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故意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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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大姐還是有所察覺,晚上她把我叫到她房中,問我:“中午你在房中都幹了些什麼?”
“沒幹什麼,只是…”我吐吐。
“只是什麼?快老老實實地告訴大姐,大姐不會罵你。”在溫柔賢慧大姐面前,我本沒有撒謊的勇氣,當然,也沒那個必要,於是就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她我和小鶯發生關係的始末。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花心,有我們幾個陪你,還不夠麼?怎麼又把小鶯給幹了?”大姐嬌嗔道。
“姐,你不知道小鶯這丫頭有多,她早就心大動了,我是為她好,怕她憋出病來。何況我也沒有用強呀!”
“呵,你這孩子,說得倒好聽,了人家還說是為了人家好,讓你這麼說人家還得謝你呢?那你怎麼不把天下的女人都給了?讓她們都來謝你?!”
“不,我不敢,我怕我的好姐姐好子生氣、吃醋!”
“去你的,又胡說八道!”大姐似怒還笑,風韻人。
“大姐,我們這是兩廂情願,我又不是強姦她,對不對?何況,還有大姐你的責任呢!”
“關我什麼事?”大姐被我糊塗了。
“因為中午我想起昨天晚上你和二姐給我的好處。特別是又想起“強姦”你的情景,心中正在回味你那人的嬌態,口中正在回味你的的滋味,所以正慾火難耐,小鶯這丫頭送上門來,你說我怎麼辦?反正不白不,了也白,對不對?好姐姐,你放心,我和她只是逢場作興,並沒有愛情,我不會背叛你們的!”
“我知道,若沒有這點信心,我們還敢把自己給你嗎?姐只是關心你的一切,想知道你的一切罷了,你見大姐有怪你的意思嗎?
大姐是那麼愛你,你的幸福就是大姐的幸福,只要你高興,別說是你的丫頭小鶯,就算是大姐的丫頭小平,你想玩大姐就也送給你。
大姐會吃一個丫頭的醋嗎?一個丫頭,了就了,有什麼大不了的?你說得對,不白不,這個丫頭你不自有人,早晚要讓男人,你要不先她,還不知要便宜哪個男人呢,與其讓別人,還不如讓你呢,這叫“肥水不外人田”省得她讓別人給了,對嗎?”大姐對我永遠是那麼溫柔,那麼賢慧,凡事都依著我,讓我動極了,不由得抱緊了大姐,手又不安分起來“好了,好弟弟,不要這樣…”大姐掙扎著,但反抗顯得那麼無力。
那麼輕微,我一把抱住她,就向邊走去,大姐伏在我的懷抱裡,溫柔地吻著我的臉,媚笑著,突然又問:“小鶯是不是女處?”
“是女處,出了許多血呢!”
“是就好,姐怕你個丫頭還了一個破爛的,要那樣,你就划不來了,姐想起來就不舒服。”
“謝謝姐對我的關心。不過,小鶯雖是女處,可真不像女處,要不是我親自破她的女處膜,親眼看到從她的中出那麼多血,我真不敢相信她是女處,她實在太了,我只是摸摸她的腿,她就水四溢了。
我剛去摸她下身,這個蹄子可不吃虧,徑直去摸我的雞巴,還捻個不停,得我想不她都不行!你說她不呀?”
“她可真,真是個丫頭,這下可對你的胃口了吧?”大姐取笑我,接著又罵我:“你說她,你也夠的,對大姐說話就不能正經一點?說得那麼難聽!”大姐到斯文,現在還受不了我的話。
“大姐。!她算什麼,你才對我的胃口呢,我的好子!”我避開她的責駡,轉而調笑起來“你胡叫什麼呀?大姐對你的胃口?哪點對你的胃口?”大姐也放過了我,頗興趣地柔聲問道。
“哪點都對我的胃口,這臉,這眼,這眉,這,這酒窩,這瓊鼻,這玉,這小腹,哪裡都對。”我在大姐的身上到處亂摸,最後按著大姐那高高隆起的陰戶說:“特別是我這個“好姐姐”最對我的胃口了。”其實,大姐最對我胃口的是她對我的深情厚愛,我愛她,一生一世永遠都真心愛她,而對她的身體只不過是愛屋及烏,不過這一切我們彼此清楚,一切盡在不言中。
“去你的,你這個壞弟弟,壞丈夫,壞死了!”大姐也胡叫了。
“好,敢說我壞,那我就壞給你看,讓你看看我有多壞!”我將大姐壓在上,雙手在她身上放肆起來,在她為助我的興而故做的嬌呼驚叫聲中,脫光了我們兩人的衣物…***這幾天。
由於我忙著和兩個姐姐幽會,可能冷落了媽媽,媽媽是我最親的人,是她生下我,又是她不計後果敢於以生命為代價第一個和我做愛,教會了我人生最大的樂趣。
她是我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在我這麼多女人中,我最愛的就是媽媽,最想和媽媽做愛。我走進媽媽的房間,看見她正躺在上出神。
“媽,我這幾天沒來看你,是不是在生氣了?”我撲在媽媽身上,用身體在她身上著。
“傻兒子,哪有當媽媽的和兒子計較的?我知道你這幾天忙…在上忙,怎麼樣,又幹了幾個了?”媽媽慈祥而又溫柔地問道。
“你猜猜看,我幹了幾個?”我故意反問媽媽。
“唷,我怎麼知道啦?誰又知道你有多大能耐,也許一個也沒有吧?”媽媽也故意逗我,想我自己說出來。
“什麼呀,就憑我這杆威武雄壯的“寶槍”和連你都受不了的“上功夫”怎麼會一個也沒有?告訴你,我幹了三個。”
“三個?她們姐妹三個全和你上了?”媽媽又驚又喜的說。
“不,不是,是兩個姐姐,還有小鶯。”
“怎麼把小鶯也幹了?我看那丫頭可能還是個女處呢,你這冤家,又不愛人家怎麼佔了人的清白啦?
唉…不過也難免了,這個俏丫頭終伺候在你房中,橫豎逃不過你的手掌心,終究要受你這一“槍”早晚要被你了的。”
“媽,這你可說錯了,完全是她自願的,你不知道小鶯這丫頭有多,得我想不她都不行,得我她一次她還不過癮。”我又給媽媽講了小鶯的種種態。
“你說小鶯真的是女處?那她可真的是個天生尤物了,真是個天生和你對陣的娃,這下可對你脾胃了?有沒有被打敗呀?”
“你說什麼呀媽媽,我怎麼會被她打敗?到最後直得她聲聲討饒,差點被我死,昏了有大半個時辰,足足洩了有一臉盆的陰和水,她的被我得紅紅腫腫的,陰道被得都快定型成一個窟窿了,都快不會閉合了,你說誰敗了?”我逞能著說。
“真的嗎?我的好兒子可真厲害,我好怕呀!”媽媽作害怕狀的雙手捂著脯說。
“你怕什麼呀?”我大惑不解的問。
“怕你把我也成那樣子呀!怕你這些“豪言壯語”呀!你可真嘔心,什麼話都能說出來,什麼“陰水”
“窟窿”?!真是的!
不管怎麼說,你過人家了,還是你給她破的身,雖說她是身份低微的丫頭,可也算是你的女人了,你說話怎麼能這麼糟賤人家?你還要不要她?你還想不想再她?”媽媽有點怒氣的質問著我。
“媽,你還害怕她後嫁不出去呀?”
“她被你過了“後”怎麼嫁?”媽媽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不來了,媽你故意逗我,我說的“後”是以後的意思,不是你說的那麼下的“過之後”的意思。”
“好小子,敢說媽下,好,你不下,你說,小鶯以後嫁出去,能快樂嗎?這小妮子第一次被就碰上你這麼的男人,給了她至高無上的快,這以後再讓你多幹幾次。
就會食髓知味,你讓她以後去哪裡找這麼強壯的男人做她丈夫?她丈夫滿足不了她,你想她能快活嗎?說不定她會紅杏出牆,做出對不起她丈夫的事,從而夫不和,那不是你害了她嗎?”
“喲,這我倒沒有想到,那怎麼辦?大不了讓她婚後多來找我,讓我多替她發洩發洩罷了。”
“嘿,臭小子,心眼倒不少,你大概捨不得白白放掉一個已到手的貨,想多她、常她,故意這麼說,明為幫她實為自己,對不對?你不怕你將來的三個子吃醋嗎?”媽媽柔聲問道。
“將來的三個子?你是說大姐二姐和…和小妹?這麼說,媽你都安排好了?”我又驚又喜。
“唉,媽為你這小子真盡了心,媽和你姨媽都商量好了,現在共產黨的軍隊快打過來了,許多達官顯貴都往臺灣跑,咱們也去…
到了那裡隱姓埋名,只說她們姐妹三人和你是兩姨表親,只隱瞞我和你姨媽嫁的是同一個丈夫就可以了,世上兩姨表兄妹結婚的太多了,那時你們不就可以明正言順地做夫了嗎?”
“好媽媽,你們兩位媽媽為我們安排得太好了,這麼說你不就成了她們姐妹三人的婆婆。姨媽不就成了我的丈母孃了?”
“對,這樣你就更應該給你姨媽叫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