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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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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針對有些看說傾城和魏紫進展太快,還有的說古人不可能那麼開放,第一次見面就給孩子洗腳,這裡說明一下,有助大家看文。

端木傾城這個角的設定,是一個神醫隱士絕世高手,所謂“醫者父母心”他給魏紫洗腳這個行為在這個時候有一部分是出自於一個醫生治病療傷的心態(看文可知魏紫腳是受傷了的),所以這個行為並不突兀。

魏紫和端木傾城是生生世世的緣分,所以他們會有,也會很快有親近的語言和行為,前世他們就是一對怨侶,這個在後文中會有介紹,喜歡看的親可以耐心看下去,作者不會隨便構造,每一步都有自己的考慮的,如果只是看了一章就這麼斷章取義給我打負分,完全不尊重我的勞動,那你還是繞道吧,這樣的讀者,我不歡

“好疼!”渾身疼痛的魏紫從昏中醒來,看看自己,手裡還拿著那朵妖異的紅荷,lv包包扔在一邊,身上有些擦傷,估計是從紅光中掉出來時的。赤著一雙白的腳,魏紫叫苦不迭,光腳怎麼走路呢?她看看周圍,四周都是山,可這不是孤山,不是西湖邊的任何地方,這是哪裡?!

天已經擦黑了,必須在天完全黑之前離開這裡,可要怎樣離開呢?活了二十八年的魏紫第一次到害怕,她想起是紅荷裡的珠滴在血玉上,血玉紅荷發出的光把她帶到這裡,於是抓起頸間的血玉,對著手裡捏著的紅荷,企圖想用同樣的辦法離開,可是血玉沒有任何反應,魏紫使勁搖晃著手裡的紅荷,想從裡面再搖一滴珠出來滴在血玉上,可搖出了很多珠滴上去也沒用,魏紫有些絕望了,她跌坐在地上,想起那個賣玉的老太太哀嘆:“天啊!老婆婆,你是捉我嗎?”天已經完全黑了,魏紫身上只有那條薄薄的gucci紅裙,山風吹來,頓時瑟瑟發抖。她咬牙堅持著,看著天上的星星往前走,一邊安自己:幸好有北斗七星!呃,北極星?管它呢,總之這一定是往北走了,總能走出去的!

於是魏紫打起神赤腳向前進了,她的全部家當就是快要枯萎的紅荷一支,白金血玉荷項鍊一條,lv33彩繩挎包一個,內有el護膚品化妝品若干,el歡沁水一瓶,手機兩隻,手機電池4塊,皮夾一個,紙巾兩包,口糖一盒,德芙巧克力一盒,bmw車鑰匙一把,家裡公司鑰匙若干。幸而山上有溪水過,喝了幾口,吃了塊巧克力補充下體力,繼續往前走,腳上已經起了泡,在這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地方,魏紫基本陷入絕境。

好在魏紫從來是個樂觀的人,她找了個避風的地方,眯了一會,覺得體力有些恢復了,就瘸著受傷的腳繼續往前走,跟著她認定的北極星或北斗星。最後她發現自己走到了一個陡坡上,去上之後她神一振,因為她看到人了!

她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看著前方那個人,瘦瘦高高的,穿了件白的睡袍,頭髮長長的,在月光下泛出紫的柔光,那身形,那氣息,有著說不出的落寞與悉,悉?魏紫搖了搖頭,她覺得自己一定是太渴望看到人才產生了這樣的幻覺。

魏紫有些奇怪:這麼偏僻的地方,居然有個人在?再仔細看看,作為人,肩太寬了些,個子太高了些,魏紫有些明白了:這是個留著長髮的男人!估計是什麼藝術家到這山裡頭寫生來了。

不管是男是,有個人就好,魏紫有些笨拙的挪著自己受傷的腳,清了清嗓子,說:“你好!我是在山裡路了,您能幫助我嗎?”那人身形一動,居然窘了魏紫面前,他低下頭來看著她,魏紫心裡又嘀咕了一句:瞬間轉移嗎?怎麼這麼快!抬頭看看這個人,魏紫幾乎要馬上逃離,只是腿上一點力都沒有,象是被定在了原地,這個人的臉完全沒有表情,臉上的線條也淺到可以忽略不計,倒象是戴了個面具,面具?!魏紫心念一動,這人戴面具!她又安下心來,藝術家總是有這樣那樣的怪癖的,戴個面具也沒什麼。

魏紫見那人也在打量她,眼裡是一種驚,疑惑,驚喜的目光。驚的目光魏紫是相當稔的,可是驚喜,他有什驚喜的?莫非也是被困在這山上了?

那人終於開口講話了:“你是?”

“我叫魏紫,我是路了,你是在這裡寫生嗎?”魏紫不敢說自己是被血玉荷帶來的,她怕那人把自己當妖怪捉起來。

“魏紫?姚黃魏紫?”那人又問了,聲音是清澈的,溫柔的。

“是的,就是那個魏紫,不過我不是牡丹妖,我是人類來的。”又一陣山風吹來,魏紫又是一陣發抖,聲音也有些顫巍巍的。

“魏紫姑娘,你很冷是嗎?”好聽的男聲。

“是的,所以,能不能給我找個安身的地方,天亮我就走,可以嗎?”

“是我大意了,來,我的衣服你先披一下”他把身上的白睡袍解下來給魏紫披在身上,帶著他的體溫和味道,很好聞的味道,很悉。

“唔,gucci的rush啊!這個味道不錯呢!對了,還沒請教,您的名字?”

“哭泣?若是?”好聽的聲音帶了一絲茫然“我叫端木傾城,魏紫姑娘說的哭泣若是是何意?在下不解。”又道:“魏紫姑娘,請隨我來,到我的竹屋來取暖吧!”這下換成魏紫茫然了,姑娘?在下?這是怎麼個說話法?她昏頭昏腦的被端木傾城牽著往另一個方向走去,腳還是一瘸一拐的,端木傾城發現了,帶著幾分歉意道:“魏紫姑娘的腳可是受傷了?”魏紫有些鬱悶的回答:“鞋子丟了,只好赤腳走,就傷了。”端木傾城略一思忖,道:“冒犯了!”言畢,他摟住魏紫的,足尖點地,竟然飛了起來!

魏紫嚇的死死閉上眼睛,緊緊抱住端木傾城做考拉狀。飛了不多時,端木傾城落在一處緻的竹舍前,輕喚魏紫:“魏紫姑娘,我們到了,你可以下來了。”魏紫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極其狼狽的樣子,又見端木傾城眼中的羞澀,趕緊從端木傾城身上跳下來,只是忘了腳傷,又痛的跌落地上,端木傾城急忙將她扶起,此時的魏紫再也做不出牡丹的雍容華貴,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只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有象今天這樣倒黴過丟臉過。

端木傾城並不在意,倒是很憐惜的道聲“得罪了”!便將她抱起來,走進竹舍,徑自走到左邊一間,將魏紫放在竹榻上,又出去端了個木盆進來,裡面的熱水居然有些硫磺的味道,將魏紫那雙慘不忍睹的腳放進去細細的洗了起來。魏紫卻被嚇到了,從小到大,從沒有人這樣對她,她除了事事要靠自己,還要小心應付那些覬覦她麗的所謂好心人,現在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遇到一個陌生的男人,居然可以這樣對她,而她也一點都不排斥,甚至還有些渴望這樣的關愛,魏紫拼命告訴自己:要冷靜,要冷靜,他只不過是一個幫助你的好心人,你不需要這樣動,冷靜啊魏紫!

魏紫簡直是用了比剛才走山路更多的力量才將這樣的悸動按捺下去,卻見這個溫柔的男子端木傾城,正拿起一塊白布給她擦腳,力道極為輕柔,腳趾間也細細的擦拭,魏紫沒有忽視他眼中一閃而過的心痛,把腳擦乾後,他又出去取了些瓶瓶罐罐來,用一個小巧的刷沾了一個青瓷瓶裡的藥水給她抹到腳的傷口上,又從另一個小瓶裡倒了些藥粉撒上去,再用白布小心的包好,這才長出了口氣,在魏紫對面的竹凳上坐下來。

“魏紫姑娘,你覺得怎樣了?”

“我很好,只是想洗個澡,端木傾城,你叫我魏紫好了,叫蚊娘聽起儡彆扭呢!”他眼中有絲笑意一閃而過“好吧,魏紫,待你腳傷好些了,竹舍後有個溫泉,你可以在那裡洗,你身上的幾處擦傷倒也不礙的,相信洗過溫泉之後很快就可以痊癒。”

“有溫泉?!”魏紫高興的要跳起來,卻又黯然:“可是我現在就想洗,身上好髒的。”

“這…明天吧,看你傷口癒合的怎樣再決定。”他語氣很溫柔,卻也很堅決。這個男人,讓她不由自主的想依靠和放鬆,雖然不知道面具下的是怎樣一張臉,但那雙眼睛,有種嬰兒般的純淨,讓她覺得舒服,覺得安全。

魏紫又問道:“端木傾城,你是來山裡寫生的嗎?這個竹舍是租了農民的嗎?”端木傾城一片茫然:“寫生?租?這個竹舍是師父留給我的,我一直住在這裡。”這下換魏紫茫然了,藉著燭光她又四處打量了一下,竹桌,竹椅,竹榻,都是竹製的,空氣中似乎也有淡淡的竹,這才發現這裡的一切頗有古風,於是她問道:“端木傾城,這是什麼地方?端木這個姓,現在很少了呢!”端木傾城道:“這是楓谷,在月銘國的邊境,我是孤兒,隨師父姓的,魏紫,你來自何處呢?”

“月銘國?”魏紫更是茫了,從來沒聽過這個國家,難道這血玉荷將自己帶到了一個未知的時空?她顧不上回答端木傾城的問題,又繼續問道:“那這裡離中國有多遠?現在是公元2007年嗎?”

“中國?2007?,現在是銘紀元977年,魏紫,你叫我傾城就可以了。”這下魏紫真的是哭無淚了,這塊玉把她帶到了異時空,貌似還是千年以前!那眼前這個端木傾城,豈不就是個千年前的古人!魏紫,冷靜啊!冷靜啊!

端木傾城見魏紫臉突然變得如此難看,簡直是絕望之極,心下很是不忍,他自小居於山谷之中與師父相依為命,師父過世後他就一個人住在山上,為人單純,不諳世事,師父雖然也對他說起過外面的世界,但他也不以為意,總覺悼與游魚鳥獸為伴最是快樂,只是深人靜時少不了也會覺得寂寞冷清,今晚突然來了一個子向他求助,他雖然與世隔絕,卻聰慧無比,只看這子眼神清澈,便知是個良善之人,而且這子給他一種極為親近悉的覺,現下看這子如此難過,只覺得就算是豁出命去,也要讓她快樂起來。於是問道:“魏紫,你喜歡我身上的味道是嗎?想知道這味道從何而來嗎?”

“味道?你是說guccirush的味道嗎?”魏紫眼睛一亮,她成功的被轉移了注意力。

端木傾城見她果然轉悲為喜,很是開心,又出去拿了幾個小瓷瓶進來,他從裡面選了一隻瓷瓶,遞給魏紫道:“打開聞聞。”魏紫起出瓶,用手在瓶口處往自己的鼻租裡扇了幾下,笑的更是開心:“果然是rush的味道!傾城,你是怎麼配出來的啊!”端木傾城道:“就是這山上的藥草加以提煉而來,魏紫,你剛才說這個若是是何意?”魏紫笑道:“在我的家鄉有一個很有名的商家,叫gucci,他生產一種水叫rush,和你身上的味道很象。”

“原來如此,魏紫,你的頭髮卷卷的,倒是有趣。”

“我…我本來是直髮的,用藥水抹上去再加熱就變捲了,過些子慢慢會變直的。”端木傾城伸手捉住魏紫的一縷捲髮輕嗅了幾下說:“你的頭髮變卷用的藥水,我想我可以配出來的。”魏紫心念一動,問道:“那是不是任何東西,只要你聞過就能配製出差不多的?”端木傾城道:“一般來說是沒有問題的,師父說我的嗅覺比一般人要靈許多,在‮物藥‬配製上也極有天分,魏紫,你還想要什麼?我都可以試剩”魏紫簡直是欣喜若狂了,把自己是否能回去也不再關心了,雙手到處亂摸:“包呢?我的包呢?”端木傾城趕緊把放在一旁的lv包拿給她,魏紫把包裡的化妝品,護膚品水全部倒出來,問道:“這些都能配製出來嗎?效果也要一樣哦!”立刻將每一樣東西的用途講了一遍。

端木傾城一樣樣拿起來聞過之後說:“雖然不易,但也並非不能辦到,魏紫,你是想讓自己更麗更年輕是嗎?”魏紫把頭點的小雞啄米一般,端木傾城見她這副迫切的樣子,眼中笑意更深:“魏紫,這些東西雖然好,不過我自己配製的容養顏之物也許更好呢?”魏紫的頭頓時定住了,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便象餓虎般撲向端木傾城:“好傾城,你有什麼寶貝也讓我瞧瞧,求你了!”端木傾城見她一副小兒的姿態,更是故意逗她:“好魏紫,你這樣會嚇到人的!今天天已晚,我去給你些吃的,明把我的寶貝也亮給你看看,可好?”魏紫聽得端木傾城說吃,才發覺自己已是餓的前心貼後背了,待端木傾城將一碗米飯,一碟青菜放在她面前時,她簾撲上去,將飯菜一掃而光,端木傾城見她吃的開心,眼神更是添了幾分柔和。

見魏紫吃完了,端木又遞上一杯清茶,魏紫一看,乖乖!連杯子都是竹子做的,倒象是以前在臨記喝米酒時專用的竹筒杯,她一邊喝又問到:“傾城,你臉上是帶著面具嗎?你為什麼要戴這個,會不會很不透氣?”問過之後又覺得後悔,萬一人家是毀容了才戴的呢?那自己不是亂揭別人傷疤?怎麼到了這裡就這麼沒腦子了,狠狠的在心裡鄙視著自己。

端木卻只是沉默了一下,眼神中出一種微妙的光“其實不戴也可以,魏紫,你願意幫我摘下來嗎?”溫耗聲音裡似乎加著迫切。

魏紫因著端木的反應覺得奇怪,卻也不做他想,答道:“當然願意啦!”伸手就將面具拿了下來,待到魏紫看清眼前這張臉時,只覺得整個房間都明亮了起來,心裡大喊賺到了!

原來端木傾城面具下的臉,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樣,傾國傾城,本是用任何筆墨都不能描繪的完,麗如魏紫也兀自驚歎不已。魏紫呆呆的伸出手,摸向那張完到極致的臉,口中喃喃:“怎麼可以這樣好看,怎麼會有這樣好看的人!”又狠狠捏了捏端木的臉,略有些氣憤說道:“一個男人皮膚這麼光滑,長的又這看,真是沒天理!

端木看她發狠的樣子更覺得好笑,也不在意臉上疼痛,只是捉住魏紫的雙手,又輕輕握住:“紫兒,你已是國天,還想到什麼程度才滿足呢?”魏紫見雙手被他握住,覺得氣氛有些曖昧,於是裝作整理頭髮的樣子,將手離出來,卻發現自己的內心是極不想離開端木的溫暖掌握的。

“人對自己的麗和衣服是永遠不知足的呢!端木,你要教我配製那些瓶瓶罐罐哦!”魏紫有些技巧的轉移話題。

端木笑道:“好啊!只要紫兒喜歡就好!”那笑容滿是寵愛,滿是溫柔,魏紫突然想起白居易的詩: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又覺得自己這樣形容有些俗氣,這樣一個緻的人兒,這樣超凡脫俗,即使是白居易的詩也不能比其萬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