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感到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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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純是孟秋蘭的中學同學,一天前,她望著眼前招收服務員的告示猶豫著,這家叫歡樂夜總會的在這一帶很有名氣。
不過聽說裡面很亂,自己適合在這裡嗎?在這個大染缸裡,自己會變的怎樣呢?雪純不敢想下去,可是她太需要工作了,她沒有選擇的餘地。思慮再三,雪純終於邁步走進歡樂夜總會…“請問這裡招服務員嗎?”領班尋聲回頭,不覺眼前一亮,好個清純標緻的少女,亭亭玉立,含苞待放。他忙點頭“是呀,你來應招的?”雪純點頭說是。領班上下打量著雪純“跟我來!”他領著雪純來到一個包間,回手關上房門。
“你真是來應招服務員?”領班疑惑著“你們不是貼的告示嗎?”雪純到很奇怪“是,但…可惜!實在是可惜!小姐,如果你願意坐檯,你會掙到很多很多的錢,是你意想不到的數目。”
“不,如果你們不缺服務員,那我走了。”雪純堅決的說,轉身要走“哎…”領班拉住她“再商量商量…”
“放開我…”雪純到很害怕,和領班撕扭著,突然,房門被打開,幾個公安湧進來,不由分說把他們帶了出去,原來今晚有掃黃打非大行動,雪純莫名其妙的和一群姑娘被押上車,來到了派出所。
蹲在走廊上,雪純低著頭,心中到無名的悲哀,哀嘆自己的命運如此悲慘和不幸,難道自己永遠不會有好運嗎?這是為什麼呢?一個個姑娘被帶進去訊問,終於輪到雪純。
“抬起頭!”雪純抬頭看去,兩個公安望著她出驚詫的神情。一個四十歲左右,眯縫眼的公安深深的盯著雪純好一陣,另一個是個女的看樣子並不象公安,倒象地方女秘書。
正常的詢問開始,雪純如實的說明了經過,那個四十左右的公安聽完猛一拍桌子,厲聲道:“還敢撒謊!這是什麼地方?還不代你賣的事實!”
“我沒賣!我說的是實話!”雪純大聲的抗爭著,那個公安惱怒地站起來,衝到雪純眼前,揚手就是一記耳光“秦局,別…”那個女的勸阻著“不老實!你還不知道厲害!”秦守仁憤憤道。
雪純忍痛怒視著秦守仁“看你樣子滿清純的,如果你說的是實話,你一定還是女處了?要不要檢查一下?”秦守仁調侃著,輕蔑地看著雪純。雪純楞住了,漸漸的她低下了頭。
“哼!我看你強橫的,先關起來再說。”秦守仁道。
雪純被關在一個房間裡,站在窗前望著夜空,思緒飛轉,痛苦的往事一目目湧上心頭…***東方鈴霖、雪純和孟秋蘭在中學時代就是最要好的朋友,人稱姐妹三朵花,而孟秋蘭無疑是她們三人中最漂亮的。
畢業後,她們依然保持著親密的聯繫,在一起時無所不談,只是個人的境況發生了很大的差距。東方鈴霖雖然不富裕,但在省報找了一份滿意的工作,還有一個在電信局工作的男友阿炳並和他按揭了一套房子。
雪純的家庭條件很差,父母沒有能力供她上大學,早早的到工廠當了女工。孟秋蘭的家庭條件優越,做生意的父母已經移民到了美國,但她堅持要留在國內當一名警察,父母給她留了一套很寬敞的大房子一個人住。孟秋蘭警校畢業後分到了a市,男友劉偉卻分到了b市。
雪純的心理一直很恐慌。工廠裡的男人都象餓狼一樣的盯著她,沒辦法,誰讓她長的那麼漂亮,氣質又那麼清純,在這裡是非常難遇到象她這樣的美女的。幸好有哥哥在廠裡護著她,不然恐怕早就有意外發生了。
廠長早就對她虎視耽耽,提拔她做廠長秘書,可雪純只要一和他在一起,就有一種隨時被噬的覺。
一次,在廠長辦公室裡,廠長故意把一堆文件散落到地上,雪純撿文件的時候,廠長在後面看著她因彎身而突起的溝,按耐不住慾火,猛的將雪純撲倒在沙發上,雪純拼命掙扎。
但是漸漸抵抗不住…這時,她的哥哥衝了進來,瘋了一樣撲向廠長…雪純和哥哥同時失去了工作,哥哥還蹲了一個星期的看守所。雪純呆在家裡無所事事,哥哥在勞動市場打零工。雪純的母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和別人私奔了。
父親在她十五歲那年也因病去世,她是和哥哥相依為命長大的,看著哥哥每天勞累的樣子,雪純心中非常難受,她急著想找一份工作來減輕哥哥的負擔。
這天她在家裡沖涼,溫熱的水衝到身體部位,非常舒服,水氣瀰漫,水珠飛濺,少女青的體玲瓏浮凸,結實而柔美的起伏線條,似乎讓人不忍碰觸,一對猶如新剝雞頭般光潔玉潤的嬌軟椒像一對含苞放的嬌花蓓蕾,顫巍巍地搖盪著堅怒聳在一片雪白晶瑩、如脂如玉的香肌雪膚中。
聖潔嬌的峰頂端,一對玲瓏剔透、嫣紅誘人、嬌小可愛的稚頭含嬌帶怯、羞羞答答地嬌傲立。
那一對嬌小可愛、稚氣未脫的柔頭旁一圈淡淡的嫣紅的暈嫵媚可愛,猶如一圈皎潔的月暈圍繞在頭周圍,盈盈一握、嬌軟纖柔的如織細,給人一種就擁之入懷輕憐愛的柔美。
小腹光潔玉白、平滑柔軟,下端一蓬淡淡的絨,她的陰並不多,那叢淡黑柔卷的陰下,細白柔軟的少女陰微隆而起,陰下端,一條鮮紅嬌豔、柔滑緊閉的玉縫,將一片盡掩其中。
一對雪白渾圓、玉潔光滑、優美修長的美腿,那細膩玉滑的大腿內側雪白細得近似透明,一青的靜脈若隱若現,和那線條細削柔和、纖柔緊小的細連接得起伏有度,令人怎都忍不住要用手去愛撫、細摩一番。
掛滿水珠的體玉更加顯得無比的嬌和鮮豔,真是上帝完美的傑作,忽然,雪純到好象有沉重的呼聲,她向門口望去,一下子驚呆了,半掩的門外,哥哥赤紅著臉,著氣,死死的盯著她的身體。
沒等她反應過來,哥哥已經低吼著,如野獸般撲進來,抱住她的身子,臉埋進她的部,瘋狂的親吻著。
“不要,哥哥,不要呀…”雪純拼命的掙扎撕打著,在哥哥的臉上、身上留下一道道抓撓的痕跡,可是哥哥瘋了一樣。
把她按倒在地上,強硬地壓在她的身上,又是一陣烈的掙博,雪純到自己快沒力了,可是她仍然頑強的抵抗著,恥辱的淚水奪眶而出,強烈的羞辱刺著她的自尊心。
忽然,她到哥哥停止了動作,她看到了哥哥充滿痛苦的臉,淚水從他的眼中不斷的淌下來,剎那間,雪純的心靈又是一陣震撼,她到自己的力量迅速衰竭,她無力的躺在地上,放棄了掙扎,閉上眼睛,淚水順著臉頰止不住地著。
“哎---”當哥哥的大一舉貫穿雪純的身體時,她發出長長的一聲尖叫,她到一種強烈的傷痛深深地刺到她的心裡深處去了。
哥哥抬起雪純的腿雙,下谷盡蠻力,陽物直如巨樁似的猛壓下,雪純眉頭深皺,嘴角搐,強忍陣陣撕裂的痛苦,再也不發一聲。哥哥只覺一層層溫暖的緊緊的包圍住,帶給他一股難以言喻的舒適快,好窄、好緊、好有壓迫力啊!
大鐵此刻又漲又燙,想洩想得要命,哥哥一邊發狂地,扯動得她兩片陰反反合合,裡面隨著翻進翻出,一邊兩手更在高聳堅實的玉峰上不停的,雪純緊咬牙關,強忍著疼痛,任憑哥哥瘋狂的發洩。
啪!啪!啪…哥哥的部猛烈的撞擊著雪純的身體,雪純的身體隨著撞擊如汪洋中的小舟飄曳搖盪著。聲音越來越密集,雪純到自己的身子快被撞散了,頭腦越來越模糊,眼前漸漸發黑,終於她堅持不住,昏了過去。
哥哥繼續狂著,指頭不停地撥,捏兩粒粉紅的頭,雪純身軀抖動得越發利害,終於,哥哥覺大龜頭一陣酥麻。
接著陽便傾瀉而出,深深地灌入雪純的陰道深處,哥哥疲軟的身軀趴到雪純的身上息著。水衝到兩人的身上,水珠四濺,地上水中,隱隱有一絲紅線隨而去…
雪純醒來時,發現已躺在自己的上,哥哥在前滿懷愧疚和關切的神情望著她,雪純輕輕扭過頭,閉上眼睛,哥哥默默的退出房間。
雪純心裡並不怨恨哥哥,相反她可憐哥哥,他為這個家付出了太多,三十幾歲的人了還打著光,生理壓抑的太久了,怎麼能怪他呢,她只是怨命,怨命運的不公平。事情發生後,哥哥消沉了許多,沉沒了一段子。
可是終於壓抑不住已經燃起的慾望之火,半個月後,他又摸進了雪純的房間,雪純沒有反抗,默默的承受了。
從此以後,兄妹倆過起了夫似的生活,白天哥哥外出打工,雪純料理家務,晚上哥哥盡情的在雪純身上發洩充沛的力,雪純從來沒有反抗,只有默默的承受,對她來說,這種事毫無樂趣可言,她只是躺在那用自己的身體來解決哥哥的慾。
而哥哥也往往是直接入,拼命的衝刺,直到幹得雪純昏厥後才,這樣的生活持續了一年多的時間,哥哥終於結婚了,娶了一個開雜貨鋪的寡婦。
雪純鬆了一口氣,覺得自己終於解脫了,然而她覺到哥哥仍然對她有一種眷戀,那是一種超越兄妹情的男女之情,她到害怕,一定要找到工作,離開這個給她痛苦記憶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