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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麟國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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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任小石一行人終於來到了麟國都城陽城的城外,看著近在咫尺的陽城城門歐陽雲非心澎湃。這一路的艱辛終於沒白費,如果沒有主人,他不可能回到陽城,該是處理這幫人的時候了,想到這裡,歐陽雲非眼中閃過一絲不符合他的陰毒之光。此時他們在陽城城門外的一個隱蔽的樹林裡等待紅血,紅血去查看城內的情況了。在來陽城的這一路上,歐陽雲非他們遇到了很多次的暗殺。

起初,暗處的敵人刺殺的對象是歐陽雲非,但當他們發現歐陽雲非身邊的幾人都不簡單後,派來的殺手魔玄級別就一次比一次高,企圖將任小石一行人全部殲滅,即使任小石魔玄力很強大也經不起一輪又一輪的攻擊,為了躲避這些殺手,任小石想出了易容這個辦法。但是他們每一次易容後,過不了多久敵人就會發現,這使得他們不得不經常改變容貌。

葉六權是煉藥師,他的易容水平毋庸置疑。此時,任小石看著完全沒有原樣的葉六權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的這一笑緩和了沉重的氣氛。就連一直心事重重,滿懷愧疚低著頭的歐陽雲非都抬起了頭,看向任小石。此刻的任小石正捂著嘴笑著,臉都憋得通紅,順著任小石的目光望去,歐陽雲非不由得也笑了出來,但他馬上意識到不對,把笑意憋了回去,但由於憋的太猛又咳嗽了起來。無表情的歐陽靖金看到這一幕,不由的嘴角掛笑,掩飾的將右手握拳放在嘴邊咳了兩聲,轉過了頭,但是從他那顫抖的身軀就知道他忍的有多辛苦了。

“要笑就笑吧,不要讓人注意就行,小心憋壞了。”葉六權貌似不在意的說道。

此時的葉老爺子已經不是男人的打扮了,花白的頭髮挽成了一個圓形的鬢,上面著一個普通老太太用的木簪,長著鬍鬚的下巴不知被什麼‮物藥‬遮掩,只有一道道皺紋,兩顴骨有一點微微的紅,就像經常風吹曬的一樣,原本還算光滑的額頭,現在有深深的三道皺紋,穿著一身青灰的婦人衣服,佝僂著身體,儼然一個鄉村老婆婆。

葉六權說完後,任小石毫不客氣的以不被人發現的聲音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調侃:“葉老爺子,以後我們還是稱呼你葉老婆婆更合適。”歐陽雲非兄弟倆看到主人樣子,也不客氣的儘量剋制的笑著。看到三人開心的樣子,葉六權無奈的搖了搖頭,耷拉著臉,但仔細看,他的嘴角也向上彎起。

“哎…,這都是主人想的好辦法。”葉老爺子心中長嘆一聲。

這次進陽城,任小石一行人非常謹慎,在路上,暗處的敵人沒有殺了他們,因此在陽城這些人一定做了萬全的準備,畢竟陽城現在已經是他們的地盤,歐陽家族已被控制。

任小石易容成了一個十幾歲的鄉村少年,穿著明顯小了很多的衣服,身體有點瘦弱,面微微蠟黃,眼裡閃著對一切都好奇的目光,這是老婆婆的孫子。這個扮相對任小石來說很簡單,畢竟自己就是在鄉村長大。歐陽雲非此時的外貌穿著和任小石差不多,他是任小石的哥哥。但歐陽雲非是王族,言行舉止很優雅,這倒費了任小石一番功夫教他,現在已有模有樣了,歐陽靖金是一個忠厚老實的父親,這對常年在外的歐陽靖金來說不是難事,至於紅血也早就安排好了。

就在四人都準備就緒,氣氛輕鬆的時刻,去陽城打探的紅血回來了。此時的紅血掩去了渾身的殺氣,穿著補丁衣服,挑著工具擔子,臉上著一道道帶著泥土的汗水,儼然一個做活的泥瓦匠。

紅血看到葉老爺子的易容,頓了一下說道:“陽城內外都貼著你們每一次易容後的畫像,其中有一張元帥的原畫像,說是元帥通敵叛國,賞金十萬金幣捉拿,沒有殿下的畫像也許他們還在顧及著什麼。”紅血看了一眼臉變得很難看的歐陽靖金,繼續說道:“四處城門都有麟**士把守,盤查十分嚴格,詢問的也很仔細,稍微回答的有疑問就會被拷問,城內也有兵在不停的巡邏,只要發現可疑人物就被抓走。”紅血說完,大家都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後所有人把目光都移向了葉六權,畢竟是他給大家易容的。葉六權看了大家一眼笑了笑,站起身說道:“走吧,大家隨機應變。”說完拿出了幾顆藥丸讓幾人吃了下去。由於紅血剛從城門出來,為了不必要的麻煩,紅血此次不和他們一起進城。

由葉六權裝扮的葉老婆婆此時步履蹣跚,住著柺杖由歐陽靖金攙扶著向城門走去,兩個十幾歲的瘦弱的孩子拿著包裹緊跟在他們的身後。

“站住!”剛到城門口就被守門士兵用明晃晃的大刀攔住,葉老婆婆一家人害怕的全身抖了抖,尤其是任小石這個小孫子不由得向所謂的父親身旁靠了靠。守門士兵看到他們的反應,心中瞭然,但仍舊詳細詢問了他們從哪裡來,幹什麼的,為什麼進城,甚至連陽城有什麼認識的人等等都一一過問,邊問邊拿著畫像打量著幾人,其中一個士兵搜查了他們的包裹和全身,看起來老實巴的歐陽靖金逐字逐句簡單又笨拙的邊回答,邊害怕的看一眼明晃晃的大刀。發現沒什麼可疑,守門士兵推了一把歐陽靖金喊道:“走!”四人心中暗喜,但葉六權仍然邁出了蹣跚的腳步。

“慢著!”聽到喊聲,四人沒有理會,繼續低著頭走著,只是忽然看到出現的馬蹄,不得不抬頭。只見兩個騎著馬,穿著講究,面白淨的中年人已經來到了他們面前。

“站住,四人都是聾子嗎?”其中一人一邊下馬,一邊陰狠的怒斥。任小石聽到此人的話,心中氣憤,心道:“你才是聾子,你們一家都是聾子,等你落到小爺手裡,看小爺怎麼收拾你。”想歸想,但是面仍然驚恐害怕,一副懦弱膽小的樣子。

這時另一人也下馬,兩人來到葉六權易容成的老婆婆面前,眼睛從上到下,仔仔細細把他掃視了一遍,又用手在葉六權的耳後,脖子處摸了摸,甚至還掰開頭髮看了看,其中一人的手頓了一下,又讓另一人仔細的看了看,沒什麼奇怪之處。對守門的士兵點了點頭,才放行。

任小石和歐陽雲非悄悄用餘光互看了一眼,兩人心中鬆了一口氣,終於順利進城了。

“快走,我們分開走,你們二人往右邊街市走,我們在小南巷匯合。”忽然耳邊傳來了歐陽靖金的聲音,說完,歐陽靖金和葉六權就飛快的向左面奔去。任小石顧不得多想就拉著歐陽雲非,凝聚魔玄力朝右邊走去。

就在任小石他們四人剛剛分開,一隊騎著馬的士兵就來到了他們剛剛所在的位置,領頭正是仔細查看葉六權的兩人,其中一人對士兵命令道:“快搜,剛才四人就是我們要抓的人。”轉頭又對另一人說;“我們也要趕快通知主人,歐陽雲非進城了。”整個陽城都亂了,普通百姓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很多店鋪都關了門。街上的小販們可倒了黴,東西被慌亂的人群撞的到處亂滾,僥倖的剛準備收攤,也被橫衝直撞的士兵和馬踢翻,士兵們見人就抓,然後看眼睛,摸臉,掐脖子,拽頭髮。得陽城的人們人心惶惶,直到夜晚,街道上還到處都是巡邏的士兵,人數比往常多了一倍,拿著畫像在挨家挨戶的搜尋。

此時的任小石和歐陽雲非已經換了裝束,躲在南小巷的一棵茂密的大樹上,屏著呼。在他們與歐陽靖金和葉六權分開後,任小石拉著歐陽雲非只顧著往右跑,藉著慌亂的人群,他們東躲西藏的來到了南小巷。南小巷是普通老百姓居住的地方,此時百姓們的屋子裡都黑漆漆的,沒有一絲燈光,生怕引起巡邏士兵的注意,惹禍上身。但是在小巷的道路上卻亮如白晝,到處都是拿著火把的巡邏士兵。

就在一隊士兵剛剛經過任小石他們躲藏的大樹後,任小石傳音歐陽雲非:“現在怎麼辦?歐陽靖金他們不知道怎樣了?他只說南小巷,但沒有說具體在什麼地方。”歐陽雲非滿臉陰霾,聽到任小石的話換了臉,也傳音道:“靖金大哥對陽城的道路很悉,不會有什麼事,他們也許很快就來了。”又一隊巡邏士兵過去了。

“歐陽將軍,葉老爺子”任小石無意中往樹下看了一眼,竟然看到了這兩人。四人匯合,歐陽靖金帶著三人避過巡邏的士兵,來到一所普通的房子前。他咚咚咚敲了三下門,停頓了一下,又咚咚咚敲了三下,一個年紀大約六十左右的老人開了門,歐陽靖金四人閃身進入,老者迅速有關好了門,門外好像一切都沒發生過。

“拜見將軍!”老人對歐陽靖金恭敬的行禮,聲音顫抖,眼睛含著動的淚花。歐陽靖金一邊扶老人,一邊說:“劉叔,快快請起,不要多禮。”接著他向劉叔介紹了任小石三人,然後一一拜見,當劉叔聽到自己尊敬的將軍叫一個少年“主人”的時候,內心的震撼不足以用言語來形容。但他沒有多問什麼,只是多看了兩眼任小石,恭敬的叫了聲“主人”劉叔原本是歐陽靖金手下的將軍,是一位初級魔玄,在一次戰鬥中身受重傷,被歐陽靖金所救,自願隱於鬧市中,為歐陽靖金打探消息。

屋內沒有點燈,漆黑一片,但是對於這幾人來說卻如白晝一樣,歐陽雲非迫不及待的問起劉叔王國現如今的情況,劉叔就他所打探的消息道了出來。

“現在的麟國,麗妃所出的五殿下非常受國王寵愛,經常被宣入宮中陪伴國王,處理國事。原本由二殿下掌握的衛軍,現在已被五殿下掌握,並且衛軍統領也換成了五殿下的人。前段時間麒國出事,麟國派兵前往,也是五殿下的主意,二殿下曾極力阻擾,但被國王以國事處理不當,膽小懦弱為由沒收了手中一切權利,並被足,沒有傳召不得出府。”說到這裡,劉叔看了一眼面陰沉的歐陽雲非,然後繼續說道:“現在歐陽家族也都閉門謝客,不理朝政。五殿下更是在朝中排除異己,安自己人,他在自己府中招募了一批能人異士,只要有特殊能力,不管是正派還是派,他都收歸府中以上賓之禮對待。”說完這些劉叔靜等著主人們的吩咐。

任小石在腦中分析了一番麟國的形式,張口說道:“我認為現在我們首先要和雲非的弟弟雲是見面,瞭解一下是怎麼回事,雲非和靖金對麟國悉,你們在朝中還有什麼可靠之人也可以想方設法接觸,你們看怎麼樣?還有那個五殿下是怎麼回事?”

“主人說的有理,我和主人去二弟那裡,靖金大哥可以找你的密友瞭解一下父王現在怎麼樣了?是否已被替換?麗妃所出的五弟歐陽雲清原本修煉資質一般,格軟弱,一直不被父王所喜,這在朝中上下無人不知,難道是他控制了父王?”歐陽雲非越說心中怒氣越盛,語氣也變得越發深沉。

“怪不得,看來這個五殿下隱藏的夠深,騙過了所有的人,而且他招募的人也都不簡單啊!我如此湛的易容竟然被識破,看來今天那兩人是個中高手。”葉六權邊說邊拿出幾顆藥丸給了幾人,說是可以改變身上氣味的。

“哦,還有一件事,這幾天陽城丟了很多個七八歲的孩童,有人看見好像是被穿棕衣服的人擄走,樣貌不清楚。雖然前幾年也丟過孩童,但朝廷調查了許久,也沒什麼線索。”說完後,劉叔猛然察覺到空氣一瞬間凝結住了,少年主人眼中好像結了冰一樣,非常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