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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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怕。”齊宇揚不讓她有說不的機會,俯身吻住她的。
“把你給我。”他在她邊道,雙手已開始移向她曼妙的曲線。
“我不…”銀月在情與理智間掙扎。
“我愛你。”他輕齧她的耳垂,再慢慢地吻至肩膀。
“我…”銀月覺得快不過氣來。
不該是這樣子的,可是她卻聽到自己的輕。
齊宇揚的在她潔白如雪的頸項逗。
如果她體內還殘留著那個叫理智的東西,一定早已被她體內愈燒愈烈的火苗化成灰燼了。
“宇揚。”銀月意亂情地摟住他的脖子。
“愛不愛我?”他將銀月的衣服輕輕卸下,捧住她的臉,想再一次確定她的心意。
銀月濛的雙眼寫滿對他的渴望,她已經無法回頭。
“愛還是不愛?”齊宇揚已經全身繃得快控制不住。
他單手握住她的皓腕,黝黑的軀體與雪白細緻的嬌軀緊緊相貼,密合得像來自同一具軀體,房內只聽到息聲。
“把你給我。”他昂藏的身軀頻頻顫抖。
只要她願意給他,他才能有勇氣度過往後無數個不能相擁的夜晚。
“我愛你。”銀月捧住他的臉,柔聲說,眼裡再也沒有遲疑和彷徨,為他下地獄她都甘願。
他再也剋制不住地攫住她的。在結合的那一刻,他沒忘記給與他互相換第一次的女人所有的溫柔。
“我愛你。”他不住地低喃。
一次又一次,他貪婪的索求,彷佛永遠不滿足。
客廳裡的老鍾“喀”的一聲,長短針準時地在十二點會合“當!”悠揚的鐘聲馬上響起。
鐘聲彷佛敲進銀月的靈魂深處,將銀月驚醒。
銀月想推開齊宇揚,仍被他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不!”她躲避他的吻。
她終於在鐘聲尚未結束前推開齊宇揚。揪起上的被單奔出房間。
老鍾敵完第十二下後,一切又歸於平靜。
齊宇揚悵然若失地看著房門,懊惱地爬爬頭髮,坐在上。
他起身,穿上睡袍,才到銀月臨時的避難所──書房,背靠門邊的牆,席地而坐。
“為什麼逃?”不用試門把,他也知道一定是鎖著的。
銀月無聲的著淚,邊哭邊搖頭。齊宇揚的聲音揪疼了她的心。
“我痛你了嗎?”齊宇揚關心地問,十分心疼。
還是他的熱情嚇壞了她?
書房裡靜悄悄的,他有些擔心,於是試探地握住門把“銀月。”裡頭仍沒有動靜。
“銀月?”齊宇揚的聲音變得急促,扭轉門把的力道也大了些。
“你走開。”齊宇揚鬆口氣,額頭抵著門板。
“讓我進去好嗎?”
“不行。”銀月哽咽的說。
“銀月,你為什麼哭?”此刻他只想擁她入懷,讓她哭個夠。
“我要進去。”
“不可以!”銀月沙啞地吼。
“你現在進來,我會恨你!”她現在是一隻兔子啊!
門外短暫的靜默。
“你告訴我為什麼哭,我就不進去。”
“我…”
“告訴我,讓我在外頭陪你一起傷心,嗯?”這句話像暖過銀月彷佛四分五裂的心,讓它不再那麼痛楚,卻更惹她傷心。
她欺騙了齊宇揚,她是一隻兔子啊!有誰會愛一隻兔子?有誰願意跟一隻兔子廝守終生?
齊宇揚耐心地等著她的答案。
“沒什麼。”銀月慢慢地來到門後。
“我只是不好意思見你,我需要時間。”如果她不說說話將他打發走,他會一夜待在門外。
原來如此,齊宇揚鬆了一口氣。他以為她受傷了或者他嚇壞她了,結果兩者都不是,她只是需要時間釐清彷徨的心。
“晚安。”低沉且富磁的嗓音幽幽地傳進她的耳裡。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