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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琴聖雙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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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將琴聖的手從那綠衣人的口中拔出,然後氣憤已極地飛出一腳,那綠衣人的屍體便如紙鳶般飛了出去,撞在一棵松樹上後,砰然落下,古錯卻走上前去,將他間綠環摘下。

眾人替琴聖掘了一個墓坑,將他葬下,又在墳前立了一塊碑,上面寫上:“琴聖之墓。”下面寫著:“孝女韓放,侄女石泣立。

在墳前磕了九個響頭後,又替韓放磕了九個響頭,便與古錯、瓏瓏一道往林外走去。

韓放仍在沉睡著,緊閉的雙眼還有點點淚光,瓏瓏與石便輪揹著她。

“琴心樓”是不能再去了,四人便隨便尋了一方向,向山下走去,沒走多遠,天便全黑了,四人只好停步,找了一塊平坦之地,坐下來歇息。

想到琴聖那麼高的武功,一生叱吒江湖數十年,竟也落得如此慘境,每個人心中都有一種蒼涼之,誰也不想說話,默默地倚著樹幹坐著。

莫非,這便是江湖。永遠有血雨腥風,永遠有殺與被殺?

晚風帶來了林濤聲,遠遠近近來回地亂竄,貓頭鷹在冷笑著,聲音讓人聽了發驚,一隻夜鳥被什麼驚起,怪叫著飛向無邊的夜空。

已是深夜,在這野外,寒風帶有刺骨的涼意,石與瓏瓏便挨挨擠擠地坐在一起,韓放則被他們擁在中間。

古錯已服過那蛟膽,自己便可調節陽陰冷熱,當下便靜坐於地,氣運丹田,真氣提至腹下“水道”然後由足陽陽胃經遊走,最後到達“氣戶”立覺體內有一股熱飛速遊走,未幾時,全身已熱汗淋漓。

瓏瓏忽道:“石姑娘,方才為何你竟要一口認定我是玲玲?而你又為何那般對我姐恨之入骨?”石一聞此言,臉又變得蒼白,但在那夜之中,誰也看不清,沉默了片刻,她幽幽地說道:“因為玲玲的陰險狡詐給我的印象太深了,若不是因為她,琴聖也不會死!”瓏瓏一聽,心中很不好受,畢竟玲玲是她同胞姐姐,但從石的語氣又可聽出她所言是實,於是便沉默著。

卻自顧講述“琴心樓”如何被襲之事,直把瓏瓏、古錯聽得目瞪口呆,心驚膽戰!

*瀟湘書院獨家連載*瀟湘子掃描*黑快車ocr*石練習“琴心大法”之後,一心要為父親和古錯報仇,所以她決定第二便下山。

當天晚上,石、韓放、琴聖三人做了一餐豐盛的晚飯,權作告別宴、因為離別在即,所以氣氛有點沉悶,誰也沒注意到一張大網已悄然向他們撒來。

飯後,她們三人隨便聊了幾句,琴聖又講些在江湖中奇聞秩事之後,韓放便有些困了,於是石便陪著她回那小屋中休息。

那個晚上很平靜,只是琴聖每晚入睡前本是必彈一曲,那夜卻未彈。石安頓好韓放後,出來閂門時,看到“琴心樓”上亮著燈,裡面的人影正是琴聖,似乎在埋頭找什麼東西,石也未在意,便回房休息了。

一夜無事,只是石想到明就要離開韓放與琴聖,心中一時難以平靜下來,直到後半夜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石起得很遲。梳洗之後,琴聖竟已親自動手為她熬了粥,石很是動。

看著石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著那粥,就像一隻貓般,不知為何,琴聖嘆了一口氣。

聽琴聖嘆氣,以為他是見自己要走了,有點捨不得,於是便無話找話說道:“琴叔,昨晚你為何沒有彈琴?我本已習慣了聽著你的琴聲入睡,忽然聽不到,一下子還真不適應,老睡不著。”琴聖笑笑,道:“不知怎麼的,昨夜我正要彈琴,忽然發現那六絃琴的弦已斷了兩,似乎白天還好好的,也不知是怎麼回事,我想找二弦填上,卻總找不到,也許真的老了,記不行了,老丟三落四。”石開玩笑道:“說不定是阿帥頑皮,把那琴絃斷了。”阿帥在一邊拍拍前,嘴中“咿裡哇啦”地叫了一通,琴聖笑道:“你這麼說,阿帥不高興了。”也許誰都不願這離別有太多傷,所以彼此都故意說些輕鬆的話。

吃完早飯,石又為韓放紮了一次辮子,然後站起身來,正準備告辭時,卻看到外面有一個人影向這邊走來,步伐顯得有點匆匆。

琴聖、韓放、石都看著那個人影。

那人竟朝這“琴心樓”走來,慢慢地近了,琴聖已看清是一個年青的女子,神似乎頗為著急,腳步也倉促得很。

卻在一旁輕輕地“咦”了一聲。

琴聖側頭看了她一眼道:“你認識她?”石點了點頭,道:“此人可能是醉君子的徒弟瓏瓏。”其實石本來是分不清誰是玲玲,誰是瓏瓏,但她知道玲玲用的是間軟劍,而那女子上掛的卻是一把長劍,與石曾看到的瓏瓏之醉劍一模一樣,所以她才如此說。

很快,那女子已走到“琴心樓”前站住,口中清脆脆地道:“請問琴聖老前輩在否?”她似乎未注意到琴聖身後的石

琴聖朗聲道:“老夫便是,不知姑娘有何貴於?”那人深深一躬身道:“晚輩乃醉君子之不肖弟子仇瓏瓏,來見琴聖前輩是想向前輩打聽一個人。

琴聖一聽,果然是醉君子的徒弟,他與醉君子本就有些情,現在又見這仇瓏瓏謙遜有禮,不由很是高興,道:“既然是醉兄弟的高徒來了,不妨入內少坐片刻,邊歇邊打聽也不妨。”那仇瓏瓏聽琴聖如此一說,抬起頭來,卻倏地眼神中閃過一絲喜,叫道:“石姑娘,你怎麼在這裡?那笑大哥一定與你在一起吧?我正是要向琴聖前輩打聽笑大哥的下落呢?”石一聽問及笑大哥,不由臉倏地煞白,啞聲道:“笑大哥他…他已中毒墜崖了。”仇瓏瓏一聽,突然向後直倒過去,竟已暈了,若不是石眼疾手快,飛身上前扶住她,她這麼直直的摔下去,非傷不可。

忙將她抱進“琴心樓”好一陣忙乎,他瓏瓏才幽幽醒來,低聲地喚道:“笑大哥…”語氣極為悲傷悽婉,石聽了,不由心頭也一酸,一股熱淚湧出,她心中的悲憤在這“琴心樓”中總是壓抑著,現在有人陪著她傷心,再也忍不住了,二人好一陣痛哭。

還是石先上住哭聲,道:“全都怪我不好,連累了笑大哥。”她心中本就頗為自責,此言自是肺腑之言。

仇瓏瓏道:“又怎能怪你呢?只是不知笑大哥又是如何…如何落崖的?”石便將大概過程描述了一遍,仇瓏瓏又有熱淚湧出,銀牙緊咬道:“不與那‘鐵血王朝’鬥個你死我活,又怎對得起笑大哥?”石向仇瓏瓏問道:“瓏瓏姑娘,你又如何會來這雁蕩山中?”仇瓏瓏道:“自從你與笑大哥來了雁蕩之後,武林中又發生了數件命案,兇手殺人之後全都留下記號,上書幾個字:笑天鉞。手法與以前笑天鉞所做的一模一樣,只是此次被殺的幾個全都是名門正派中人,所以江湖中已起一股義憤,許多人紛紛揚言要出力去抓拿笑大哥,而我與我師父知道笑大哥已來了雁蕩山,本不可能在臨安一帶作案,定是有人在陷害笑大哥,所以我師父便讓我來雁蕩山找你們,向你們提個醒,免得遭人暗算。何況,我也…

也想來見見…見見你們。”話如此說,眼中卻有一絲羞,顯然是臨時改了口。

頓了頓,仇瓏瓏接著道:“想不到雁蕩山卻如此之大,我在山林中轉了好幾天才摸出點門道,知道琴聖前輩是住這含珠峰上,便趕緊夜兼程趕來,累了,便在林中休息,你看我這一身水,便是昨晚宿於林中的結果。”石一看,仇瓏瓏身上果然是一片溼漉漉的水,不由大為動,關切地道:“你一個女孩子,獨自在山野外奔走,不害怕嗎?

仇瓏瓏道:“這一路過來,卻也風平靜,倒是昨天晚上有幾不成器的傢伙讓我收拾了。

奇道:“昨夜你宿于山林中,竟還會遇上什麼人?

仇瓏瓏道:“我也覺得真是巧得很。昨晚我剛找了一塊有點凹下的草地,撿來一些枯枝,正要點起一堆火來,忽然聽到有說話聲,便不再點火,而在那兒凝神細聽,只聽得一個尖細的聲音道:‘屠堡主也太那個了,就為了月夫人的一本書,讓我們兄弟三個追出這麼遠的路。’”聽到這兒,一直沉默的琴聖臉倏變。

仇瓏瓏似乎並未注意到,仍自顧道:“只聽得又一個沙啞的聲音道:‘這又有什麼奇怪?

像屠堡主那樣的醜八怪能有月夫人那樣的子,能不百般看管嗎?’一直未說話的一個甕聲甕氣的聲音造:‘不是說當年月夫人是自願來我們屠家堡的嗎?’那尖細的聲音道:‘女人的心,誰也摸不透,屠堡主自是捨不得對這月夫人如何,卻苦了替月夫人送書的這麻從山,堡主竟讓咱們兄弟追出數百里來追殺這小子,幸好,還算及時追上,剁了這小子,也好差了。這回賞銀是少不的了。’那三人說到這兒,一陣大笑。”

“我一聽他們居然因為一本書而殺了人,而且似乎是他們認識的人,不由心中有點不平,加上好奇心強,便悄悄地向那說話聲之處走去,只見三人在圍著一個小小的火堆,火堆上似乎在烤著什麼,我便在地上撿起一塊石頭向他們身後的樹叢中一扔。然後在這邊怪叫幾聲,他們三人立刻一驚而起,想來看個究竟,卻又不來,我幾次想把他們誘散開,都沒有成功,我越看他們那熊樣越氣,便直愣愣地向他們走去,他們先是一驚,但見我是獨自一個女子,便嘻皮笑臉起來,我一時起,便與他們動起手來,哪知他們三人實在大稀鬆了,沒幾招,便全被我點了道,那說話細聲細氣的還讓我把雙臂給擰得脫臼了,我便拿起他們的書本就走,順便帶走了他們的烤山雞。”琴聖忽然問道:“仇姑娘說你帶走了他們的書?”仇瓏瓏道:“對呀,我看他們為了這本書居然出手殺人,心裡暗想這到底是什麼奇書,值得如此,哪知一看,卻大失所望。”琴聖急切地道:“仇姑娘能否借在下一閱?”仇瓏瓏道:“這有何不可?”說罷,就從懷中掏出一本薄薄的書來,似乎是手抄本,封頁上似乎是“月夫人”三字。

琴聖接著那書時,似乎手有點顫抖了。仇瓏瓏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瀟湘書院掃描,獨家連載,黑快車oc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