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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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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像突然堅定了什麼信念一般,她揪起羽昶歡的前襟欺身向前“你說!你到底要怎樣才能恢復成原來的樣子,你告訴我!”凝視著眼前目光堅韌的女子半晌,羽昶歡心中波瀾起伏。不願意放棄嗎,還是不願意放棄嗎?

“若我說永遠別想了呢?”鄔亦菲並不如自己想象的那樣震驚,也許是因為想通了,反而更容易接受了,就像當初羽昶歡說的:怕,又不怕…反正無論如何她不會就這樣放棄,那麼——她突然揚起有些驕傲的笑容“那我就親自幫你想起來。”那語氣居然是不輸於羽昶歡的高姿態。

羽昶歡一怔,隨即竟被挑起難以言喻的慾望與征服,以及一種比火焰還要熾熱的情

玩味的笑容綻放在角,他抬起鄔亦菲的下顎“你要怎樣幫我?比如這樣…”他俯身吻上柔的嘴,不同於之前的猛烈,他像是在親吻羽一般輕柔,細細地品味著少女獨有的幽香。

並未掙扎,她反而探出舌尖主動合,像是最煽情的邀約。

羽昶歡身子一僵,猛地退離敵人太過動情的陷阱,眼神驟然深沉“我不保證下一次還會將你推開。”這是警告,絕對的警告。然而有人並未到絲毫的危機。

鄔亦菲的笑容是任何男人都難以抗拒的嫵媚,聲音卻是堅定而決絕。

“如果這樣能幫助你,我可以不在乎,甚至是…這樣。”第一次,她主動送上紅,舌尖探入羽昶歡口中,淘氣地挑逗著。

旋即,羽昶歡猛地奪回主導權,再度展開攻勢,他以最後的理智著沙啞的嗓音提醒她“別忘了,你的身後是…”再發展下去,不是她與他要不要的問題,而是他是否有那份定力停得下來的問題。

然而,鄔亦菲卻輕笑著回敬“我還知道我的身前——是你。”啪!他有些挫敗地嘆了一口氣“聽到了嗎?”

“什麼?”雙手搭上他的肩,她喜歡他現在快要失控的樣子。

“我最後一理智之絃斷裂的聲音。”

“那種東西早就該丟掉…唔!”鄔亦菲,是你自己找死!

同一時間的綏靖侯府。

“還沒有找到他們嗎?”卞如月一臉焦慮。

相形之下,鄔康磊顯然要冷靜一些“卞姑娘,你如今煩躁也無濟於事。”她猛地回頭“為什麼你還能如此的冷靜,那是你姐姐!你沒見過我那個混蛋老哥發起瘋來的樣子,跟惡鬼上身沒兩樣,他最可能傷害的就是你姐姐鄔亦菲!”而等他明白過來,他將後悔一輩子!

然而,鄔康磊眼中雖然也有擔憂,更多的卻是平靜。

“卞姑娘,我想你誤會了。”她不解“你說什麼?”

“我姐姐鄔亦菲可不是一個懦弱的人啊。”平雖然糊,記也不好,可一旦處於逆境,姐姐其實是很強的。

沒錯,鄔亦菲絕對不是一個只會軟弱等死的人。

惘過後的她心智一片清明。這場戰爭是自己挑起的,她勢必奉陪到底。

接收到她挑釁的眼神,羽昶歡的心臟幾乎漏跳了一拍。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

她在誘惑他,她在不擇手段的他淪陷,然後左右他、掌控他。

“我給過你機會的。”現在要後悔也晚了。

“嘶!”布碎裂的聲音倏起。

鄔亦菲到肩膀一陣冰涼,未有所反應,整個人已經被按倒在上。到底是初經人事,就算有心理準備,也難免些許驚慌,她咬牙道:“你是禽獸嗎?衣服不是用來撕的!”

“別忘了,變成禽獸也是託你的福!”也不想想剛才是誰誘惑他!

在眼前化為猛獸的男人鄙視下,鄔亦菲終於認清了自己的掙扎是多麼無力,看來她顯然要付出比預計還要慘痛的犧牲了。

神啊,她要反悔還來得及嗎?

“等一下!”她突然使勁收緊已然光luo的雙臂,將羽昶歡的頸子攬到跟前,藉以暫時約束他肆無忌憚的雙手。

“我說,我們打個商量,好歹我、我是…第一次,你輕一點,留個美好的回憶行不…唔!”羽昶歡的回應是乾脆地堵住她聒噪的小嘴。鄔亦菲唯有在心中憤恨的抗議,可不可以有點新意,不要每次都用這一招!

羽昶歡的氣息重而火熱,吻從一路落到她得早就通紅的耳廓。

“真抱歉…我現在是稱職的禽獸,聽不懂人類的語言。”

“羽…啊!”與尖叫聲甚為和諧的布碎裂聲再度響起,鄔亦菲身上最後一絲遮體的布料宣告壽終正寢。

“羽、昶、歡!你禽…唔!”後面的抗議全被身上那隻禽獸吻去,反正他也知道她要罵什麼。也不想想,是誰先挑逗誘惑,如今箭在弦上,她卻跟他談起條件來。

他早說過,她找死!

身體似乎被點了火,羽昶歡舌經過的地方都變得滾燙而,異樣的覺自下腹生起,鄔亦菲的眼神也漸漸亂起來。可即使這樣,她依然不允許自己退卻,雙臂緊緊地攀著他的臂膀,彷彿狠狠地抓著他的靈魂。

她知道,在這個身體裡,睡著另一個羽昶歡,那個愛她護她,不忍傷害她一點的羽昶歡,她的守護者羽昶歡,而這一個,需要她的拯救。他眼中的傷和痛,每一絲細微的情她都看得到,別問她為什麼知道,她就是懂得。她明白他變成這樣,一定有著不為人知的原因。

“嗯…”撕裂般的痛楚讓鄔亦菲不由得呻出聲,淚水不爭氣地了下來。

不痛,不痛的,這點痛算什麼,他會格大變至此,必然經歷了更痛的事,這點痛又算得了什麼!

強忍著不推開他,鄔亦菲收緊臂膀,咬緊下

“不痛的,不痛的…”輕柔而悉的聲音在耳際盤旋,溫柔而溼熱的吻去她眼角的淚珠,鄔亦菲心中有說不出的暖湧起。

他在,她的羽昶歡還在,即使忘了她、忘了一切,可她就是知道,她的羽昶歡沒有消失,想著,淚水止不住地淌。

羽昶歡細細的吻去她的淚,不知道她是因痛楚或是因傷心,他只能停下來等她適應自己的存在。他詫異自己竟然為一個女人如此不捨。從前的他必然沒有現在這般惡劣,必然不曾將她惹至哭泣,否則他斷然不會忘記這種心痛的覺。

“你…別哭,我儘量…嗯,不禽獸。”最後三個字輕如嘆息,不過沒關係,反正他就貼在她耳邊。

於是,羽昶歡認輸,代價就是完成生平最艱難的自我超越——在關鍵時刻由禽獸進化成人。

淚痕未乾的鄔亦菲卻忍不住又笑出聲來。

又哭又笑,真搞不懂女人,可他不得不承認,當這個女人笑的時候,自己的心彷彿也在跟著笑,連眼角的淚珠都格外晶瑩。很不錯的覺,以前的他必然也眷戀著這份笑容。

這一刻,羽昶歡再也無法故意無視,就算記憶無存,他也依然愛這個女人,愛得要死!

見鄔亦菲不再出痛苦的表情,羽昶歡的忍耐也快到了極限,他開始緩緩的帶她適應自己的節奏,引導她注意疼痛以外的覺。

“嗯…昶歡…”羽昶歡額上浮出汗珠。

拜託,真要他控制就別發出這麼挑戰意志力的聲音。渾身的慾望都在叫囂,理智之弦早被她扯斷了,她要他上哪裡臨時再找一

鄔亦菲煽情的息著,連呼都有**的味道,突然,她似乎十分痛苦地道:“你快一點,這樣好難受!”羽昶歡一瞬間差點脫力——他忍得這麼辛苦到底是為了誰!

“鄔、亦、菲…”咬牙切齒。

“嗯…”她茫地回應著他。

這樣的眼神、這樣的聲音——理智…那是什麼?

再沒有言語,有的只是原始的律動、瘋狂的息,以及心的相融…

羽昶歡其實很想問,今天晚上,找死的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