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0章絕對的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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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裡的客人有些也知道這個強橫的高大男人是誰,當第一眼看見這十男人,都悄悄地閃開老遠,生怕是招惹了他。即便是那些並不知道他身份的人當看見狗子的時候也覺得心裡一陣輕輕的顫抖,那是一種發自靈魂的戰慄。
沒有人知道狗子的真實名字,他從一出現的時候就叫狗子,便是他自己也幾乎忘記了自己的名字,可是能當面叫他狗子名字的人卻不多,至少,在廈門敢這麼叫他名字的人除了自己的親人絕對不會超過三個。
狗子的身影一出現,竇虎的身上就已經溼透,他的臉已經不是鐵青,而變成了糝人的土灰,在這位自己只是見過不多幾面的高大男人站在自己面前的時候,竇虎很不爭氣地直接“咕咚”一聲跪了下去。
什麼叫牛,狗子現在無疑做了一個很全面的體現,他甚至不用說話,就會讓人心裡生出恐懼。
“盟、盟主好…”竇虎一向覺得自己的口才很好,可是在狗子面前他竟煞結巴起來,眼神驚恐地看著面前這個男人。
他知道,面前這個男人一句話自己就可以去老家喝忘情水了,忘情水那玩意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他還年輕,還不想去跟孟婆拉家常。
所以,竇虎很沒有骨氣地嚇得了褲子,跟在他身後的那些小弟更加惶恐,要知道,像狗子這樣級別的人物,他們是一輩子都不會有機會見到的,沒想到今天真的見到了,害怕的卻是在對立的立場上。
“去,把這裡的人都趕出去。”狗子沒有搭理這個因為自己而嚇得褲子的小混混,回頭對著跟在身後的高強吩咐。
作為“狼盟”裡二把山頭中的高強無疑是佼佼者,他很少說話,並不說明他的能力不行,相反,他才是真正的高手。狗子對高強也很看重。
僅僅是片刻時間“罌粟花”裡的客人便消失的乾乾淨淨,只除了原地的兩幫小混混,都還在膽戰心驚地看著這個能夠主宰廈門一切地下活動的男人。
件隨著一聲嘹亮的車鳴,一輛豪華的紅蓮花停靠在“罌粟花”門口,後面跟則幾輛黑的轎車,像是黑幽靈,保護著這輛紅蓮花,緩緩地也靠在了酒吧門口。
一個身材高挑,神冷豔的絕麗人從蓮花裡走下來,抬眼看了看酒吧門口依舊在圍觀不忍離開的那些客人。
人的好奇心可以害死一隻貓,這句話一點都不假。
伸出雪白的素手了一下自己猶如黑波稂一樣的長髮,女人嘴裡淡淡地丟下一句:“一分鐘時間,叫他們不想死的就站在原地。”便向著“罌粟花”門口走去。
呼…事實上證明,女人的話很有殺傷力,只是半分鐘不到,熱鬧的門口就只剩下了她跟幾個保護自己的黑衣男子。而此時,這個女人才剛剛走到了酒吧的臺階上。
門口站著幾個原本狗子帶來的人,看見這個妖媚、冷楚、張揚的女人,竟然齊齊地低頭當作沒有看見,任憑女人走了進去,大氣都不敢出。
女人走進去的同時嘴裡對身後道:“你們在這裡看好,我不要任何人靠近這裡。”女人身後的幾個男人齊齊地站住腳步,頓時四下散了開去。
什麼叫權利,這就是絕對的權利,女人的力量可見一點不小,很強大,強大到令人髮指的地步。
“我聽說‘南幫‘手下有人在詆譭跟‘狼盟’的合作關係,是誰說的,站出來。”女人走進來’大聲問道,她的身上如果一定要形容,那就是冷豔,那就是張揚,她似手一點都不在乎別人去讚歎她的美麗跟誘惑,一雙雪白的長腿從絲蕾長裙裡出了許多。
可居管這樣,酒吧裡除了狗子,別的人卻是連一眼都不敢多看“大…大…大…大…”竇虎本來在見到狗子的時候還抱著一絲僥倖,可是當看見這個女人的時候,頓時嚇得連結巴都說不出話來。原本站在他身後的幾個小弟也“咕咚咕咚”一下摔倒了一片。
事實證明,害怕的確可以讓一個人昏,以竇虎為首,直接有五六個小混混昏了過去,被嚇得昏。
“把他給我扔出去。”女人神態張揚地指揮王剛:“等他醒來告訴他,就說是我說的,我不想再在廈門看見他,讓他滾,越遠越好。”女人說話的時候冰冷著臉,讓人不敢正視。
‘是!”王剛沒有多餘的廢話,事實上,他也不敢廢話。
“沒想到你也來了?”狗子看著面前這個嬌美的女人苦苦一笑。
“你能來我為什麼不能來?”女人即便是對待狗子也是絲毫不口軟,還是一種冷冷的腔調,說完話,扭身,一臉冰冷地就向著金飛坐的角落走來。
石頭刷的站起,攔在金飛面前,在他的身前是酒吧裡幾個保安。縱使在這種地方已經見慣了打架的場面,可是這幾個保安也知道今天事情的發展有點不一樣,心裡暗暗的擔憂,神經繃得緊緊的,盯著面前走來的幾個人。
只有石頭沒有害怕,他的一雙眼,寒光四盯著面前越來越近的女人,他的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只要這個女人敢對老闆不利,他一定會第一時間將這個女人殺死。
憐香惜玉?
石頭的世界裡沒有這個詞彙的存在。
他只知道,小姐吩咐了自己,一定要保證老闆的安全,況且,這個老闆對自己真的很好,就是不是小姐他也絕對不會讓他有任何危險。
而石頭就是再傻也看出面前走過來的幾人沒有一個是善男信女。
狗子跟在女人後面一步開外,在他身後還有幾個黑衣大漢,剛要跟上,狗子一擺手把這幾個人也打發了出去。獨自與女人來到了金飛面前三米開外。
“你們下去吧,這裡沒事的。”金飛對著面前的幾個保安揮揮手,幾個保安猶豫地看了看石頭,無奈地閃了開去,卻沒有走遠,靜靜地觀看著,只要這裡一有不對勁他們第一時間將會拼命地衝上來。
石頭沒有走,而是眼神戒備跟冰冷的看著面前的一男一女,隨時都準備出手。
“金飛,你一個人坐在這裡很逍遙嗎?你知不知道外面現在發生了什麼?你知不知道現在的廈門已經不是以前的廈門了?”冷豔張揚的美女一臉憤怒地盯著金飛,出言斷喝,可是眼睛裡卻有兩道隱隱的悲傷。
“蕾蕾,好久不見,你還好嗎?”金摸摸自己的鼻子,對著面前這個囂張跋扈的女人溫柔的一笑。
女人一下愣在當場,過了一分鐘才驚訝地看著金飛,伸出一隻素白小手指著他的鼻子:“你…你知道我是誰?”金飛微微一笑,抓住了面前因動而顫抖的小手:“我當然知道你是誰,你是蕭蕾蕾啊,你是我的女人。”女人更加愣了,呆呆地看著金飛,然後,猛然甩開金飛的手,雪白的小手“啪”的一聲打在金飛臉上,嘴裡怒道:“金飛,你這個混蛋!”石頭傻了,他本想動手阻攔,被金飛暗中阻止,眼睜睜看著老闆被眼前這個女人狠狠甩了一個巴掌,然後有點傻了,他看見,金飛不但沒生氣,反而還笑了,笑的很愧疚。
“狗子,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這個混蛋已經恢復了記憶?”女人猛然回頭看著後面忍不住輕笑的魁梧大漢。
“不,不是,我也是剛剛知道。”狗子強自忍住笑意解釋。
蕭蕾蕾回頭,看著面前一臉壞笑的金飛,真想狠狠地再給他一巴掌,可是卻伸出手輕輕摸了摸金飛的臉頰,有些心疼地柔聲問道:“疼嗎?你剛剛怎麼不躲開,你明明可以躲開的啊。”晶亮的兩行眼淚再也控制不住,在那瑩白如正的臉頰上了下來,看得金飛再也笑不下去。攥住蕭蕾蕾那雙小手:“不疼,一點都不疼。”見蕭蕾蕾一臉不相信,又點點頭:“真的。”
“噗哧…”蕭蕾蕾哭著笑了,伸手輕打了金飛的肩膀一下:“不疼才怪,就你知道心疼人,可是你既然知道心疼人為什麼還不趕緊回家看看?”金飛本來嬉笑的表情在瞬間凝結,看著面前嬌豔張揚的蕭蕾蕾:“我不能回去,要是我現在能回去,現在我也不會叫狗子偷偷來見我了。”
“不能回去?有什麼不能回去,難道有人不要你回家不成,你跟我說是誰,看我不打她的股。”蕭蕾蕾假裝生氣的樣子,愈發的嬌豔滴:“金飛,你說的不會是小玉吧,要走她不讓你回家我可沒辦法了,家裡我誰都不怕可就是怕她。”金呵呵一笑,心情輕鬆了不少,拉著蕭蕾蕾坐下,一指石頭“蕾蕾,狗子,這個是石頭,我的兄弟!”
“你好,我是狗子!”狗子看了傻乎乎的石頭一眼,沒有一點小看的意思,既然老大說是兄弟那就一定是兄弟,他很溫和地伸出大手,蕭蕾蕾也對著石頭微微一笑。
石頭有點尷尬地摸摸自己的腦袋,有點糊,伸手跟狗子握了握,嘴裡奇怪:“我一直以為我叫石頭就很奇怪,沒想到你叫狗子,這名字真有意思,你屬狗的?”
“…”狗子納悶地看了看石頭,又看看金飛,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好尷尬地笑笑。
“我真的不能回去。”金飛摸出一支香菸,蕭蕾蕾連忙溫順地給他點上,眉頭卻是微微一皺。東方玉總是說金飛菸太多,這樣不好,可他總是戒不了,蕭蕾蕾倒是沒有覺得怎麼樣,相反,她覺得菸的男人才有味道。
比如金飛,在菸的時候,身上總是散發出一種很頹廢很滄桑的氣息,她也最是戀金飛這一點。
把身子緊緊地依偎在金飛的身邊,受著這個思夜想的男人那強而有力的心跳,嘴裡問:“為什麼?難道真的是東方玉不要你回家?”金飛沒有理會蕭蕾蕾的話,看著對面一臉鬱悶的狗子,蕭蕾蕾雖然也是一個厲害角,可畢竟是一個女人,想事情畢竟簡單一些。
狗子卻已經明白了金飛的意思,他微微的點頭一下:“我明白,老大,你現在回去也沒用,相反會給對方更多的機會。”
“杜家那個女人這次來這裡本來就是找我,我若是不出去,她還能忍一段時間尋找我的存在,可是我一出現事情就會完全變質。在沒有絕對的能力制止她發飆之前,就只能讓你們受苦了。”蕭蕾蕾也終於明白了金飛說的不能回去是什麼意思,她坐直了身子,看著金飛:“難道你就想一直在這裡待著?可是那個發瘋一樣的女人真的很厲害,相信不出幾天她就會找到這裡來,到時候你想躲都躲不了。”金微微一笑,看著狗子跟蕭蕾蕾:“所以,我並沒有想要在這裡呆下去,事實上,我已經買了機票,明天我就會離開這裡。”
“去哪裡?”蕭蕾蕾著急問。
“…”金飛沒說話,看向狗子。
狗子愣了一下,忽然哈哈一笑,點頭:“不錯,去上海,上海是她的老窩,老大你要是到了那裡折騰一下,管夠這個女人抓況的,哈哈!”
“好,就去上海,據說那個瘋狗一樣的女人就是從上海來的,我就跟你帶著一幫人去上海鬧他個天翻地覆。”蕭蕾蕾一臉的冷冰冰跟殺氣,可是臉蛋依舊很美麗,氣質更加的獨特。
輕輕的摸了摸這個霸道女人那嬌美的臉蛋,金飛緩緩地搖頭:“不是我們,是我自己,我自己去上海,你們還要在這裡小心提防。除了那個女人,還有一個更加陰狠的人物,人們稱呼他教官,是以前那些奇怪殺手的長官。”說這句話的時候,金飛的眼裡一片寒光,連身邊的蕭蕾蕾都一陣的心驚膽寒,奇怪地看著金飛,她還是第一次看見金飛這個樣子。
好大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