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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恰點在玄關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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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桂正自忘我,突覺身子被人一推,耳聽盤問,恍如晴天一個霹靂,嚇得魂飛魄散,總算掩了口不曾發喊。

轉過身來,見是譚生畫童,一時面如土,說不出話來。清茗見她驚徨,愈發認定她心虛得緊,道:“你偷偷摸摸,暗地裡行什麼醜事,速與我說來,不然告訴你家老爺,三姑六婆。”月桂此時心中紛亂,百十個念頭此起彼伏,一邊想:“不幸中之大幸,教個孩子瞧見,他形容尚幼,未見得知曉男女之事。”又想:“他口中稍無遮攔,我便顏面喪盡,從此遭人恥笑,必不見容於此地了。”念及於此,又悔又惱,一時心念電轉,卻沒個主意。畫童見她神變幻,閉口不語,一時也無法,正自僵持,忽聽她身後若有異聲。他耳聰目明,凝神的一聽,但聞似是女子聲音,待要看去,卻教月桂身形所掩。

丫鬟此時亦聽得身後聲息,暗道:“不好!我一人遭殃便也罷了,若教他瞧去少此時情狀,當真百死莫贖。”又想:“此刻無計可施,止有使些手段,拉他下水,諒他一個孩子,也不難對付。”見四下無人,把心一橫,換了神,呢聲軟語道:“茗兒,姐姐在做一樁極有趣之事,你要不要學?”言語間眼波轉,肢微擺,只是她畢竟碧玉年華,又未經人事,如此扭捏姿態,頗為不易。清茗見她突然變了顏,心下狐疑。

但見她面龐愈貼愈近,一雙杏眼含情脈脈,眨也不眨地瞧著自己,言語間吐氣如蘭,更似有一股女兒體香,溫溫潤潤地散入鼻中。他一個孩子,哪裡見過這般陣仗?登時慌了神氣,期期艾艾道:“什麼…有趣之事?”月桂見他生怯,心下略定,勉強甜笑道:“你若想知道,便需發一個誓,今之事,絕不許說與旁人知曉。”清茗道:“你教了我,我自不說與他人。

若違此誓,那個…那個…天打雷劈!”月桂展顏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來,拉個勾兒。”說著伸出蔥樣小指。清茗亦伸出指來。

但覺她手指細巧溫軟,屈指一勾間,彷彿到心坎,麻癢癢恍如狗尾草逗引一般,月桂暗道:“如此當已無礙,只是終須與他些好處,方鎖得住他口舌。”想到此節,心下微羞,偷眼覷他少年模樣,比自已還矮了半個腦袋,但眉清目秀,紅齒白,亦頗俊俏,心道:“同他主子一般,倒生得好皮囊。”一橫道:“你啊…過來…”清茗見她似有所決,又聽她喚自己貼過身去,心裡怦怦直跳,一時好奇、期待、渴望,說不清滋味,猶猶豫豫,終是往前踏了一步。月桂伸臂將他摟了,心下微嘆,閉了雙目,於他耳畔輕聲道:“你今年幾歲了?”清茗只覺一個溫膩凹凸的身子貼上來,登時一顆心高高吊起,嚇得渾身都僵硬,口中應道:“十…三歲了。”其實他過了十二歲生辰止有兩月,卻硬要多說幾分。

月桂哦了一聲,輕聲道:“男女之事,曉得什麼了?”清茗聞言,脹紅了麵皮道:“但凡男女做夫,便要…同而眠…時候久了,便會生子生女。”月桂見他窘迫,暗自好笑,道:“不錯,男女同共枕,陰陽,父母血契合,便有子息。”頓了一頓道:“只是這男女敦倫,除卻傳宗接代之旨,也自有云雨之樂。”說到後來,面上已是微紅。清茗聽她語及風月,漸漸下體聳將起來,隔了衣袍直頂在一處溫軟。

他心下驚窘,卻不敢稍有動作,雙手仍是規規矩矩垂在身側,口中顫聲唔了一聲,算是答應,本來男女相對而立,摟抱之時,男子頎長,那話兒立起,必貼於女子腹皮之上。

月桂卻是身量已成,較清茗為高,如此一來,恰吃他龜首聳頂在腿心處,此時天暖,止隔了兩重薄衫,尚覺那鈍物微微躍動,來挑她玉戶。***月桂吃他陽物於私處撥,不免面上發燒,心道:“一個半大孩子,便會如此,待大得幾歲,又是個禍害。”又覺他渾身緊繃,雙手低垂,絲毫不敢來碰她身子,不暗自好笑,遂起了幾分戲之心,竟半推半就地依了。

清茗此時雲裡霧裡,只覺下身硬如燒火一般,抵在月桂腿間,雖然隔了衣衫,亦覺彼處軟膩凹陷,似乎並無與自己一般的那一條物事,心旌搖動之際,下身略聳得一聳,但覺龜首一澀,實實抵住她腿心一處,不由身子一哆嗦,只覺那滋味又酥又麻,妙不可言。

又覺月桂身子似乎也是一震,此時心中忽有一股慾念騰起,雙手抖抖索索碰上她身子,卻終不敢握實,生恐她推拒,乃至數落恥笑一番,一時心驚膽顫,更不敢稍抬頭瞧她一眼。

月桂吃他一頂,但覺正抵在要緊處,竟將兩片酥略撐開一線,將將蹭在花蕊上下。那物事剛柔相濟,如有靈,豈是方才竹節可比,一時也是膝彎一軟,雙手不由自主,將他又摟緊了幾分。

童子將雙掌輕輕扶了她柳,見她並不推阻,心中大,遂貼緊了些,但覺手心所觸彈軟膩,之下尚隱隱有嬌細肋骨,肌體隔了衣衫暖玉般透過溫熱來。

又覺她勾了自己脖項,貼在她肩窩,鼻中一縷幽香好聞之極,一時心頭震盪,啞聲道:“姐姐,你…好香!”月桂聽他於耳畔溫存道來,細語輕風,吹得耳酥癢,不噗哧一笑,略閃一閃,方覺他雙掌虛附身,猶自微微打顫,此時氣焰此消彼長,愈發從容,不抬一條蔥指於他額頭上輕點,調侃道:“方才的賊膽哪裡去了?”清茗遭她訕笑,不免面紅耳赤,待要手,又覺不捨,正自窘迫,突聽她換了聲氣悄聲道:“你若喜歡…摸來…便是…”說到後來,已是聲若蚊蚋。

月桂一言出口,已是心中亂跳,暗忖:“今也不知怎麼地,竟如此不知羞恥。”待要反悔,又說不出口,一橫心閉了雙目待他輕薄。清茗聞聽,登時教一股慾念燎至如飢似渴,雙掌於她一副小蠻間逡巡了片刻,咬咬牙雙掌一探一握,登時將她兩瓣雪股兜了滿手。

但覺入手肥膩,肌則如活物般猛然一緊,良久不見稍懈。卻是月桂教他握了股,心下難免驚羞所導致。清茗此時按實了她身子,百般之餘,更將己身拱動,來就她玉戶。

其實他年齡尚幼,又懂多少了?只是男女之事,天使然,雖不明就裡,只覺如此頂,甚是銷魂,只是這番滋味雖妙,卻一絲解不得毒,反如火裡添薪,愈發燒得狠了。

那丫鬟與主人風月在先,又合翠筠勾當於後,那心何曾略歇一歇?至此時久受他撥,私處早已澤國一片。難耐處不拿了他一隻手掌,不管不顧拖至身前,按於腿間道:“摸…此處…”言語中竟有幾分求懇,臉蛋更是燒得緋紅。清茗先前握了她正自捏,手掌突教她扯去,以為她改了心意,不想反教她捫於私處,一時美得幾暈去。

但覺入手處微微隆起,有一股溼暖。隔了薄棉細細‮撫‬,漸漸品出中間一線天來,每每屈指於那隙縫處一個上下,身前姐姐便噝氣哆嗦,緊緊握了他手腕不放。他心思細密,暗忖:“此處定是有些古怪。”,靈犀到處,遂著意於彼處挑,勾得幾下,便聽月桂口中嬌聲難抑,指尖澤氣愈重,低頭一覷訝然道:“姐姐…你…了麼?”月桂聞言,垂首一瞧,見黃裙前一處深,竟是生生教水濡溼了一寸的方圓,又見他猶自將一指抬至眼前細細觀瞧,不羞得只尋個地縫鑽了,嚶嚀一聲將他手腕捉了按下,不依道:“瞧什麼!”清茗一時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心裡猜想紛呈,正自發呆,突覺一隻纖手抖抖索索,解了他中衣,直往襠裡去,登時一顆心高高吊起,說時遲那時快,倏忽一條塵柄已教她握了個實。

那童子活了一十二歲年紀,頭一遭體察這番滋味,恍如生受醍醐灌頂,打通任督二脈,一時佝張口,卻說不出話來。

緣來月桂自覺不堪,便尋機也要教他出醜,銀牙一咬,顫巍巍拿了他的要緊處,見他果然現出原形,不有幾分洋洋得意,手中一緊,突然想:“他雖尚沒一,陽物竟已有七八分氣象。”想到此處,心中一蕩,手中不由自主,順勢便是一捋。清茗只覺那素手細膩纖巧,掌貼於莖身,本已有十分快美,又吃她‮套‬,一時但覺銷魂已極,哼得一聲,心中不知何來一股蠻,強抱了她螓首便要去親嘴。

月桂手中不停,脖項左右閃避,方寸之間,又哪裡躲得開了?不多時便教他吻了個正著,四乍一相,倆人俱靈靈打個冷顫,只覺入口甜軟,彷彿剛出爐的新鮮米糕,一試之下,再難離口。

倆人咋到動情處,不免丁香暗渡,銀絲纏,好一番纏綿繾綣。月桂正自神魂飄蕩,突覺下體一涼,卻是裙裾教他起,隨即玉腿上多了一隻手掌,貼摸將上來,心中一震,方自躊躇,那一掌已將她牝戶兜了個實。

丫頭呀了半聲,檀口又教他堵了,但覺他一雙手掌細巧,不似林生般厚闊,正裹於玉門之上,一指微曲,恰點在玄關處,猶自微微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