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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人撐了把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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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裡是柳蝶兒姐姐的雲慕,情不自的在她衣裡邊捏著兩座豐滿雪丘,還聆聽懷中些許細,貪婪的俘獲著她香舌細細品味,連柳蝶兒也是坐在他懷裡漸漸溫柔,閉著美目和他融合的天衣無縫,兩隻玉手勾在他脖子磨來磨去。

***一盞盞燈籠熄滅後,風雨裡的大片翠竹經歷著雨水摧殘,繁茂枝葉綠油油上,也是溼漉漉的泛著燭光。傾盆大雨紛飛裡邊,透過窗紙隱隱約約看見裡邊一男一女正纏綿火熱。

從未經歷過這般深吻的柳蝶兒,幾乎是要換不過氣來,徐雲慕還是纏著她親來親去,連動作都莫名大膽,有些暴的抓來抓去。

直到抵擋不住,才不得已換了另一種方式給他。兩人整整在房間裡邊折騰了很久,秀髮微亂的柳蝶兒逃一樣跑了出來,回想剛剛發生的事情,站在門口又羞又笑的兩手叉叫道:“不要臉,不要臉!”過了會兒,收拾穿衣好的徐雲慕也慢慢悠悠走出門來,憋了一整天的怨氣都煙消雲散,得意洋洋的看著柳蝶兒樣子。

他自個壞笑滿滿道:“我怎麼不要臉啦?”柳蝶兒立在小樓門口,嬌哼道:“整天沒個正經也就算了,現在越來越過分了。”徐雲慕回味著嘴邊芳香,看著眼前女孩兒就像個活潑可愛的小鳥,讓人想捉她捉不到,本來柳蝶兒比他大上幾歲。

就是個嬌俏貌美的名門小姐,呆在徐家誰都喜歡她,人是又美又聰明。以前兩人關係雖好,但還是保持著男女距離的,但自從兩人騎馬遊玩。

在荒山接吻過後,就越來越像是戀人,以前是姐姐矜持的柳蝶兒,現在到他面前反倒像個妹妹了。

就似現在的徐雲慕徑自走過去,直接姿勢曖昧的就伸手摟住她,開心十足道:“那咱們現在說點正經的,不就好了?”柳蝶兒看了看滿天大雨,現在又是夜已深。

也不拒絕的靠在他懷裡,修長身材穿著水綠衣裙襯托的更加窈窕,停止打情罵俏後,連美女氣質也慢慢恢復著文靜秀美,美目含水的投在他臉上道:“今晚這麼大的雨,明天肯定也不會小,還去大理寺嗎?”徐雲慕就是喜歡現在的蝶兒姐姐,不管她什麼樣子都能讓自己開心,心情不錯道:“蝶兒姐就說,你喜不喜歡我當這個少卿?”柳蝶兒靠在他懷裡,兩人一起往回走。

想起來就嬌俏一笑道:“這是太傅安排的好事,這少卿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你要是做的好了,可才是喜事一樁。”徐雲慕摟著她,在走廊裡漫步前行,聞聽身邊幽香和廊外風雨,話語含笑道:“那我其實也是心裡沒底,也不知道在爹,或者是在蝶兒姐姐的眼中,怎麼才算做的好?”柳蝶兒作勢微微一想,偏過笑臉來看他道:“就比如是,聲名在外,讓咱們滿城的人提起大理寺的徐少卿來,都要誇一聲好,那就算的上很好吧!”徐雲慕看她一張花容貌美的臉,也被遠處燭光映的驚心動魄的美,盤起來的雲鬢秀髮隨風拂在臉上香氣人,不知不覺就直抒心道:“比如公正嚴明,比如兩袖清風?”柳蝶兒不搖頭笑道:“怎有你說的這樣誇張,做人豈有一塵不染的事情,但求問心無愧就好。”徐雲慕跟著輕嘆道:“所以我很羨慕我爹。

他有時候清高,有時候又很圓滑。”柳蝶兒道:“那你呢?”徐雲慕怔怔的皺起眉頭道:“我就不一樣了,我有時候看到不平的事,渾身就像火燒一樣。

憤憤不平,連躺在上都有一股悶氣,想要到處胡亂走一走,憋的要炸了一樣!”柳蝶兒認真聽完,目光多了些溫柔道:“時不時遇到難以忍受的事?”徐雲慕急忙點點頭道:“還真就是這樣,我就打個比方吧,明明知道是別人錯的,可還是無能為力。

甚至要趨吉避凶,去裝作看不到,不知道,這不是很讓人難受嗎?”柳蝶兒道:“你說的我懂,可也許是你從小藏的太深,積的鬱火無處發洩,所以才突然爆發很難受,以後會好的。”徐雲慕摟緊她道:“之前我們曾討論過,蝶兒姐也說我是不可能成為我爹那樣的大學士,事實上,我也的確不可能,我不想做他那樣的人,但我還是懂得,無論什麼事情,都不能任由自己的子做,那樣絕對會出大事。”柳蝶兒聽到他說出的話後,真是有些驚訝的輕笑道:“看來,看來你跟著神仙姐姐才讀了不到一個月的書,就這般進步巨大了,第一才女果然是名不虛傳。”徐雲慕認真看著前程雨夜,發自內心道:“芷月小姐看起來是個冰清玉潔,不容侵犯的仙女,可她還是個通人情世故的人,我如果能學到她一半,就是做人很成功了。”柳蝶兒贊同道:“這就對了,做人嘛,要想戰勝自己,就先要改變自己,沒有誰天生就是神人。”徐雲慕道:“我都記下了。”兩個年輕人走在走廊深處,看整片徐家都籠罩在大雨漂泊裡,除了照亮的燈籠,各處都是蠟燭熄滅,也格外喜歡兩人付出漫步的氣氛,有什麼話都說了出來,也可以看的出來。

柳蝶兒對夏芷月十分的喜歡和興趣,幾乎都是說一些非常好的話,身邊徐雲慕也是有一說一,大加讚賞夏芷月的學問。

又當提起大理寺的所見所聞時,他是剛想說出口,又完全忍了回去,只把大理寺的各種威嚴,景緻都說了一遍,完全隱去了南宮夢霓的事情,提起宋寺丞的事情來。

也不皺的眉頭難看道:“爹說要我鍛鍊心,重新做人,在大理寺這個少卿位置多拉攏關係,可你是不知道那個宋寺丞有多可惡。”柳蝶兒恍惚聽說過大理寺的事情,淺淺蹙眉道:“我只聽太傅和外人說過,大理寺是關押重犯的地方,人進去就要九死一生,裡邊的人還貪婪成,想著各種法子折磨人。”徐雲慕長聲一嘆,連連氣道:“又豈是折磨人這麼簡單?”柳蝶兒微笑道:“那還能怎樣?”徐雲慕摟著她緩緩走路,欣賞風景出氣道:“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連我都不敢相信,僅僅把人得傾家蕩產也就罷了。

那大理寺的老爺們,最愛的就是女,試想誰人頂得住?”柳蝶兒臉上一紅,驚訝道:“啊!”徐雲慕看在眼裡,毫不吃驚道:“只要是被關進大理寺的人,真可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真是連一條狗都不值,生不如死都是輕的,你這才懂,我爹為什麼苦心把我進去當少卿了?”柳蝶兒本就聰明道:“那,那太傅是故意想讓你見識見識兇險,好長長本事?”徐雲慕冷笑道:“長見識是小的,關鍵是弱強食,比的誰人夠狠。”柳蝶兒道:“那你斗的過宋寺丞嗎?”徐雲慕搖搖笑道:“你別看我爹說的輕巧,說是花了銀子,還是開國功臣的面子才來這少卿,其實我是琢磨透了,你想一想。

那宋寺丞是隔壁孫大少爺他爹養的狗,叫他咬誰就咬誰,皇上又豈會不知?”柳蝶兒左右看看沒別人,才十分謹慎的小聲道:“那照你的意思,這皇上睜隻眼閉隻眼的本意,是故意你進去好和宋寺丞互咬,啊不,是互相爭鬥了?”徐雲慕毫不介意道:“要說互咬也還真是這個理,一點都不難聽,要說我爹和誰最是看不慣?”柳蝶兒想也不想道:“那肯定就是隔壁家孫丞相了。”徐雲慕點點頭道:“這就對了,你說我是眾人皆知的混賬紈絝,那聖上如何不知?可他偏偏就答應我爹,把我放進大理寺少卿的位置,這隻要一進去,就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我和宋寺丞即使沒有權力爭鬥,也要鬥個你死我活,而咱們聖上不費吹灰之力,就能看的出一場好戲。”柳蝶兒恍然大悟,美目一亮道:“你說的是呀,咱們家太傅和隔壁家孫大少爺家可是公認的仇敵,宋寺丞是孫家的人,你一進去,肯定要被他排擠的啊!”徐雲慕道:“所以這也是個天大的機遇,借用芷月小姐的話說。

那就是順勢借勢,要不然,這少卿的位置還輪得到我?”柳蝶兒聽的全然明白,又忽而轉過頭看他臉上,不知在想些什麼,嬌俏直笑的過了會兒,才伸手掩嘴道:“別人都以為你是個犬子,放進大理寺會被人吃的乾乾淨淨,可你是個虎子,還是會吃人的那種…”徐雲慕猛的摟緊她,作勢調戲道:“我先吃了你!”柳蝶兒在他懷裡咯咯直笑,到了住在他隔壁的房間時,送到她門口的徐雲慕還捨不得回去,兩個人摟抱著靠牆站在門口又是一番吻。

一直不願意回去的徐雲慕抱著她親個不停,上下其手的輕薄著她前峰巒,柳蝶兒也是滿臉通紅,閉著美目熱情回應,又不忘壓抑著自己聲音,怕被人聽見。

直到很久之後,慾求不滿的徐雲慕剛想要更進一步,眼前蝶兒姐姐魅惑一笑,輕伸玉手捂住他嘴,看了看夏芷月房間,小聲笑道:“天這麼晚了。不怕被神仙姐姐聽到嗎?”徐雲慕這才慢慢鬆開她,意猶未盡道:“真想今晚就住在蝶兒姐姐的閨房裡邊。”柳蝶兒聽的一笑,又害羞的主動給他獻上一個香吻,兩人才彼此不捨的各回自己房間休息。

***經過昨夜一夢後,大清早的雨水絲毫未減,天還處於混沌未分時期,再過些時間就要完全大亮。

簡單取了些花生,白酒,徐雲慕就趁著天還沒全亮,一個人撐了把傘,小心翼翼的往樓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