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擺成跪姿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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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想不到在這種事上,如月竟比希拉還害羞!”我心裡暗笑,把頭鑽進被子裡,吻著如月光潔的後背,手指慢慢地伸進內褲裡,指尖觸摸到了茸茸的陰。
此時的如月,因為內心的緊張,就像是處於警戒狀態的雌豹,全身的肌崩得緊緊的。我溫柔的把嘴湊到如月耳邊,吹了口氣,耳語道:“琳,我的琳!親愛的,還早著呢,這只是情調,沒那麼可怕。”
“誰緊張了…還有,別叫得這麼噁心,越來越噁心了!”如月的反擊幾乎是鼻腔裡擠出來的,含糊而低沉。
如月在心靈上的對抗越來越弱,我愈發興奮。可恨的是,她不肯點燈,無法仔細欣賞到花此刻的美景,一切只能憑手指觸摸去受,其實我現在最想看到的,並不是如月的美妙絕倫的體。
而是想瞧瞧當她全身赤地偎在我懷裡,任我把玩身體時,臉上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急什麼急啊,來方長,將來我有得是機會啊!”在心理上我仍然想徹底地征服這個女人,所以她的第一次,我認為一定要做得相當美滿。
探入秘處後,我的手指開始作惡,憑著指尖的觸覺,我拔開花,觸到那顆嬌無比的的陰蒂,捏著她開始輕柔地拔。
我的五手指就像是辛勤的農夫,在這片女處地來來回回地耕耘著,在我持續不斷的刺下,如月身體終於被喚醒了,雖然她一直努力地保持鎮靜,睡美人般地任我擺佈不肯做出半分主動的反應。
但呼開始變得急促,夾緊的腿雙不自覺地鬆開,皮膚開始發熱,緊閉的玉門也慢慢的隨著我手指的運動而開始張開,溼潤的密道內更是分泌出一些清澈透明的體…
“嘻嘻,如月,你到底是個女人,也有情慾啊!”我心裡暗喜,如月有了正常女人的反應,我更加放肆了。
手指頭直接入到溫熱溼潤的密道內進行撥、挑逗,用指尖去觸碰那像貞潔的隔膜。把被愛溼潤的右手食指往如月的一抹。
“覺怎麼樣?這是你自己的氣味。”
“唔!”啪的一聲,如月拉過枕頭,蓋住了臉。
我的雙手拉著褲向輕輕地向下扯,如月沒有搞拒,任由我將她身上最後一件遮羞物除去。我頭到了如月的身下,準備用舌頭對去探知這處隱秘之處,當我要把頭進去時,又遇到了如月的抗拒。
“你在幹什麼?”
“這叫口!”
“我不喜歡這樣,換別的!”
“不喜歡不行!因為你是第一次,這是必須的!”四年前,純潔的小公主已讓我“大開眼界”但那時她還小。
而直到今天我才發現,其姐在此事上的白痴程度,只有過之而無不及。和她做愛,我的每一個步驟,都像是要教小孩子識字般,什麼都要事先解釋一番。
“你在宮廷里長大,應該懂得,女王是最喜歡男寵做這種事的!”這句話純粹是為了哄如月開心而說的,我暫時的“戰略撤退”是為了爭取最後的勝利,成為如月的“男人”
“別說得這麼噁心!還有,別把我和那種噁心的女人混為一談!”我的“好心”撞上了釘子,如月一口一個噁心,從上到現在,她已不知說過多少次了,重複率之高,足以媲美當年的“影響”大師。
“怎麼不動作了?繼續!”
“我想點燈!”
“不行!”
“太黑暗了,看不清…”嘴上說不做女王,但是如月的行為,卻完全和真正的“女王”沒有兩樣。
我沒有再和如月多爭辯,臉頰摩挲著她的大腿內側,伸出舌頭著兩邊細膩潔白的肌膚,慢慢的貼近私處,這時如月沒再抗拒,身體反倒放鬆了,繼續享受我這位“男寵”的侍侯。
“笨蛋公主,以為我按你說的我就真的變成你的男寵了嗎?男人之所以會無能地墮落,成為女人的男寵,那是因為他自己在主觀上放棄了做個頂天立地男子漢的念頭,才會自甘墮落的!
現在先讓你得意一下,等下…嘿嘿…”心裡盤算著待會該用何種姿勢替如月破瓜,我的此時已吻在了嬌的玉門上,觸相當地好,茸茸的體觸碰著鼻尖,女處的幽香夾雜著淡淡的腥味,舌頭輕,覺此處嬌無比,於是我“滋滋”的起來。
在我的舌頭和嘴接觸到下身一瞬,如月全身痙攣起來,腿雙又一次本能的夾緊,雙手緊緊地抓牢了單。
“你這混蛋,你在搞什麼鬼!”顯然,這種覺她還是第一次嘗試,我極有耐的解釋道:“剛才這種覺,就是做愛的覺!”
“這種覺…繼續吧!”如月拉起被子扯了扯,把正被我肆的下體和頭一起蓋住,讓一切都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進行,隨著著我動作的持續,她的身子開始不自覺地扭動,卻又緊咬銀牙,不肯發出本能的呻。
嬌的陰被我的舌頭撥得漸漸張開,一泓溫熱的透明體緩緩的自愛出。我嚐了一口,淡淡的,帶著點腥味。
“多點,多點,等下讓這個愛白痴的女暴龍,嚐嚐自己愛的味道。”發現瞭如月對慾一無所知的“弱點”抱著這個念頭,我得更起勁了。
舌頭來來去去,酥、麻、癢,種種新奇的覺由下體傳來,如月愈來愈支持不住了,牙齒“格格”作響。
“怎麼還沒完?”
“這是前奏!”
“哪有這麼多的前奏?”
“不溼的話,等下你會很痛的!”
“我不怕痛!”
“可我怕你痛…”如月一下子沒聲音了,而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又說錯話了,我怕你痛?這是什麼話?只有喜歡一個女人才會這麼說的,見鬼了。
我何時喜歡上她了?我們倆一起陷入沉默,我專心致致地用舌頭對付如月的,而如月則繼續咬緊牙,任我胡為。如月並非是沒有情的石女,相反身體的反應相,我的舌頭在花裡進行出出,四處活動,輕易地就帶出大片的汁水。
她應當已經開始嚐到做女人的快樂吧,很想大聲的呻,可是如月顯然是把這種覺當成是軟弱的像徵,咬緊牙關強忍。只有在身體實在忍不住時,才勉強地用鼻子輕哼一聲,口氣。那副強行自制的樣子,連我看了都覺得累。
把做愛當成是受刑,咬牙苦撐,這個女人也實在夠可以了“如果到時候她還是這麼一動不動地躺著,不發聲,那我幹她,和姦屍有什麼區別?”我好想對她說,跟你妹妹學學,多看幾遍《阿里不達年代記》別再鬧這種笑話了,二十多歲大姑娘,整天就知道做事、打架,連這些最基本男女生理常識都不懂,說出去會笑死人的。
不過這也怪不了她,正是所謂人力有時而窮,平裡要分心於政事,又要在武藝修行上花大量的力,其他方面一無所知倒也正常。
“正常的女孩子,這個時候都會哼出來的,這是正常的反應。”我向如月這麼解釋,是為了能聽到她嘴裡發出的呻聲,對男人來說,世上最美妙的聲音,莫過於女人叫聲,而如月這個世間最強的女人,她的叫聲在我聽來,肯定比夜鶯還動人。
然而智慧不在我之下的她卻不是這麼好哄的,我的話剛說完,一隻手伸進被子裡,揪住了我的耳朵。
“少來了,你在想什麼,我都猜得出來!噁心的傢伙,你想得倒美!”狠狠地一擰,差點把耳朵揪下來。到了這個時候,她的舉動仍然不失從前天之驕女的本,不過剛才我那句“錯話”的後果,現在已顯出來了。
要是從前,她識破了我的詭計,應當是一腳將我踢下,而不是拉拉耳朵這麼簡單。
“別再發問了行不行?老是這樣中斷,半途而廢,做到天亮都完不成任務的!”一邊做愛一邊發問,不,是質問。
終於讓我不勝其煩。這話出口後,我總算獲得清靜,如月公主知識的掃盲活動,也就此告一段落。我的口舌繼續活動著,如月的大腿緊縮在一起,雙足緊張地相互絞動著。
我想她現在的心情,肯定是又愛又怕,又想嘗試又要抗拒,處於矛盾中,而她對我的覺,想必也是如此,既想接受,不想這麼輕易被我佔有,矛盾的女人,矛盾的情,矛盾的關係…
在矛盾的心態中,如月達到了人生中第一次的高,我正在其下體活動的舌頭,覺在她下身的肌一陣痙攣,嘴裡終於忍住發出一聲長長的呻,隨即而來的,是一道洶湧的洪水,由愛中噴而出。
“呀!”被強制壓抑的呻在達到巔峰的一刻突破所有的抑制,化為長而低沉的尖叫,噴發出來,濺了我一臉。
“好強的水啊!果然是個量多的女人!”被如月的初濺了一臉,這份刺比什麼藥都管用。直直豎起的越來越硬,已遠遠超出了我的忍耐程度。
“是時候了!”嚐到人生中初次高中的如月。
此時正處於短暫的失神狀態,剛才我屈曲求全,讓她享受了這麼久的“女王待遇”現在該輪到我來威風八面的男人了。
我猛地掀掉討厭的被子,將如月的身體翻轉過來,臉朝下,背朝上,舉高,擺成跪姿狀,左手托住她結實的小腹,右手的五指尖燃起五團火焰。
我惡而又得意地想著:“史上最強的女人的開苞儀式,沒有燈光照明怎麼行?”我彈出火焰,點燃了室內的所有的晶石燈,整個臥室頓時亮如白晝。由黑暗的環境回到光明的世界,如月的眼睛一時間適應不了,本能地閉上雙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