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戰聖者一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第一百一十三章戰聖者(一)六位聖者沿著特殊應的方向來到了陣法上空,領頭聖者是一位手拿五片銅錢串成銅串子的銅匠,“就是這裡,他的龜孫子哪裡去了?”
“銅串子”聖者不開口還道貌岸然,雖然脖子超短,但是看起來還是像個人物,一開口就是話,其他五位聖者中有兩位頓時皺起眉頭,不滿地看著他。
加上“銅串子”聖者說話時鼻孔朝天,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熊樣,難怪同時一個陣營的另兩位聖者會覺得厭惡。
“銅串子”聖者身旁還有一位手拿銅鏟、一位手拎銅壺、一位手拿奔牛銅鎖的聖者,顯然是同出一系,不過相貌沒有太大共同之處。
手拎銅壺的聖者顯然是四位聖者中的智囊,其餘三位都嚷嚷的時候,唯有他兩眼骨碌碌地轉著。其他三人看到他沉思的樣子,竟然都識相地閉嘴了,目光不查看周圍情況,而是盯著他的臉看,好像任小石就在這位“銅壺”聖者的臉上。
終於,手持銅鏟的聖者忍不住了,問道:“三師弟,到底怎麼回事?你倒是說句話呀,我實在等不及了。”看來這幾位手執銅器的聖者竟然是師兄弟,不知是什麼樣的門派能培養出來這麼多的聖者,肯定是一個了不起的門派。
“銅鏟”聖者叫那位“銅壺”聖者為三師弟,說明銅鏟是二師兄,銅串子是大師兄,奔牛銅鎖就當是四師弟了。
“奔牛銅鎖”聖者顯然也是一位魯莽之輩,不等二師兄話音落地,就扯著嗓子喊道:“三師兄!大家都等你一句話,你有話就說有就放,總是這麼不陰不陽的,真是陰人!”三師兄“銅壺”聖者似乎習慣了四師弟“奔牛銅鎖”聖者的說話方式,並沒有任何不滿情緒,還是不陰不陽的盯著任小石佈置陣法的海面看個不停。
銅串子大師兄顯然要比二師弟和四師弟要沉穩一些,看到三師弟的表現,並沒有急著催問,而是顯得越發沉穩了。
對於這麼四位活寶的表現,跟在後面的本來有所不滿的兩位聖者也似乎不是非常生氣了。轉而順著“銅壺”聖者目光的方向,開始臉凝重,顯然也是意識到了什麼。這兩位聖者造型與前四位手執銅器的聖者不同,一位左手手持書卷和右手揮筆,其職業一看就是書匠。所謂書匠前面也有涉及,就是教者,也就是專門從事魔玄力啟蒙教育的職業。
在魔玄大陸,書匠的地位是比較卑微的,但凡在魔玄力領悟方面有天賦者,沒有人願意把時間費在對小孩子的啟蒙上。這也就早就了魔玄大陸上的魔玄力啟蒙做得不是很好,都是家族式的,很少有這樣零星的書匠。
偏遠的獵戶村竟然能有一位書匠的存在,也是非常幸運的,或許這位書匠的存在本來就是為了任小石而安排的也未可知。
另一位聖者手中沒有拿書匠的活計,顯然不是書匠,而是拿著一木杵。鐵木所做的木杵,木質堅硬,分量極重,長期埋在地下或浸泡水中也不會腐爛變形。木紋接近錯狀,紋理細密整齊;心材呈黑,邊材呈淡黃。是一支黑心黃邊的木杵,從澤可以看出久經年月。
拿著鐵木木杵的聖者是紙匠,與書匠還是有些淵源,經常與書匠一塊出沒,這次分兵三路,自然是跟著書匠一塊朝著東方包抄。
任小石隱藏在下方島嶼的陣法之中,此時已經停止了佈陣。
“快快下來吧,難道我故意暴出來的破綻你們六個聖者都發現不了嗎?”白石空間之中的眾人看到六大聖者眼睛緊盯著海面,個個緊張的了不得,唯恐他們發現主人隱身陣法的島嶼。
“銅壺”聖者一拍大腿,“哎呀,我就說嘛,原來如此!”
“銅串子”聖者、“銅鏟”聖者、“奔牛銅鎖”聖者都圍在“銅壺”聖者,脖子伸的老長靜等“銅壺”聖者的解釋。
“銅壺”聖者生就一個陰陽人,就是慢地半天憋不出一個響來,眼睛還是骨碌碌地轉著,好像自己有多麼了不起似得。
書匠和紙匠兩位聖者看著銅壺那裝腔作勢的模樣,顯然非常不冒。紙匠看看書匠,眼中充滿譏諷之,朝著銅壺努努嘴,不屑地笑了笑。書匠也跟著笑笑,顯然和紙匠是同樣的受。
能達到聖者的書匠和紙匠,絕對不是普通人的角,都忍不住對銅壺的嘴臉生出反。
銅壺啊!你真是絕品呀!
更為絕品的是其餘的三位“銅器”聖者,面對這麼絕品的一位師兄弟,還能保持如此的尊敬,簡直就是一窩絕品!
但是此時紙匠和書匠已經顧不上這些小節,面對此次抓捕的對象,久經戰鬥的老牌聖者知道在戰場上是不能有絲毫大意和輕敵的。
紙匠手中的木杵在空中畫了個圈,一道似有似無的魔玄力附著著空氣在空中盪漾,恰好和書匠的書卷連在一起,形成一個圓形卻又千萬層的保護膜。
書匠發起手中的書卷,層層書頁都散發著魔玄力,右手中的筆是用特殊金屬打造,也被魔玄力所發,隨時都處於攻擊狀態。
一張一弛,一動一靜,書匠和紙匠的配合嫻老道,戰鬥力瞬間成倍增加。兩位老牌聖者魔玄力水平竟然都達到了的九級水準,還能保持小心謹慎,陣法之中的任小石心中暗暗地把這兩位列為勁敵。
書匠不滿地看了眼不遠處的四位極品銅器聖者,很有深意地朝著紙匠暗示。紙匠會意地點點頭,警惕地高舉著木杵不斷地畫著圓圈,魔玄力在圓圈上綿綿不斷地運轉起來。
任小石已經在島嶼上佈下了極其高明的陣法,而且故意留下線索讓六位聖者發現。害怕他們起疑心,線索佈置的非常隱秘,僅僅顯示出了蛛絲馬跡,要經過細心查看才能辨別出。
銅壺聖者越是仔細觀察,越是能確定這一片海域就是有問題。銅壺聖者高興地兩眼放光,臉上也浮起一片笑,“想藏?我看你能瞞得過我的雙眼?嘿嘿!”一邊更加努力的觀察著,銅壺一邊慢慢地沿著線索向著任小石所設計的路線前進著。銅串子聖者、銅鏟聖者和最為魯莽的奔牛銅鎖聖者緊隨銅壺聖者身後,都為銅壺聖者能發現蛛絲馬跡而自豪,對於紙匠和書匠的謹慎非常不屑。
任小石在等待,四個手持銅器的聖者已經基本進入了自己的預設軌道,就是那個拿著怪模怪樣木的聖者和拿著書筆的聖者還遲遲沒有跟著過來。任小石不認識那個木杵,主要是從來沒有見過紙匠製紙的過程,也就沒有見過製紙工具木杵了。
“看來那個拿著木杵的紙匠和左手拿書右手持筆的書匠比較謹慎啊,如果主人先行對付那四個銅匠,或許要勝率更高一些!”空間之中凝視著任小石和來犯的六個聖者的葉六權憂心忡忡地分析著,但是卻絲毫沒有看看近在咫尺的小狼的反應,似乎只是自己給自己說。此時的葉六權聖者就像一位普通的老人,可能是過度地擔憂,雪白的鬚髮顯得整個人更加蒼老。
葉六權聖者對主人任小石的速度非常有信心,在剛開始把他和小狼轉移進白石空間的時候,還以為這是主人要開始快速的逃避。但是知道看到主人竟然像是要迂迴敵的時候,就沒有先前的那麼泰然了。
主人不是一個孟之人,雖然年齡還非常小,但是每次遇事情中都顯示了主人過於的早和沉穩。而且隨著所遇的事情越來越多,主人的沉穩越發明顯,完全不能從處理事情看出這會是一位十多歲的少年。
很快,葉六權聖者就理解了主人用意,這是為了自己等這些下人們在盤算啊!就算與葉六權聖者沒有多少直接的關係,他也能從中體會到主人對自己屬下和奴僕們的看重。
越是這樣,葉六權聖者越是對於主人擔心,畢竟這不是主人主動的敵。在實力極度懸殊的情況下敵,勝也只能是險勝,或者說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勝利,敗則會死無葬身之地!
不要說是老成的葉六權聖者,旁邊扮相小孩子狀的小狼聖者也猜到了任小石的意圖。生非常單純的小狼聖者非常動,主人能對於那些螻蟻般的下屬都能如此愛護,對於自己等人那就更是厚愛有加。有這樣的主人,今生為之死又如何?可惜主人竟然寧願自己送死,也不讓自己和葉老聖者參與戰。
城府就如扮相,小狼聖者此時很難壓制自己的情緒,雙眼都汪滿了熱淚,一雙潔白的小手緊緊地攥著。由於充血過度,已經開始有白變紅,甚至有些向著淤青演變。
白石空間已經不像一開始大家進來時的荒涼,隨著任小石對於空間的掌控,加上三宮能工巧匠的修建改造,這裡已經非常接近外面的世界。這裡同樣也有月星辰,就像是外面世界的複製品一樣,難以區分真假。
但是現在沒有人繼續這裡的生活,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計,就是連整裡沉溺在修煉中的修煉狂人們也都停止修煉,人人的臉上都不約而同的書寫著焦急是什麼樣的表情。
著急的不僅僅是白石空間之中的眾人,所有任小石忠實的屬下們都轉變為極度的焦慮。自從那任小石突然離開,先是麟國王宮做好撤退準備,後來隨著時間推移,整個麟國王城都開始做好撤退準備。
三天過去以後,在麟王的建議下,丁勝開和歐陽雲非同意給前方將帥們小範圍通報主人的情況。
歐陽雲非提議前方隊伍停止攻擊,暫時圍而不攻,等待主人的消息然後在進行下一步部署。但是丁勝開堅決地命令前方加快攻擊速度,用更加鋒利的攻擊來宣洩隊伍的情緒。
丁勝開一直是一身文士打扮,但是所有隊伍的行動決策權還是掌握在他的手中。歐陽雲非更主要的是處理政務方面的事務,就算心中不同意丁勝開的意見,也輕易不會強行干涉。因為歐陽雲非清楚地知道,在具體事務的處理方面或許丁勝開不如自己,但是對於軍事謀略方面,自己和丁勝開的差距是非常大的。丁勝開就是一位很了不起的謀略家,每一次兩人有了分歧之時,歐陽雲非都不會堅持自己的觀點,事實證明,每次都是丁勝開是對的。而具體事務方面,丁勝開從來都手,就算有時必須參與,總是謙虛的以歐陽雲非為主導,從來不與歐陽雲非爭論。
這樣就形成了一個怪異的現象,所有人心中都充滿著擔憂,但是人人比之前更加忙碌。前方戰事繁忙,後方各種機構都圍繞著前方展開,展現一片空前的繁忙。
任小石同樣也是一直非常繁忙,本顧不上白石空間和打下了遼闊疆域的隊伍,甚至有關丁勝開和歐陽雲非在後方的管理體系,都還沒有顧得上掌握,現在就更加顧不上了。
終於在這片海域佈下了一個足以困住聖者的層層大陣,眼看著四位手拿著銅器作為武器的聖者就要自作聰明的被引導進陣法之中,誰知那兩位顯然是書匠和紙匠的聖者卻不上當。任小石心裡開始有些著急,如果不進入陣法之中,想要一網打盡就不可能。
聖者這樣的級別,如果只是一對一或者二對一的情況下,重傷對方有可能,但是絕對不可能斬殺。如果讓一位聖者逃脫,後果是非常嚴重的。當聖者不顧及自己的顏面,要產生報復的時候,這個大陸很少有人能承受得起這種報復。
或者說,無論是對方出動如此多的聖者想要斬殺任小石,還是任小石暗佈陣法張網以待,都是不想怒一位聖者,而後等待有著生死之仇的聖者不死不休的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