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玉掌輕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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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動處,手中摸索,來除她衣衫。丫鬟察知,不由將主人雙臂握了,卻不敢真個阻攔,自覺羅衣輕解,面上漸熱,不將兩條藕般的雙臂圈緊了主人,將丁香暗渡,由他咂。
林生見她生了,知已情動,口中咋不停,三兩下將衣帶扯了,雙手將短襦一分,便蛻出兩片香肩,連大半片酥,遂舍了香吻,垂首來瞧。
月桂身上一涼,睜眼瞧來,正見林生目光灼灼,猛瞧她間,羞得扯緊衣衫,垂首貼了他口顫聲道:“爺…滅了燈罷…”林生笑道:“如此美景,若不當此良辰飽覽一番,豈非暴殄天物。”口中勸哄,將她雙臂撥至外圈。月桂無法,閉了星眸雙手低垂,只覺那輕羅自肩側由肘至腕,無聲滑落,恍如風拂柳,花落無痕,別有一番銷魂滋味在心頭。林生剝去她衣衫,見她含羞忍怯,俏生生白花花一個身子遮遮掩掩。
娉婷而立,彷彿蝴蝶破繭,花枝搖曳,正如豆蔻初綻,心中大樂,不由分說,將她打橫抱了置於榻上。自去了衣褲,手中攥了一方素帕,叫一聲:“好桂兒,爺來疼你了!”當下一個餓虎撲食,跳將上去。
月桂心中紛亂,突覺雙膝被一拿一分,畢竟處子之身,驚叫一聲坐起身來,那兩條腿兒止教林生分了三寸,旋又合攏。
林生絲毫不以為忤,記起當年將夫人破瓜之時情狀,心中反自一甜。月桂瞥見林生笑瞧她,不由面紅耳赤,復又閉目躺倒,腿雙方鬆了勁力,便教主人分了個大開。
姑娘家初次於男子面前作出這般姿態,止覺哀羞難抑,雙目緊閉著,嬌微微,十蔥指,緊緊攥了身下被褥。
林生瞧她美態,已是慾大動,再細細賞她牝戶,見澗生芳草,稀疏秀麗,丘中一線,幼弱單薄,心中更是又憐又愛。月桂不得視物,良久不見林生行動,暗暗心焦道:“莫非…莫非他在瞧我啊…羞處麼?”一念至此,更覺無地自容,待要合起腿雙,卻又不敢忤了主人之意,直急得渾身顫抖,腿心卻不知怎地,體察愈,似覺主人目視著。
如有實質,恍若一片極柔極細的羽,於私處緩緩動。正自難捱,突覺腿上暖癢,卻是林生俯身來吻,又兼雙掌探入下,不住捏。
丫鬟覺他時而,時而,熱烘烘麻酥酥,又有上短鬚間或摩挲腿間膚,著實銷魂。又覺他順勢而上,將將吻至腿,心中驚惶,暗想:“他…他難道要親…彼處?”雖覺羞人已極,卻又不由自主,有幾分念想。林生見吻近緊要處,雙掌扶了她雪,二指輕撥,將她酥略分,昏燈下瞧不甚切。
但見蛤珠嬌細難尋,小指一探,止略有濡溼,心道:“她初經人事,想來汁水不足。”他風月,自非莽夫,舌尖一探,已點在花徑之上三分,中指輕攏,正沒入玄關裡外些些。
月桂下體吃他舌尖一觸,登時縮身逃,抱了他頭顱顫聲道:“少爺,使不得,折殺奴婢了!”林生抬首柔聲道:“今你有破瓜之痛,若不津唾相助,稍後多艱澀。”月桂聽他如此說,一時沒得辯駁,生受得片刻,雖覺酥美,心中惶恐愈加,終掙起身道:“爺,奴婢下賤之軀,受不得如此,還是桂兒來伺候爺罷。”林生知她心病,亦不相強,何況嬌娃自請品簫,有什麼不願意?當下躺了,使月桂跪於腿間,俯首來他陽物。
月桂低頭,見那話兒昂藏而立,心中不知怎地,便有幾分繾綣。柔荑將他袋握了,張櫻桃小口來納那龜首。林生見她粉腮凹凸不已,又赤身體,擺首撅,興大起,凝神賞這她態,又教她使指甲輕搔袋、後庭,口中藏去貝齒磕絆,助以香舌撥等等。
月桂於此道頗有天賦,一點即通,喜得林生沒口子誇讚。丫鬟見林生快活,心中亦自歡喜,更著意奉承,這一曲好簫吹得足有小半個時辰。林生見意漸濃,花開堪折,道:“躺下罷。”月桂聞言,仰面躺了,覺林生將她雪股微抬,墊了一方薄絹在下,心知破身在即,意念紛亂,又想:“不知多麼疼痛?”少頃林生貼上身來,嬌軀吃男子百餘斤身軀一壓,不免嚶嚀了一聲,又覺腿間一物亂聳數下,便教他扶住了往要緊處來,不免蹙眉咬,繃緊了身子來捱。
林生那話兒蘸得些汁水,將將嵌得小半個龜首在那桃花源門戶,見她如此,並不急於一時之功。
俯首將她鴿輕,櫻桃細品,下身暗暗使力,入得約莫半寸,便自回,下一回再推入,便又多進得一分,只覺花徑緊窄,出入頗為不容易,龜首每入,前有滯澀,便有一陣痠麻。
月桂教他含了首,鼻中聞他男子氣息,私處又吃陽物頂聳,刺痛中別有一番快美,口中嬌聲漸起,但覺下身一枚鈍物,業已破入苑,暗想彼處一條莖將二人軀體相連之狀,不由緊已極。
只是那話兒愈入,愈覺疼痛,終不免嘶了一聲,卻猶不敢呼痛。林生見狀,知已是奪關斬將的緊要關頭,下身反自一頓,柔聲道:“桂兒,你今年多大了?”月桂下身得緩,略鬆了口氣,聽少爺問詢,應道:“十六了。”林生笑道:“平聽我與夫人歡好,可動了心麼?”月桂聞聽,不大羞,口中囁嚅,卻不知如何作答。林生覷準她分神,下身發力一送,霎那間只覺那塵柄破開重巒疊嶂,直沒至。
月桂不提防他的驀然發難,猛地圓睜雙目,滿面驚訝,此時方覺下體一陣裂體之痛,不由一聲慘呼,四肢纏,緊鎖了林生背,目中淚水漣漣而下。
林生見她吃痛,心中愛意迸發,下體不動,將她淚珠去,柔聲道:“長痛不如短痛,只是今夜卻苦了你。”丫鬟下身劇痛,自知已失了清白之軀,雖是心甘情願,自有一番女兒哀慟,自憐自傷。
耳中聽主人軟語安,眼中只是溫熱盈眶,淌個不住。林生見狀,定了下身,只拿些情話哄她。
兩人唧唧噥噥,細語溫存,約莫半個時辰,月桂覺膣內林生陽物猶堅,心中雖自惴惴,強自振作神道:“爺,奴婢好些了…”林生聞聽,知她拼身相就,不忍拂了她的心意,使力,緩緩添。
見她蹙眉抿,身軀微顫,知她吃痛,心中卻忽有一番快意。眼見她目中淚光又現,每一舂入,嬌軀便是一縮,口中道:“桂兒,使得麼?”月桂顫聲道:“不妨…”林生暗忖:“她雖是痛極,仍是心甘情願,忍泣聲,於我下承恩。”想到此節,雖自知齷齪,仍是美得一陣酥麻。又搗得片刻,見她面漸白,額頭沁出冷汗,方止了添,歉然道:“今如此足矣。”月桂雖有心伺候,實已不堪撻伐,微微點頭應了,神已有幾分恍惚。
林生將話兒出,見有殘紅數點,取素絹瞧來,亦有緋桃片片,遞於月桂笑道:“你看。”丫鬟捧了,痴痴看來,心中五味雜陳。林生取汗巾將二人下身揩抹淨了,又與她訴些衷腸,良久方相擁睡去。***話說林氏一覺睡至巳時,醒轉猶有殘醉,只覺頭暈身軟,口中燥渴。見身旁無人,可喜桌上有一個瓷壺,遂掙起身來尋茶飲。正蹣跚至桌子前,但聽咿呀一聲,卻是林生推門而入,見狀笑道:“娘子醒了。”見她伸手及壺,身形猶自顫晃,忙道:“我來。”言畢小心翼翼,斟了茶水與她。婦人見他有幾分赧然之,心下疑惑,不免多瞧了他幾眼,林生只是呆笑。婦人吃得幾口茶,道:“怎不見桂兒?”林生聞言,撓頭賠笑道:“她今…那個…不良於行…稍後我教王家媳婦兒來你跟前聽用便是。”林氏神思猶亂,一時不得要領,道:“她跌得一麼,昨夜還伶俐得緊,怎地今便不良於行了?”林生面生窘,咳嗽一聲顧左右道:“咳…昨夜為夫…那個…收用了她,故而現時還頗有不便。”他卻未提今晨與丫鬟顛鸞倒鳳,真個銷魂,月桂昨夜方受破瓜之厄,晨起便吃他好一番添,雖已得了些妙趣,畢事仍然是神魂倦怠,腿雙痠軟,囿於簟席。
林生見她辛苦,又是新寵,遂命她將養一,不必起身伺候。林氏聞聽,心中一酸,片刻無語。
林生見她默然,心下不安,腆顏湊過身來將她抱了,口中道:“昨夜本與你風快活,怎奈娘子夜深花醉去,為夫只好退而求其次。再說桂兒年事漸長,你又與她主僕相得,如此安了她心志,今後伺候枕蓆,益發不用避諱,豈不是好?”婦人聽了,妒意稍去,見丈夫鼓舌如簧,神情卻幾分得意,咬嗔道:“我便知你心下惦記她已久,此番趁我醉去,好歹教她遭了你毒手。”林生見夫人拈酸時薄怒輕嗔,卻非真個惱了,不免心花怒放,笑意中便帶了幾分猥,雙掌往婦人玉峰探去,口中道:“從今以後,相公與她一齊伺候著娘子,管教著夫人知曉,這三人成眾,於笫方寸間駢身疊股,首尾兼顧,自有奇趣。”婦人聽他說得骨,不由暈生雙頰,又豐受襲,突地記起昨夜譚生褻戲一事,心中一跳,輕啐一口,玉掌輕揮,將丈夫爪拍去,掙起身道:“誰聽你汙言穢語,我洗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