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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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健扮哥,你知道嗎?
心,真的會痛!
那種撕扯的覺,是如此地真切,酸與澀從心底溢至喉間,湧上眼眶,世界會跟著自己模糊成一片。想吶喊,為了不屬於我的愛…
為什麼我們不能存在於單純、和諧的世界?
人類的自私好鬥莫非是與生俱來的?我想逃,逃離這紛亂的世界。
騏健緊盯著熒幕,不蹙眉。
她又發生什麼事了?失戀了、被拋棄了,或者,愛上了什麼兇狠至極的人?任何事發生在她身上,他都不意外。
幸好,他早察覺佟童是個執著卻也健忘的人,纖細的心思容易受傷,孩子氣的格卻使她的悲傷未得快去得也快。
他扯嘴笑了,腦海裡勾勒著佟家小妹可能的長相,修長的手指舞上鍵盤。
世界之所以有醜陋,是因為有美麗可尋。
問問自己是不是一個自私且好鬥的人,如果不是,又何須在意他人所爭為何。只要你願意,世界將永保你期待的純真。
心痛!?
騏健吹吐著菸圈,將緻的水晶高腳杯湊到邊。
他早已失去了愛人的能力,說心痛太陌生了。佟童的陳述,使他的心莫名緊,這就是痛嗎?那女孩,為了不愛自已的人心痛嗎?太傻了。
他又啜飲一口酒。
情的事愈是看得透徹,愈碰不得。這是他的結論。
轉眼,“幸運屋”開幕就快兩年了,生意果真如想想預期地蒸蒸上。然而,佟童在家人投資下,所經營的“可園花坊”唯一有盈餘的就只有想想代為管理的那個月。
半個月前,佟童飛往本,說是去賞櫻花,其實是去找尋向癸。因為戚傅言之於她,是向葵(向葵的花語是崇拜、愛慕)。
結果呢?
“你以為會如同電影情節嗎?”方楹自然想敲醒她。
“兩個人在街頭巧遇,說一聲:嗨!好巧,然後各自眼眸裡出相見恨晚的惆悵,接著在異國展開一段沒有明天的戀曲,不得不分手時,街頭還會很配合地雪花紛落…”是啊!多美的畫面,美得悽惻,美得讓人心碎。
雪花飄落在我們發上、衣肩,也膝上了眼,模糊了視線,兩人仁立在那裝飾華麗的店家外,熙攘人群地往來穿梭,唯一靜止的是店外仁立互望的兩人,離別的無奈寫在眼裡。是默契吧,音樂悠揚響起時,他們無言地各自轉身,同時優雅地踏出第一步、背道而行,鏡頭隨之拉遠,在大雪紛飛的夜裡,喧鬧的街對比著她淒涼的心境,他們的距離真的愈來愈遠…
“喂喂喂、你發什麼愣啊?”想想一連疊聲給佟童招魂。
方楹的故事講完了?佟童從她想像的情節中驚醒。
不會嗎?真的不會相遇了?她仍痴心地想著。也許在某個沒預期的子,遇上了某個曾經心動的人,然後…
“我講的話你到底有沒有聽進去哪?”想想提高音量,敲敲桌面。
“唔?你講什麼?”
“我說你的花店快倒了,你有什麼打算?”
“最近有地震預報嗎?”不可能白痴到這地步,地震又不是颱風哪能預報,佟童故意跟想想胡扯,反正想想天生愛鬼扯。
“倒閉的倒!”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