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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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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來做到你黃叔的懷裡,這樣親的方便。”我施施然走了過去,老黃直接把頭埋在我的懷裡,而我則捧著酒杯給他喂酒。房被老黃的漲漲的,自己又開始不受控制的興奮起來。

而老黃也開始氣來,手開始不安分的扯我的褲子,他的身體越來越熱,我和他股相的地方的溫度越來越高,就在我擔心藥會不會起作用的時候,藥力終於發作,老黃一下子撲在我懷裡,動也不動一下。

我費力的從老黃的口中出我的房,穿好衣服,把死魚一樣的老黃拖了出去。我把他拖到門口,開門的瞬間想了一下又把手縮了回來,我脫掉他的衣服,老黃仰躺在那裡毫無知覺。剛被老黃挑起情慾,渾身又癢又熱。

而眼前的老黃不正是個男人嗎?我好象忽然得到了靈,一下子趴在老黃的身上,用我從小鍛鍊的小嘴含住了老黃的,藥力的作用再加上我的刺,不一會了起來,我翻身騎到了老黃的身上,扶正,把口對準慢慢的坐了下去。

空虛的一下子被的滿滿的,而且由於是我佔主動,心裡有著一種強姦老黃的快

“讓你侮辱我!讓你侮辱我!”我在心裡默默的喊著。

瘋狂的在老黃的上面拋動著自己的身體,房像一個擺錘,隨著我的起伏,也上下的拋動著,在這樣一種心理下,下體的快空前的強烈,我抓住了自己的雙,用力的著,皎潔的月光照在我雪白的體上,夜風撫過,卻吹不干我身上淌下的大汗。

終於高不可抑制的爆發了,老黃也在同時達到了頂峰,把滾燙的近了我的體內,我全身都動著。

子宮內一股暖而出,連著子宮持久的痙攣著,將我帶向慾的天堂。下體的陰和老黃的糾纏在一起,和著老黃的粘粘的貼在大腿,我大叫一身軟倒在老黃的身上。過了一會兒,我才爬起來。

老黃的軟綿綿的從我的中滑出,我忽然湧起一股拿把剪刀剪掉它的衝動,後來想想還是作罷。等了會兒,力氣恢復的差不多了,整整自己的衣服,接著就把老黃拖到了村口,他的衣服則扔到了路邊的一個牛圈裡。

第二天雞剛叫我就上路了,走時老黃還像死豬一樣蜷在那裡。天還沒亮,等村裡人起來他們會看見老黃的,他赤身體,周圍還有著白花花的斑。

老黃這下一輩子怕是要永遠活在別人鄙視的目光裡了,我已經決心離開了,這個村子再也不會回來,父親,再見了…擦掉眼角的淚水,我毅然踏上了行往遠方的路。

我不知道等著我的會是什麼,但是我決不會向遺棄我的命運低頭…***就這樣,我離開了生活了十幾年的小山村,到了城裡的警校。警校坐落在市區南端,和一所師專毗鄰,周圍是一片繁華的居民小區。離家時我總共帶出來了12000塊錢,一次繳清了三年的學費後僅剩了2000多塊。

對於我這樣一個無依無靠,沒有生活來源的人來說,今後的生活問題一下子擺在了我的面前,2000塊錢省著點用還能頂一年,可一年後呢?我只有想盡辦法去打工,以補給自己的生活費用。

第一次穿上警服時,我望著鏡中的自己呆了好久,鏡中的女孩1。70的高挑個頭,一頭柔順的長髮,白皙的皮膚,再加上一身合體的黑警服,看起來有幾分嫵媚,幾分凜然。我想這就是我嗎?如此的英姿颯

我原來也知道自己漂亮,可現在除了美以外還有一種別的東西在裡面,看起來是那麼的攝人心魄,我自己居然都有了一種醜小鴨變成了白天鵝的覺。

警校的生活是充實而又艱苦的,每天上午都有體能訓練,下午則是各種理論的學習。週一至週五,我就象繃緊的弦一樣,到了週六、週,則忙著出外打短工。

漸漸的我可以做到每月掙足自己的生活費。警校的老師知道了我的身世後,對我也很照顧,不僅支持我到外面打工。

而且還不時的補貼一下我,但警校有一條規定,就是外出打工時不得說出自己的學校,如果需要手續就通過學校到隔壁的師專裡開,這樣一來在學校我們是警校的學生,可出去以後搖身一變就成了師專的學生了。

到了中專二年級下學期的時候,經人介紹,我到了離學校大概有五個街區的一個居民區裡家政。每週也就是週六週兩天去,整整屋子,搞搞清潔,洗洗衣服。

屋子的主人叫劉佳,是一個大概剛剛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家裡三室一廳很寬敞,各種現代化的傢俱一應俱全,在我們這個市裡對於一個單身的年輕人來說這應該很富足了。

每次去劉佳要麼在玩電子遊戲,要麼在睡懶覺,要麼就是喊一幫朋友過來打牌。我總是到很奇怪,劉佳這樣似乎是沒有工作,可是他哪兒來錢呢?劉佳對我很好,每次去他都很照顧。

一開始他都是扔了一星期的衣服等我過去洗,可當有一次他看到我洗完後通紅的小手,第二天就跑去買了一臺洗衣機回來。

這樣以來週六週的活一下子輕了許多,拖地做飯完了後更多的時間是被劉佳以各種理由拖住陪他看電視,聊天。

我知道他看我的眼神不對,第一次到他家的時候,他懶洋洋的打開門後,一雙眼睛就瞪圓了。

我知道周圍的男人看我大多是這樣的眼神,只是劉佳的眼裡好象還有一點的溫暖,對,就是溫暖。

這種覺很奇怪,一個初次見面的人居然能給我一種溫暖的覺,所以在那一剎那我的心跳了一下,但是小山村的經歷,已經在我的心裡留下了深深的陰影,對於男人多了一種本能的警惕。

子就這樣慢慢的逝,劉佳給我開的報酬不低,我的生活也越來越好。大家同為年輕人,一來二去我和劉佳的那幫朋友也混了,週六週到劉佳家裡幹完活後就和他們一起聊天,打牌。

這些人中有一個男孩每次打牌都和我對家,他們都喊他大雄,而且好象還是這幫年輕人的頭。

我倆合作很愉快,每次都能將對手打得輸的體無完膚…這樣的子過的很是悠閒,週六、週的工作就像是去休息一樣,只是有一點,從小被父親開發過的身體,在長久的寂寞中是那麼的難受。

我知道我必須遵守這個社會的倫理規則,可是來自身體的慾望是那麼的強烈,有時望著那些男人們望過來的吃人的目光,我到真想拋開一切去合他們,好讓男人的來填補我空虛的身體。

然而我終究只是一個小姑娘,如果在我這樣的年齡就公然這樣做的話,那麼後果是什麼樣的,任誰都想的出來,而且父親臨死前告訴我的話:“女人的身子只能給自己未來的丈夫。”我信,父親的話一字一句的敲在我的心裡,一旦我放棄了這些,那麼我不僅在體上沉淪了。

而且在心靈上也將陷如萬劫不復之地。所以現在,體上的寂寞只有自己來解決。那次在父親墳前給了自己快後現在的我已經沉於這個遊戲而不能自拔。

寢室裡的都拉上了簾,簾子一拉起來就是一個自己的小天地。晚上睡覺時乘著和室友們唧唧喳喳聊天的時候我就把全身的衣服脫光了。

我喜歡睡,當她們都沉入夢鄉之時,我的身體卻象有千萬只螞蟻在噬咬一般,癢的難受,翻來覆去,皮膚的溫度也開始升高。我知道自己又想要了,曾無數次發誓再不這樣了。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被父親用養大的身體特別的和飢渴,每到這時手又會不知不覺的伸下去。

等到醒悟過來,已經停不住了,夜深了,高過後的我仰躺在上,手上拿著衛生紙擦拭著剛剛出來的水。

當手指撫過高隆的陰埠時我忽然想如果把這裡的全部剃完,會不會給自己帶來更大快呢?

試著在陰埠扯了一把,掉了幾下來。我把這些舉到鼻子前嗅嗅,居然能聞到一股腥臊的味道,這些味道不就是剛出來的水的味道嗎?伸出舌頭添了一下,澀澀的,帶點腥味兒,我有點受不了。

可是身體在這樣的刺下隱然有了衝動。第二天我就出去買了一把男用的手動剃鬚刀回來,把它偷偷的藏在了枕頭下面。當晚當室友們都睡著之後,我躲在自己的帳子裡,迫不及待的脫光了衣服,心裡隱隱的有著一種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