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對於醫生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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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就是關心則亂,疑神疑鬼的。你放心,每一血管每一神經都檢查過一邊來,全都接上了,全都癒合的很好,你別瞎心啊!”孫姝拍拍媽媽的肩膀,假裝微嗔的點了點媽媽的額頭。
“好啦,淑影姐,你睡著的時候,你的兩個男人我都替你緊緊盯著呢。”把孫姝送出門去,雁婷阿姨親暱的依偎在了媽媽的懷裡。
“別瞎說,我就澈兒一個,哪來的兩個男人。”
“那個要為你死的陶正直啊!”雁婷阿姨撇了撇嘴“守他一夜,他念叨某個名字八百七十九次,那人一定欠了他很多錢。要不就是欠了他很多情。”
“什麼呀,別亂說。”媽媽輕輕打了雁婷阿姨一下,聲音中卻帶著笑意“好了,我要去看看澈兒。”
“還見不著,簾子拉上了,光著身子全身檢查呢。再等一個小時啊。喏,報告、照片,放心了吧?”
“嗯…”媽媽一遍遍仔細的翻看著我的檢查報告和傷口癒合的照片,良久才輕輕點了下頭。
“淑影姐,你真幸福,有兩個年輕英俊男人為了你連命都不顧。要是我啊…我會動得要死。”
“什麼呀,澈兒是我兒子,為他媽媽做點事不是應該的嗎?”媽媽開心的笑著,眼角中滿是愛意。
“喏,不還有一個不是你兒子的男人嗎?我覺得他比你老公保護你時還不要命。”
“額…”媽媽一時沒有想好怎麼接話,只是輕輕額了一聲。
“這兩個男人真不錯,夠爺們。哎呀,我就遇不到。”
“淑影姐,不如我們商量個事吧!”
“嗯?你說。”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勾起了媽媽的好奇心。陳雁婷將嘴巴湊到了媽媽嘴邊,神神秘秘的說“不如,這兩個男人,我們一人分一個。你讓給我一個好不好?”
“好啊…陶院長你拿去…澈兒是我的。”媽媽不假思索的說道。
“啊!”陳雁婷發出了一聲誇張的驚叫,佯裝震驚的看著媽媽。
“幹嘛啊?”媽媽被她誇張的神態唬的一愣。
“我不介意和陶院長那個,可是,可是你和自己的親生兒子那個,你不覺得,不覺得有點怪怪的嗎?”
“喂!你在講什麼啊?誰說要和他們那個啊?”媽媽被雁婷阿姨略帶點黃的玩笑嚇了一跳,調笑著作勢要打。
“所以,不如,你分走陶院長,我分走澈兒,我們一起那個,好不好?”雁婷阿姨仍然神神秘秘故作認真。
“你滿腦子都想些什麼啊…這兩個都是病人,都沒康復呢,你儘想著這些。難怪你看到帥哥挪不動眼睛。”
“我說真的。你把澈兒讓給我吧…”
“不行,那是我兒子。”
“那你總得選一個男人,額,sex啊。既然你選澈兒,不如我跟陶院長,你跟你兒子做愛吧?”
“喂,那怎麼可以!”
“所以說啊…我和你兒子做愛,你和陶院長做愛,這才是最合理的搭配啊。我不會虧待澈兒的。”
“你!哪有這麼討厭的!”媽媽作勢又要捶打雁婷阿姨。兩女調笑著。
一時間房間裡沒有了往沉重的氣息。嗶…嗶…嗶…戴在雁婷阿姨手腕上的病房呼叫器發出了報警。
“沒事,有護士去。”雁婷阿姨沒有理會,繼續和媽媽開著的玩笑,可是奇怪的是,響了良久,呼叫器卻一直沒有消停。
“奇怪了。”雁婷阿姨拿起平板,點擊查看起了具體情況。
“哎呀,是陶院長的呼叫。這些醫生護士又都巡房去了。我得去看看。”雁婷阿姨起身要走,可是剛走了沒幾步。
黑高跟鞋鞋跟一崴,她難受的蹲在了地上。
“疼,可能崴著了,不過沒什麼大礙,淑影姐,你快去看看陶院長,我怕他有急事。”雁婷阿姨掙扎著單腿跳了起來“好,你先休息,我去那看看就回來。”媽媽匆匆點點頭,披上制服走出了值班室。
“怎麼樣,哪裡不舒服,正直?”
“淑影,你怎麼來了?雁婷說你在休息。”一見進來的是媽媽,陶正直不由得一愣,臉上卻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我剛醒,聽到你的呼叫器,就過來看看。”
“沒事,沒事。”陶正直口中搪著,往的深處縮了縮。
“你冷麼?”見到他的舉動,媽媽有點疑惑,連忙俯下身去,手已經探上了陶正直的額頭。隨即,她受到了一縷灼熱的目光正在注視著自己脖子下的某處。
媽媽心道不好,隨著那目光望去,只見自己襯衣包裹下玲瓏有致的身形之間,一抹如雪般的潔白正兀自抖動。媽媽剛剛睡醒就和陳雁婷嬉鬧了一番,再加上急匆匆的出門,竟然忘記了檢查衣服的紐扣,此刻。
她衣襟中間的襯衣紐扣沒有扣好,一團雪白飽滿的美從衣襟中了出來,更為尷尬的是,媽媽昨晚睡覺的時候解開了罩的紐扣,此時以她彎的角度,高聳的山峰上那兩粒粉紅的蓓蕾綻放著,被陶正直一覽無餘。
“哇!”
“啊!”媽媽輕一聲,用手掩住口,轉過身去,只留給了陶正直一個曼妙的背影。
“擁雪成峰,挼香作,宛象雙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漸起,頻拴紅襪,似有仍無,菽發難描,雞頭莫比,秋水為神白玉膚。”陶正直不自覺的詠出了這首名詩。
“喂,你看就看了,還敢這首歪詩!”媽媽微紅著臉,邊整理衣衫邊回頭瞪了一眼陶正直。
“不是的,淑影,我沒有念,只是覺得看到了世間最美麗的景,所以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這首詩。我沒有別的意思,你別誤會。”陶正直一臉誠懇的看著媽媽“你是我的女神,我仰慕你的雍容和美麗,可是我卻永遠不能褻瀆我的女神。我不能,別人更不能!”
“好了,你傷還沒好,別顧著麻了。”媽媽轉過身時,神態已經恢復如初。
“是的,我的女神。剛才,我做了一個夢,你猜是什麼。”陶正直斂去了笑容,用充滿柔情的眼睛看著媽媽。
換做年輕女孩子,恐怕早已經被這時而充滿柔情、時而玩世不恭的壞壞帥男人所征服。可惜陶正直面對的是我的母親,一個見過各種男子殷切嘴臉、心中早已波瀾不驚的女神。
媽媽並沒有追問陶正直所做的夢,反而溫柔的笑著問道“我是醫生,不關心你做什麼夢,你按鈴有什麼事?”這笑靨如花、貌似關懷的面容背後,竟然藏著一枚不軟不硬的軟釘子。
“我,不,沒,額。”陶正直一時語。
“嗯?”媽媽蹙起了眉頭。
“不會又是?”媽媽似乎想到了什麼。陶正直滿臉尷尬“是,不過沒關係,我再忍忍!”
“我來吧!”媽媽的神沒有絲毫的扭捏,對於醫生來說,早已經看透人體的構造,如果過分執泥於別,反而有違醫道。呈現在媽媽面前的,是一比上次顯得更為碩大的陰莖。
紫紅的龜頭已經誇張的撐開了包皮,鵝蛋大的巨物頂端馬眼怒張,隱隱還有一些粘稠的透明體。陶正直是一個很講究衛生的人,即便是剛經歷過數次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