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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書匠和紙匠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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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書匠和紙匠(三)天越來越晚,恰逢晴天,夜晚除了星空就找不到一絲亮光。漆黑的天空正是星光大顯身手的時刻。

就在六位聖者含蓄地爭鬥之中,十四位聖者正在全力向著這個方位趕來,每位聖者都知到此行的對象已經在一個地方很久很久,這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情。

不過大家總體還是樂觀的,畢竟哪個方向上有六位潛伏多年的老牌聖者,很有可能對象已經被六位聖者困住。按照常規,六位聖者完全可以困住一位同等級的聖者。

從兩個方向圍過來的六位和八位聖者並不是很著急,還向幾天前一樣,徐徐前進。空中飛行,就是徐徐前進,其速度也是比較快的,不知道任小石能不能在被合圍之前完成預期的目標?

書匠和紙匠輕鬆地防禦著,心中卻在著急的盤算著下一步的走法。估計很快聖者大部隊就要到來,己方兩人還被銅匠四人纏住,而不能擺脫。到時候如何自處,就是一個相當大的難題。

書匠和紙匠兩位聖者,都還是變異屬魔玄力的聖者,又是絕佳的搭配。書匠善謀,紙匠善斷,緊要關頭都是謀定而後動。

“先引開,後見機行事,怎麼樣?”書匠不斷揮動書筆,加固著防護罩,傳音紙匠。

“好!”話音未落,紙匠就故意出了一個破綻,奔牛卯足勁一頭頂向破綻。書匠和紙匠的防護罩沒有被撕裂,而是帶著兩人飛快的向後疾。竟然是藉助銅四魔玄力凝成的奔牛的力量,二位聖者的防禦之強可見一斑。

“逃?門氣都沒有?”銅四怒睜著如同牛眼一般的眼睛,鬚髮都快直立。總算出現一個能夠對打的機會,對方竟然逃跑。

不能容忍,追到天涯海角都要戰個我高你低!

銅四本就是一位武痴,此行任務對於他而言無足輕重,只有戰鬥才對於他有引力。看似有些英俊的銅四已經氣得鼻孔冒煙,一雙巨花眼瞪得快要鼓起來了,動作一晃,就超越了銅二,追向書匠和紙匠二位聖者。

丟掉二位聖者,銅三自知不能承擔起主人的怒火,連忙揮手張羅大家,“追!絕對不能讓人跑了!”

“孃的!老子手裡也能丟了人,追!”銅大傲慢的白眼翻了翻,生氣地罵著,也啟動那矮胖的冬瓜身體,跟著追去。

任小石眼看著那兩位聖者已經逃走,也有些心動想要追擊,但是心有顧忌而沒有動身,“憑我那幾個不上臺面的低級魔玄力攻擊技法,只能給變異魔玄力撓癢癢,還是要以己之長攻彼之短!冷子給他幾個靈魂攻擊技法吧!等事情平息下來,一定要找銅三問清楚什麼樣的秘籍技法才是聖級魔玄力技法。”轉眼,六位聖者就不見了蹤影,由於靈魂印記,銅二在哪裡任小石還是知道的。只要不出千里,靈魂印記都能受到對方的存在。

“不好!在這裡耽擱了這麼長時間,其餘的聖者大隊伍快要追過來了!同時面對十多位聖者,本就沒有一絲勝算,恐怕連逃跑都沒有機會!走!”任小石手一揮,佈置陣法的各類器材紛紛收進了白石空間的藏寶閣之中。

就在任小石撤去陣法,小島就出了原來的面貌。因為陣法的緣故,小島上的霧氣比之前濃重了些,有些詭異。

任小石從小島嶼上跳起,走在小島的上空,突然從遠處的另一個方向走來了兩個人。

書匠和紙匠!

毫無徵兆的出現!

任小石當然也並不怕這兩個聖者,打架可能打不過他們,逃跑自信還是沒有問題的,“好身手!這麼快就甩開了四位聖者的追殺!您兩位不會自信到想要以二人之力就要截殺我吧?”書匠停下腳步沒有進一步靠近,看了眼紙匠,沒有說話。

紙匠也看了一眼書匠,然後雙手抱拳:“沒有想到竟然是如此年輕的聖者!追殺您的大隊伍聖者快要到了,長話短說,我二人希望投在您的麾下!”任小石到十分意外,憑著觀察,好像有不是說假話,就試探問道:“跟著我?當然歡,能告訴我理由嗎?選擇脫離十多位聖者的隊伍而跟隨一個孤身逃命的人,這個理由還真得不好找啊!”

“能夠一舉困住四位聖者,說明您的陣法水平很高;困住事小,還能在段時間能策反,證明您有著其他獨特能力;連具有變異屬魔玄力都出山,並且被您俘獲策反,說明您已經有了與十多位聖者抗衡的實力。”書匠始終不說話,但是紙匠的這番話都是書匠的原話。

“這些理由是有些道理,卻不足以讓兩位變換陣營。有史以來,變換陣營都是大事情,都是在事情到了緊要關頭才無奈的選擇…”任小石平靜地看了一眼銅三等人追去的方向,不在繼續說話,等待紙匠的解釋。

紙匠有些欽佩地看向書匠,然後說道:“對於別人或許還不是時候,但是對於我倆來說,已經到了關鍵時刻。因為如果今天我們不能做出正確的選擇,那麼本次任務可能就是我哥倆的死期!”任小石覺得紙匠說這話沒有錯,如果之前兩人跟隨進入陣法,那麼現在就要麼是死人要麼就是被迫易幟。

“我相信你們,你們以後就跟著我吧,現在就趕快撤離這個地方!走!”任小石兩種魔玄力融合,速度飛快的朝著銅三的方向飛去。

書匠和紙匠緊緊地跟在後面,看樣子一點都不吃力。任小石有增加了一種魔玄力的融合,速度再次加倍提升。這下書匠和紙匠臉上都能看出吃驚的樣子,不過還是比較輕鬆的跟了上來。

“看來只有四種魔玄力融合了,不然還是不能讓這兩位新收的手下受到壓力!”任小石丹田內的魔玄力已經融合成了一個七彩的魔玄力球,球體相比一般的屬魔玄力聖者要大了幾倍,蘊含著爆炸的能量。

習慣的動作還是沒有忘記,一股非常淡薄的靈魂細絲總是漂泊在自己周邊五百米附近,唯有比任小石靈魂更加強大的人才能覺到它的存在。

紙匠和書匠距離任小石很近,大約是百米的樣子,也沒有發現這個情況,否則肯定會覺得自己的新認主人真是一個謹慎之人。

紙匠和書匠看到再次提速幾倍的任小石,臉上的淡然慢慢消散,換上了一種凝重夾雜著些許蕭殺的表情。

紙匠和書匠畢竟是老牌聖者,同時還是非常少見的變異屬魔玄力,在使用可以速度加成的魔玄力技法的情況下,竟然有些跟不上任小石的腳步。

“好快!”書匠不由的驚呼著,手中的特製筆和書本都散發出魔玄力的光芒。

“好快!”紙匠也毫不例外的驚呼,鐵木所制的木杵也隨著魔玄力不穩而溢出些許的魔玄力。

就是全力施為,二位聖者仍然不能追上任小石的腳步。任小石沒有回頭,也能清楚地知到雙方距離在慢慢拉大。

在觀察二人的表情,顯然兩人有些著急,尤其紙匠甚至雙眼中的目光有些凌厲,書匠就要好看一些,可能是書匠比起紙匠還要魔玄力深厚。

“不對!”白石空間中的葉六權聖者臉大變,“這倆聖者顯然是假意投降,現在看到不能追上主人,就想要出手攻擊了!”

“您老怎麼知道的?不會吧?”小狼聖者看著書匠和紙匠,撓撓頭不解地看著葉六權聖者。

葉六權聖者手指著外面的紙匠,臉上擔憂地說道:“你沒有看到剛才那個紙匠的目光嗎?那是要吃人的目光,他看向的是主人啊!真擔心主人會吃虧啊!”小狼聖者聽了葉六權聖者的話,並沒有像葉六權聖者那樣驚慌,伸伸懶毫不在意地說道:“您老就別瞎心了,主人是什麼人物您還不知道?能從他手中逃得了就算不錯了,還準備沾光?我看這是茅房裡打燈籠照屎(找死)麼!”葉六權聖者驚訝地看了眼小狼聖者,這是第一次從小狼聖者口中聽到這麼貼切地形容,隨後搖搖頭,“不能掉以輕心啊!主人畢竟年輕,涉世未深容易輕信別人啊!”說完繼續兩眼緊緊地盯著書匠和紙匠,恨不得自己飛出去盯著他們。

“不好!真被您老說中了,快快看,看動了!”小狼白白的小手指著紙匠的木杵。

葉六權聖者生氣地站起來,手指著紙匠,氣得鬍鬚和眉都快要立了起來,“兩個沒有良心的東西,枉費了那麼好的變異屬魔玄力!”紙匠就如小狼聖者所說,目光的變得更加凌厲,不再掩飾絲毫地向書匠看去。書匠回應似得目光也變得凌厲起來,輕輕地點點頭,然後就輕輕地調整筆和書本的方向,有原來的防禦狀態改為攻擊狀態。

一百多米對於聖者來說沒有超出攻擊範圍,可以釋放出攻擊的全部能量。紙匠和書匠開始調動丹田魔玄力,為強大的攻擊魔玄力技法蓄力。

聖者不僅可以使用自己丹田的魔玄力,還可以大規模地調用天地空間的力量,攻擊力是非常大的,用排山倒海毫不為過。

為了隱藏達到攻擊效果,兩位聖者並沒有調動天地之力。兩位變異的屬魔玄力聯手攻擊一位剛剛晉升的聖者,只用丹田魔玄力就足夠對付。

如果說四位聖者就可以勉強困住一位聖者的話,那麼書匠和紙匠自信他二人就足以困住一位,換成是暗中偷襲的話,勝率更是高的不能再高了。

很快,書匠和紙匠的魔玄力蓄力過程就要結束,空氣中沒有任何的魔玄力波動,估計任小石不會發現。

但是真的不會被發現嗎?

突然,紙匠平舉著的木杵“哐啷”掉在地上,人也跟著向下落去。蓄勢待發的書匠只能中斷偷襲,一道魔玄力從書頁上飄出去,就像一道繩子捆在紙匠的上。另一道魔玄力拴在木杵的中央,輕輕一拉,拉到面前,收進儲物空間中。

看著紙匠的臉變得蠟黃,眉宇間沒有了適才的英氣,雙手自然的下垂,全身沒有了控制,變得軟綿綿的。書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驚慌地看著任小石,卻發現已經沒有了人影。

“怎麼回事?老紙匠,你醒醒,不要嚇我啊!”書匠雖然足智多謀但是生來膽小,善謀而不善斷,遇到這樣的突發情況,總是有紙匠負責出面處理。現在紙匠突然昏,書匠方寸大亂,本不能判斷眼前發生的情況。

從來沒有發生過類似的情況,書匠不敢相信這是前面的年輕人的手段,魔玄力輸入紙匠的身體,探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書匠的額頭滲出了汗珠,不知道是著急還是驚懼所致?魔玄力注入到紙匠的體內,身體一切都完好如初,甚至連丹田之中的魔玄力凝成的七彩珠也正常旋轉。

“怎麼回事?真是怪事了!不能夠啊,突然之間就好像是失魂落魄的症狀!”嘴中隨意地嘀咕著,書匠張開的嘴巴不能合攏,是想到了一種可能到驚懼所致。

緊緊盯著紙匠的眼睛,雙眼就像睡著了一樣,兩眼微閉,眼眶的膚也非常正常,沒有發紅或者發黑的情況。

細觀臉,皮膚有些鬆弛,但是臉還是原本膚,沒有醉酒的紅,沒有中毒的紫黑,沒有擊打後的淤青。

書匠意識到這回恐怕是有去無回的局面,眼看著也不能完成任務,準備抱起紙匠先退走再說。

“我這是怎麼了?”紙匠睜開眼不解地問道。

“啊,老書匠你醒了?”書匠高興地拍著紙匠的肩膀,“快點跟上,我們被甩開了。”

“好!”紙匠並沒有馬上起身,而是仍然靜靜地坐在那裡看著書匠。書匠看到紙匠沒有站起來,便覺得不太對勁,想要拉開距離,卻已經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