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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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早上咖啡喝得太急了。”靳煒了張面紙,輕柔地拭去她邊一點黑的咖啡漬。
影舞則是動也不敢動,由著他的大手輕柔地劃過她的邊,呼出的氣息,竟讓她的腦子像被糊住了般。
但或許是因為時間已過太久,於的面紙無法輕易地除去咖啡漬,影舞備尷尬,紅暈不自覺地蒙滿整個面頰。小巧的紅無辜地微啟,無助的眼神從她的澄眸一點一湍地漾出,漣細緻的耳垂都洩漏出她慌張的情緒。紅得象顆西印度櫻桃,讓人想一口把她給了。
她正想伸出手將面紙接下時,他又說話了。
“可能需要一些水。”靳煒停下了擦拭的動作,眼眸頓時變得深沉。
或許是因為她臉上的紅,也或許是因為她呼出的芝蘭氣息,靳煒這次想也沒想地直接覆上她的,渴望接觸的念頭追不上動作發生的速度。
這吻來得快,結束得也快,在她還未察覺這事是怎麼開始的,它卻已經結束了。
他若無其事地再次拿起面紙,這回輕易地拭去咖啡漬。
只見她整張臉像是被無意潑灑了桃紅的顏料,美得幾乎讓他轉不開眼。
他拿起公事包下車,回身又托起她的下巴,重重地補上一吻,看著她仍舊茫然的澄眸,他心裡蒙著一種莫名的喜悅,沒來由的。
“我去坐飛機了,先回去吧,我會打電話給你。”話畢,他又看了她一眼,隨後才離開。
一直到他走遠了,她才在後視鏡中看到自己火紅的臉頰,愣愣地不知該作何反應。
那是怎麼發生的?
她一點頭緒也沒有,他不是在擦咖啡漬?怎麼擦著擦著,自己的初吻就沒了,她還呆呆地毫無一絲反應,而他還說些什麼,他會打電話給她?
為什麼要打電話給她?而她為什麼乖乖地點頭,像在送男友上飛機?
天啊!她絕對不能再喝酒了,一定是酒的關係才讓她的反應慢半拍,遲鈍得不像話,一點都不像原來的丁影舞了。
她搖搖頭,想搖去那昏昏沉沉的覺,只是那覺似乎並不只存在她的腦子裡,還不停地在她心底發酵著、發酵著…
Φ風の谷ΦΦausicaaΦΦ風の谷Φ縱使他已經習慣了長途飛行,但是才一下飛機就直接被載往辦公室,這樣的滋味還是讓人覺得生氣,更何況已經是晚上近八點了。
“我就知道。”在機場看到專車來接時他就該知道,在辦公室裡等待他的不會是那一大幫的經理與董事,而會是一臉愧疚的老爸與滿臉笑容的老媽。
“累了吧?喝杯咖啡。”看到兒子的臉並不好看,卓玉靜努力堆出笑臉。
“老爸,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應該是受僱於‘長毅’而不是‘風華’吧?”靳煒縱使生氣,還是把卓玉靜手中的咖啡接了過來,也在她的頰上輕輕吻了一下。
“那好歹你也是我的兒子吧!”聽到兒子的話之後,卓玉靜臉上的笑容馬上消失,她聽得出兒子語氣中的責難。
“老媽…”靳煒拉長了聲音,與老媽對陣的時候一定要記得一件事了——永遠保持笑容,那就戰無不勝。只是去海島之前,他已經快被老媽的婚政策瘋,所以連笑都笑不出來,只能一味逃避;但這次回來,他的心情好得不可思議。
尤其看到手中的咖啡,他就忍不住想起了機場的那個吻。
“這一點雖然我很想否認,但是我全身上下,除了身高不像你之外,我的眼睛像你、我的鼻子像你、我的脾氣也像你…想說不是你的兒子也難。”啜了一口咖啡,靳煒難得地以笑臉對卓玉靜說話,只是心中想著,這咖啡雖然香醇可口,但是機場上那人的紅卻更讓人齒頰留香。
這不但嚇著了卓玉靜,連靳長柏也覺得意外。因為打從靳煒接下長毅集團以來,沉重的壓力讓他年輕外向的個收斂了不少,雖然還懸可以看到他從容處理事務的笑臉,但是笑意總達不到眼底,而今天…是怎麼回事?
“這次的海島之行很順利吧?”這是靳長柏惟一想得到的理由。
“投資方面很順利,但是…”靳煒存心讓卓玉靜緊張。
“丁影舞不肯簽約的事吧!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本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只記得要處理什麼銀行投資案。”卓玉靜的脾氣向來說風是風、說雨是雨的“我們的銀行已經多得數不清了,還開什麼分行,你不知道我的‘風華’可是一千零一家,還這麼漫不經心的…”
“老媽、老媽…”靳煒連忙阻止她連珠炮似的抱怨“你可別冤枉你兒子,我可是很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