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風波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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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塾的課就是那樣枯燥無味,每天跟先生念幾遍,然後就自己去背。i先生既不詢問他們是否理解,也從來不給他們解釋這些文字的意思。
有時有人對某一段提出質疑,先生總是用一句很神秘話來回答:“書讀百遍,其義自見。”這句話聽得多了,學生們也漸漸信以為真的不斷重複。
不過經過一段時間也真的認識不少字,文字的意思也漸漸從模糊到清楚了。
有些人漸漸習慣這種乏味的苦讀,風裡來雨裡去,不曾放棄;也有些人總是坐不下去,不是不來上課就是遲到,每每被先生責罰,又看起來好像很冤屈的樣子。
李大壯顯然是那種坐不下去的人,但是每天被驚語拉著,他也沒間斷過。兩個人每天都一起去私塾,通過那次受罰兩人的關係更加親密了。李大壯每次在那等著驚語總會給他拿點吃的,畢竟他家驚語家強多了,一點東西他也不曾看到眼上。
不知什麼時候,秋風一刮,就給萬物染上了一層金。城內到處都是飄落的樹葉,徒添了一些淒涼和蕭索的氣氛。
“總有一種想哭的覺”一人說道。另一人說道:“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
“沒什麼,只是看到秋天百草垂死,萬物枯黃的景象,不免觸景生情,總是想掉下幾滴離人淚”那個人又說道。另一人又答道:“我老爹說過哭了就不是好孩子。”那個人笑了,說道:“哭泣並不代表軟弱,就像有些人笑著並不代表他開心一樣,眼淚是至情至孝的代表,其實每個人都不必那樣忍著,忍著只會讓傷痕越積越深,最後一不可收拾,傷心的時候、高興的時候大聲的哭,狂聲的笑方為直率,人生豈不暢快?”另一人又說道:“好了好了,總是能說不過你,你懂得大道理還真多,不說了,咱們還是趕緊去學私塾吧。”這兩人就是一起去上學的驚語和李大壯,除了衣服穿得更厚了,又壯了一些兩人沒什麼變化。
每次兩人去上學都說這說那,但李大壯總說不過驚語,這一點讓李大壯佩服不已。也正是驚語這個朋友才讓他堅持了那麼久,現在雖然不能和驚語比,不過著實認識了好多字,懂得了不少的道理。
沒一會兩人就到了私塾,但是卻聽同學說今天先生有事,讓他們自己學習。
這件事讓好多人高興不已,李大壯就是其中之一。
這時有一個平時關係不錯的同學上前說道:“咱們去城外玩吧,我聽說城外有好多野兔,我們可以抓幾個,就地烤烤吃,那個叫香啊!”驚語問道:“能抓到嗎,再說了你會扒皮生火嗎?”李大壯聽說到城外,心早就飛了過去,看到驚語還在猶豫,就拉著驚語和那個人的手就跑,並且說道:“你也不看看我家是幹嘛呢,雖然我沒認真學過,但從小耳濡目染想吃個烤兔子也不是什麼難事。”三個人就這樣跑了出去,一個比一個興奮。而一旁偷聽的王志文笑了,自言自語道:“這下看你往哪跑。
私塾就在靠近城西門的地方,要去城外,只要一盞茶的時間。
這時三人已經到達城外郊區,一人多高的茅草一望無際,金黃的葉子隨風飄動,出沙沙的聲音。
金正適合兔子隱藏自己,找了半天三人沒見一個兔子。那人便提議:“我們三人分頭找吧,看誰先找到並且捉住,一會兒到護城河旁的空地上集合。”驚語聽到後,眉頭一皺有點猶豫,但也沒說什麼,李大壯則興沖沖的就往南邊跑去,驚語提醒道:“不要跑太遠,路上留下記號,以免
路。”李大壯說了聲好就跑開了,一會兒就不見人影了。
那人又說:“驚語,往西很快就到大道上,你往西走吧,我往北走,路上小心點,有什麼事就大聲喊。”然後也跑開了,只剩下驚語。
驚語現在只有六歲,雖然比平常孩子聰明,但依然童心未萌。
他小心翼翼的向前走著,希望能找到一隻兔子。
他走著走著,突然眼角餘光掃到了一個會動的東西,仔細看來竟真的是一隻兔子臥在自己右前方。
那隻兔子看到有人來了,立刻往西邊跑,奇怪的是它的度不是很快,驚語也不考慮和這些連忙跟了上去。
由於荒草的遮掩和那可愛兔子誘的童心,驚語沒有看到那子兔子腿上的一
細細的黃繩。
驚語彎著身子追呀追,大概跑了有半刻鐘的時間,雖然跑的不是很快但已經離城很遠了。
突然驚語覺前面有東西,想要停住,但已經來不及了,他狠狠的撞在一個人的身上,由於自己身板小竟然翻了過去,倒在草地上。
幾個年齡和驚語相差不大的孩子,站在驚語的前方,一個長的尖酸萎縮的孩子著很尖細的聲音說:“沒長眼嗎,竟然敢捉本大爺的兔子,還撞了本大爺一下,兄弟們,揍他。”這時驚語才看到兔子腿上的繩子,也瞬間猜到了一些。幾人也不容他說話,拳腳便打到了驚語的身上。雖然身上很痛,但驚語一直咬著牙,不曾叫過一聲痛,更不用說
下眼淚了。
一人看驚語一直不求饒,就推開其他人說:“哎呀,看你一臉病態,你還硬呀。”然後就一腳一腳的揣在驚語的
口,驚語的嘴裡開始溢血,踹了幾下那人也累了,就直接走從驚語身上走了過去,其他人也都模仿他從驚語身上走過。
驚語狠狠地看著他們,嘴角不停的溢出鮮紅的血,很顯然是內臟受了傷。幾人從驚語身上走後就走了,並且說道:“自己沒本事就不要得罪人,你也不要怪我們,是你自找的。”驚語更加明白了,但他依然沒有開口。等那幾個人慢慢走遠了,他才站起來,擦了下嘴角的血,慢慢的往回走。剛才只用半刻鐘的路程,由於身上的劇痛,他走了近半個時辰。
當其他兩人看到衣衫凌亂,臉上腫了好高,手臂上也有幾處擦痕的驚語,都放下手中的東西,跑了過來,驚語一下子倒了下來,兩人趕緊把他扶了起來。
李大壯滿臉通紅,臉極其難看,而另外那個就更難看了。李大壯大聲吼道:“是誰打的,我一定要替你報仇。”驚語搖搖頭說:“不用了,也就是被人打了幾下,沒事的。”說著他看向了拉他們來這的小王。李大壯見驚語如此,也想到了些什麼,他輕輕放開驚語,兩手緊握,走向了小王。
小王連忙後退,誰知後面有塊石頭,一下子倒了下去。驚語連忙說道:“不是小王,這和他沒有關係。”李大壯就又回到驚語身邊,小王也站起來,他緊張的說道:“對了,一定是王志文,這裡有兔子就是他告訴我的,他還給給我描述了兔子多好吃,我不住誘惑就拉你們一起來了,另外他還說南邊和北邊兔子最多,西邊的兔子最好捉,我就讓你去西邊了,誰知道會這樣。”說著說著就帶著一點哭腔。
李大壯聽到他說了這些,又開始生氣了,說道:“還說和你無關,都是你,要不是你,驚語就不會被打成這樣,回去我們怎麼和他家人代,王家又有錢,被打了也只能白挨。”驚語急忙說道:“沒什麼,只是一些皮外傷,回去就說是自己摔倒的就沒事,別給家裡添麻煩了,你們也別擔心。”驚語剛說完,一陣狂風大作,西邊的茅草突然分開了一條路,路中間一道紫光飛出,以
眼難辨的度飛向驚語,眨眼間就到了驚語面前。
這時驚語才看清那紫光中是一個畫有許多字不像字,圖不像圖的紙。還沒等他們來得及反應,那道畫滿古怪圖文的紙竟然一下子鑽進了驚語的眉心,不見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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