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抬起頭來昏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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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言觀，我便悄悄側過面，一手把殘餘在眼角兩側的淚痕抹去。

“這麼晚了，你幹嘛還沒睡？是不是睡不慣陌生？”我依然側著面，一時忘了自己手中還拿著一瓶威士忌酒。

馨芬幽幽地，面泛紅霞的臉正要往我的方向走過來，但不到一下，她居然急步跑了過來，滿臉著急的說:“我本來就睡著了，不過我突然覺得有點口渴，所以才下來倒杯水…唉呀！你幹嘛喝酒呀？你還喝了這麼多！”面對著身旁的馨芬，我突然啞然失覺，整個人彷佛啞巴吃黃蓮，蠢事怕人掘似的，但為了要掩蓋自己心底下的醜事秘密，唯有不由自地呼叫著:“大人的事不用你這個小孩子來管！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可以嗎？”

“你幹嘛這麼大聲罵人家？我只不過是關心你罷了。”馨芬滿腹狐疑，訝然瞪著身旁的姐夫問。眼見她一臉近似悽悽的臉了。

我不得不下一肚子的燥火，沉聲回了一聲說:“我…唉…你乖啦！剛才姐夫不是想大聲罵你的。我真的真的沒事，你現在可以回房休息了嗎？”

“我不相信，如果不是有事的話，那你又為何在半夜三更一個人坐在這裡喝下這麼多酒啊？”她似乎想捧打破酒酲而問到底，一眼瞠著我答了一句。我喉裡忍著苦水，一見到她如此關懷我之後，眼眶低下的淚終於溢出來了“我沒事…我說我沒事…你不要再問我了，好不好？”我邊說邊抹著眼角溢著的男人淚滴。

“是不是你和姐姐吵架來？你們之間不是好好的嗎？”說著，她一臉柳眉杏眼的嘴臉更展現出炯炯有神的氣息。

我沒有答腔，整個人顯然一句不作的坐在沙發上，兩眼逐漸失去了靈魂似的喪氣攻心，我驟然把手中的瓶口再次往口中去，隨即一口接一口的直灌愁腸。

“好！既然你還是堅持要喝，那我就陪你一起喝到底！”忽然間，馨芬彷佛想學起電影片裡頭的片段，滿臉嬌，並一手將還剩下半瓶的烈酒瓶搶了過來，一瞬間便灌入自己的喉嚨裡去了，其實我腦子裡早已失去了意識，眼眸之間顯得半清晰半朦朧，一口緊張地向她問著道:“你…

你到底會不會喝酒的啊？像這種烈酒不是隨便就可以拿來喝的，喝不成你就會醉得半死了！”眼前的馨芬果然一口氣將半瓶的烈酒給喝下去。

不過從她一張鵝蛋形的臉蛋來看，她轉瞬苦澀得扭曲起小嘴，跟著眼眶泛光，便在我面前咳起幹嗽來了，我一眼見狀，一時笑得合不攏嘴“剛才已警告過你了，但你卻不聽姐夫的話。這酒怎樣？會不會有點苦烈了？”我有意取笑似的說。

＊＊＊“咳！咳！這是什麼酒來的？咳…好辣啊！”馨芬臉紅心跳地質問，一轉念，鵝蛋形的臉蛋更是泛起紅暈:“不過我以前還曾經喝過比這個更猛烈的酒呢！姐夫你也來一口吧！”馨芬一副天真無瑕的氣息。我一時無語。

眼前的馨芬，這位乖巧的小姨子，她對我的一片關心，似水柔情，與她姐姐的格相比都是無微不至，但事到如今，我也不再猶疑些什麼了，帶著一不做二不休的心態，火速般的衝動伸過手把那酒瓶往口中去。

在這夜深人靜的黑夜，從客廳窗簾彷佛只看見外面的天空剩下一個黯淡無光的月兒彎陪伴著我倆。轉眼間，滿桌子都是一瓶一瓶類似名酒威士忌、法國葡萄紅酒之類的。

過了許久，我跟馨芬都已喝下了不少酒，眼前的美嬌兒果然不大懂得喝酒，因為她臉上都已顯著像似紅玫瑰般的紅暈了，她一道櫻桃般的小嘴更是呼呼作聲。我則尚有一點點的意識，雖然也喝下了不少酒。

但我是常常喝慣了的，所以不但不容易醉倒，反而還覺得大為興奮，因此，我眼睛視線便昏昏的轉移到她臉上去。

“你還可以喝嗎？我看你還是別喝為妙了，不然等下真的醉倒後，我這個作姐夫的倒扶不起你呀！”我早已漸漸酒酣耳熱的了，立即不可思議的看著她說。

“誰…誰說我會…會醉！我不用你來扶…扶…我可以照顧我自己，不必你擔心…”馨芬頓時楞住，醉意忿忿地望著身旁的姐夫。我忽地把她的纖手頓住，並阻止她往口中去，隨即臉鐵青，厲聲地說:“你不要再喝了，要是喝壞了身體，你要我如何跟你姐姐代？”

“我還要喝…快！我要喝下去…我要…”話語方落，只見坐在我身旁的馨芬滿臉醉意地在沙發上胡說一番，一手急急往我面前伸過來。我兩眼定睛地呆了一霎那，才那麼的幾口就到她醉至這種程度了，若再讓她喝下去還得了的？不行！我一定要停止這一切。

“你不要再胡鬧了，快給我停下來！”我腦子裡一片昏沉，忽然向她喝了一聲:“回房去！不然明我就向你姐姐說明這一切。”馨芬猛地頓住，眯起一雙充滿了酒意的眼睛，只見她忽然掩住小嘴，一臉好委屈的在我面前哭了出來，她體內的酒彷佛逐漸地醞釀著，轉瞬間她一臉盡是昏昏沉沉的，甚至連她的呼聲也緊湊起來了。

怎知道，她竟然一臉含淚地，整個人像似剛被人欺負了的嘴臉，邊沉下聲語，邊泣聲說:“我不要回房！我不要！不要…我只要陪你在一起…一直陪著你…一輩子都要陪著你…我愛你…姐夫…”我驚聞，兩眼驚愕地向她盯住了半晌，雖然客廳四周圍的光線暗淡無光，但總算也清楚看見眼前人一臉淒涼硬嚥的臉孔，兩顆閃來閃去的眼眸更顯得水靈般如此的盪漾。

“你…你到底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我可是你的姐夫呀！”我心中一沉，滿額頭盡已是冷汗，自浮現於眼眸裡的小姨子，她一身悽悽的氣息彷佛隨浮雲掠過，剎時掠過我一顆顫跳的心房。

“我愛你…愛你…我…愛…”此刻，馨芬似乎不理睬我，仍在我面前喃喃自語，似緩非緩，跟著，只見她整個人幾乎失去了知覺，隨即倒入我懷之間，這時候，我已經聽得目瞪口呆了。

始終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聽到的話，但嗅著她那股如花瓣清香的少女氣息，了她那一頭烏溜溜的秀髮，我逐漸到一陣陣的眩暈了。

驀地，我眼底下竟然偷偷瞧到馨芬她身上那若隱若現的溝，溝兩側的肌膚簡直稱得上吹彈得破，有如一塊美玉翡翠般的滑，當我整個人不時心跳膽顫時，整個心房都已被眼前的誘惑勾到那兒去了。

因此，我翻起了偷嚐果的心，輕輕的推了推她麻醉了的身子，察覺到她兩眼依然眯眯的閉著，似醉非醉，於是，我乃意亂昏花的向那吹彈可破的臉兒上邊吻了一吻，兩手則在她香肩上抓得緊緊。

頓然間，懷在我膛前的馨芬不自的發出一聲，像夢囈似地說:“嗯…我…還要…喝…”我突然把自己拉回現實的世界裡，內心不猛漲著，由於內心的心魔作祟，轉瞬間，一手緊急的搖了搖她的柳。

“馨芬…你怎麼了？快清醒一下吧。來，姐夫現在就帶你回房去。”我低著頭朝向她的臉龐說著。

雖然醉倒在我前的美嬌兒一點也不重，反而還清秀窈窕，但我還是出了全身的力氣，把她一具奧妙的身軀給扶了起來，跟著，我便一手輕扶著她的香肩，另一隻手卻繞著她那的小蠻，一步步像風擺柳枝般的步伐，搖晃的往樓梯的角落步去了。

＊＊＊當我抱著身旁的馨芬一邊忍著氣聲，一邊偷偷摸摸的爬上樓梯去，轉眼間便來到主人房隔壁的一間廂房，輕輕推開那道房門的當兒，初蹬踏入她自己的私人閨房，廂房裡的四下格外別緻，全以潔淨白的單、窗簾、桌椅來搭配，猶如一位‮女處‬般的純潔。

突然間，我本想要呼喚著懷裡的馨芬，但發覺懷抱裡的她早已呼呼昏過去，彷佛不省人事了，於是，我乃蹊手蹊腳的抱著她不動的身子，踏步走到此廂房的白大去。

大汗接小汗地，我幾乎竭盡全力的放下了她一身傾城的美體，隨即抬起頭來昏昏的一看，只見她已是頹然地躺在上，小嘴邊彷佛稍作呼聲。

此時此刻，我默默無語地注視著上的少女美嬌兒，浮在我眼裡的這位小姨子，她一臉貌美如花的嘴臉，臉頰兩側的紅暈顯得她一副閉月羞花的氣息，連喝醉酒的樣子也顯然娉婷婉麗，無人可以媲美。

剎那間，我心底不震盪起來了！心裡面終於清醒發覺到原來醉倒在上的小姨子竟然是如此的嬌美可愛！

更何況的是她一直都將眷戀於我的曖昧深深埋藏在心底某個角落，要不是她喝醉了酒的話，我猜想自己一輩子也可能沒機會聆聽到剛才那破口而出的驚言，這倒是我本身想也不敢多想的一個大忌。

小姨子愛上了身邊的姐夫！這種情況怎麼可能會發生在身上呢？畢竟這是一個傷風敗俗的家庭果，除此，我也生怕自己真的沉不住氣，一時糊塗而胡亂幹出一些足以傷透那多年來默默在我身邊愛憐的女人，以及她對我的情深一片。

但如今面對著此美貌柔美的少女，我如何可以這麼狠心，向自己的小姨子辣手摧花？混亂之際，我轉念又到實在於心不甘，怎可能讓一隻早已煮了的天鵝從自己眼前溜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