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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龍爭虎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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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老怪見詭計敗,當然不肯承認,哈哈笑:“本人功力通玄,怎會打折扣?我原是一番好意,想讓諸位完成心願,誰知你們全不知好歹,也罷,今兒就讓諸位付出傷我代價!”猝又運足真勁,衣衫無風自動,猖狂一笑,用的即是“攝音魔法”那聲音尖若利錐,猛鑽群雄耳際,疼得眾人拚命運勁抵擋,一時血氣浮動,甚是難受。

陰陽老怪心知支脈受損,若上手,破綻較多,然以上脈迫勁發音,手腳支脈本不動,故能掩飾,尤其“攝音魔法”全以上勁為主,靜立即能發功,省去不少功夫。他志在迫敵方,故拚足全勁作強力一擊,以摧垮六人信心,自能收到奇襲之效。

群雄果然被攝得脈脹耳疼,滿臉通紅:不得不拚足全勤以擋。陰陽老怪每竄笑一聲,眾人即顫一次,壓力越越重,實是覺不出對方功力耗弱跡象,難道傳言有誤?

宋兩利但覺悶受不動,不如出擊,此正是綠龜法王所傳“以動制靜”哪顧得蹲在那裡強抗,月雙魔輪,相準老怪腦袋、嘴巴砸過去,並喊著:“砸得你吼不出聲來!”腦門如是想法,陰陽老怪冷笑,反掌打去,豈知雙魔輪卻是際,一輪更砸腳盤。原是宋耍了小手段,老怪攝及錯誤腦波,一時不察,暗器已臨,不得不旋身掃腿打口輪,豈知月輪卻中腳盤下屋瓦。叭地一響,瓦裂梁斷。老怪卻是金雞獨立身形,重心全在腳盤,竟然隨瓦陷入屋內。幸他功力通玄,方隅跌半身,隨又運勁彈起,但已是塵灰滿身,氣得他哇哇大叫:“小妖道敢耍我麼?”右腳一踢,輪反,直取宋兩利。

寒天兒深怕兒子受傷,急又揮咄明月斬,並向群雄喝著:“老怪功力已岔,咱料理他!”五人同意,登運極全勁撲罩過來。

陰陽老怪仍不服輸。厲道:“不見棺材不掉淚!”雙掌凝力,追打陰陽變以對,群雄六人同力合擊,雙勁撞處,轟然巨響,屋瓦受震,暴四處,前半廳全毀,六人落飄地面,血氣浮動。

陰陽老怪卻被彈開七八丈,凌空翻落屋脊,更是氣嘛嘛,畢竟六人聯手,威力猛極,若無先天攝小魔法可用,恐難討好處,尤其宋兩利通靈大法竟然進如此之強,恐已是綠龜法王六成左右,已非昔吳下阿蒙,隨便應付即可。盤算之下,決定暫時走避,再尋機會一一擊破便是,登時冷笑:“一招不夠,再看這招天崩地裂!”雙掌開打,那半毀廳堂所剩碎瓦、半梁又被老怪掃帶,全數向群雄,聲勢浩大。

群雄備壓力,不敢搶攻,皆採守勢。

宋兩利卻應對方想法,急道:“他虛張聲勢想逃了!”群雄乍醒,冷喝一聲,大道冷光直衝去,此時若不解決老怪,尚待何時?盡是拚足全勤以對。

陰陽老怪氣得哇哇大叫:“小妖道敢壞我好事!”想找人算帳,宋兩利卻躲在六人之後,宛若龜孫,實也奈何不了。眼看六人已近,只好全力反擊,無暇再逃。

雙方登又混戰。只見招來千光萬電,掌去勁嘯聲吼,殺得難分難解,互不相讓。

宋兩利一時無法參戰,只好運起通靈大法,猛往老怪腦門攝去。縱使老怪封鎖甚緊,然在勁攻下總有疏忽之時,纏戰半刻,終在老怪落身,踩及滑石,身形乍偏之際,腦門霎被入侵,宋兩利立即喊著者怪攻擊目標,如神丐抑或半天師際、背脊等等。

群雄登時防備、反擊。需知高手過招,瞬息萬變,縱使陰陽老怪功力通玄,亦難以招架如此糾纏,千招不到已受擊連連,打得他東彈西躲,甚是狼狽,再此下去,恐遭不測,已氣得哇哇大叫,直吼:“有膽出來一決!”宋兩利倒是安心當龜孫,老是躲得可以。

群雄突地六掌齊吐,打得陰陽老怪悶呃,倒撞後牆頭,血氣更形翻騰,顯然受了內傷,終咆哮厲道:“只會打群架麼?”需知四大護法及胡天地、十天師,幾已目丐二大幫派聯合作戰,在無先天攝小魔法相助下,陰陽老怪責難佔便宜,尤其體傷身衰“攝力成形”無法盡情施展,另有宋兩利龜模龜樣胡纏爛搗,簡直有志難伸。

在被迫及牆頭險象環生之際,忽聞外頭龍虎陣仗已然開打,陰陽老怪乍喜,原是徒弟除是非和王文丑領著八大護法趕來。老怪哈哈笑:“以多制多,你們撐著吧!”提起真勁再次搶攻以保面子。

群雄不知來著何人,心神暗忌,作戰已趨保守。

宋兩利則應來人,急道:“是王文丑和除是非,他徒弟;除是非喜歡殺人,”群雄末曾遇過,且戰且觀察再說。

王文丑留下八大護法抵擋龍虎陣,他和除是非已掠入染房。見及師父大打出手,兩人同時拜禮,王文丑說道:“弟子聽得傳音聲,立即趕來。”陰陽老怪的確以攝音魔法對敵之際,暗中往遠處傳去以通知手下。頻笑道:“來的甚好,先收拾他們再說!”王文丑得令,立即掠入戰圈。

除是非兩眼泛碧芒,似若豹人,直穿群雄,目標立即盯上神光護法胡天鷹,對方亦以豹眼搜來,雙方直若豹、鷹獸鬥,別具挑釁意味。

除是非目光狡處,突地冷喝撲來,全若獸人撲擊,不閉不避。方一欺近,右手即往胡天鷹心臟探去,胡天鷹怎知對方出手如此之快之猛,一時難以閃避,登以光明錘擊其背部。除是非竟然不避,任那光明錘擊中背部,他卻五爪探噬,硬扣胡天鷹。眼看就要被腦穿奪心臟,胡天鷹忙道完了。已是玉石俱焚打法。

宋兩利早知除是非嗜殺如獸,且以研究好人壞人心臟為樂趣,突見此舉,且應對方想法,登時攝腦過去,喝道:“他心臟在右邊!”除是非一愣,利爪稍頓。胡天鷹光明錘敲來,打中背脊,除是非悶哼,仍撐下來,幸其身形矯捷,臨時下沉三寸及往左偏,尖錘少擊三寸,末傷及內臟,故能保命。

儘管如此,胡天鷹左亦被五指利入,血如注,他立即點上血。雙雙落個五五波,各有損傷。然胡天鷹對其猛獸式打法,已有了戒心,不敢胡亂搶攻,且以提防為上。

老實說,除是非武功的確勝過胡天鷹,且氣勢更霸,若非宋兩利臨時攝腦,他必勝算。

除是非一擊不中,已知原因。轉向宋兩利,豹眼搜去,冷道:“你就是小師弟?”宋兩利乾笑:“我已不是你的小師弟了。”除是非冷道:“為何背叛師門?”宋兩利道:“這哪是師門?是你師父先背叛我,他只不過在利用我而已,他還想殺了我呢!”除是非道:“拜了師,命就是師父的,他要被你也是應該!”宋兩利道:“哪是如此!縱是師父亦無權任意殺人,他教你的方法錯啦!”除是非冷道:“怎會錯!勝者為王,皇上要你死,你豈非要死!”宋雨利道:“那就是昏君、暴君,大家就反了。”除是非皺眉:“是這樣麼?”陰陽老怪深忌徒兒被洗腦,喝道:“別聽他胡扯,先殺了這班人再說!”除是非應是,登再次開打,竟然撲向胡天鷹及宋兩利,冷道:“小師弟你背叛師門就該殺!”宋兩利豈肯大意,連足全勁以擋,胡天鷹更卯極功力對敵,雙方登時纏戰難解。

胡天地、張繼老、寒天兒、陳三秋則仍鬥向陰陽老怪,然少了宋兩利及兩大助手協鬥,四人已漸落下風,險象陡升,若非老怪原已受傷在身,恐擋不了五十招。

陰陽老怪見及情勢逆轉,登時哈哈笑:“陰陽魔界豈是好惹,自殺或自斷一臂後投降,任憑選擇!”胡天地暗自苦嘆,若真不行,唯有撤人,待下次準備妥切再付攻擊,已作且戰且走打算。

情急中,忽見四道人影凌空掠入,一女子媚聲喚來:“如此盛事,怎可少了我們!”竟是極樂聖王座下四大護法酒神沈三杯、神刁採盈、財神錢不負、氣神怒不笑。宋兩利暗道要糟,自己和對方過節可大了。然四人竟是來幫忙,全數攻向陰陽老怪,宋兩利暗道好險。

刁採盈卻轉過頭笑:“小帳先算完,再算你這大帳!”縱使聖王有所代,四人仍想讓宋兩利吃點苦頭。

宋兩利苦笑不已,且先過了此關再說,道:“殺了陰陽老怪。任憑你算帳!”刁採盈喝道:“好方法!”和著四人猛攻不斷。

陰陽老怪哪知半途殺出程咬金,加其四人力量,何異添增一倍軍力,已被迫得險象環生,氣得哇哇大叫:“連聖王都得敬我三分,爾等敢來攪局!”刁採盈笑:“沒辦法,誰叫你想收拾小神童,他可是聖王所罩之人,任誰亦動他不得!”儘管聖王對小神童另眼看待,然實際乃聖王得知老怪奪九龍綱鼎,他已將此物歸為大金國所有,故臨時通知四大護法前來助陣,以阻擋老怪得逞,否則讓老怪和群雄自相殘殺,豈非坐收漁翁之利。

陰陽老怪以看出名堂,哇哇斥叫道:“我看是老妖自己想獨一切吧!”刁採盈道:“獨什麼?”陰陽老怪豈肯自暴目的,斥道:“心知肚明!”眼看情勢已變,再戰下去,吃力不得好處,終喝向手下:“文丑、是非,咱退!”怒掌打去,亟身。

王文丑和太陽護法戰個五五波,身自是容易,迫得數掌後,掠身即靠老怪身旁,並肩作戰。

除是非則和宋兩利纏上。若論武功殺招,除是非確勝一籌,然宋兩利卻老是以通靈攝腦大法對敵,除是非不斷受其攝擾,招法時強時弱,打得心浮氣躁,縱想腿亦是拖拖拉拉,已陷爛打局面。

陰陽老怪見狀突地咆哮,施展獅子吼般醒神強音,震得除是非突地甦醒,冷道:“你要得妖法,下次再戰!”遵得令命,立即掠身退去。

宋兩利暗呼好險,縱能纏住這豹人,然其動上手全是被招,他和神光護法簡直如落千刀利爪之中,隨時傷身傷,幸能退,否則纏戰下去,制其不死,說不定反得傷痕累累。

陰陽老怪會合王文丑、除是非,威力徒強數成,縱使未必敵得過十人聯手,然要走人卻是易舉。登時黠笑:“大宋聯合金狗,天下笑話!不跟你們鬥!”怒掌打來,反手一招,三人同掠出牆,逃之夭夭。

半天師張繼老問道:“可要追去?”胡天地道:“暫且莫追,畢竟身在京城,若四處殺伐連連,恐引來軍,鬧得不可收拾。”張繼老亦覺有理,掠往牆頭,指揮龍虎陣勢先行退去。

神刁採盈卻媚笑道:“怎不追?一舉作了陰陽老怪豈非永絕後患?”張繼老斥道:“宋、金勢不兩立,休想耍計!”刁採盈道:“你可差了,大宋且秘折聯金滅遼,早已合作多年,說此話未免外行!”張繼老冷道:“司馬昭之心人人皆知,你若不走,休怪我天師派以你為敵!”刁採盈冷哼:“不知好歹!”伸手一招,這才和夥伴掠身而去,臨行且又回頭盯向宋兩利,笑道:“咱老帳慢慢再算!”說完閃身不見。

宋兩利腦門沉重,暗自叫苦,若被纏上,實是難玩。

寒天兒急間:“你和他們有何恩怨?”宋兩利道:“前次滅遼,聖王急屠殺燕京城,我擋了一下,便被追殺,後來和他們遭遇,各有勝負,故結了怨。”寒天兒道:“既然如此,得避開才行。”宋兩利默然點頭,差點說出“孩兒知曉”等話。

強敵雖退,然逮人任務卻未達成,群雄難見暢快。

張繼老道:“讓那陰陽老怪走脫,他必另藏它處,想再逮他並不容易。”胡天地道:“至少證明他已受傷,不若以前兇猛,只要仔細探尋,且將其徒避開,我們仍有機會。”寒天兒道:“既是如此,我等四人即再多留幾,待張天師返回抑或收拾老妖為止。”心想如此亦能多陪兒子,聊盡母親之責。三大護法表示同意。

胡天地道:“謝四位相助,然極樂聖王業已介入,大家得更小心從事。”張繼老道:“若是聖王親自出手,當今天下恐無人能擋…”眾人心神不由一沉,極樂聖王早已是超級宗師,排名僅次於綠龜法王,然法王已死,聖王坐穩第一高手,原陰陽老怪尚可嚇阻,但經此一戰已勢同水火,又怎能再聯合他以抗聖王?情勢瞬時變換,壓力自來。

胡天地嘆道:“若真如此,唯號召天下弟子以作誅死之戰,且莫讓番邦韃子囂張逞能方是。”張繼老道:“或許也該賠上這條老命啦!”宋兩利急道:“毋需如此,聖王雖厲害,但綠龜法王未必作古,屆時必有得拚!”心想若真對上,說什麼也得求法王現身。縱若不得,且以靈寶陰陽鏡相抗,至少非毫無招架之局面。畢竟若讓母親冒險,他死也要拚。

胡天地道:“且觀且戰吧,若法王能再現身,自是佛陀慈悲,否則全靠天命了,咱先退去治傷,以便應付隨時可能發生之變局。”對於綠龜法王是否轉世,以及和宋兩利之瓜葛,眾人雖甚想明確知之,然在間之無名且相互尊重下,宋若不說,眾人又豈敢過問。

命令已下達。胡天地和張繼老引著龍虎陣退回天師西宮,宋兩利則陪著母親留在原地,所剩三大護法則返回秘處,先行治傷去了。

人已落單,宋兩利立即下跪,以表敬意,通:“娘受險了。”寒天兒兩眼含淚,慈祥一笑,將愛兒抱得緊緊,道:“怎會,除此妖魔乃我輩本分,你做得很好。”宋兩利默默不語,享受片刻母子親情。

寒天兒抱得一陣,方覺兒子身上亦傷痕累累,急道:“倒忘了你也有傷要治,咱到裡面找個鋪!”引帶兒子而去。宋兩利直道皮傷不礙事,寒天兒仍帶他前往後院,找不了完整鋪,拆得門板暫用,隨即拿出金創藥開始治傷。

在發現兒子傷口似有收縮效果,血且現晶瑩剔透之際,寒天兒怔道:“你服了靈丹妙藥?”宋兩利道:“吃得一株紫玉仙芝。”寒天兒甚喜:“倒是靈藥了,娘放心多啦!”仍小心翼翼清理傷口及治傷,道:“原以為你曾服下陰陽老怪丹藥,可能傷著身子,但有紫玉仙芝可解,一切自能化去。你倒是個福氣之人。”宋兩利道:“託娘之福,娘也受了傷,核兒血或可一週,至於妙藥一時難尋。”寒天兒斥笑:“別胡言,哪有娘喝骨鮮血者,那些傷還得過去。”宋兩利直道下次必留靈丹妙藥,寒天兒表示莫強求。母子連心,一陣甜

待傷勢治妥後,寒天兒始問道:“近夜裡總聞笛聲悲切,似夜姑娘所奏,你和她到底如何了?”想及夜驚容,宋兩利心情跌落谷裡,道:“和她吹啦…”寒天兒道:“怎會?娘相人無數,她並非花蝴蝶、始亂終棄者。”宋兩利道:“是誤會…”如此秘密原答應秦曉儀不能說出,然對方是自己母親,怎可欺瞞,何況她知曉亦無礙處,遂道:“我和張美人有了孩子…”寒天兒乍閒,嚇得一跳:“你跟她?”宋兩利急道:“不是那檔事!”寒天兒道:“娘糊了。”宋兩利道:“就是太玄才誤會連連;原是張美人和王天君有了小孩,秦曉儀卻要孩兒幫忙,暫時冒充張美人丈夫,待孩子生下再作處理,誰知還來不及處理。張美人即把孩子生下,且跑到京城認老公,此事被夜驚容撞個正著,一切便完了。”寒天兒滿頭霧水:“張姑娘怎搞不懂孩子跟誰所生?且認定你是她丈夫?”實是子古奇聞,道:“她得了失心症不成?”宋兩利道:“差不多,孩兒練得先天移神換靈洗腦大法,慢慢以洗腦方式介入張美人腦門。且洗去、改造對方記憶,待她醒來即忘了先前所有,只記得改造之事。”更形苦笑:“若非瞧那秦曉儀可憐,孩兒怎敢玩此花招!”於是將整個洗腦及發生過程說個明白。

寒天兒笑非笑,若是他人,她未必相信,然兒子天生式異,且有靈力在身,何況他毋需對自己撒謊,終也笑出來,道:“你可是好人當過頭了。”宋兩利苦笑:“孩兒錯了麼?”寒天兒笑道:“沒錯沒錯,幫得人家怎會錯了?只是當過頭總要吃點虧!”宋兩利道:“此虧不知仍要吃多久。”寒天兒道:“頂多是一輩子。”宋兩利詫道:“一輩子?那豈非完了!”寒天兒笑道:“無此嚴重,秦曉儀一向仁慈,該不會讓你揹負太久,或許天師派和玉皇仙島恩怨釐清後,一切自能刃而解。”宋兩利道:“可是對夜姑娘…。”寒天兒道:“該沒事,畢竟秦曉儀已解釋過,且那笛音充滿思慕,你仍有機會。”宋兩利輕嘆:“鬧得此事,叫孩兒如何能再坦然面對她?”寒天兒道:“一切又非你的錯,相信後她會回到你身邊。”宋兩利不摸摸額頭胎記,總覺自己配不上她,暗暗輕嘆。

寒天兒自能受,且那亦呈當母親永遠之痛-為何不能生個完整臉面給兒子,而留了胎記。她撫向兒子肩頭,輕嘆道:“原諒娘,未能把你生得好。”宋兩利但覺刺傷母親,趕忙裝笑回應,道:“沒事沒事,這個胎記在外可光榮得很,孩兒本不在乎,何況已習慣啦!”寒天兒兩眼含淚,總深深點頭,也不願兒子再為自己而傷神,終說道:“你能看開即好,否則娘無地自容!”宋兩利直道看得開看得開,隨將話題轉往外遭遇趣事,尤其談及忽必瑞盜寶無數,後且要搬光童貫等官財寶,始讓寒天兒心神移了方向。道:“是該搬回童貫壓榨百姓之財。”宋兩利道:“孩兒已知藏寶處,隨時可動。”寒天兒道:“且等解決老怪之事再說,倒是有關林靈素本就是神一事,你待如何處理?”宋兩利道:“孩兒即為躲他才溜向外,孩兒已不再幫他了。”寒天兒道:“如此甚好,且也不必躲他,畢竟是非總得分清,而後勇敢面對,他是助過你,卻為私慾,你還的人情業已甚多,夠了。”宋兩利道:“娘教訓得極是。”寒天兒笑道:“如此娘便放心啦,去吧,耽得太久,恐將引人起疑。”宋兩利道:“娘既回京,何不恢復真正身分?孩兒也可認祖歸宗?”寒天兒輕嘆:“人未除,蘇家永遠是亂黨,何況皇上仍昏庸,為免不必要麻煩,還是暫時如此,待機會妥切,娘自會打理。”宋兩利全為母親著想,既是母親不為,他亦順其自然,畢竟自己已習慣孤家寡人,若再入得蘇家,恐甚難自在,遂道:“娘作主便是。”對於最重要之問題-父親是誰,始終不敢再問出口。

寒天兒道:“去吧,查查陰陽老怪下落,有機會且和夜姑娘碰碰頭,娘期待你倆有所結果。”依依不捨中,宋兩利方始告別而去。

寒天兒突地失神望天,傷道:“為了你爹,娘又怎能引你認祖歸宗呢?”想及丈夫,慨嘆不已——熾天使書城ocr小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