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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怒戰魔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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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老怪哈哈笑:“把天下最奇奧之靈學武功予小頭,你們等死吧!”既知無法免,登時搶攻,對上手即是左近張繼老,一拳打去,張繼老悶呃落退三步,口角掛血,受得內傷。

胡天地見狀喝道快上,一招“天罡化忌”強劈暴打。張朝英碧水劍法絕攻不斷,太陽護法丘尊旋手一飛,太陽輪旋斬過去。天星護法陳三秋揮擊天星索煉,直纏對方下盤,胡天鷹光明錘霸勁擊其頭部,寒天兒一手明月斬飛若蝴蝶取其部,張天師則作佯攻,他乃和宋兩利負責靈界決鬥,一切等待反應再說。

陰陽老怪猝見數樣兵刃暴打全身,登時哈哈狂笑,仍用上“攝音魔法”攝及敵人耳膜,且十指暴打,閃電勁暴出,猝見電指、輪光、飛索、利劍錯處,直若天霄火花暴閃開來,鏘鏘叭叭不絕於耳,眾人的確受及魔音穿耳,不得不急功抵擋,攻勢頓挫。陰陽老怪藉此從容閃躲於兵刃之間,一有機會,強速反擊,往往能奏效。

現場攪成一團,只見刀光劍影,身形閃跳穿飛,無法瞧清敵友分界。

宋兩利直替母親擔心,然老怪仍未用上攝腦之功,怎能對上手?突聞幾道悶呃傳來,心神尤其緊張,綠龜法王突地現形:“他不用,你難道不能用?”宋兩利恍然:“對啊!我倒被動了!”登時改採主動,猛喝烈酒,讓應神通發展至極致,猝往陰陽老怪攝去,笑道:“師父寶鏡在您腳下,別踩破了!”乍聞寶鏡,陰陽老怪總下意識不察,怔道:“怎在腳下?”正要低頭下瞧,只一分神之際,群雄砰砰叭叭強招頓時上身,打得老怪悶挨兩掌一輪三劍,哇地悶叫往後跌摔,喉頭一甜,當真吐出鮮血掛嘴角,血氣為之翻騰。

陰陽老怪嗔怒厲吼:“宋兩利你敢耍我”攝腦魔法頓展,更用盡“攝力成形”功勁不斷迫來,群雄一時受攝,攻勢頓挫。

宋兩利、張天師頓時加勁靈通之術,得滿臉通紅以制老怪。雙方戰十餘回合,縱使陰陽老怪功夫了得,又豈是八位天下英及一小神童聯合圍剿之敵,終在刀光劍影中連吃數掌數劍,暴吐鮮血又往地面栽去。

胡天地冷喝:“就地廢功,留你一條生路!”陰陽老怪哇哇大叫,終現瘋子魔神原形,厲道:“要我死,也得撈回幾條命”哪顧得對方利劍,猛往張朝英撲去,一手扣其利劍,一手反打張朝英口。

張朝英劍擋去,豈知對方手掌竟若鐵不怕劍鋒割斬,無法出,嚇得他大叫不妙,棄劍封之際,老怪毒掌已劈其口,砰地暴打,張朝英哇哇悶吐鮮血,倒栽六七丈,受傷頗重。

張繼老見狀無極掌劈來,陰陽老怪悶呃硬接,反抓利劍砸去,張繼老左臂頓見血痕,差點被砍斷。

丘尊太陽輪乘機一輪劃破老怪肩背,陳三秋星鏢猛刺其左大腿,且往右扯,陰陽老怪哇哇怪叫,傾倒地面,胡天鷹光明錘一錘擊其背脊,疼得他再嘔鮮血,怒極之際反掌迫來,五道閃電強勁貫刺胡天鷹前要,胡且躲過三指,卻讓兩指刺及腹,疼得他跌滾連連。

陰陽老怪拚命仍不止,右背受得寒天兒一斬,疼得骨顫,仍若瘋子反扣雙手,閃電魔指就要襲擊寒天兒腦袋,這一扣下,豈有命在?

宋兩利猝見此狀,哪顧得躲在外圍東溜西竄,登時厲叫:“別傷我娘!”情急拚命,猛龍蝦功頓展,勁道往外劈,身卻若彈丸衝撞陰陽老怪,砰地暴響,雙雙滾落地面。

陰陽老怪厲道:“全是你這傢伙壞事!”雙手反扣宋兩利腦袋。

宋兩利拚命掙扎,馭氣沖天頓展開來,猛運真勁往頭頂衝,勁道衝處,勉強擋去魔指穿腦命運。身形往前爬衝想逃開,然陰陽老怪一招失著已恨怒難消,怎肯讓他再次走脫,右手直探,閃電魔指猛扣其背脊,五指深入層,疼得宋兩利尖聲厲叫,寒天兒臉煞白,急吼不得傷人,猛撲救人。

然就在陰陽老怪以閃電魔指扣及宋兩利背脊之際,正中六脈,他且迫打指勁穿宋兩利身體,豈知宋已練得化神賦盜功大法,他原是焦切忘了施展,陰陽老怪卻強勁迫功人體,電得宋兩利全身疼顫,猝也清醒過來,喝道:“敢傷我,光你!”乾脆自行運勁,得陰陽老怪同自發顫。老怪自臉大變,亟甩開,然受傷過劇,怒戰又耗體力,功力已大打折扣,竟然甩之不去,更自驚駭掙扎,無暇再顧強敵。

胡天地等人怎能放過此良機,三數人猛地怒掌打去。砰砰暴響,陰陽老怪終受重擊,暴吐鮮血倒噴十餘丈,撞倒腿古松,已奄奄一息撲臥地面。

群雄登時呼,暗道好險,終能擊倒對方。

張天師急道:“莫讓他息,得先收拾才行!”眾人頗有同,掠身撲去,準備收拾老怪命。

然就在掌勁吐之際,猝覺腦門傳來強力攝力,正是鬼域妖人星天來,祈聲說道:“請放過他,我還要他幫忙…”眾人頓壓力沉重,十分難受。

宋兩利登有所覺,急道:“他是鬼域妖人,攝力特強,得運功抵擋!”自己背脊疼痛難捱,只能跪地喊著。

鬼域妖人卻向他攝來:“宋兩利,還我月儀…”宋兩利道:“還你可以!換老怪命!”鬼域妖人道:“行…”宋兩利正待好好談易以便替群雄解困,豈知陰陽老怪身受重傷,魔勁仍在,趁著群雄受攝之際,突地拚出最後一口真勁彈飛而起,怒掌擊得群雄東跌西撞,藉此機會閃逃而去。

胡天地等人仍受鬼域妖人攝住,縱能運功抵擋,卻也只能保持靈合一片清明,行動頓時受阻,喝著快追快追,卻追得十分緩慢。

眼看陰陽老怪將逃去,宋兩利急道:“你怎可以放走老怪?不想要寶鏡了?”鬼域妖人道:“我攝不住他…”宋兩利道:“那也不該攝住擒他之人!”鬼域妖人頓悟,撤去攝力,道:“抱歉…”宋兩利道:“且等我逮著對方再說!”已見得群雄清醒追前,自個亦不落人後急起直追。

陰陽老怪的確受傷甚重,一路血跡不斷,他且意識必留痕跡,終抓來一隻野兔,劃破其腿,丟往右側,野兔疼奔而去,老怪則鑽入石,立即施展龜息大法,不肯氣以痕跡,且封去腦門思緒,以防宋兩利、張天師等人應。

群雄只顧急於逮捕陰陽老怪,未料及對方乃魔界之尊,竟會當龜孫般躲起,猝見血跡,便一路追掠而去,忘了該辨識是何者所留下。

宋兩利雖應較為銳,然此時只顧母親安危,哪顯得自身疼痛及周遭變化,急叫著等我等我!趕忙跟追群雄後頭,無暇辨識血變化。

陰陽老怪待宋兩利掠過百丈之際,暗呼好險,心想對方皆是絕頂身手,必甚快抓著傷兔,此時不逃恐無機會,立即潛出石,選擇左側一處密林,強忍沉重傷勢,拐拐掠掠躲躲閃閃地潛行而去。

胡天地迫在最前頭,豈知鮮血卻轉入一株古檜部小中,登時疑惑:“難道老怪會縮骨功?!”既是老怪自不足為奇,登時劈掌斬向古檜,心想若老怪在裡頭,一併料了。

豈知樹倒枝斷之際,部卻躲著那隻血不斷、怔駭抖顫之山兔,胡天地詫駭:“中計了!”群雄亦覺不妙。

張天師急道:“定在半途岔開,咱回頭尋去便是!”群雄登時調頭,飛奔搜尋。

寒天兒但覺山兔可憐,抓它於手,並敷上金創藥,始放生。

宋兩利終亦趕來,欣喜道:“您沒事便好。”拭去額頭汗水,滿足萬分。

寒天兒疼心道:“你倒為了娘受傷,疼麼?”宋兩利其實甚疼,卻裝做不在乎,笑道:“皮傷,小事,當年在相國寺可更苦呢!”寒天兒不忍,將他摟入懷中“原諒娘當年遺棄你…”宋兩利暗道怎又提起此事,笑道:“那可因禍得福呢,練得一身銅筋鐵骨!”不想讓母親多傷心,道:“咱快追,莫讓群雄以為我們失蹤了。”寒天兒領首,母子雙雙追去,寒天兒見及兒子長相、人品皆甚滿意,唯偶癟樣,倒也不忍糾正,畢竟虧他太多,且讓他過得自在些。

待母子倆追近群雄之際,已過得半里。面對一片寬廣山林,群雄甚是無奈。

胡天地道:“看似走脫了…”太陽護法丘尊道:“還好,傷他筋骨,縱使復原亦可能功力大打折扣。”張朝英受傷最重,仍忍痛楚,臉煞白,道:“還是得擒著,否則危害仍不斷。”張繼老轉向師兄:“可否以靈法攝知他去處?”張天師道:“以陰陽老怪之能,恐怕不易,但小神童天生靈力,雙管齊下,較能奏效。”宋兩利原為躲避鬼域妖人攝及,不敢耍靈術,但為逮陰陽老怪,只好再次試試。

張天師立即行往左近石臺靜坐下來,以道家通靈之法搜尋,宋兩利怕母親知道傷勢,但說道:“我到樹上較能奏效!”右側已見百年古松樹株,選得一株,雙掌劈地,勁衝出,人若龍蝦彈高,直落一岔枝處。

陳三秋怔道:“是啥輕功?!”胡天地笑道:“他說是龍蝦功!”路上已聽宋兩利所言,故知此名稱,眾人微曬,寒天兒暗笑於心。

宋兩利甚快盤坐下來,運起通靈大法,隨即被鬼域妖人攔著,她祈聲道:“你說要給我月儀的…”宋兩利道:“可惜你放走陰陽老怪,寶鏡早在他手中。”鬼域妖人道:“你說謊…”宋兩利暗詫她怎知?然覺承認總不佳,道:“的確在老怪手中,方才原以為可以奪回,但現在看來難了,他在哪裡?且得先找到人再說。”鬼域妖人道:“他已逃離龍虎山,往北走,你們追不著了。”宋兩利道:“這麼快?”鬼域妖人道:“他徒弟趕來。”宋兩利詫道:“誰?”鬼域妖人道:“陰是非!”宋兩利更詫:“是他?!”當年在西湖撲殺龐光時,陰是非曾出現,一手抓出龐光熱騰騰心臟,態度甚是可怖,其功夫已得陰陽老怪真傳,幸好他未及時,否則群雄可能至少賠上一二條命。”宋兩利喃喃說道:“既是如此,逮他不易了…”鬼域妖人道:“你來這裡,我傳你絕世武功…”宋兩利道:“不必了,我已經夠用,再見!”想斬斷通靈大法,鬼域妖人急道不要,宋仍堅決斬去,妖人幻影終消失腦門,這才滿意直笑,能擋掉他人攝腦,何等快哉。然此乃萬里之外,如若靠近妖人百里是否管用?宋兩利躍躍試,突又覽無此勇氣,且後碰上再說。

此時張天師已作法完畢,立身而起,道:“陰陽老怪可能逃回北方,也許回老巢去了。”宋兩利聞言亦掠往地上,道:“應是如此,他徒弟救了他!”胡天地嘆道:“又失去一次機會。”太陽護法道:“且後再作狙擊,他至少近之內不敢作怪,明教威脅終能減輕。”宋兩利詫道:“老怪也盤算到明教頭上?”寒天兒道:“不錯,他想毀去天師府,然後再毀明教。”宋兩利道:“難怪他神秘兮兮,不大想理我,敢情忌我窺其目的,看來萬萬放他不得了。”天星護法陳三秋道:“他敢來,必讓他鍛羽而歸!”神光護法胡天鷹較為沉默,不常多言,目光卻是銳利如鷹以示決心。

胡天地道:“陰陽老怪已是全武林公敵,各派將聯合起來對抗。”張天師道:“不錯,尤其他混跡京城,養大童貫等人,乘陰陽老怪受傷之際,咱應該前往京城防守妖孽入侵。”胡天地道:“老朽沒意見,但四位護法不知意下如何?”宋兩利當然想接母親至京城,然又想及自身且難保,還是別去為佳。

太陽護法道:“方臘之亂剛平定,南方仍有許多工作待完成,且明教一直被認為教,恕不便現身京城。”陳三秋道:“若有必要再聯合出擊如何?”寒天兒道:“我等在南方已住習慣,恐無法適應北方生活,掌門可另的尋高手助陣。”張天師領首:“不錯,南方亦得守住,否則蠻子蠢動,仍血不斷,既是如此,且暫時放出消息,一夥全到了京城,想必陰陽老怪忌諱,自不敢隨便回去,四位卻仍可在南部活動,不知如此做行麼?”太陽護法丘尊領首:“此計甚佳,如若有狀況,七之內必趕去支援。”群雄一致約定如此。

此事已告段落,張天師遂道:“大家多少受傷在身,且至寒舍一坐,讓老夫儘儘地主之誼。”眾人道謝,便隨張天師回府。廣場一切已收拾乾淨,恢復往昔莊嚴穆靜。

夫人秦曉儀前來招待,且安排治傷,無傷者則安排休息。

秦曉儀乍見寒天兒神態高雅,甚是喜愛,便招待於自家起居客房“音容居”寒天兒自也喜愛素雅格局,並讚美秦曉儀麗質天生。

秦曉儀卻道:“少了您這股英氣!”雙雙相惜,並未因教派不同而有所排斥。

宋兩利則苦惱了,他原想和母親多聊聊,誰知秦夫人竟將她接往自己住處,為保有母子關係秘密不能公開,怎好意思前去找尋,只好湊著陳三秋打轉,畢竟他格較似以前潦倒師父及胡天地幫主,屬開朗瀟灑型。

陳三秋當然特別照料四妹兒子,縱使寒天兒未曾說出一切,然種種狀況及方才宋兩利情急喊出,三大護法已然明白一切,陳三秋便逗他說些明教趣事,宋兩利聽得趣味大增。隨後太陽護法丘尊及神光護法胡天鷹亦來招呼,四人混若一家人,自也快哉。

午餐過後,寒天兒始找得機會和兒子獨處,兩人行往附近蓮花池,寒天兒始慈祥笑道:“你長大了。”摸著兒子腦袋,一臉洋溢幸福。

宋兩利笑的更美滿:“娘忒也不老,還是那樣漂亮。”寒天兒輕輕一笑:“終有一天老去,人生苦短,你可別誤了一生。”宋兩利道:“孩兒曉得。”寒天兒臉容轉嚴肅:“你已長大,娘得教誨你蘇家一向忠義守信,不論落何處境,此家規不能忘,否則將讓家門蒙羞。”宋兩利側頭思考:“守信倒是做到了,但忠義便難解了,皇上對孩兒不差,可是他又昏庸,甚想收拾他,實也難盡忠。”寒天兒輕嘆:“那是無奈,如若皇上尚可擔大任,自該忠於他,然若已變昏君,則得衡量,或應忠於天下蒼生,故收拾臣亦是盡忠之責。”宋兩利道:“娘要孩兒收拾童貫等人?”寒天兒笑道:“娘捨不得你冒此大險,娘只是告知你,在必需忠義守信抉擇時,莫要忘了骨氣,至於是否收拾誰誰誰,且看機緣,做與不做亦全看你自己,畢竟你當小神童,能替受難者解噩除災亦是功德無量,忠於自己良心。”宋兩利領首:“孩兒懂了,原是任何機緣來時,全憑良心評斷即可,莫強求要幹大事情而忽略了小市民。”寒天兒道:“不錯,你悟很高,也傳言是綠龜法王轉世,一生註定離不開佛道兩界,所以娘不限制你,一切順著佛道雙緣發展,只要能快樂,娘亦無所求。”宋兩利道:“孩兒明白…”受母親疼心,更形甜。當然他亦有疑問想詢,如父親是誰?然母親不說,又怎敢唐突,只好等待下次機緣了。

兩人幾乎無所不談。

話鋒一轉,終談至方臘身上。

宋兩利問道:“方臘怎會背叛明教?”寒天兒道:“應該是命吧,他亦非真正背叛,只是招兵買馬過頭,在每天數萬人吆喝下,甚能失自己,他且以為自己掌控千軍萬馬,可一戰朝廷,終自行脫離明教。”輕輕一嘆:“結果仍是可悲。”轉向宋兩利,道:“經此事應覺教訓,不只看眼前,且得跳出百里甚至千里外反瞧自己一切,乃不致失方向。”宋兩利道:“孩兒明白了。”寒天兒忽問:“你蘇阿姨呢?”宋兩利道:“可能會嫁給趙楷王爺吧,因為她管不了皇上,只好向下一代皇上下手。”寒天兒道:“你認為趙楷會繼任皇帝?”宋兩利笑道:“只是說說而已,未來事孩兒從未卜過,那未免太可怕,如若知明天何人將死,那未免太可怖了。”寒天兒笑道:“說的亦對。”不再多問朝廷事,抬頭遙望遠方,似在揣想昔回憶。

宋兩利頓有應,娘正想著父親,本想攝去,突覺不妥,只好斬斷,畢竟娘不說必有苦衷。

寒天兒掙扎一陣,仍未說出,暗自悵笑,面對兒子卻和藹笑容,道:“好好過活,往後子仍長。”宋兩利應是,寒天兒撫其腦袋,無限滿意。

聊及半時,太陽護法前來呼喚,自是告別時刻,宋兩利一一把三大護法及母親送出龍虎山,相約來再見。母親常回頭招手,宋兩利傷不已,直到母親消逝遠林,他仍難以自處,心想若能永世相伴,那該多好。

胡天地跟在後頭,輕輕喚道:“咱也得回京城了。”宋兩利回神過來,呃地一聲裝出笑靨,甚怕秘密被發現,笑道:“是該回去,跟誰跟誰?”胡天地道:“張天師已先行,半天師要養傷,剩下你跟我。”宋兩利笑道:“好啊好啊!”有此老江湖陪伴,一路定是不寂寞。

胡天地笑道:“且是酒友,敬你一杯!”酒葫蘆抓下,雙雙各幹一大口,宋兩利卻因此牽動背脊傷勢,唉唉伸手往背面撫去,胡天地忙道:“你受傷那麼嚴重?!”抓來瞧瞧,五指深陷,縱使已結紅痂,卻讓人悚目驚心,叫道:“怎不早說!還忍得大白天!”宋兩利乾笑:“不動它便沒事,原以為好了,所以便不理了。”胡天地斥道:“老怪的傷豈那麼簡單!”拿出金創藥倒去,道:“不過你身子倒也忒怪,受此大傷口,早應血不止,你卻結了痂,應是服有靈藥吧?”宋兩利道:“吃過仙芝,倒是有點功效。”胡天地這才滿意道:“龜人有龜福氣,祝你早龜修成功。”宋兩利摸摸額頭龜紋,總覺不像以往悲觀。然要他面對鏡子,他們不願。

治妥傷後,老少倆直往京城掠去——熾天使書城ocr小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