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眼神不好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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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到身邊幾個強壯的男人都沒有戴面具,而她和堂妹都戴著面具。方玉龍顯然還是照顧她面子的,不想讓別人知道她的身份。
如此說來,接下來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肯定是極為羞恥的,不能讓人知道的,那會是什麼事情?當眾強姦她嗎?
“我…”谷梓芸想告訴方玉龍。她會聽話,因為她現在已經沒有反抗的勇氣。反抗,意味著她和谷家會被毀滅,女兒會經歷地獄般的悲慘,只是她還沒說出口,就被方玉龍掐住了脖子,說不出話來。
方玉龍著美婦少誘人的紅道:“今天我不想聽你說話,我只想聽你呻。如果你發出的不是呻,我就讓你哀號,看見你的同伴了嗎,看你她多乖。”方玉龍鬆開了谷梓芸,美婦少身後的兩個男人立刻架住了她的胳膊,將美婦少架上了中央的木臺。谷琬妤就乖巧多了,不等其他男人來架她的胳膊,主動走上了木臺。
***包廂裡,梁驚瀾和花含煙在包廂裡商量穿什麼樣的衣服,花含煙找出一套小得不能小再的黑皮裝給梁驚瀾道:“蘭姐,又沒人知道我們的身份,自然穿得越越好。”花含煙給梁驚瀾的是一身黑的超短皮衣,上身的皮背心短到和罩差不多,前還是鏤空的黑絲,勒得梁驚瀾的都漲了出來,下身是極短的皮裙,說是皮裙,不如說是飾。
皮裙包住了美婦少纖細的身,整個陰戶都了出來,腿上是大網孔的黑絲襪,腳上穿著黑的高跟皮鞋。
“果然要到臺上去展示一回,還好是去調教別的女人,要是被綁在架子上,那太羞人了。”梁驚瀾一邊穿黑皮裙,一邊嘟噥著,扭頭看了花含煙一眼。
花含煙穿著一身火紅的皮裝,與梁驚瀾幾乎赤的皮裙相反,花含煙的皮裝將她的身體都包住了,但大部分都是質地透明的薄紗,從視覺效果來看,和梁驚瀾也差不多。
“你這死丫頭,自己包得結實,叫我穿這種東西。”花含煙咯咯笑道:“蘭姐,我這可是為你著想,你這樣多方便啊,大少爺想要玩蘭姐小肥,直接挑槍上馬就可以了。”方玉龍坐在臺下,分別戴著金銀蝴蝶面具的梁驚瀾和花含煙走到方玉龍身邊,看著木臺上的兩位婦少。梁驚瀾在方玉龍耳邊低聲問道:“大少爺。這樣佈置還滿意嗎?”照著方玉龍的要示,梁驚瀾在廠房裡掛了好幾塊大屏電視,可以讓廠房時的人都看到木臺上調教畫面,還能播放高清特寫。方玉龍點了點頭。
這是神秘會怕成立以來第一次在大白天舉行這個活動,也是最後一次舉辦這種活動,今天以後,這個神秘會所就停業了。
梁驚瀾不知道木臺上的兩個婦少是什麼人,只知道今天有一個尊貴的客人要來看錶演。被方玉龍稱作尊貴的客人,來看錶演的人身份肯定不一般。
就連臺上的兩個婦少身份也不一般,要不然方玉龍不為讓她專門大白天來組織這場聚會。男人的技藝嫻,很快就像兩個婦少綁得像麻花一樣。
房、股、小腹、大腿這幾個女人引人的地方被繩子勒得特別誇張。
“啊…”一開始,谷梓芸還忍得住,當兩個男人將她的大腿拉開,將她綁在架子上的時候,美婦少忍不住呻起來。
拉開的大腿有種痠痛的覺,讓美婦少的腿雙不住顫抖著,谷梓芸被壯的男人架上臺的時候就已經預到她要面對什麼樣的境地了,調教、等詞語出現在她的腦海裡。
曾經以為和她永遠都沾不上邊的事情將要發生在她身上,對一個天之驕女來說,這一切是多麼的痛苦,可是,她能反抗嗎?不能。
她只能默默的承受。超初,谷梓芸以為若大的廠房裡就這麼幾個人,心裡還好接受些。心裡還想著。
最多就是受點苦罷了,當她被綁在架子上後才發現情況並不是她想的那樣,陸陸續續有各式各樣,戴面具和沒戴面具的男男女女進來了。
方玉龍左擁右抱,對梁驚瀾和花含煙道:“以前來總是看別人表演,今天就讓你們兩個上臺表演一番,一人選一個目標,當然了,你們兩個也要把你們最漂亮的一面展現給觀眾。”說罷,一雙大手在梁驚瀾和花含煙的股上各拍了一巴掌,這時候臺下已經聚集了幾個客人,看到梁驚瀾和花含煙驚豔出場,忍不住尖叫起來。
梁驚瀾和花含煙的身材都極為出眾,此刻化身調教女王,自然引得眾狼熱血沸騰,也不知道是哪個傢伙的收藏品,此刻拿來炫耀。梁驚瀾一夜之間就從女處變成了蕩婦。
此刻在木臺上展示她傲人的身材,絲毫沒有羞澀之,甚至還用魅惑的眼神看著臺下的方玉龍。
梁驚瀾不知道臺上的兩個女人是誰,隨便選了一個她覺得年紀大些的女人。谷梓芸見梁驚瀾穿得如此暴,走起路來竟沒有一絲做作,心裡暗罵對方不知羞恥。一想到自己的處境,谷梓芸便到更加無助和驚慌。這兩個女人應該是和方玉龍關係較為親密的女人。
她們尚且這樣,她和堂妹豈不是要用更加羞恥的形象示人?谷梓芸想不明白,為什麼會有女人做這種事情。
難道這兩個女人之前經歷過和她一樣的經歷,不得不屈服在方玉龍的威之下?電視都打開了,谷梓芸的影像出現在屏幕中,美婦少被張開大腿呈四十五度綁在架子上。
即便身上穿著衣褲,美婦少都覺得男人們的目光能穿透她身上的衣服,將她身上的隱私部位看得清清楚楚。谷梓芸不知道下面會發生什麼事情。
她只知道對她來說是極其恥辱的事情,看著臺下的觀眾在不斷增多,羞憤至極卻又無可奈何。美婦少瞥了眼另一邊的堂妹,發現堂妹比她自在多了。
顯然早已經知道將要發生的事情。谷梓芸的目光從谷琬妤身上收回,突然看到對面二樓的走廊上有兩個人向中間走來。
走在前面的人走起路來還有些發顫,等那人走到木臺前停下,轉身看著木臺的時候,谷梓芸頓時羞憤難當,那是一個老人,雖然面具遮住了老人的半張臉,谷梓芸一眼就認出那是她的父親。
走在老人身後的人穿著深青斗篷長袍的女人,谷梓芸看不到女人的臉,只能從豎起的帽子裡看到一張緻的雅典娜女神面具。
谷梓芸立刻明白了將要發生的一切並不是方玉龍要故意羞辱她,而是方家對她父親的報復,她只不過是方家用來報復父親的道具。從她踏上回國的班機那一刻起,今天的一切就註定要發生了。
那個穿著斗篷長裙的女人是誰?是方玉龍的母親夏竹衣嗎?這一刻,谷梓芸深受打擊,她的美貌,她的才華,她大投資商的身份在方家人眼裡都是一種虛無,對方家人來說。
她最重要的身份是父親的女兒,是方家人報復羞辱父親的道具。***一個男人從包廂裡搬出一張椅子,放到了谷懷銀身後。
谷懷銀面無表情,坐在椅子上看著下方木臺上被綁得像粽子一樣的兩個年輕女人。谷懷銀知道,兩個女子中的一人是他的女兒谷梓芸,另一個卻不知道是誰。
今天他是來看女兒如何被凌辱的,就像下面的男人一樣,不同的是,下面的男人是興奮,而他是折磨。無論他願不願意,今天這場戲他一定要看完。
梁驚瀾和花含煙不知道前來看錶演的老頭是誰,她們不敢向方玉龍打聽,只知道是一個尊貴的客人。
兩女都在想,這麼大年紀了還來看這種表演,還得動女人嗎?梁驚瀾和花含煙向坐著的谷老頭鞠了個躬,開始了她們的表演。梁驚瀾從工具盒裡拿出剪刀,在谷梓芸的襯衣上剪出了兩個圓,出裡面淡藍的罩。
谷梓芸被綁的角度正對著谷老頭,見父親看著她,美婦少痛苦的閉上了眼睛。美婦少知道,只有方家停止了對父親的報復,她的處境才有可能好轉。
“好好看下面的表演吧,其中一個可是你的侄女,她沒靠到你什麼,反到受了你的牽累,不過她也不是什麼好人,想害死她老公謀奪人家的家產呢,只可惜太笨了,本來是要讓你孫女來的,沒想到你孫女懷孕了,你知道你孫女懷的誰的孩子嗎?”穿著斗篷長袍的夏竹衣在谷懷銀身邊咯咯笑了起來,谷老頭一動不動,他知道,此刻的他就是二十年前夏竹衣,沒有任何反抗的力量。
梁驚瀾在谷梓芸身上剪來剪去,將美婦少身上圓潤之處都出來,特別是美婦少的房和私處,被繩子勒得凸起,叫人看了慾望發。花含煙的手法和梁驚瀾差不多。
只是剪出的圖形有些區別。梁驚瀾和花含煙不知道兩位婦少是什麼人,也不知道她們是否可憐,是否值得同情。
在這個地方沒有值得同情可憐的女人。兩位火辣誘人的美女放下剪刀,拿起黑的軟皮鞭子,在谷家兩女身邊轉了一圈後停了下來,手持皮鞭向兩女身上去。啪!皮鞭在兩女身上,谷梓芸忍住了沒有叫喊,谷琬妤卻是發出了一聲慘叫。谷懷銀看著木臺上的兩個女人,一個是他的女兒,一個是他的侄女。
只是他年紀大了,眼神不好使了,兩女又戴著一樣的面具,他分不出哪個是他的女兒。聽到女人的慘叫,他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女兒所發出的。臺下的男人被臺上的表演得個個熱血沸騰,雖然以前調教女人的表演不少。
但像這樣由兩個女人同時調教另兩個女人的表演還是第一次,而且這四個女人個個身材火辣,雖看不清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