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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誰贏誰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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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鏡的雙手忽然握起了拳頭,他冷冷的看著眾人,接著他閉起了雙眼,深了一口氣,黃鏡慢慢的鬆開了手,張開雙眼深深的望了一眼胡國皇宮,驀地轉過身去。

臨走之前,他道:“請轉告太后,就說她贏了,不過想扳倒我黃鏡恐怕不是那麼容易!”那太監不好回答,只有低頭不語。黃鏡現在的處境他自己最清楚,他在清剿哈扎特和哈吉的黨羽中,已經得罪了不少人,現在他一旦失勢,意味著什麼就可以一目瞭然了。

瑞和在這關鍵的時候削去了黃鏡的宰相之職,不但可以完全的掌控朝政,還可以收買胡國不少人之心,得到胡國貴族和皇室完全的支持,也可以使胡國暫時安定下來,從哈扎特和哈吉的陰影中走出。

如此一舉數得之舉,瑞和當然會樂意去做,但是黃鏡所想不到的,是瑞和之所以這麼做的更深一層的用意,瑞和手中的王牌讓黃鏡本沒有翻轉的餘地,可以說,瑞和已經把黃鏡上了死路。

黃鏡忽然多了種失落之,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為有這種覺,也許瑞和在某種程度上說是背叛了黃鏡。

但是瑞和為什麼會背叛,黃鏡隱約能猜出一點來,他那滿是刀疤的臉上多了一絲無奈之,這一路走來,他的心情也越發的沉重,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黃鏡的轎子已經到了府門之前。

這時,黃鏡府內的那個老管家匆匆來到轎前道:“老爺,有客人已經在府內恭候多時了。”黃鏡的神緒被拉了回來,下了轎子,看了一下自己的府邸,眉頭一皺,臉上多了一絲不悅之道:“老夫不是說過這段時間不見客的嗎?”那管家微微一彎身,笑道:“老爺,這個客人小的攔不住呀!”黃鏡一驚,按理說他黃鏡門規森嚴,這些下人斷然不敢違抗黃鏡的命令,黃鏡點點頭道:“來的是什麼人?”管家道:“是長樂公主,還有她的兩個朋友。”黃鏡雙眼一凝,長樂公主忽然造訪,她的目的黃鏡當然也很清楚,黃鏡不由的笑了一下。***就在黃鏡離開胡國死牢不久,一隊全副武裝的士兵迅速包圍了死牢,令人奇怪的是,這些士兵並非胡國的胡兵,而是那原本駐紮在城外的文王軍,死牢之內的獄卒驚訝萬分,紛紛湧了出來,堵在大門口。

這時,從文王軍的隊伍中探出一前四後五騎,領頭的是一個身穿青衫,頭戴方巾的年輕人,年輕人的臉有點蒼白,帶著一種大病初癒之,他座下的那匹黑戰馬則甚是駭人,這馬比一般的戰馬大了一倍。

特別是那雙血紅的雙眼泛著紅光。年輕人伸手順了順那黑馬的鬃,那黑馬立即會意,向前緩緩靠近,在那些獄卒的面前停住了腳步,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那些獄卒互相對望了一眼,顯得很猶豫。

這時,從這群獄卒的後面衝上來一個人,他拔刀攔在年輕人的面前,壯著膽子喝道:“你們是何人?竟敢在我胡國死牢放肆?”看來此人應該是死牢的牢頭了。

年輕人輕聲咳了幾聲,然後他看都不看著那個牢頭道:“從今天起,攝政王哈扎特和順王哈吉一干人等全部由我來負責。”那牢頭一呆,道:“你可有黃大人的手令?”年輕人搖了搖頭。

牢頭繼續道:“你可有我胡國朝廷的文書?”年輕人又搖了搖頭。牢頭忽然哈哈大笑起來,道:“那你憑什麼接管死牢?沒有黃大人的手諭與朝廷的公文,誰也別想在這裡撒野。”這時,從年輕人的後面上來一騎,指著牢頭便破口大罵道:“你他的是不是瞎了眼了,這是雅特王朝的文王爺,是你們太后的貴賓,這次是拿著你們太后的諭旨而來,你們這群混蛋也敢攔嗎?”這說話的是一個身高九尺的大漢,此人的間掛著一雙閃著寒光的板斧,有這脾氣的不是大力又是誰呢?雅特文王正是王立文,王立文自從扳倒了哈扎特與哈吉之後,名聲在胡國不脛而走。甚至那“黑夜惡魔”的名號也扣在他的頭上,那牢頭不由的倒一口冷氣,渾身一震,他探出頭望著王立文身後的幾人。

一個是矮冬瓜,間是兩把鐵錘,還有一個是書生打扮,渾身的書生氣,顯得很優雅,另一個是馬臉大漢。

但是這大漢的身上卻散發著一股子寒氣,顯得很陰沉,就連他的臉都帶著殺機,這三人分別是尉熊與葉飛揚還有那李崇,文王軍目前的骨幹全部到齊了。

王立文從懷裡拿出了瑞和給他的諭旨,扔在那牢頭的面前,牢頭也是個識相之人,連忙賠笑道:“小人有眼不識泰山,請各位切勿見怪。”王立文絲毫沒有理會牢頭。

只是淡淡的道:“哈扎特和哈吉關在何處?”那牢頭顯得一臉的為難,他左右看了一眼其它的獄卒道:“王爺,不是小的不願意,你所要的人,小人現在也只能一個,還有一個你就是殺了小人,小人也沒辦法把他出來。還請王爺見諒!”王立文眉頭一皺,道:“此話怎麼說?”那牢頭道:“王爺,攝政王哈扎特已經是個死人了,小人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沒辦法讓他復活,現在只有順王哈吉還有一個女的關在死牢之內,其它人都已經被處決!”王立文重重的“哦”了一聲,道:“哈扎特是怎麼死的?”那牢頭道:“這個小人不好說,小人只能告訴王爺,自從黃大人走了之後,攝政王爺就死了,小人說的句句是實話,望王爺明查!”

“那女的又是誰?”

“這個小人也不清楚,只是黃大人特別代要好好的看護那女犯。”王立文心下也甚是疑慮,黃鏡居然這麼快就對哈扎特下手了。

按照道理,處決皇室宗親都應該上報朝廷才是,黃鏡這麼迫不及待的殺了哈扎特,目的何在呢?

還有那女犯又是誰呢?黃鏡殺了那麼多人唯獨留著她又做什麼呢?還有哈吉,他為什麼不一併殺了呢?一連串的疑問在王立文的腦海裡閃過,就連他身後的李崇和葉飛揚也陷入了沉思。

王立文翻身下馬,指著那牢頭道:“快快引本王去見見哈吉!”那牢頭點頭哈道:“小人這就為王爺引路!”說完指著身後的獄卒們喝道:“還愣這幹什麼?快去準備著,王爺要親審叛賊!”那些獄卒慌忙朝死牢裡奔去。

不知道怎麼的,王立文一進入牢房就渾身不自在,看著陰暗不見天的牢房,王立文的思緒有點混亂,而且心中居然竄起一絲恨意,他想起自己在雅特的遭遇,一直被他強制壓在心底的思念之情開始復燃。

王立文這輩子可能都沒有辦法忘記心中這永遠的痛,他之所以不敢去想,那是因為他恨自己,他恨自己的無能,不能去保護一個自己深愛的女人。

她為了王立文毅然選擇了死亡,王立文之所以選擇王者之路,初衷完全是為了武裝自己,因為一個男人有了權力才會有牙齒,才可以去咬敵人,王立文那略顯蒼白的臉忽然冷了下來,眼中的仇恨之火迅速燃燒。

牢頭把王立文帶到一間寬敞的刑房,刑房一切問刑用具應有盡有,牆壁的一邊是數個刑架,刑架之上還綁著重的鐵鏈,刑架的正前方則是四個燃燒著的火盆,把陰暗的刑房照的異常的明亮,王立文這才發現,在他的正前方是一張案臺。

刑房內瀰漫著一種陰之氣,還夾雜著一股濃烈的血腥之味,王立文最不習慣這種味道,他從袖口裡拿出一塊手帕,捂在鼻子上,然後在案臺上坐了下來,葉飛揚等人立在他的身後。

王立文看了看四周,冷冷的道:“人呢?”那牢頭連忙朝外招了招手,喝道:“來人呀!把叛賊押上來!”牢頭的話音才剛落,在刑房的門外響起了沉重的鐵鏈之聲。轉眼,幾個獄卒押著一箇中年人出現在王立文的視線之內,王立文的雙眼一直盯著那個中年人。

這中年人不是哈吉又是誰呢?只是現在的他已經完全沒有了當初與王立文在草原上相會的神氣,相反的多了一種落寞,他與哈扎特不同,雖然淪為階下之囚,手腳都被銬著,衣著依然很整齊,他的身上也沒有任何拷打的跡象。

哈吉一進門就看到了王立文,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如果不是王立文的忽然出現,他原本的計劃或許可以實現,就算實現不了,黃鏡也不可能會把他們一網打盡,在哈吉的心中,所有的一切都是王立文所造成的。

王立文朝那些獄卒擺了擺手道:“你們都退下吧!有需要本王會招呼你們的!”說完王立文朝他身後的幾人使了個眼,葉飛揚微笑著點點頭,便跟著那些獄卒退了出去,親自守在刑房的門口,在這胡國王立文不得不小心行事。

哈吉冷冷的看著王立文,拖著鐵鏈上前兩步,道:“我最大的失敗,就是太小看你了,沒想到你的命居然這麼硬,還能活著回來。”王立文笑道:“哈吉,我也沒想到我還能回來,只是老天爺祂不收我,因為我還有很多事要去做。”哈吉走到王立文的身邊。

忽然伸手朝那案臺上重重一拍,眼中噴著火喝道:“都是你!如果不是你的出現,恐怕我現在早就已經奪回原本屬於我的一切。”王立文絲毫不動氣,反而站起身來,像個老朋友似的拍了拍哈吉的肩膀道:“先不要動氣嘛!現在哈扎特已死,你或許就可以不死,至於誰贏誰輸,現在說的未免太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