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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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臨!”我的淚水噴渤而出,緊緊的摟住他“你沒死!你真的沒死!我就知道,你不會就這麼死了。”
“傻瓜,”他不捨的替我拉好衣裳“我死了。”我一陣茫“你是鬼嗎?”現在不是大白天嗎?
“會不會有人來抓你?”我緊緊抱著他,神經質一般看著四周。
“惠。”他的聲音低沉下來“福臨沒有似,死的那個。是大清的皇帝,順治。”
“你你是說”我的腦袋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你炸死?”他捏了捏我的鼻子。
“終於又變聰明瞭。”我恍惚了半天,才捧起他的臉。細細的查看,他滿面風塵之,像是連趕了好多天的路。頭頂和下頷已現出隱隱的青,一定好多天沒有打理了。我輕輕撫過他的眉眼。小心的像是捧著絕世的珍寶,突然他眼角搐一下,我連忙抬手,他的眼角不知怎地青了一塊。我心疼得道:“怎麼得?”他的嘴角動了動,卻沒有回答我。只是認真的看著我“惠,從今後你願意跟我在一起嗎?不是皇帝,沒有尊貴,只是一介平民。”我動的無以復加,他詐死,是為了我嗎?他終於來履行他的承諾了?我的頭點到一半,卻硬生生的停住,我!怎麼能!我驚恐的睜大雙眼,淚滿面的看著他。他心疼的替我擦去淚水,可眼淚卻不停的下,他抬起我的臉,著急得道:“怎麼啦?”我搖搖頭“我再有幾天,就要嫁嫁給逐月。”福臨眉頭一皺“不會有什麼婚禮。”我不明其意的看著他,他乾咳了一聲“婚禮取消了。”
“是麼?”我問得很呆。
“是。”他望進我的眼中“就算有,也是你我的婚禮。”
“不”我低下頭“重點不是婚禮,是”
“是什麼?”我輕輕推開他,與他拉開一些距離,攥緊了拳頭,指甲深深陷入手心裡,可我卻沒有絲毫疼痛的覺,有的,只是心痛。
“我與逐月”我艱澀的開口“已有過肌膚之親!”我難堪得將這句話說完,福臨的臉瞬間變得蒼白無比,他不可置信的望著我“你說什麼?”我的雙眼早已被淚水模糊的看不清任何東西,可我還是不敢抬頭“對不起福臨,對不起,我不想的!”
“為什麼?”他一臉心痛的望著我“你對他”
“不!”我猛地抬頭“我愛的始終是你,只是我沒辦法,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再也說不下去,身子靠著牆壁緩緩滑下,將頭埋在膝上,我失聲痛苦“對不起,是我辜負了你,我已經不能再跟你一起了,你恨我吧”我哭得一發而不可收拾,似要將這半年來的痛苦一併哭出,身邊好久都沒有聲音,他走了吧?他一定難過極了,走吧,走了也好,他不走,我有何面目在面對他。就在我心如死灰之際,一個顫抖的身子抱住我“惠,”他的聲音心酸而痛苦“你還愛我嗎?”我訝於他的沒有離去,再聽到這句問話,我連連點頭,我控制著自己不要去抱他,抖著聲音道:“至始至終我只愛你一人。”福臨輕輕一笑,雖然那笑容中待著幾分酸澀,但更多的,卻是欣“惠,自你走後,我無時無刻不在期盼著這一天,我可以不要天下,但我不能沒有你,我愛你,你知道嗎?”我已泣不成聲,只能點頭,他擁緊我,輕輕得道:“我愛你,你也愛我,我們之間就沒有任何阻礙。”我心中一痛,別過頭去,他輕輕扳過我的臉“惠,想跟我在一起嗎?再也不分開。”這是我一直的夢想,我怎會不想,可是我不敢點頭,福臨看到我的退縮,輕吻上我的額“跟我走,我們從此鍋自由自在的生活,再不管別人。”我的鼻子一酸“我們還能嗎?”
“能。”他堅定的說著“我只要你,要你的人,你的心,從此後只屬於我一人。”在他的溫聲“引誘”之下,我的頭,終於不由自主的點了下去,接著,我狠狠的撲到他身上“對不起。”這時我現在唯一想說的話。他被我撲得一股坐到地上,又很快拉著我站起來,他笑笑“你在這裡等我回來,我去跟逐月做個代。”一提到逐月,我的心忽的一沉,心虛的低下頭去。不知是對福臨的愧疚,還是覺得自己對不起逐月。福臨捏了捏我的手“不要想得太多。相信我,一切給我。”我順從的點著頭。可看到他臨出門前的怒氣衝衝又不擔心,我終究沒叫住他,他是該生氣的。不論是對我,還是對逐月。福臨去了不久。便回來了。不過回來得有些不太正常,更像是被人從門外仍進來,我連忙上前將他扶起,卻發現他的另一隻眼圈似乎也有些發青。不急道:“怎麼了?”這是讓逐月打的?福臨地臉極差,他一動不動的盯著我。我不知發生了什麼事,難道他後悔了?想到這,我的眼中又聚起淚水,他嘆了一聲,將我擁入懷裡“別哭。”我點點頭“其實你若不想帶我走,我也沒問題的。”我的聲音走調的厲害。他抬起我的臉,面上的表情說不出是氣是恨“你是因為與逐月有了肌膚之親,所以才跟他出走?”見他再提此事,我羞愧至極,低著頭就要掙出他的懷抱,他將手臂收緊,讓我直視著他,然後聽他咬牙切齒得道:“你你這個笨蛋,居然認為那天晚上替你解毒的人是他?”我硬是愣了三秒鐘以上,瞪大了雙眼“什麼意思?”福臨氣急敗壞得道:“意思就是,那天晚上跟你在一起的是該死的我,而不是該死的逐月!”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麼?”
“什麼!”他氣得七竅生煙“就是你聽到的,那天晚上跟你親近的人是我!而你居然一直當成是別的男人!”
“這怎麼可能?”我還是有些不相信,那天晚上不是逐月把我帶走了嗎?福臨狠狠的做了幾個深呼“那天晚上,你自己回坤寧宮,我就去與順天府商議朝事。”我點點頭,是這個過程,他又道:“過了不久,逐月就來找我,說你中了媚毒,我連忙跟他趕到坤寧宮,那時你昏昏沉沉的,但是我怎麼也沒想到,你居然連是誰跟你共度一宿都不知道。”我瞠目結舌的望著他,好半天,嘴巴才恢復了說話的技能“那天晚上,真的是你?”他鐵青著臉點點頭,我結結巴巴得道:“那第二天怎麼”福臨嘆了口氣“第二天一早我見你睡得正香,也不忍叫你,便先去上朝,總想著我們終於可以回到過去那樣,可我萬萬沒想到你竟因此離宮,我還當你當真是對我失望才有此決定,沒想到竟是因為這個!”說罷他又咬著牙道:“逐月那個該死的,居然不將實情告訴你,害得我們分開這麼久。”我怔了半天,逐月他為什麼不告訴我真相?是想帶我走?可這半年來卻又為什麼躲著我?越想越不明白,卻見逐月一臉悠閒的從門口進來,福臨狠狠的瞪著他,他不在意的笑笑“還要再打嗎?”我忍不住開口道:“為什麼”逐月輕輕笑了笑“這是逐月的報復。”報復?我不明白的看著他,他勾了勾“報復你選他不選我啊。”福臨衝上前去一把揪住逐月的衣襟“你明知這麼做惠讓惠傷心難過,你”逐月反而看著我,朝我輕聲道“對不起。”我上前拉開福臨“我相信他這麼做,一定是又原因的。”逐月欣的一笑,卻沒有說話,我遲疑了一下,轉身朝福臨道:“我有些話,想單獨對逐月說。”福臨眉一立,就要拒絕,在那之前美味握住他的手,低聲道:“聽話。”他氣惱的瞪了逐月一眼,抬腿朝門外走去“不準說太久。”福臨出門後,我盯著逐月的眼睛“為什麼?”逐月踱到窗前“不是說了麼,是報復。”
“我不相信。”我追到他身後“如果你真的這麼想,這半年來你不會這樣對我。到底是為什麼,我想知道。”逐月轉過身來,不捨的望著我“其實那天晚上。我真想就那麼不顧一切了,之後再帶你走,我知道你不會怪我。但是,卻會一生傷心。”
“所以。你去找福臨?”他搖搖頭“你雖然已沒了意識,卻叫著他的名字。我怎能不去找他!”他酸澀的一笑“你心中的那個人,一定是他吧?我。不過是你人生的知己罷了。”他的透徹明瞭讓我無言以對,他笑著拂著我的頭髮“不要這樣,情一事。豈能強求?那天過後,我本想一走了之。可又捨不得你,就這麼一坐坐到大天亮,之後來喜找到我,說是你想見我,那時我才知道,原來你竟一位跟你歡好的人是我。”聽他說到這,我臉上一紅,想必世上沒有比我更糊塗的人了吧。
“我那時也曾想過,不如將錯就錯,馬上帶你出宮,用我一生的時間來讓你徹底忘記他。”逐月苦笑了一下“可當我趕到,卻見你正想趕往乾清宮,我偏明白,即使你心中已決定要跟我走,即使你覺得已不可能與他在一起,你還是放不下他。從那時起,我就認輸了。”
“可是你後來為什麼”
“不解釋清楚,還要帶你出宮?”我點點頭,他輕聲道:“那天你對我說,要我帶你走,我知道你在說謊話,可我還是很高興,就當給我個夢吧。”他這麼一說,我心中愧疚之情更重,他笑道:“我原想將事實告訴你,然後就永遠離開,只是,我又改了主意。”他看著我“惠兒,我希望你幸福,就算不與我在一起,也要開開心心的過完一生,但是在宮裡,你又怎麼開心的起來?我知道皇上曾答應過要帶你出宮,是不是?”我微一點頭,他問道:“你打算等多久?”
“我”我一時語。
“一年?兩年?還是三年五年?”他嘲諷的笑笑“國務政事怎會有完結的一天?等了一年他惠讓你再等一年,等了兩年他惠讓你再等三年,那時皇宮,是個連他都不能完全作主的地方,真到了那時,你能肯定自己不會再走一遍以前的路嗎?”我震驚的看著他“你你帶我走是為了”為了讓福臨早出宮?逐月搖搖頭,笑道:“我也沒有哪麼偉大罷,臨行前我對他說,我給他一年的時間,如果一年之內他能放下一切來尋你,我就甘心退出。”一年?我的腦子突然有些不好使,現在不是還沒到半年?逐月嘆了口氣“這次我去河南參加武林大會,之前你對我說的那些話,讓我不得不做了這個決定,我知道你的心,就要徹底死了。”
“什麼決定?”逐月從懷中掏出一張紅的帖子“我去河南之時,讓人將這個送到宮中。”我接過一看,不愣住,那是一張喜帖,男方姓名的地方,寫著:逐月,女方的名字卻空著,成婚時間是:順治十七年。
“這”逐月笑了笑“這時我對他下的最後通牒,如果他能趕來,那就一切依他,如果不能,”他挑起我的臉“我就真的娶了你,然後再帶你永遠消失。”
“可是還、還不到一年”下意識的,我不為福臨擔心,這麼短的時間,他能代好一切嗎?
“也有我的私心吧。”逐月的手指輕輕摩挲著我的臉“或許我的心中,是希望他永遠不要來的。”看著逐月的眼睛,我不有些發呆,為了我,他竟然惠這麼做,他說的不錯,國事無盡頭,我突然想起那句經典的臺詞:三年又三年,三年又三年!雖說我只要與福臨一起,已不在乎是否能出的了宮,但是出宮,還是我追尋的夢想吧。
“謝謝你。”我不知該如何表達我的心意。
“不用謝我,我也得道了一些報酬。”看著我不太明白,他的臉漸漸貼近“那兩個吻,還記得嗎?”看著他越來越近的臉,我有些眩暈,兩個?不是一個?他輕笑道:“小糊,你中毒的那晚,最先吻你的,你當是誰?”說話間,他的就要貼上我。我這才想起拒絕,但在那之前,我已被一股大力拉開。接著,我便被擁在一個溫暖的懷中。福臨那氣急敗壞的聲音從我頭頂傳來:“你居然想佔惠的便宜!”我錘了一下他的膛,低聲道:“不要胡說。”福臨佔有的將手臂環住我的,一臉不自在的朝著逐月道:“雖然你還是懷有私心。但也算是為惠著想,我就原諒你。”逐月笑笑。
“以後又什麼打算?”福臨眼睛一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