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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再爬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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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龜奴立刻會意道:“小的明白,小的明白。”說完這龜奴跑到王立文面前,哈著賠笑道:“各位爺,請跟小的來。”王立文大有興致的跟著這個龜奴進了翡翠閣,只是那龜奴臨走之前,跟黃塒換了一個眼

而那些藉口保護王立文的士兵卻只能在門口乾耗著,只能看不能吃,這些士兵的心裡也是癢得慌。

這時翡翠閣的大廳之內,早已經座無虛席,所有人都望著大廳正中央一個不大的木臺,好像在等待著什麼,伸長著脖子,那龜奴引著王立文上了二樓靠北的一個雅座包廂,在這裡正好可以把大廳之內的情況看的一清二楚。

一會從樓下上來一個老鴇模樣的中年婦人,只見她揮著手中紅帕,媚笑著道:“呦!幾位大爺,看樣子是第一次來翡翠閣吧?”說著那老鴇單手搭在了王立文的肩膀上,直朝眾人拋媚眼。

莫南的嘴翹的老高,滿臉的不高興,那莫北只是喝著悶茶,長樂公主望向那老鴇的眼中卻帶著一絲寒光。

而金海卻眯眯的望著老鴇,直差沒口水了,老鴇的手往後招呼了一下,喊道:“樓下的姑娘們,出來見客啦。”她的話音剛落。

只見樓下上來十多個美豔少女,環肥燕瘦,各具風騷。這些美豔少女如狼似虎的撲向眾人,又是捶背又是敬酒,熱情似火,媚眼直拋,使盡了看家本領。

不過這一桌人可不比常人,除了那不要臉的金海之外,其它人都是很有節制,只是應付一下罷了。

大力就只管消滅桌上的點心佳餚,哪管身邊多了個誰呀!長樂三女只差沒有把那些姑娘給扔下樓去。王立文轉頭看著那龜奴道:“你們黃老闆可真是費心了。”龜奴趕緊賠笑道:“大爺,這是我們二當家跟大當家的一番心意,我們做下人的就只怕伺候不好爺。”王立文微微一笑道:“看不出來,你小小年紀說話也周全,叫什麼名字?”龜奴尷尬一笑道:“小的賤名怕汙了爺的耳朵。”大力一聽,趕緊放下手中的點心,張大了嘴巴道:“你這人怎麼跟個大姑娘似的,扭扭捏捏的,我們家主人問你話呢!

你的名字總該比俺的‘大笨牛’好聽吧!”這龜奴走到王立文的面前不好意思的撓著頭道:“小的,小的叫二狗,家裡人怕我養不大,所以才取了這名字。”這番話立刻引起了眾人的笑意。

當然除了大力,他可是沒少被人笑過,所以這大力跟二狗兩人是烏龜看綠豆,越看就越對眼,頓時有種知己的覺。王立文搖了搖頭,問道:“那你為何會在此當起了龜奴?”二狗苦笑道:“還不是為了吃飯,小的年紀小,也只能乾乾這跑堂的活了。”這時,從王立文對面的窗內忽然傳出一陣悠悠琴聲,整個翡翠閣一下就都靜了下來,大家都在聆聽這舒柔而輕靈,似輕煙,像水,不緊不慢,不慍不火,遮遮顯顯,隱隱幽幽,帶著一絲哀怨的琴樂。

王立文閉起了眼睛,他覺自己全身的細胞都在隨音舞動,在腦海裡忽然出現了一幅圖畫。他彷佛到了一個依山傍水的小木屋旁,那兒山寂林幽,雲淡風輕,明月高懸,空曠雅靜。

只有一位少女呆呆地坐在泉邊,凝視著明月。那水面上也有一輪明月,清晰明亮,垂手可得。

少女欣喜地伸手去觸摸那水上明月,但那明月一下子碎了,碎成無數彎曲變形的小塊,再也見不到那渾圓渾圓的明月了,少女驚得一愣,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一行清淚潸然飄落。

“叮咚…”一串淚珠滴落泉中,繼而蕩起的漣漪擴散開去,推皺了剛剛復圓成形的那一輪明月,如此入神的琴音是王立文聽所未聽的,彈琴之人的造詣已達神境,一曲終了,人們還在陶醉之中,久久的沉默著。

王立文回過神來,問身邊的二狗道:“你可知這彈琴之人?”那二狗一愣,便笑道:“爺,小的看你也是很少出入這風月場所,這彈琴之人。

可是二當家花了大把銀子請來的,她在咱們東方大陸可是赫赫有名的歌,她叫小月。”王立文的口中不斷的唸叨著:“小月,小月!”最後悠然一笑道:“果然好名字。”莫南白了王立文一眼,噘著嘴道:“還沒見到人呢!就說人家名字好,瞧你那副樣。”眾人聞言都偷笑不止,這莫南可是出了名的醋罈子、小辣椒,長樂的眼中也跟著閃過一絲不悅,莫北的冷漠也是眾所周知,忽然,下面的人群一下就開始沸騰了,喧鬧聲不止,王立文好奇的望下去。

只見原來的木臺之上站了一排青亮麗的美少女,這些少女最後一個居然是一個小女孩,最多也只有十三四歲,這個女孩子被綁著雙手雙腳,莫南、莫北看到這情況,臉數變,莫北一向冷漠的雙眼中居然也閃過一絲怒火。

王立文疑惑的望著二狗,二狗的臉上也泛著一絲同情,無奈的道:“這些女子都是二當家買來的少女,今天就是為她們競標,誰出的價格高,誰就可以得到她們的處子之身。”莫北拍著桌子怒喝道:“胡鬧!”眾人想不到一向不吭聲的莫北忽然發起了脾氣,莫南更是拉著王立文說道:“立文哥哥,你救救她們吧!”二狗也被這對姐妹花嚇了一跳。

只聽他道:“各位爺,你們能救得了她們一時,能救她們一世嗎?她們都是被自己的父母兄弟賣出來的,現在這年頭到處鬧饑荒,能有一口飯吃,已經算不錯了。”葉飛揚聞言嘆道:“這位小哥說的很有道理,之所以會出現這些悲劇,只能說明國力下,本的解決辦法就是從而治,我看這些女子歡喜的神態,想必她們也都是自願的,比起她們來,不幸的人更多,對那些吃著觀音土,親眼看著家人死去的人來說,這又算得了什麼呢?”莫南與莫北雖然極為不願,但是不可否認,葉飛揚和二狗說的都是不爭的事實,這對姐妹看到最後那個被綁著手腳的小女孩時,眼中就已經溼潤了。

王立文看在眼裡,痛在心裡,看著自己的女人眼淚,這是王立文最無法接受的。王立文疑惑的問二狗道:“那個小女孩也在開苞之列?”二狗無奈的嘆了口氣道:“這小丫頭真的很慘,她是被人販子從博州賣到這裡的,現在的人什麼都玩膩了,就開始喜歡這些幼女了!”接著二狗看了看眾人的表情,繼續道:“聽說她家原來還是個官宦之家呢!她的父親惹了官司,前段時間在京城被斬了,全家現在只剩她一個可憐的小丫頭!”眾人皆是一驚,誰不知道博州在京被斬的就是許原那些人,而直接的劊子手就是王立文,金海大有深意的斜著眼看了王立文一眼,李崇則是顯得很木訥。

王立文想起了許原,這個百姓的父母官,清廉一生,最後卻死在皇子之間的權力鬥爭中,成了皇家的犧牲品,對於他,王立文的心中多少有點愧疚。

這時,樓下不少人都已經抱得美人歸,急的朝各個房間走去,現在整個臺上就只剩那個可憐的小女孩,下面的競標者,個個躍躍試,摩拳擦掌,笑不止,看來這些人對幼女是情有獨鍾。

下面的人開始喊價,從最先的底價五十兩一直喊到五百兩之後,競標的就只剩下幾人,最後一個滿臉疙瘩的中年大漢出了一千兩,這個價格把所有人都壓了下去。

大漢洋洋得意,正準備上去把這個小女孩抱走之時,從二樓上傳來一個令全場震驚的聲音。

“一萬兩!”說話之人正是依靠在窗口的王立文,大漢聞言臉陰了下來,可那老鴇卻笑的合不攏嘴,這可是今天晚上最高的價錢。

大漢朝前走了一步,指著王立文大喊道:“你他媽的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竟然敢跟本爺搶女人!”說完他大喊了一聲:“來人呀!給我教訓教訓這個不識相的東西。”從這大漢的身後忽然竄出幾十個手拿武器的官兵,正準備往樓上衝。樓下其它的客人都躲到了一邊,其中一個黑衣嫖客問另一個青衣嫖客道:“這人是誰呀?怎麼動不動就要殺人呢?”那青衣嫖客道:“我看你肯定是從外地來的,居然連濟州的土皇帝,總督丁然都不認識。”那黑衣嫖客一聽這話,立刻躲在了一邊,不敢再問。王立文眉頭一皺,眼中寒光一閃,他身邊的大力急了,嚷嚷著要下去給那群有眼不識泰山的混蛋們一點教訓。

但是大力想不到,有一個人的速度比他更快,只見李崇身形一閃,便已經站到了那些官兵的身前,這些官兵互相對望了一眼,等待那丁然的命令,那丁然咬著牙道:“好啊!又出來個不怕死的,給我殺了他!”就在這時,門外忽然湧進幾十個手持刀槍的雅特士兵,這些人正是李崇今天所帶的人馬,他們聽到有人喊殺聲就衝進來了,這幾十人跑到李崇的面前跪地道:“參見將軍!”丁然的那些手下嚇的畏畏縮縮不敢向前衝,因為他們都知道這些是雅特的軍人,比起己方這些養尊處優的官兵來可是強悍的多了這丁然也是一驚,狐疑的看著李崇,然後一拱手道:“在下濟州總督丁然,不知道閣下是哪個衙門的?”丁然一時沒辦法,只好自報家門,這是官場的規矩。這李崇沒有回答丁然的話,只是轉過身來,看了一眼王立文。

然後臉一沉,背在後面的雙手擰起了拳頭,冷冷的道:“膽敢對王爺揮刀的,殺無赦!”李崇所帶的人都是衛軍中數一數二的高手。

只見他們如狼撲羊一般,撲向丁然的那些官兵,刀光劍影之間,那些手拿武器的官兵一個不剩的全都倒了下來,再也爬不起來,那丁然嚇的不由的直往後退,直到貼在了牆上,他被李崇的人團團的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