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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是從江東發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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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誰啊?”

“不會吧,你真的連她也忘了?”範芷琪聽方玉龍問那個女生是誰,好像突然打了興奮劑,把那個女生的情況告訴了方玉龍。

原來剛才那個不正眼瞧方玉龍的女生名叫張重月,是張維軍的女兒。方玉龍和張重月是一年前在學校裡認識的。

那時候方玉龍並不知道她是張維軍的女兒,張重月也不知道方玉龍的身份,就把方玉龍當成一個普通的只知道吃喝玩樂加泡妞的富二代,對方玉龍的追求不屑一顧。去年聖誕節的時候,方玉龍跟她表白,還被她狠狠羞辱了一頓。

也許是為了防止方玉龍對張重月再生情愫,範芷琪把張重月當初拒絕方玉龍的事情說得很誇張,說那事情讓方玉龍在學校裡很丟面子,在朋友面前都抬不起頭來云云。

“我有那麼沒眼光嗎?”方玉龍訕訕笑了笑,沒想到以前還有被女人拋棄的時候,不過話說回來,這個張重月模樣和身材還真不錯。

而且打扮得非常清純,氣質方面和大大咧咧顯得有些線條的範芷琪完全是兩個極端,難道說原來的方玉龍喜歡清純類的女人?

“這誰知道,有些人神經搭錯了就愛幹傻事。”範芷琪心有不憤,要不是張重月是省長女兒,她能這麼拽?***和範芷琪分開後,方玉龍立刻趕到了北環路的秋茶社。

這個茶社以畫為主題,環境幽靜,文化藝術氛圍很濃厚。還沒到約定的時候,方玉龍選了個可以觀察到周圍環境又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坐下。

等著夏竹衣和會面的情人來茶社。十二點半,夏竹衣和一箇中等身材的男人進了茶社,兩人選了個靠窗的地方坐下。

怕被美婦人和那男人發現,方玉龍可不敢站起來窺視,只能隔著長長的走道看到美婦人出卡座的一頭秀髮。方玉龍有些後悔沒在美婦人身上放個竊聽器。

這樣就可以聽到兩人說些什麼了,謝銘安看著面前的初戀,女人年輕得讓他都到吃驚。都說女人比男人更容易衰老,這句話用在夏竹衣身上卻一點兒也不合適。

“竹衣,我給你寫信後來你怎麼沒回?這些年過得還好嗎?”謝銘安動地握著美婦人的手,用溫情脈脈的眼神看著美婦人,回憶起甜而青澀的初戀來。

“因為突然發生了一些事情,我家裡給我介紹了男朋友,後來我們就結婚了。”突然被初戀握住手,夏竹衣的心顫了下,想把手出來,最終還是讓男人握住了。

“哦,你丈夫是幹什麼的,他對你好嗎?”

“他是公務員,對我好的。”夏竹衣不想讓謝銘安知道她丈夫是省委副書記的事情,這是她和謝銘安兩個人的事情,和方達明沒關係。至於她和方達明過得好不好。

她想除了那方面的事情外,她的生活應該算是很好的了“我看到你昨天去藥廠,你在省工會工作嗎?”

“嗯,我在工會輕鬆的。就是這逢年過節活動多些。你呢?什麼時候到陵江的?”也許是怕被人看見,說了幾句話,夏竹衣便將手了回來。

謝銘安意識到自己太失禮了,訕訕笑了笑說道:“我大學畢業沒多久就到了陵江,沒想到你也來陵江工作了。

隔了二十年,我們又見面了,上次見面我們就換了個電話號碼,連話都沒說幾句,我給你打電話約你出來聊聊天你也不答應,我還以為你不想再見我了。”男人的話語間充滿了某種期待,時隔二十年的初戀情人見面了,能做些什麼呢?

“家裡發生了點事情,我走不開。對了。

你也應該早結婚了吧,你子是幹什麼的?”

“她開了家公司,整天忙得也不見人影,經常一身酒氣的半夜才回家。”說到子,謝銘安有些落寞。

“她也是為了你們的家,女人開公司也不容易。”謝銘安自嘲地笑了笑說道:“家?我都不知道怎麼樣才算一個完整的家,我和她結婚也有七八年了,連個孩子都沒有。

剛結婚那陣子,我覺得她崇拜我的,現在回來說的都是某某大老闆生意如何如何,某某官員如何能幫她把生意做大。我們的家對她來說更像是個旅館。”原來他也一樣,外表是風度翩翩的副教授,內心卻是一片苦楚。夏竹衣當然明白謝銘安說這些是什麼意思,他的子肯定為了賺錢跟別的男人上了。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是件很痛苦的事情,更別說像謝銘安這樣的大才子了“銘安,對不起,我不該問你這些。”

“沒關係,竹衣,這幾年我都憋在心裡,能有個人聽我訴說,我心裡覺好多了。”

“你就沒想過離婚嗎?憑你的條件和才華,找個漂亮嫻淑能持家的女人不成問題。”

“我也提過,每次提到離婚的事情,她就哭著讓我原諒,說以後再也不會那樣了。

會專心陪我過子。你知道我心軟,看到她那樣我也不忍心。”

“也許以後她會變好的。”夏竹衣不知道該怎麼安謝銘安,她自己又如何,這些年她也忍得很辛苦,她自己都不記得她有多久沒有過正常的生活了。

每次想要的時候都是靠自己的手指和那水晶。兩人換了話題,聊了些以前同學的事情。謝銘安問夏竹衣下午有沒有空,他請她去看電影。

夏竹衣說下午工會還有活動。謝銘安問她明天有沒有空,夏竹衣猶豫了下,說明天再聯繫吧。

夏竹衣先離開茶社,謝銘安依舊坐在那裡喝茶,還微笑著對窗外的夏竹衣揮手。方玉龍見夏竹衣離開,起身走過謝銘安身邊,看到了長得成英俊又帶著幾分儒雅氣質的謝銘安。

怪不得夏竹衣會想著他手,這賣相估計從十來歲的少女到五十多的婦都會喜歡。方玉龍甚至很惡趣味地想,把謝銘安放到郊外舊工廠去調教一定能引很多女會員。晚上,方玉龍回到省委大院的別墅,發現美婦人竟然還沒有回來。

這種情況很少見,夏竹衣除了必要的應酬,晚上很少出去,等美婦人回來了,方玉龍才知道她是做頭髮去了。

夏竹衣把披肩長髮燙成了微卷,並染成了時尚的栗。夏竹衣本來就看著年輕,了這個髮型誰還能看出她是個年近四旬的婦人。就算是方玉龍也懷疑夏竹衣是不是虛報了年齡。

“玉龍,你看媽媽這個髮型好看嗎?”花房裡,夏竹衣在給花澆水,順便給盆栽修枝。看得出來,夏竹衣的心情很不錯。

“嗯,很好看。看起來年輕多了,像我姐。”方玉龍心裡卻嘀咕著,不會是為了和那個謝銘安幽會才特意去做頭髮的吧?事實上夏竹衣就是為了和謝銘安幽會才去做頭髮的,這樣能讓她看上去更像個年輕的未婚女孩,她要重新找回那段失去的戀情。

或者對夏竹衣來說是一舉兩得的事情,既有戀愛的覺,又能滿足體的慾望,何樂而不為呢。聽了兒子的話,夏竹衣咯咯笑了:“傻小子。

那你可以叫我姐姐了,今天去東山爬山累不累,你和那個範芷琪發展得怎麼樣了?”

“我和範芷琪就是普通校友。東山那邊規劃的好的,風景好,空氣也好,關鍵是不像西山那樣人多,看起來整潔乾淨多了,媽,你明天有空嗎,要不我們明天再去爬山吧?”方玉龍看著美婦人歡快的身影,試探地問了一句。

“哦…明天媽媽有事,你要去爬山的話就約那個範芷琪去吧,我看那女孩不錯,你要找女朋友的話可以考慮她。”

“我跟她不來電,沒那種覺。”

“傻小子,你不會還想著那個張重月吧?其他女孩子媽媽倒可以為你想辦法,她可不行。”

“沒有,我早把她給忘了。今天在山上碰到,我都不記得她是誰了。”

“這麼巧,這樣也好,我們家玉龍是個大帥哥,什麼樣的女朋友找不到,她不喜歡你,我們還看不上她呢。”***方達明更晚回家。

看到子的新發型也有驚豔之。夏竹衣好了花草給方達明換外套,問方達明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方達明說出大事情了,高層最近會有大調動。夏竹衣聽了大驚,問寧書記會不會有事。

“寧書記怎麼會有事,上面有人要倒臺了,他是從江東發家的,所以這邊會有一些影響,但總的來說會慢慢消化,要不然影響太大。吳京有某人錯綜複雜的關係,再加上吳京是江東的經濟大市,上面希望吳京市委書記能進入省常委,這個書記就非常重要了。

偏偏這個時候大海被姓趙的給陰了,現在對這個位置的爭奪就非常烈啊。明天我要上京都一趟,晚上就不回來了。”

“是不是為了吳京的事情啊?”

“不是,寧書記委派我去的。吳京盯著的人太多了,就是上面也有人想足,寧書記的意思乾脆先讓黃海明兼著這個市委書記,等這場風波過去了再安排人接手。”黃海明是排名靠後的常委副省長,大海的事情發生後由他暫時兼任吳京市委書記。

“那葛俊武呢?他可是大海的老上司,大海真有問題他會一點事情都沒有?”夏竹衣實在是看不透大海事件。

在吳京的時候葛俊武一直是大海的領導,這次大海出了這麼點事情,作為省政法委書記的葛俊武竟然默不作聲,太不可思議了。

“葛俊武的野心大著呢,他和大海本是一路人,這一次大海出事說不定還有葛俊武的影子,葛俊武到省裡最心儀的位置是陵江市委書記,但那個時候陵江市委書記被我兼任著。

去年年底我專任副書記了,他剛任政法委書記沒多久,我放下的陵江市委書記的位置又沒輪到他。我猜他是不想白白費這幾年,所以想趁著這次的風波搭上別的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