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這小子就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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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達明雖然貴為省委副書記,但在方蘭和夏竹衣面前卻不敢擺副書記的譜。
“嗯,以後我不會給他買跑車了,相信經過這次事情,玉龍他也知道了飈車的危害。
你這個做父親的也應該多關心一下他,要是老這樣,你們父子關係會越來越僵的。”病上的年輕男人只是靜靜地聽著三人談話,從三人的談話中可以聽出,方達明和這個身體原來的主人關係並不是很好。
方達明啊方達明,看來連你兒子都看不慣你啊,我該怎麼把你整下去呢?
“這次的事情就不要再說了,現在我們還是說說玉龍的情況吧。”方蘭怕弟弟和弟妹吵下去,立刻轉了話題。
“不是說他沒什麼重傷,只要多休息幾天就好了嗎。”方達明雖然沒來醫院,可兒子的情況他還是瞭解的。
“竹衣,你跟達明說吧,我去給玉龍剝個香蕉。”方蘭拿著香蕉去了邊,發出一聲驚呼,因為她看到侄子手臂上的紗布被血染紅了。
方蘭立刻去叫醫生過來,夏竹衣則瞪了方達明一眼,說你一來就沒好事。方達明看著兒子的手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時候再責問兒子飈車的事情顯然是不合時機的。女醫生來到病房,看到年輕男人手臂上的血跡便對年輕男人說道:“怎麼回事?
我不是待過你,這幾天你的手腳都不能用力嗎?”女醫生鬆開了紗布,看到只是在男人手臂肌
最飽滿的地方迸開了一個小口子,給男人消毒止血後纏上了新的紗布,又一再叮囑男人手腳不能再用力,以免裂出更大的傷口。
“玉龍,別跟你爸置氣,你爸他也是為你好,是你對他成見太深了。”方蘭將香蕉剝開,到了年輕男人的嘴裡“你的車撞壞了。
等你身體好了,姑姑再給你買輛新車,不過姑姑可不會再給你買跑車了,玉龍,你可是我們方家的希望,以後不要再玩這麼危險的遊戲了。”年輕男人看著慈愛的中年美婦,輕輕地點了點頭。中年美婦是方達明的姐姐,照理說他應該非常討厭她才對,可偏偏他覺得中年美婦十分親切。
方達明沒想到他和兒子的關係會僵化到這種程度,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跟兒子說些什麼,只能和子去了陽臺。夏竹衣把早晨的情況說給方達明聽了,方達明也沒聽說過這種事情。
不過按照醫生的方法對他來說太容易了,不就是找個女人來給兒子打飛機嘛。回到省委大院,夏竹衣問方達明有什麼大事情發生,雖然夏竹衣有些惱丈夫不夠關心兒子,可還是很在意方達明工作上的事情,畢竟方達明現在太重要了。
不光是方家,就是夏家也希望方達明在仕途上能再進一步。
“還不是大海的事情,本來紀委也查不出什麼真憑實據,奇怪的是,昨天紀委竟然收到了
大海婦情寄來的照片,是
大海的
照,這件事情太詭異了。
沒想到我離開陵江兩天,事情竟然有了這麼大的變化,出人意料啊。”
“這事情確實太詭異了。那兩個女人這麼做對她們有什麼好處?”
“這事背後肯定有人在推動,我想還是因為姓趙的原因吧,不過出了這樣的事情,老的前途算是沒了。”
“他會不會進去?對你有沒有影響?”
“應該不會,一點男女關係還算不上犯罪,受賄的事情還沒有查實。再說,受賄五十萬的事情拿出來說,有點噁心人的意思,擺明了就是找大海的麻煩。真要是受賄五十萬成了大案,那可真成了笑話。只能說是生活作風有問題。
不過這麼一,
大海是沒希望了,對我是沒影響的,當初我是比較看好
大海的,也曾推薦過他,但畢竟我和他沒太多關係。
他能成為吳京市委書記,更多是靠他自己拼上來的,姓張的想用大海這件事來打擊我是不成的。”
“這幾天你就為大海的事焦心?”
“不是,有件事讓我更擔心。”
“什麼事情?可沒聽說最近有什麼大事發生啊。”
“有人想要對我不利,在我身上裝了竊聽器。”
“什麼?”夏竹衣被方達明的話嚇了一跳“是誰這麼大膽?會不會是上面在秘密調查你?”
“你還不瞭解我?我有什麼事情值得上面這樣查我?如果真是上面派人來查我,會這麼容易讓我發現?再說如果是上面派人的話,寧書記不可能不知道。
還有,竊聽器我給專人去檢查了,只是普通的竊聽設備,只要有錢就能在市場買到。”
“會是誰做的?姓張的嗎?”
“眼下來說,姓張的可能最大,但不太可能。姓張的又不是不懂,真要是他指使人乾的,那他的好
子也到頭了。”
“那會是誰幹的?”
“不知道,所以我才擔心,不知道的敵人才是最可怕的。”
“那你最近在外面要多注意點了。”方達明知道子的意思,他擔心的正是這個。不知道他和韓淑華約會的事情有沒有被這個躲在暗中的對手給聽到。夏竹衣見丈夫表情凝重,就問他是不是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被人聽去了。
方達明連忙否認了,沒有確定的事情他可不想讓子知道,白白為他擔心。***年輕男人轉到骨科去後,晨
不退的現象又持續了兩天,給他“治療”的是個三十歲左右的護士,年輕男人不知道這個護士為什麼會來給他做這種事情。
他只知道女護士得他極為舒服,反正長這麼大他還沒體驗過這種快
。三天後,醫院又給他做了一次面部整型手術,一個星期後,年輕男人身上的繃帶石膏全部拆了,身體可以活動,當他看到鏡子中的臉的時候。
他確信自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變成了方達明的兒子,方玉龍,雖然做了面部整型手術,但面部還是和原來的方玉龍保持著百分之九十左右的相似度。
即使眼角和額頭上留著兩道疤痕,只要是認識方玉龍的人,還是一眼就能認出來,年輕男人也看到了現在這副身體的生殖器,躺在病上的這些天,從兩位美婦人和醫生護士的談話以及眼神表情中,年輕男人知道他長著一
異於常人的大
。
果然,他看到自己間的
時也很驚訝,這哪是人能長出來的,簡直就是用模具做出來的假陽具。
年輕男人躺回到上,心裡還想著如此詭異的事情竟然發生在了他身上,方玉龍?方玉龍?他竟然變成了方玉龍。醫生給方玉龍做了一次全面檢查。
尤其是骨裂的地方,發現男人的傷勢恢復得比預計的要快上很多。估計再過十天左右就能出院了,不過醫生還是建議方玉龍近段時間不要有什麼劇烈運動。
但可以適當做一些恢復的運動。夏竹衣看到兒子的臉,擔心兒子破相的她也放心了不少,雖然還留著兩道疤。
但整體還能讓人接受,再說現在醫療水平高,以後還能給兒子除疤的,在這一個多星期裡,認識方玉龍,或者知道他受傷的一些社會名都來看望了他。
與其說這些人是來看方玉龍,不如說他們是來看方達明和夏竹衣的,雖然不一定能見到。來看方玉龍最多的自然是範芷琪一幫人。
本來想冒充方玉龍女朋友的範芷琪在經歷了晨事件之後就再也不提這事了,不過她還是個很活潑的女孩,也是圈子裡有名的小辣椒,唯獨對方玉龍和風細雨。
這一幫人大多二十歲左右,年齡大些的像範芷琪的表哥魯君成,也只有二十三四的樣子,剛剛踏入社會。
最小的是一個局長的兒子,才上高二,是範芷琪的小跟班,碰到範芷琪就是姐長姐短的。半夜,醫院裡一片寧靜,病上的方玉龍似乎睡得很
,但額頭上卻有細細的汗珠,突然間,男人的身體一陣顫動,人也醒了過來。方玉龍
重地
著氣。
看著昏暗的病房。一連幾個晚上,方玉龍都做著同樣的夢,他夢見姐姐一身是血的躺在酒店外的水泥地上,身上的衣服凌亂不堪,而姐姐用絕望的眼神看著他。
方玉龍走到了窗邊,讓涼涼的夜風讓自己平靜下來。明天就要出院了,該怎麼樣去對付方達明呢?
四月一,星期二,天氣晴好,夏竹衣和方玉龍的姑姑方蘭一起來接方玉龍出院。因為是接方玉龍出院,兩位美婦人的心情都很好,打扮得也很養眼。
夏竹衣上身穿著紫藍灰三條紋的薄
衣,外面套著修身的淺藍
女式西服,下身穿著包
的白
褲子,看上去一點兒也不像年近四旬的婦人,倒更像是年輕的未婚女子。方蘭則穿著淺灰
的
衣,深灰
的短裙。
黑的絲襪,外面套著米
的風衣,看上去優雅而
,也更有女人味些。
“姑姑,你怎麼有空來接我?”方玉龍對方蘭有好,和她說話比夏竹衣更多些,他知道方蘭開著公司,辦著工廠,平時是個大忙人,不像夏竹衣在省工會掛個副主席的虛職,就算一個月不去上班都無所謂。方蘭笑道:“再忙也得來接你出院啊。
玉龍,你還沒有完全康復,去樟林苑住著不方便,這陣子先住到你爸那裡去吧,那裡有劉嬸在,方便一些,當然,如果你願意請個人照看你,我們就請個人到樟林苑去。”方玉龍明白了方蘭的意思,方玉龍和方達明關係不好,她是怕他不願住到省委大院去,所以來當說客的。
方玉龍自然不想專門請個人來看著他,再說他要接近方達明,去省委大院住更好,便同意了方蘭的提議。
夏竹衣有些吃味地說道:“大姐,這小子就聽你的話,我這個當媽的真失敗,這麼多年可是白養了。”方蘭咯咯笑道:“竹衣,要不你就把玉龍給我做兒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