來得及看到她忽然倒在華服男子身上的身影,耳邊卻同時傳來令他骨悚然的笑聲。

“想逃出本少爺的手掌心,可沒那麼容易!哈哈哈哈…”冷汗滑下阿涪的臉頰。

是縣太爺的公子和方才那一群黑衣人。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