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非常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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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陵江竟然還有座空房子,不知道會不會時常約些像他這樣的男人回去,想到自己的變化,謝銘安推測夏竹衣身邊肯定也有不少的夥伴。
“我哪有什麼錢,我在陵江就這一套房子,只不過現在住在他單位分配的房子裡。”夏竹衣沒在意身邊男人的表情變化,這時候她在謝銘安心裡已經由一個純情的初戀情人變成了風騷無比的慾女。秀河小區?
湯麗麗家就在秀河小區,他一號還到湯麗麗家去了呢,沒想到夏竹衣原來在秀河小區還有房子。
夏竹衣帶謝銘安去沒人住的秀河小區幹什麼,偷情嗎?一想到美婦人有可能要和謝銘安發生體關係了。
方玉龍像打了雞血一樣來了神,心裡還有些吃味,他盯了一個多月的美婦人竟然要和另外一個男人上了,夏竹衣的車子在秀河小區地下車庫的一個路口停了下來,謝銘安問她怎麼了。
夏竹衣說她難得來這裡,最近又有兩個多月沒來了,不太記得車位在哪裡。謝銘安問夏竹衣房子在幾單元,夏竹衣說八單元二十五樓。
謝銘安指了指掛在天花板上的指示牌告訴夏竹衣八單元應該往左轉。跟在後面的方玉龍已經能看到夏竹衣的車股了。
聽見夏竹衣說房子在八單元,正好是湯麗麗家前面的一個單元,夏竹衣的車往左他的車便往右拐了。
方玉龍把車停在了前天停車的地方,而那邊夏竹衣才停好車。方玉龍下了車,正想偷偷摸到前面一個單元去。
突然聽見有個女人在他後面喊他,方玉龍大吃一驚,回頭看見湯麗麗拎著挎包站在他後面,方玉龍立刻上前捂住了湯麗麗的嘴巴。
幸虧兩幢樓隔著三四十米,湯麗麗說話的聲音也不響,要不然就被夏竹衣聽見了,湯麗麗看到方玉龍出現在她家電梯門外還以為方玉龍去來找她的,心裡有些興奮。
等方玉龍捂住她的嘴巴才發現並不是那麼回事,方玉龍竟然開了一輛普通的黑轎車,而且耳朵裡還著耳機,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樣。
想到前兩天方玉龍從她家裡拿走的偷聽設備,湯麗麗就明白怎麼回事了,方玉龍竟然跟蹤某個人到了她住的小區。
“怎麼回事?”等方玉龍鬆開了手,湯麗麗像做賊一樣輕聲問方玉龍。
“沒什麼事,你今天怎麼在家?”方玉龍當然不會跟湯麗麗說他在跟蹤他母親出軌的事情,看到方玉龍面不善,湯麗麗不敢再問下去,跟方玉龍說她今天下午約了薇薇出去玩的,還告訴方玉龍薇薇就是那天坐在她旁邊的女孩。
方玉龍對薇薇沒任何印象,問湯麗麗家裡有沒有人,湯麗麗搖了搖頭。方玉龍便讓湯麗麗帶他上樓去,夏竹衣去了前面的二十五樓,在湯麗麗家裡能很清楚地收到信號。
到了湯麗麗家裡,方玉龍就鑽進了湯麗麗的房間,把陽臺上的窗簾合上,只出一道縫,看著前面的二十五樓。
果然看到美婦人和一個男人進了那屋,而美婦人做的第一件事竟然也是把窗簾都拉上了,湯麗麗則坐上打電話給薇薇,說她身體不舒服,不出去玩了。
薇薇在電話裡問湯麗麗是不是又勾搭上了哪個大帥哥不要她了,湯麗麗看著陽臺上的方玉龍說才不是了,說完也不管那邊的死黨有什麼反應就掛了電話。
“你這房子真不錯,位置好,環境好,視野好。”謝銘安看過房子格局後對正在拉窗簾的夏竹衣說。
“嗯,是好的。就是下午的時候客廳光線太強了。”夏竹衣一邊拉窗簾一邊對謝銘安說,好像她拉窗簾只是為了遮住強烈的光線而不是想讓她的房子變成一個隱秘的空間。
“你說這房子是給你兒子上學用的,這麼好的房子他怎麼沒來住?”
“他姑姑嫌這裡太鬧了,另外給他準備了房子。”
“這房子還嫌不好,看來你老公家裡很有錢啊。”
“他姐姐是做生意的,這幾年賺了些錢,他家姐弟三人就我兒子一個男孩,所以特別嬌慣他。”
“我也難得來這裡,沒別的東西,就只有這個。”夏竹衣從餐邊櫃裡拿了兩瓶礦泉水,將一瓶遞給謝銘安,然後拉掉了罩在沙發上的灰罩佈讓謝銘安坐下休息。
“竹衣,爬了山你也累的,我們坐下來聊會兒吧。”謝銘安看著風姿綽約的美婦人,他有可能是美婦人第一個帶到這裡的男人,對於和美婦人發生更進一步的關係有了更大的把握。也許是覺得客廳裡有些熱,夏竹衣解開了風衣的帶,將長及膝蓋的風衣脫了下來。
美婦人裡面穿得是白的女式花邊襯衣,下面是黑的短裙,脫去風衣後,一雙修長的美腿完全展出來。
早在中午吃飯的時候,夏竹衣就因為天氣熱的原因敞開了風衣,謝銘安只是看到風衣裡的白襯衣花邊翻領下拔的峰,如今卻是看到了美婦人完美的體形。
尤其是部和大腿,讓年將四十的謝銘安覺到了青熱血般的衝動,雖然每年這個時候開始,謝銘安都能在校園裡和大街上看到各式各樣打扮時尚靚麗的年輕女人,但沒有一個女人能像夏竹衣這樣引他的心神。
美婦人甩了甩秀髮,讓微卷的披肩長髮蓬鬆的,自然的下垂到肩上,然後很優雅地坐到了謝銘安的身邊。
謝銘安喝了口水,手拿著礦泉水瓶停留在半空中,一時之間竟然忘了和身邊的美婦人說話。夏竹衣也是靜靜地看著謝銘安不說話,猛然間,謝銘安放下手中的礦泉水瓶將身邊的美婦人抱在了懷裡,然後兩人開始瘋狂地親吻。謝銘安的舌頭如同滑溜的泥鰍在美婦人嘴裡扭動著。
索取著,兩人的舌尖時而疊時而碰觸,沉重的鼻息聲中,兩人的身體越貼越緊。謝銘安不滿足兩人舌尖的糾纏,一隻大手壓在了美婦人的口,隔著光滑的襯衣和罩撫摸著美婦人的房。也許是謝銘安太動了,沒掌握好手裡的力度,讓夏竹衣覺得房有些疼痛。
夏竹衣鬆開了男人的嘴,一手握住了侵入她口的男人的手掌說道:“銘安,你太急了,力氣太大了。”
“對不起,竹衣,是我太急了,等了二十多年了,我太動了。”謝銘安再次抱住了夏竹衣的身子,兩個人一邊親吻一邊倒在了沙發上,謝銘安再次把舌頭伸進夏竹衣嘴裡的時候,夏竹衣已經解開了謝銘安襯衣上的扣子。
面對美婦人的主動進攻,謝銘安更是心癢難耐,不過他這次很輕柔,解開夏竹衣的扣子後先用手輕輕撫摸著被罩擠出來的豐滿的。
然後才慢慢地將手伸後美婦人的後背,輕輕挑開了罩的扣子。沒了罩的約束,美婦人的房在兩人身體的糾纏下晃動起來。
謝銘安再也忍不住,低頭下去將美婦人一個粉紅的頭含在了嘴裡。平裡的謝銘安風度翩翩,是很多女人心儀的對像,現在的大學女生又極為開放,很多女生被謝銘安外表所騙和他發生過關係,謝銘安見過很多女人的身體,年輕的女生,中年的婦人。
但即便是那些雙十年華的女大學生,部也不見得有夏竹衣這般人,尤其是粉紅的蓓蕾,不說絕無僅有也是少之又少,更何況夏竹衣比他還大一歲。
“哦…”夏竹衣輕輕呻著。
雙手撫摸著男人的頭髮,將男人的臉用力壓向她的房。前天她還幻想著身上的男人用力她的房,這會兒已經成了事實。謝銘安覺到了夏竹衣的意圖,更加賣力地起美婦人的房來。
夏竹衣的罩是咖啡提花的,非常,映著美婦人雪白的脯,看起來極有視覺衝擊力,但這時候的謝銘安卻嫌女人的罩太礙事了。
雙手托起美婦人的後背,將美婦人的罩和襯衣都脫了下來,扔在沙發邊緣的扶手上。襯衣很滑,隨著兩人扭動沙發引起的微弱振動慢慢地落到了地上。
夏竹衣本不管這些,雙手仍死死壓著男人的後腦勺,像要把方玉龍進她的脯裡,赤的身體完全忽視了壓在皮沙發上帶來的涼意,盡情在沙發上扭動著曼妙的身體。
因為爬山,夏竹衣身上出了汗,這時候身上散發著女人體香混合著汗味的特別氣味,謝銘安好像特別喜歡這種味道,含著已經有些發硬起的蓓蕾的嘴順著美婦人光滑的小腹向下吻去。
而男人的一隻手掌已經鬆開了豐滿嬌的房,率先滑進了美婦人的短裙裡。夏竹衣的股不但飽滿。
而且特別緊實,絲滑的連褲襪包著窄小的三角褲,緊緊貼在她的小腹下面,就連褲襪都好像特意按照她的部盡寸定做的,緊包住了美婦人的部又沒有勒出紅痕來,男人的手掌摸在上面特別舒服。
謝銘安親吻著夏竹衣小腹上的每一寸肌膚,裙子下的手掌已經伸進了小內褲將初戀情人的摸得水淋淋。
憑覺,謝銘安知道初戀情人的小也非常緊緻,因為他的手指進去的時候能覺到女人陰道對異物的排斥,而且初戀情人的陰很少,配上她雪白的肌膚看起來一定美。
就在夏竹衣雙眼離的時候,謝銘安翻起了她的短裙,只見光亮的絲襪包著美婦人的三角地,裡面咖啡的內褲看起來有些透光,讓美婦人的整個陰戶顯得朦朧而神秘。
大腿中間部分被豐腴的陰撐得極為飽滿,被絲襪包著如同剛上了臘一樣光亮。謝銘安架起了美婦人的腿雙,毫不猶豫地從小腿處開始往大腿部親過去,光滑的絲襪上留下男人點點的口水,就像細小的珠掛在蛛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