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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夢憶十年簡單愛那心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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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逸接道:“那就是說…我們所謂的三界六道的劃分都是盤古在人間建立的了?”狼王接道:“是的,直到七千年前涅人的出現,不過,那個時候三界,六道已經成形,而真正的四界已經被遺忘,自此,人間變出現了魔界,仙界,人界的區分,但這些人卻不知道,他們原本都屬於人間,只是在盤古的把玩時,改變了自己的命運。”柳逸點了點頭,道:“怪不得九幽魔神與藍影的修為如此之高。”狼王點了點頭,道:“是的,在這劃分當中,人界的力量永遠是最底的,其次是修羅鬼界與冥界,而神界是最強的,只是…七千年前的涅人是個意外,或許,真的有第五界的存在,那就是——魔界。”柳逸點了點頭,道:“這樣說來,按力量的劃分,人界最低?”狼王點了點頭,道:“是這樣的,但我們魔界確實不應該屬於人間,我們完全有能力成為第五界空間的主人。”柳逸停止了說話,重新坐了下去,他在思考,思考著某些問題,這樣的話…神界與冥界是什麼樣子呢?修羅鬼界一直就在人間,鬼族也是它的一個分支,看來神界與冥界中的敵人才是真正的可怕…

就在打殿安靜下來的時候,一道人影飛快的閃了過來,是一道黑的人影,柳逸不由抬頭看了下,是七月,柳逸的想象不由從那虛幻中走回了現實,馬上站起身來,道:“你回來了。”本來有很多話要說,可是,當七月出現在他身前的時候,他卻發現竟然不知道從哪裡說起,所以,只是輕輕的說了一句。

七月還是穿著那一身緊身勁裝打扮,只是此時的臉有些蒼白,聽到柳逸說話,七月並沒有回答柳逸的問題,反而說道:“書生,我看到了吉利兒被他們抓去了。”柳逸臉一變,道:“什麼?”七月的話他聽的很清楚,只是他不願意相信,只想在一次確認,證明自己沒有聽錯。

七月接著道:“在放我回來的時候,我看到吉利兒被那些怪物抓去了。”聽著七月的話,柳逸馬上轉身,道:“老師,這裡就給你了,我要去把吉利兒救出來。”狼王馬上搖了搖頭,道:“不行,魔主三思,九幽魔神做什麼事都不會那麼簡單,我想這次抓去吉利兒一定有什麼目的,請魔主不要著急,一切等等在說。”柳逸看著狼王,搖頭道:“對不起,老師,沒有吉利兒,我不能思考,即使這又是九幽魔神的陰謀,我也要去,即使那陰謀是個萬劫深淵,我也搖跳…”在也沒有聽狼王的回答,直接祭起了手中的『悲夢』,一道黑的影子夾起一陣勁風,直接向外面衝了出去,在那白雪中慢慢的消失。

狼王看著柳逸的身影,搖頭,道:“誒…孽緣。”七月搖頭道:“狼大哥,你不覺的書生好傻嗎?”狼王看著七月那發呆的神情,搖了搖頭,道:“痴男怨女,沒一個是不傻的。”卻說柳逸快速的向前方飛去,可是,忽然一個問題出現在了他的腦中,他的速度漸漸的慢了下來,因為他忘記了問七月,那個地方在哪裡,吉利兒被關在哪裡。

就在柳逸思考的時候,忽然身後傳來快速劃破空氣的聲音,以他的修為看去,一個黑的人影向這裡飛來,柳逸心中一喜,他知道,是七月,那個身影他悉。

當那個人飛到了身邊的時候,柳逸確定了是七月,而七月看著柳逸的眼神,道:“看來你的心還真是亂了,我都沒說吉利兒在哪你就這麼急著跑出來。”口中帶著點點幽怨卻另有一分同樣的關心。

柳逸看著七月,不知道說什麼,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七月卻收起了『舞月』劍跳落到了柳逸的『悲夢』劍之上,雙手扶著他的肩膀,道:“在飄雪花海那裡,到了後我在說方向,在這裡說不明白。”柳逸問道:“你也要去嗎?”七月回道:“我去的話風險可以小一點,起碼我知道吉利兒關在哪裡,我想最好不要到那些怪物,他們看起來都很厲害。”柳逸點了點頭,是的,鬼族屬於修羅鬼界的分支,今天狼王也說了,可以想象這些鬼族首領的修為,如果能救出吉利兒而不驚動他們的話,最好不去驚動他們,現在七月知道吉利兒關在哪裡,只要兩個人小心些的話,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隨後,柳逸在也沒有多想,以最高心法的強大真元力催動著『悲夢』劍,隨著四光芒在空中留下了長長的尾巴,很快,二人飛出了天山的範圍,向那已經枯萎的飄雪花海快速的飛行著。

沒有計算飛行時間,也沒有計算速度,只是,在那旭東昇的時候,二人已經來到了那枯萎的飄雪花海上方,在那裡,柳逸可以清晰的看到天極星宮的宮殿,隨著他的落下,柳逸沒有多看,只是跟著七月向那所指的方向快速的趕去。

七月一面在前面快速的帶路,一面道:“那個鬼地方就在這天極星宮的不遠處,真不知道那假柳逸是怎麼照顧吉利兒的,這次把吉利兒救回去,一定要好好照顧她,在也不讓她回那假柳逸的身邊,一定要把事情都說清楚。”聽著七月的話,柳逸不知道說什麼,他不知道眼前這個傻丫頭為什麼如此的關心吉利兒的安危,只是脫口說道:“謝謝你。”聽著柳逸的話,七月停了一下,回頭看了一眼柳逸,笑道:“謝我什麼,如果你真想謝我的話,那麼你每天就多笑一笑,我就開心了。”說著,在也沒說話,而是繼續向前趕路。

聽著她的話,那一瞬間他忽然呆住了,曾經的時間逝,給了他太多這樣的動,他能說什麼,能做什麼呢?無數次的問過自己,他不知道…

繼續跟著七月,向那鬼族的聚集地,死亡之屋走去。

很快,二人就來到了這個寬闊的場地,這裡陰暗,荒涼,一切的一切看起來那麼的詭異,柳逸與七月躲在了一棵樹後面,二人以傳音術互相談。

看著那個破爛的舊屋,柳逸問道:“吉利兒就被關在那個破屋子裡面嗎?”七月點了點頭,但是眼神有些疑惑,道:“這裡好象有些不對,我被放出來的時候,那破屋子門口有好多幽魂在看守,現在怎麼沒了呢?”柳逸點了點頭,接道:“是有些不過,好象太過安靜了。”說著,從地上揀起了一塊石頭,向中間那片空地扔去。隨著石頭撞在地上發出了連串的響聲,接著就是繼續安靜。

柳逸接道:“好象沒什麼危險,我們進去吧。”七月點了點頭,隨後,二人都提起真力,快速的向那鬼屋移動著,如果說外面是昏暗的話,那麼,這個鬼屋就是黑暗,裡面的擺設破舊,沒有一絲燈光,黑暗的走廊偶而可以看到牆角的蜘蛛網。

七月帶著路,道:“這邊。”隨著幾個轉彎,柳逸很快被七月帶到了二樓,隨著進入了二樓,七月停了下來,二人躲在牆角,七月以傳音術道:“看,最前面那間就是關著吉利兒的房間。”柳逸隨著七月的解釋向前面的房間看去,那房間門口站著兩名守衛,一身破爛的盔甲,看不到裡面是什麼東西,只給人覺那些盔甲是自己組合起來的,不過仔細看去,可以分辨出有一隻幾乎透明的手拿著一把彎刀,站在那裡。

氣隨心起,『蘭爾菲娜清』瞬間提升到了十三階,隨後,在強大真元力的灌輸之下,柳逸右手一揮,『悲夢』劍瞬間發出碧藍的光芒,隨著光芒的擴散,一條碧藍的神龍出現在眼前,是龍澤。

考慮到如果召喚龍炎的話可能會點燃這裡的一切,那個時候麻煩肯定不少…

卻說龍澤的身體猛的捲起,以盤旋之勢直想了那門口的兩名守衛,隨著“噹啷”的刀落聲,那兩名守衛的護甲接著掉落,龍澤很快掉了兩名幽魂守衛,柳逸右手一轉,龍澤重新化成『悲夢』劍回到了柳逸的手中。

柳逸起身向那牢房內跑去,提劍就要砍開牢房的鐵門,這時七月的聲音傳了進來,道:“小心些,我總覺的怪怪的,好象太過於簡單了。”柳逸聽著七月的話,遲疑了下,但是,他還是提起了劍,隨著一道紅的光芒閃耀,牢房的鐵門被從中間輕鬆的砍裂,柳逸一腳踢開鐵門,衝了進去。

眼前只是一個寬三丈長三丈的小房間,周圍破爛不堪,隨後,進入柳逸線的是吉利兒的身影,只見正前方的牆壁之上,吉利兒的雙手不知被什麼材料的鐵鏈捆鎖,看不到吉利兒的臉,似乎她暈了過去。

柳逸在也沒有多想,隨著長劍快速出鞘,準確無誤的砍斷了吉利兒手上的兩條鎖鏈,右手輕輕的攬住吉利兒的,柳逸將劍放入間,看著吉利兒那張臉,嬌小,可愛,蒼白,無力,她的雙眼緊緊的閉著,似乎在夢中一樣。

一瞬間他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似乎,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了時間,只有現在,只有現在這一瞬間的永恆,他抱著吉利兒,看著那張悉的臉,那張夜裡夢裡出現的臉龐…

七月一面看著外面的動靜,一面催促道:“喂,呆子,幹什麼呢?別看了,先離開這裡,回到永恆之城有很多時間看。”隨著七月的催促,柳逸馬上醒轉過來:“是的,他忘了這裡是鬼族的地盤,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救吉利兒如此簡單,但是,如果要是驚動了鬼族,肯定就不簡單了。”柳逸雙受抱起吉利兒的身體,道:“走。”說也奇怪,這裡真的如鬼屋一樣,但卻沒半點鬼影,除了看守吉利兒牢房的兩名幽魂之外,柳逸與七月在也沒遇見鬼族的半個鬼影,雖然事情有些簡單,讓人不由多想,可是,既然已經將吉利兒救了出來,柳逸也不去在想。

就這樣,柳逸與七月在死亡之屋中來去自如的救走了吉利兒…

看著遠去的柳逸,七月,死亡之屋內的陰影中走出一人,正是控制蘇少身體的九幽魔神,看著他們消失在空中,九幽魔神哈哈的狂笑起來。

天山之顛,永恆之城。

柳逸此時正在一間擺設普通的屋子內坐著,他旁邊的榻之上躺著到現在還沒有甦醒的吉利兒,他在等,等著吉利兒的醒來,他要吉利兒醒過來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

而在這個屋外,狼王與七月正在門口談論著這次死亡之屋的一行。

此時,狼王的臉上似有所思,面有些凝重,看著七月,他繼續追問道:“你是說,你們這次去那死亡之屋,並沒遭到一點阻礙,很輕鬆的就將吉利兒救了出來?”七月點了點頭,回道:“是的,我覺的很奇怪,我當初被他們抓去的時候,那個屋子外面有數不清楚的幽魂,看上去都很可怕,而在那屋內更是有修為高的鬼魂,還有鬼族的首領,只是這一次我們去完全不一樣,彷彿那是一個空房,只有兩名守衛和吉利兒。”狼王點了點頭,道:“是很奇怪,九幽魔神不會如此大意的,這件事情看起來簡單,我想…這其中肯定有九幽魔神的陰謀,只是,只是這個陰謀是什麼呢?”七月也點了點頭,道:“是的,我想這太簡單了,裡面肯定有陰謀。”就在這時,屋內傳來了聲音,是柳逸的聲音,七月和狼王自然知道是吉利兒醒了,否則柳逸是不會說話的,但二人卻又不好進去,所以只得在門外…

柳逸看著吉利兒,笑了笑道:“吉兒,你醒了。”吉利兒搖了搖頭,似乎還有些昏,看著眼前的白髮男人,問道:“這裡是哪?”柳逸接著道:“這裡是永恆之城,是我們的家。”吉利兒看著眼前人,搖頭道:“我們的家?”聽著柳逸的話,吉利兒的眼神中出現了疑問,對於這個疑問,卻是柳逸心中的痛,他不知道如何去說,因為,他不是她心中的書生。

柳逸接道:“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件事,你可以給我些時間,讓我說的明白一些嗎?我只想證明,我才是真的柳逸,你身邊那個人一直都在騙你,他不是柳逸。”柳逸知道,不管她如何說她都不會相信的,但是,他只想要一個說清楚的機會。

吉利兒那雙眼睛似乎要看透眼前人一樣,隨後,道:“你想說什麼?”柳逸被她如此一問,似乎真的遲疑了,是的,他想說什麼,他真的不知道該從哪裡說起,看著吉利兒的眼睛,柳逸搖了搖頭,站了起來,道:“是啊,太多了,我不知道從那裡說,又要說到哪裡,哪裡才是該說的呢?”

“十年前吧,我們在那碧綠草地相見,在那月倉山下聽風月,在吉兒的世界山盟海誓,許下了天崖海角的約定,在那花海飄雪中看人生風景,曾經我們在生命的邊緣徘徊,在命運的無奈下分離,一切都是天意人,那個夜晚,柳俯全家千條人命入落黃泉,在那夜雨晚亭中,我看著我愛的人死在了我的眼前,那一夜,我對世界絕望,對吉兒的思念使我一夜白髮,在父親的屍體旁,我抱著吉兒,我們成親…”

“十年後,為了仇恨,為了吉兒,我入魔道,只求還我一個公平,可是,我發現,這一世,老天在和我開玩笑,吉兒沒有死,而是投入了另一個人的懷抱,那個人擁有我十年前的容貌,而我,卻變了,變成了一個殺人魔頭,我無耐,又是一生一世…”柳逸在也說不下去了,他不知道說什麼,因為他說什麼吉利兒都不會相信,一段段記憶他只是在陳述,吉利兒曾經要他埋葬,但是…他做不到。

屋內一下變的安靜,他不知道說什麼,也不知道還能說什麼,記憶沒有這樣的簡單,卻因為無奈,使他記憶變的簡單。

這時,吉利兒的聲音響了起來,接道:“你還記的我第一次給你做的湯嗎?”簡單的一句話,柳逸隨口接道:“記得,是蘑菇湯,而且,在那湯中還有吉兒的『情蠱』,只是,天意人,我們都已經死過一次,那『情蠱』也不在了。”柳逸只是隨口一說,可是,忽然卻想到了什麼,吉利兒不是一直都不相信自己是柳逸嗎,為什麼現在忽然問自己這個了?柳逸轉過身去,看著吉利兒。

吉利兒此時的雙眼有些淚珠,但卻不知道是因為回憶還是另有其他。

柳逸看著吉利兒的臉,問道:“你怎麼了?”吉利兒搖了搖頭,沒有說話,慢慢的走下來,走到柳逸的身邊,看著柳逸的眼神,右手輕輕的伸了過來,嬌小的手‮摩撫‬在柳逸那如刀刻一樣的臉龐上,有些顫抖,隨著吉利兒的淚慢慢的落下,那顫抖的聲音問道:“真的是你嗎?書生?”柳逸那一瞬間僵硬住了,她…是在承認嗎?她認出自己了嗎?

愛是那麼簡單,但是,錯過的愛卻是那樣的遺憾,柳逸的復活以及吉利兒重新的出現代表著什麼呢?吉利兒十年前明明已經死去,可是,為什麼又活了過來呢,眼前人,會重新認清柳逸嗎?他們的愛…是否可以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