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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就在分神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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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我從昨晚的對話中已經知道許厚民被審出來的消息,可是我沒想到,我的媽媽竟然以身犯險。我幾乎站立不穩,強裝鎮定的說道:“怎麼,怎麼可能啊!我媽這不好好的嗎?你,你,你還聽到什麼了?”

“哥們,你別緊張,我聽說是許厚民沒得手就被你媽制服了,還被灰溜溜的抓了起來,順藤摸瓜把什麼都代了。”林榮豪拍了拍我的肩膀,又補充道:“況且,這也只是道聽途說,你別往心裡去啊!”我的腦袋嗡嗡嗡的直響,什麼也聽不見了,只有那句話在耳邊盤繞:“他想要欺負你媽!他想要欺負你媽!他想要欺負你媽!”我迫切想要知道答案!

我再也沒有心情回味最晚那香豔旎的一幕,所有處於偷窺和忌帶來的引變為了對媽媽安危的擔心,不行,我一定要知道答案。

***下午課程剛一結束,我想班主任請了晚自習的假,迫不及待的往媽媽工作的省醫院趕去,我迫切的想見到媽媽,哪怕聽她說上一句她很好,我也能稍微放心一點。

“哎喲,這不是子澈嗎?來找你媽媽呀?”在醫院的走廊,一個穿著白大褂,身材高挑,頭髮高高盤成一個髮髻的美女衝我打招呼。

“雁婷阿姨,你也在這呀?”我驚喜的衝著這個美女醫生打招呼。雁婷阿姨名叫陳雁婷,是市中心醫院南院體檢中心的超聲科主任,在我很小的時候她就經常來我的家裡,經常對我的爸爸媽媽噓寒問暖,和媽媽親如姐妹。

最早認識媽媽的時候,陳雁婷還只是一名剛剛畢業的醫學院本科學生,後來在媽媽的幫助下,她成了中心醫院南院體檢中心的b超醫生,再後來,在媽媽的運作下,她逐步走上了超聲科主任的位置,可以說。

她能有今天,完全是媽媽的幫助的結果,也正是因為此,她對我的媽媽格外尊重,每次都是淑影姐長淑影姐短的叫著,逢年過節都不忘來我家走動走動。我大概知道她今年大約30歲,有一個兒子在讀小學,她長得很漂亮,此時的她儘管穿著一身白大褂。

可是得體的剪裁卻將她白大褂下的曼妙身材襯托得玲瓏畢現,一對豐滿房隨著她的步伐輕輕顫抖,一串晶瑩的鑽石耳墜點綴在她嬌小的耳垂上,整張臉顯得有幾分幹練和英氣。

“我來醫院幫忙會診完一個病人,剛好從你媽辦公室出來,你媽媽今天協助腦外科做了個10小時的開顱手術,現在正在休息呢。我帶你去找她。”雁婷阿姨握住了我的手,拉著我向媽媽辦公室走去。穿過人群,走到了一個稍微僻靜一點的病房,上面掛著塊牌子,寫著“值班醫生休息室。”雁婷阿姨推開門,悄悄對我說“她好像睡著了。”然後示意我自己走進去。走進房間,我看到房間中有5張病,只有最裡面一張上躺著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烏黑的長髮有些凌亂的披散在上,她整個人側躺著,微微蜷縮著身子抱著一個枕頭,發出著均勻的呼聲。

我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眼淚忍不住就了下來,躺著的那個女人正是我的媽媽,她連裡面藍的手術服都沒來得及脫,身上匆匆披著一件白大褂。

就這樣睡著了,柔軟的部還在隨著呼輕輕起伏著。媽媽白皙的臉上滿是倦容,儘管睡著,眼睛卻在眼皮下不斷跳動著,也不知夢到了什麼心的事情。我輕輕走過去,蹲在地上,輕輕為媽媽脫下了手術室的拖鞋。

媽媽在鞋子裡沒有穿襪子,頎長如玉蔥般腳趾就這樣蜷縮在空中,一陣若有若無的體香從她的身上傳來。我一時忍不住,輕輕在媽媽的白皙的腳趾上吻了一下,眼淚又忍不住撲簌著往下落。

看到媽媽這幅勞的樣子,再聯想到她可能為了保護我以身犯險的危險舉動,我的心都快要碎了。我輕輕把媽媽的腳抬到了上,又給她蓋好了被子。媽媽太累了,整個過程中她本沒有醒來。

“雁婷阿姨,你先回去,我在這陪我媽媽。”告別了雁婷阿姨,我也輕輕爬上了,擠著半個身子在上,抱住了媽媽。長大以後,終歸男女有別,母子間自然也不能再像小時候那麼無所顧忌,我已經很久沒和媽媽這麼近距離接觸了。

此刻,我將臉貼在媽媽的臉上,聞著她身上好聞的體香,靜靜的打量著她。歲月沒有在媽媽臉上留下絲毫的痕跡,一頭烏黑的頭髮散亂在她略施薄粉的美麗臉龐上,皮膚光滑得如同18歲的少女,沒有一點皺紋。

兩瓣粉紅的芳微啟,隱約出裡面兩排整齊的皓齒,齒間散發出一陣蘭麝般芳香。我為昨晚偷窺爸爸媽媽而自責,他們為了我碎了心,可是我卻不爭氣的偷看他們做愛、手

甚至,甚至我還夢到和媽媽…這是多麼不懂事多麼羞恥啊!我就這樣抱著媽媽,聽著她香甜的呼,沉沉的睡了過去。過去什麼都不重要了,只要她在我身旁,就是世間最大的安寧和幸福。

***當我醒來時,外面已是夜幕低沉,值班房下的水池邊,青蛙正輕聲的鼓譟著,微微開啟的窗戶外傳來一陣醉人的晚風,帶來一縷夏夜的微涼。

不知何時媽媽已經起離開,枕邊字條是我悉的字體:“澈兒,媽媽臨時還有一場手術,不能陪你,你自己打車回家。愛你的媽媽。”媽媽從小練習書法。

她的字體很雋秀,既不像普通女人落筆的柔弱,也不像一般男人的剛硬,飄逸間有著一絲遒勁,遒勁中又不失清秀,古人說字如其人,真的是很有道理。我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腦袋,用力了一口帶著清涼甜膩的花香的晚風,整個人為之一振,對媽媽的關心和緊張似乎也隨著晚風散去了。

無論如何,我相信媽媽能夠好好保護自己,是我多慮了。走到門口,已是華燈初上,醫院沒有了白的喧囂,更多了一份靜謐的肅穆—對大部分人來說,醫院是生命起始的地方,也是生命終結的地方。

見醫院停著一排嶄新的共享單車,我不想要騎一騎車子,正好多呼一下清香的晚風,讓睡得昏昏沉沉的大腦清醒清醒。

“叮鈴鈴。”我騎著車在非機動車道上慢慢走著,腦海中不斷浮現的還是林榮豪的那句話“在雲瑤會所,他想要欺負你媽媽…”我雖然沒去過雲瑤會所,卻也是聽林榮豪多次提起裡面的亂奢靡,據說裡面美女明星雲集。

她們無不是期待通過體上的服務,打通鏈接達官顯貴的橋樑。更有甚者,甚至也有帥哥和一些男星甘願在裡面作女顯貴的面首。想著想著,我的心又揪了起來,不知道媽媽到底有沒有受到傷害,有沒有吃虧。

在那種地方,萬一媽媽被欺負了,萬一她被脫光了衣服,甚至萬一被許厚民給…我越想越煩,不拼命晃了晃腦袋,想要擺脫這無法言狀的煩惱,就在我分神的片刻,我只覺到旁人一陣驚叫,一道雪亮的光柱向我來,不好!

長期在體育場上的銳直覺讓我意識到情況的危急,我下意識的將車子向光亮處甩去,整個人則向反方向側撲了過去。轟的一聲,我只覺自行車撞上了一個堅硬的物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