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心神繳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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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知這羞人之狀皆教丫鬟瞧了去，不免酡顏氣促，不敢略睜一睜美目。林生見她動情，心中大快，眼見一旁月桂赤條條跪坐於尾，亦是面生紅霞，偷眼瞧來。

遂勾指令她俯身相就後，自將身子略退一退，止將龜首與夫人咂，一手捉了月桂烏髻，卻使丫鬟莖身。

垂首見二美合奏，四於彈丸之地倏分倏合，更兼下體酥麻快美，妙不可言，心中快意道:“人生如此，夫復何求啊！”林氏與丫鬟爭食他陽物，亦是心蕩神馳。

如此品得一刻好簫，林生方將那話兒出，再看二女，俱是星眸半閉，口狼藉，粉面含，平添媚。

林生瞧得動興，三兩下將夫人衣衫除盡，一手拿了她酥玩耍，側首與丫鬟道:“桂兒，瞧你主母一雙妙，豐美至此。”月桂素知少豐隆，依言定睛瞧來，粉雕玉琢般兩座玉巒，竟似比平又漲大得幾分了。

首傲立聳，猶自微微顫動，心中羨慕不已，林氏聽丈夫與丫鬟品評自己兒，羞得嚶嚀一聲，玉掌一錯，便要遮掩，卻吃林生按住，反令月桂她玉峰。林氏生平第一遭生受女子把玩酥，尖乍受丫鬟噙。

但覺渾身起得一片雞皮，酥麻之意，彷彿鑽入心坎，遭她口舌稍一撥，便極難耐。月桂身為女，自是知女子所，素手撥提，丁香攏捻卷裹之時極盡溫柔，美得林氏通體融。

只是恐受丈夫恥笑，勉力忍了不哼一聲。月桂埋首於婦人丘壑間，但覺脯溫潤馨香，肥膩彈手，她纖掌嬌小，一握之下，止遮覆得小半，那便如赤足踏入泥潭，倏忽於指縫間滿溢而出。

她平自瀆時亦常將一雙鴿自憐，只是年齡尚幼，彼時又是處子之身，如何同林氏這般久經雨的‮婦少‬身子相比？暗自豔羨之中，更是著意伺候。

林生見二美嬉，別有一番‮趣情‬。瞧至動火處，將夫人‮腿雙‬分了，來賞她玉戶，見兩片酥已綻開苞蕾，一粒蛤珠如蕊，將吐未吐，牝間已溼了一片。

林氏雖閉了雙目，只覺‮腿雙‬大開，股間丈夫氣息重，時時拂過緊要處，得花瓣一翕一合，輒得些撫，只是此時丫鬟傍身，羞於使出平些風手段求索丈夫施恩，端地難耐得緊。

林生見夫人玉戶微張，層疊間竟出些極淡的粉來，煞是嬌可愛，不免俯身相就，將舌捲了來探她牝心，入口但覺清雅溫潤，並無一絲腥羶。

林氏只覺花徑一麻，一物熱騰騰沒入半寸，隨即便如泥鰍般四處拓尋，美得聲發喊，一雙玉腿不由自主，已勾住丈夫頭顱。

月桂聞聽有異，偷眼覷來，見林生啜飲婦人水嘖嘖有聲，不免腿心亦是一酸，汩出一汪熱泉來，又見林氏蹙眉抿，嬌聲不斷，肢擺得如水蛇相似，心道:“少此時，不知該如何快活。”林生飲得片刻玉泉，下體更添昂藏，因俯身臥於婦人身下，硌著簟席生疼。突地心生一念，暗想:“若是鳴兒與別個男子合，卻不許我入她身子，只使我替她品玉，當是如何一番光景。”細細思忖其中糜處，酸澀羞辱中別有一番異樣悸美。昏昏間鼓舌如簧，曲意奉承，只覺口鼻間橫溢，連下頜亦溼盡。林氏生受溫存，雖教他品得渾身酥融，終顫聲道:“相公…”要喚他上身，又羞於人前求懇。林生聞聽，知她心意，遂舍了她玉戶，起身直直瞧她，四目相間似笑非笑，緩緩將鼻抹淨。婦人見他面上水狼藉，瞧得緊，將一條蔥指含了，無聲低，媚態盡展，反瞧得一旁丫鬟心中一顫。

林生見她態，亦是如飲純釀，遂將嬌一雙玉腿抬於肩上，下身左右覓著那桃源一聳，只聽“唧”一聲，那龜首便剝開兩瓣肥美酥，往那紅溼處舂入了去。

緣於方才他口舌之功，婦人花徑油滑，膣口並無艱澀，只是身方入得進去，便覺內中層層疊疊，愈入得深，便愈裹纏得細密。婦人發得一聲嬌，一雙玉掌不由自主，便來握自已峰，一觸之下，卻拿了一雙素手，卻是月桂猶於此處連。

婦人牝中正擒了敵將金槍，一絲聚不起神智，昏沉間順水推舟，兜了丫鬟雙手，將玉施力。

林生見夫人忘我，心道:“鳴兒近愈發騷了，長此以往，待我於她慾火焚身之時設計相誘，未必沒有心防崩壞，紅杏逾牆之。”想到此處，定睛瞧著她，只覺娘子美豔無匹，橫溢，實是人間一等一的尤物，如此美眷，一旦遭男子所汙。

那人絕難輕饒，必是毫不憐惜，將嬌狂風驟雨般徹夜媾。若是旁人想到此情此景，必是咬牙切齒，目眥盡裂。林生中了異樣毒，念頭到處，雖亦不捨已極，反覺心中盪，快美無疇，連陽物亦增堅，發力攢刺間將婦人牝間搗得汁水飛濺。

待換作平，早已出言將那忌之語撥婦人，今卻有丫鬟在側面，終無顏將這等無恥話兒出口，直憋得滿面赤紅，腸中如遭蟻齧。林氏吃他得遍體酥麻，渾身雪肌染暈，雖有丫鬟在身前，口中嬌聲難。

她此時一雙金蓮高舉，姿態甚是羞人，丈夫陽物又入得甚深，時而搗至花心，便喊得呼天搶地，又想:“我如此羞人之狀，俱教桂兒瞧了去，明裡卻如何見的她！”雖頗惶急，亦別有一番快美。

月桂平雖慣聽他二人云雨，怎及此時近在眼前，鉅細無遺。眼觀耳聞他二人赤條條身相擊，入耳清脆，偏夾纏林生，夫人膩，直聽得目餳骨軟，牝間盡溼。

自覺花徑內酥麻難當，有心稍自撫，又恐教主子恥笑，煞是難捱。林生見月桂柳無風自動，眼波濛，口中細，知道她心早動，興之所至，將她腿兒捉了。

命她俯身四體著，與林氏摟作一處。丫鬟臥於夫人體上，雖使雙臂撐了身子，終不免心中惶恐。

二人肌膚相親，四相對，恰尖一偎一掃，靈靈俱打個冷戰。林氏只覺前兩團軟玉一麻，方自回味，下體突地一空，已失了丈夫所在。

驀然身上丫鬟蹙眉一聲嬌呼，雙臂一軟，隨即臥倒於自己頸側，林氏勉力抬首，見月桂雪高聳，股後丈夫正自添。她心中雖早已許了，此時眼睜睜見丈夫陽物入了丫鬟身子，終不免一股揪心，鼻子一酸，美目中已噙了淚。

恐教二人瞧出端倪，自將眼閉了，默不作聲。林生入了月桂身子，添得十數下，不免將二女花陰細細品較，暗想:“夫人花徑肥軟滑膩，層疊中自有之美。桂兒玄關緊窄，花心每擊必中，亦是大妙。”愈想愈覺二女各有所長，自己得享齊人之福，不免意氣風發，捧了丫鬟玉股好一番添。月桂花徑短淺，頗令男子自喜。花心頻頻教林生採得，但覺痠麻難當，一擊擊均似敲在心坎喉頭，便如平挖耳時那銀勺入得深了，難捱中卻又有著難言快美。

心中雖於夫人有愧，終難抵擋這男女大，口中喊得如泣如訴，更勝林氏方才。林生聽得歡喜，突想:“桂兒如此快活，只因我頻至垓心。娘子花徑幽深，平我便難及彼處。若是教譚弟弟與她歡好，他陽物雄偉，只怕便如我此刻一般，每發必中娘子的牝心，那時豈不是美殺了她！”想到此節，滾熱了鼻息，鬚髮豎起，添時酥美已極。須臾又想:“我行將出門多，正是大好時機，若得撥娘子心暗萌，又不得藉，或可助他一臂之力。”念及於此，心下不免暗生愧意，翻來覆去斟酌得片刻，終是魔高一丈。

心念既定，美自生，凝神聚力，下體聳動如風，又暗想事成之，譚生與娘子雲雨之狀，不多時低吼聲中，竟將滿囊陽盡數洩於丫鬟牝內。

月桂本已吃他得神魂顛倒，此刻受他熱一燙，美得牝內急縮，噯呀呀頓時亦洩了身。他二人放形骸，丟作一處，止冷落了林氏一人。＊＊＊次清晨，林生早早起身，同夫人用了些點心，從人已盡收拾停當，府前車馬俱備。又有譚生來送，道了幾句珍重。臨行見夫人及月桂俱是面帶不捨，心中一暖，笑道:“少則十，多則半月，我便返轉來，夫人勿念。”旁人眼前，林氏作不得小兒女之態，強笑應了，又細細叮嚀幾句。林生亦懷於心，又見她身後譚生長身而立，心中滋味自知。婦人待見丈夫同侄子入了油壁車，猶自探頭回顧一笑，忙招手相應，卻見他隨即轉身坐定。須臾車伕揚鞭吆喝，車轔轔馬蕭蕭，一干人迤邐去了。

婦人鼻中一酸，登時紅了眼圈。月桂見，有心來勸，又於她深情，扶了她不發一言，直待眾人漸行漸遠，模糊不見。譚生一邊覷來，見她一身月牙素錦，淡雅出塵，柳眉微蹙，泫然涕，雖無鉛華重粉之。

自有西子捧心之容，又見林生遠去，一時心中漣漪又起。他原非好濫情之徒，只是此生孽緣所累，此時見留人孑然，那親近之心卻又徒增了幾分。林氏眼角餘光見他目光閃爍，有意無意便向自己身上來，此時亦無心理會，目光不抬，口中道一聲:“叔叔。”微微福了一福，便偕丫鬟自去。譚生忙不迭回禮相應，身後望去，見她步履端莊，只是羅裳單薄，行走間時時將柳豐，風體態些許，便已瞧得目不轉睛，心神盪，暗歎一聲:“冤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