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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魔功反噬那一刻君已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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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說,有多遠的距離就有多少思念,他們又說,有多少思念就有多少心痛,當我們走過歲月,才發現這個世界有多麼不完美,曾經的失敗與成功都成為了模糊的記憶,能留下的,或者就是永恆…

想了半天,七月忽然發現自己是這樣的茫然,自己是這樣的無言以對,可是,一轉神不由堅定的道:“你管我是他什麼人,如果你是個男人,就放了他,你們重新在打。”雷君的眼神很犀利,微微一笑,看著七月道:“沒錯,我是管不到你是他什麼人?不過,姑娘說話也未免太霸道了吧,現在你們的命運都掌握在我的手上,你還有什麼理由和我談條件,我不放他就不是男人了?笑話。”話語一轉,雷君接道:“你讓開吧,他沒的選擇,要怪,就怪命運安排他遇見我,這樣弱的人,即使在人間成魔成王又如何,來到這個世界同樣悲慘,讓我結束他的痛苦不是更好。”七月猛的搖頭,道:“不,命運不能控一切,人有自己的選擇,如果你要殺他,就先把我殺了。”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七月的心非常堅定,雖然她知道自己死只不過是對方多斬一刀,或者連多斬一刀都不用,可是,她還是那樣堅定的擋在了柳逸的身前。

雷君的目光轉動,接道:“你不覺的你很傻嗎?你為一個躲在你身後的男人求情?這樣的男人你認為他可以改變命運嗎?他可以嗎?”聲音越說越高,似乎很生氣的樣子。

此時,一個聲音一字一句的入了二人的談中:“讓開。”聲音冰冷,彷彿來自地獄,又如十二月刺骨寒風,使人心深處不緊一寒。

短短的兩個字聽起來卻是如此的刺耳,如此的冰冷,進入擂臺上下萬人的耳中,然後那個聲音又進入每個人的心中,那地獄一樣的幽深,那寒風一樣的冰冷,似乎在告訴所有人,這場戰鬥並沒有結束。

聽著那聲音,七月最先一驚,那聲音是柳逸的,可是,那種覺卻是好陌生,好陌生,回頭看的時候,柳逸的雙手握的緊緊的,在前一點點的向兩面擴展,紫的電化不由慢慢的被分開。

雷君此時的注意力不僅重新集中到了柳逸的身上,對於他來說,這是不可能的,『玄星網雷術』是可以控制人的身體,然後一點點的收真元力,刺傷身體的,也正是因為這個,不管對方修為有多高,真元力有多強,只要中了此術,是絕對動不了的,現在看著柳逸的雙手一點點的向兩面動,不由心中一驚,暗道:“這到底是怎麼會事?”柳逸的聲音很冷,不帶一絲的彩,接道:“命運算什麼,老天算什麼,我要你知道,不是我逆天,是天逆我。”短短的一句話,很似簡單,卻說出了逆天之言,所有人的臉不由變動著,而在此時,擂臺之上有了新的變化。

只見柳逸的雙手猛的向兩面伸直,不知道哪裡來的力量,竟然破掉了『玄星網雷術』,但可以知道的是,靠的絕對不是真元力,隨著柳逸雙臂的張開,紫的電花,白的光華一瞬間如實質的東西破裂一樣,四散而去,隨之是響撤天地的大喝聲:“不是我逆天,是天逆我。”在聲音如雷鳴過後的同時,接著傳來四聲龍嘯,一剎那『悲夢』的劍身連閃,隨著四光芒的閃動,在同一時間內,四條不同顏的光龍盤旋而出,先散後攏之態直衝入紅的雲內,接著紅的天空閃爍出紫的電光,狂暴的颶風四散而起,紅的雲越集越厚,隨著一道紫的電光劈落在柳逸的旁邊,柳逸猛的舉起右手的長劍,黑的劍身閃爍著金屬的光芒,在長劍高舉的同時,又是一聲響徹天地的龍嘯聲。

隨著聲音的消失,一條血紅的長龍出現在天空之上,龍的身體周圍擴散著藍,白,紫的光芒,但整個身體的鱗片卻是深紅,隨著長龍的嘯聲過後,那血紅的身體竟然化成了一條光龍,一條散發著四光芒的龍,之見長龍向下墜落,隨著快速的墜落,龍的整個身體都化成了一道閃電,在與柳逸長劍接觸的同時,強大的力量瞬間的進了柳逸的身體內。

在那一瞬間,柳逸身體周圍馬上出現了一層強烈的真元力“轟隆”一聲巨響,隨著地面出現了一個圈式的裂痕,七月與雷君二人的身體猛的被震飛而起。

七月的修為較低,並且沒有任何抵抗,在飛起的同時,已經被震暈了過去,巨大的力使七月的身體飛快的向擂臺下面,說來也巧,羽沉星雙手一接,便抱住了已經暈過去的七月,看著暈過去的七月,羽沉星點了點頭,道:“老位叔叔,我們把她帶回去或許可以多知道一些關於帝君的事情,你們看如何?”身後的一名老人點了點頭,道:“好是好,只不過…這女子和擂臺上的那瞎子似乎關係密切,我怕,會是個麻煩。”羽沉星看了看擂臺上的柳逸,冷冷的笑道:“這個瞎子我看已經神志不清了,在說,我們帶走她誰會知道,等問的差不多了,直接把她殺了,誰會知道是我們做的。”另外一個老人,道:“恩,這樣做也好,只要我們不留下痕跡就可。”羽沉星看著擂臺上的柳逸冷冷的笑了笑,隨後一揮手,身後走上來兩名少年,將七月抬了下去,轉眼,就消失在這葉羅城的人海之中。

卻說雷君同時也被那巨大的力震到了,可雷君是什麼修為,長刀一擋,借力猛的向後一躍而起,整個身體飛快的向後倒退,只一轉眼的時間,雷君就脫離了那個戰圈,但是,當雷君就要落地的一瞬間,他驚住了,因為一個黑的身影正在下面等著他。

不能相信,雷君不由向柳逸剛才站的地方看去,只見那個黑的身影還在,只是在慢慢的消失,太快了,似乎用思考都不能證明這個速度有多快,影子還沒有消失,人就已經在眼前了,一愣之下,雷君不由有些慌了,可他畢竟是身經百戰的君主,在落下的同時,長刀借力快速的向柳逸的頭上劈落,只是一個瞬間的時間,雷君強大的真元力已經集中到了刀身之上,白的光芒重新覆蓋了下面黑衣人的身影,只要在有一點點的時間,一點點就可以看到長刀將那黑衣人劈開了。

可是,那一點點的時間,似乎永遠也無法到達,只見柳逸身形微微彎曲,隨著長劍快速的橫劃,一道黑的劍光穿越了雷君的身體,在此同時“鏹啷”一聲,是歸劍入鞘的聲音,隨後,在那長刀接近柳逸眉心寸許的同時,黑的影子卻快速的閃動,在那一瞬間脫離了刀刃的軌跡,但在此同時,一隻黑有力的手抓住了雷君的脖子,本已要落下的身體此時卻重新停留在空中。

痛的覺馬上傳入了雷君的腦中,腹部彷彿已經被那一劍劃開,如果要不是有那特殊鎧甲的防禦,雷君此時可能早已經被斬成兩截,隨後,一股巨大的力從那手中傳入了他的咽喉,使他透不過氣來,劇烈的痛加上那窒息,雷君竟然瞬間失去了意識,昏了過去。

而此時,柳逸隨手將雷君猛的拋了出去,在雷君離開手的一剎那,柳逸長劍猛的出手,但就在高舉過頭頂的同時,他卻停了下來,接著是“撲通”一聲,倒地的聲音,但這個聲音卻是兩個人發出來的,雷君被拋出後落地的聲音與柳逸拔劍卻不知道原因的倒了下去。

一時之間擂臺上下全部安靜了,擂臺上的兩人同時倒了下去,而擂臺下的人似乎還沒看明白是什麼意思,天空中,慢慢的恢復正常,隨著風起,陣陣烏雲代替了一切,第一滴雨落下後,他們才知道下雨了。

而此時,擂臺下面快速的走上四名老者,這四名老者正是雷君來時帶來的隨從,四名老者將雷君抬下擂臺,然後走出人群,快速的向葉羅城外走去,消失在雨中。

擂臺之上空空的,刀光劍刃在石面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跡,破碎的石塊使平整的擂臺凌亂無比,紅的血被雨水慢慢的沖淡,在那空蕩中,能看到的只是那黑的身影,能聽到的只是那雨點的掉落聲。

這個時候,葉羅百花以傳音之術對著葉羅劍暮道:“劍叔叔,把這個人抬進來,然後…結束選親好了,這樣我想也沒人會反對了。”說完,轉身向樓內走去。

葉羅劍暮聽後,點了點頭,撐起青竹傘,站起身道:“各位,多謝你們能賞臉,不過,這選親到此就結束了,並不是公主選到了意中人,而是這樣下去實在無法選出,不過…如果各位英雄有意的話,可去無淚城,屆時老夫在那裡設宴款待。”顯然,擂臺下面的人就是在不明白也聽出了葉羅劍暮的意思,雖然每個人心中都不想這樣結束選親,但是,他們能說什麼,兩大高手在擂臺上雙雙倒下,還有誰人敢去試,不如就這樣散了呢,隨著葉羅劍暮的話語說完,擂臺下的人也開始慢慢的散去。

葉羅劍暮看著消散的人群,不由點了點頭,右手一抬,身手走出兩名僕從,葉羅劍暮道:“把他抬進去。”兩名僕人走到柳逸的身旁,抬起柳逸的身體向那樓內走去。”雨還在下,冰冷的空氣卻給人一種新鮮,帶著泥土的芬芳,帶著草木的味道,天地間,只有那雨水落地劈啪的聲音,只有那塵洗的舒暢,一切都是那樣的自然,一切都是那樣的安靜,給人一種孤獨,卻又給人一種享受。

這是一間佈置的很平常的大廳,和一般的大廳沒什麼兩樣,坐北朝南,兩面是椅子,中間鋪墊的是動物的皮,空空的大廳只有兩人,一女子,一老者,女子一身白衣,清麗脫俗,一雙美目轉,似乎訴說著智慧,老者看樣在七旬左右,但身形去是健壯,長劍在手,可想而知是也不是凡人。

白衣女子輕輕的坐了下去,道:“劍叔叔,你對那人怎麼看。”原來,這二人正是葉羅氏的葉羅百花與葉羅劍暮,葉羅劍暮也慢慢的坐了下去,沉思了片刻道:“很奇怪的一個人,他的修為明明在雷君之上,卻為什麼會同雷君一起倒下呢。”葉羅百花點了點頭,道:“聽雷君開始所說,這人似乎來自人間。”葉羅劍暮點了點頭,道:“恩,似乎和藍氏的帝君還有些恩怨,不知來此的目的是何。”聽著葉羅劍暮的話,葉羅百花不僅想到了柳逸管自己要一滴眼淚,覺很奇怪,但馬上心念一轉,接道:“劍叔叔,你是否聽過有什麼武功可以使人失本的呢?”葉羅劍暮搖了搖頭,不僅有些好奇的道:“具體的沒有聽說過,但確實有這種武功,練的越高對心影響越深,到最後完全轉變成另外一個人…公主問這話的意思是?”葉羅百花想了想,接道:“我不清楚,不過,我覺這人好象練了一種非常高的心法,真元力強大無比,只是,在後來卻覺他失去了神志,似乎不受自己控制一樣,而到最後,也是因為忽然失去了某種支撐,而突然倒地。”葉羅劍暮點了點頭,道:“我想這和他的劍,以及他的武功有關,如果他繼續這樣修煉下去的話,很難想象會變成什麼樣子。”葉羅百花聽著,也點了點頭,道:“劍叔叔說的對,剛才我替他把過脈了,他體內一直有一股真元力不停的亂竄,彷彿…就彷彿有生命一樣,真是很的一種武功啊。”葉羅劍暮點了點頭,道:“是啊,竟然輕易的破掉了魔武技,但這種人非友即敵,公主打算怎麼處置他?”葉羅百花沉沒了一下,道:“我要帶他回無淚城,以他現在的情形來看,要想醒過來的話,除非鎮壓住他體內的那道真元力,否則的話,我看他永遠都不會醒過來了。”葉羅劍暮脫口而出,道:“公主是說要幫他?”葉羅百花點了點頭,道:“算是吧,不過…能不能醒過來就看他自己了,他的武功可以使他傲視天下,但他的武功也可以使他永遠離開這個世界,好可怕的東西,難道他自己不知道這種武功的可怕嗎?”葉羅劍暮站起身來,向窗外望去,輕聲嘆息道:“有些事知道又怎樣,或許他沒有選擇的權利了,明明知道前面是萬丈深淵,但卻還要不停的向前走,這就是無奈啊…”白的人影出現在柳逸的眼前,對著他微笑,整個世界沒有其他人,只有他與她,但柳逸卻在也沒有覺到孤單,有她的陪伴,他是幸福的。

可是,那個身影卻慢慢的模糊,越來越不清晰,漸漸的遠去,柳逸大聲的喊,大聲的去挽留,但沒有用,能留住的只是那句話:“面對塵世的無奈,我仍有三千煩惱,在這褻瀆真愛的戰爭中,你是我的眷戀,我願意,為此生,為此滅…”聲音慢慢的遠去,漸漸的消失,留下的只是遺憾,整個世界沒有了彩,變的黑暗,柳逸大聲的喊道:“不。”隨著聲音喊出,柳逸似乎覺自己能動了,他知道自己從夢中回到了現實,忽然,他發現自己手中抓著什麼,沒有多想,下意識的將手收了回來。

一個好聽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道:“你醒了。”柳逸並沒有回答那個聲音的問題,而是覺著周圍的一切,自己好象做在車中一樣,可以聽到妖獸的奔跑聲以及周圍的風聲,車子很穩,並不顛簸,但很快,柳逸覺的體內一陣翻騰,隨後就是一種殺戮的慾望迅速的充盈著全身,下意識左手不由握緊了長劍。

淡淡的百合清香四散,使柳逸的心頭一鬆,隨後,一個好聽的聲音接問道:“先生難道不知道自己練的武功會使自己瘋狂嗎?”柳逸聽著那好聽的聲音,當然明白她所指,魔功十三階——殺戮之心,在他修成的那一天就知道心法的反噬作用,他明白總有一天自己會被殺戮之心掩埋,成為一個只會殺人的工具,可是,他必須去做,只是沒想到的是這一天來的這麼早。

『蘭爾菲娜清』是他唯一的希望,所以,他不能停,但在修成十三階,滅世階的殺戮之心後,『蘭爾菲娜清』收混沌之力的速度也在加快,每時每刻都不會間斷,真元力隨之越來越強,也是將柳逸慢慢的推向魔之深淵的時候,那時,他將無法回頭,成為殺戮的魔王。

柳逸壓制住體內似乎要爆發一樣的真力,道:“知道又怎麼樣?”葉羅百花離柳逸的距離並不遠,坐在他的對面,接道:“只是奇怪,先生這樣做不覺的代價太昂貴了嗎?既使你能用這魔功實現你的某種願望,你也將永遠去無法享受了。”柳逸強行的壓住那爆發一樣的真元力,他知道如果壓制不住的話,殺戮之心肯定會瞬間併他,但他還是艱難的說道:“不覺的,因為有些事比生命還要重要。”葉羅百花不僅搖了搖頭,難解的問道:“還有比生命更重要的東西嗎?”柳逸本想繼續回答,但忽然覺一陣天旋地轉,隨後就沒了知覺,葉羅百花看著倒下去的柳逸,自言道:“我可以幫你醒過來,但如果你還要繼續修煉這魔功,那隻能走向萬劫不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