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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八章杜鵑啼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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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過了兩柱香的功夫,風暴才漸漸收斂…

又等了一會,梁辛試探著收斂了魔功,隨即皺起了眉頭:“都小心吧,不對勁了!”風暴過後,目光所在只有一片狼藉,這倒不算什麼,真正讓梁辛警惕的是…天空不見了。

聚頭向上望去,青藍se的天空不再,變成了灰濛濛地一片。而他們身處祥光之下,視線不僅沒有變得更加敞亮明快,反而更暗淡了。

這種覺很古怪,周遭明明都是璀璨光華,偏偏眼中的一切都那麼昏黃黯淡。

血河屠子則打了個冷顫,喃喃罵了句:“格老子,冷得很!”說完,自己又搖頭道:“不是冷,是陰!”溫度並不曾降低少許,但天地間不知何時,透出了一股人的陰森,彷彿於陰霾天置身荒僻墳崗的覺。

梁辛摒心靜氣,將身體的覺盡數播散開去,祥光中的陰森之意無形卻有質,大大阻礙了他的探知,竭盡全力也只能查到方圓幾里…一無所有,只剩一股沉沉死寂。

跨兩、弦子分別取出傳訊用的法器,想要聯絡同伴,可訊息傳出去便如泥牛入海,得不到絲毫反饋,同樣,也沒人來主動聯絡他們。

屠子心思轉得最快:“傳訊之術不通,我上去看看!”說著,催動法術託著自己高飛而起,可是才飛起二十餘丈,護在周身的法術忽然消散不見,他怪叫一聲,從半空裡直地落回原地!

跨兩不信,與弦子對望一眼,同時縱向高空,結果也和屠子一樣,飛到二十丈外,法術便突兀失效,兩人一起跳落地面。

生苗醜臉猙獰,怒道:“上面有驅散法術的制,飛不高!”梁辛長一口氣縱聲長嘯,想要以聲傳訊求得同伴呼應。要在平時,他發力大吼,百里之內清晰可聞,但在這片祥光、森然與雜之地,長嘯也如他的五聽一般,只勉強傳出數里。

嘯聲之後,四野間只有沉寂…

梁辛的神情凝重了起來,轉頭對跨兩等人說:“先找到其他人,等匯合後再說。”說著,伸手向著先前趕來時、苦乃山群妖所在的方向一指。

跨兩應了一聲,對著身後弟子比劃了個手勢,人人取出法寶,小心戒備,跟在梁辛身後急行趕路。

才剛剛走出不久,隊首的梁辛忽然咦了一聲,略帶驚奇地說道:“小鳥?”話音落處,只見一頭杜鵑,撲稜著翅膀,搖搖晃晃地飛了過來。

風暴剛過,就連低階修士都活不下來,何況小獸飛禽,跨兩眯起眼睛:“管它有什麼古怪,打下來再…”話還沒說完,跟在他身旁的血河屠子忽地低呼了一聲:“不可能!”話音剛落,那頭小小杜鵑,就張開嘴巴,對著眾人發出一聲‘咕咕’啼鳴。

杜鵑啼血,聞者傷心,自古以來這種鳥兒的鳴叫聲就悽切哀婉,眾人眼前的這一頭也不例外,可梁辛卻看得明明白白,小鳥哀鳴時,在它眼中,竟閃出了一抹笑意!

旋即,小鳥嘭地一聲炸碎開來,漫天血雨。

不過一頭小杜鵑,體型比著鴿子也不見得更大,可從它體丵內揚起的鮮血,足以灌滿一座水潭!

血雨迸濺,向著眾人等人兜頭散落,梁辛反應最快,還是老辦法,‘來不及’魔功成形,把所有同伴凍住加護住,任憑外面是什麼鬼怪神通,魔功之內天下太平…

片刻之後血雨傾盡,梁辛放開了一眾同伴,咋舌道:“一頭杜鵑,竟有六步中階的力道!”‘來不及’之內有單對梁辛而起的亂反噬,魔功抵抗的力量越強,反噬也就越烈,由此梁辛也能估量出,這道‘小鳥’神通的力道。

屠子的臉se很不好看,應道:“不是小鳥,是神通,血河派的秘技,杜鵑啼血!”血河派早在當年的正惡戰中土崩瓦解,屠子的父母為老蝙蝠所救,算是唯一的倖存者,也就是因為這個出身,他才得了‘血河屠子’的綽號。

眾人都是一愣,跨兩追問:“真是你家的神通?”屠子點頭,語氣篤定:“絕不會錯!”跨兩咧開嘴巴,樂了:“就是說你們血河派,還有厲害宗師逃過當年大難?那敢情好,趕緊找他出來,大家都是道,一家人,莫子再偷襲,是誤會咯。”血河屠子搖頭:“哪、哪有那麼簡單,當年我爹潛回門宗查過,有名有數的高手全都死了,屍體擺在那裡,全不會錯,就算還有人倖存也是些小腳se,絕打不出這道…”話正說到一半,梁辛心中又現警兆,急忙招呼了聲:“小心!”警示響起時,一道黑se火蛇突兀現身,衝向眾人,有梁辛在場,饞門徒誰也不用動手,這次他沒再動用魔功,而是橫身擋在那道神通面前,以嫦娥之力將其擊潰。

隨即梁辛悶哼了一聲:“六步大成!”說完,頓了頓又有些納悶道:“火焰裡蘊含的力道不小,但是一點不燙。”一個以前是長天門下的徒,目光閃爍,語氣中也飽蘊驚奇:“這黑se火焰,看上去有些象離淵四主的離離墨焰…離火併無溫度,專噬修家真元,算得上是一道絕學。”梁辛是純粹的身體力量,沒有修家真元,是以覺不到‘離火’的另一重厲害之處。

離淵也是當年的道大宗,它的名頭梁辛曾在離人谷,聽大祥瑞白狼說過,和血河派一樣,早都覆滅了幾百年…

本已不存的兩道厲害神通,接連現身攻擊,可也只見神通,並不見施法之人,情形匪夷所思,梁辛琢磨不透其中的玄機,也不再費那份心思,揮手道:“身處險境,大夥動作快了些吧!”說著,眾人再度啟程,向著距離他們最近的妖族趕去。

這次一樣沒能走出幾步,半空裡又有偷襲法術突兀現身,來的一道劍氣,磅礴力道之中,透出一份中正祥和之意,顯然是正道法術。

眾人卻不再停步,待梁辛擋下襲擊之後就繼續趕路。可越走,偷襲就越多,深入不過數里,前前後後竟遇到三十幾次法術襲擊,神通的出處林林總總,雜亂之極,既有正道神通也有道妖法,而且也不全是消失門宗的,其間梁辛還擋下了一記長天的絕技轟殺,驚得眾人都呆呆發愣!

偷襲的‘密度’,也越來越高,開始的時候只是偶爾顯出一兩次轟擊,可是到了此刻,一道又一道神通接踵而現,之間幾乎毫無空隙,甚至有一次,是三道神通同時來襲…短短的一路上,屍體隨處可見,幾乎都是被天門誘來尋寶的正道修士,個個死狀可怖,骨斷筋折慘不忍睹,有的死於狂風,有的則是被大神通誅殺。

如果不是梁辛壓陣,跨兩這一隊人到了現在已經沒法再有寸進。梁辛的面沉如水,帶隊急行,遇到偷襲時,或以強力驅散,或用‘來不及’抵擋,趕路中忽然護身的知一震,據他們三里之外,靈元震顫劇烈,有一夥人在全力施法相鬥!

梁辛立刻轉向,帶人趕去查探端倪,不久之後就看到,大胖子秦痩肩上抗著一個重傷弟子,正一邊破口大罵著,一邊把劍丸劍陣揮舞地密不透風,護住了自己奮力前行。他們的處境也和梁辛一樣,在前進途中要不停面對毫無來歷的神通偷襲。

雙方見面都是一愣,秦痩反應奇快,哈哈一笑道:“來得剛剛好,結伴一起走!”說著,山似的身子一閃,就要往梁辛身後的隊伍中擠。

梁辛惦記著同伴安危,現在心情焦急,全沒了平時的厚道勁,橫身攔住了秦痩,面沉如水,並不說話。

秦痩立刻大吼:“梁磨刀,你知道軲轆島的事情麼,算起來,你們饞欠我和老九一個人情!”梁辛單臂揮舞,硬擋下半空裡襲來的一道雷霆,沒理會秦痩的話茬,徑自道:“祥光是從九丘三十里中炸出來的,狂風也是從那裡刮出來的,之後便有了這些門神通,到底怎麼回事?”不問還好,一問之下,秦痩猛地顯出大怒地神情,重重一腳夯在地面上:“,老子也不明白怎麼回事!陣法是沒錯,但憑啥打老子!”說完,又望向梁辛:“大家都陷在陣中,得同舟共濟才有望出去。”秦痩顯然知道些內情,梁辛也不再矯情,一指身後:“邊走邊說!”大胖子痛快答應,好像全忘了不久前雙方還在拼命撲殺,邁步進入道隊列中,他是六步大成的修為,而那些突兀出現的神通法術,全都是宗師境界,其中不乏大成之力,憑著秦痩自己,已經漸漸抵擋不住,要想活命非得跟住梁辛不可…

明天五月十五,豆子的一個好友結婚。很客觀的講,如果不是他的鼓勵和幫助,在《神經天下》之後,我未必會繼續寫小仙、寫搬山。很謝他。

一夥人本來都說要去的,可惜沒能成行。就在這裡祝五哥五嫂:白頭偕老,早生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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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啊,大喜啊,雖然新郎新娘都不是我,可我也不怎麼就那麼高興來著~書友們也同喜,都要開心快樂喲,五哥成家了,小男孩長大了,下一個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