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永生的死刑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勸他的結果是:公孫揚眉從此銷聲匿跡。──雖然也曾在遠距離下亮了一次相,但相見恍如不識。
接下來的是,她遭受軟,襲出現,公孫邀紅也一去無回,人形蕩克漸次增多(但在“質素”上,恐怕要比鐵鏽還差多了),後來,連她的孃親公孫小娘也沒了消息。
遭受幽的搖紅,只有丫鬟小紅相伴。
這樣熬了二十多天後,對外界的一切都斷了訊,搖紅終於忍耐不了,她在一個暗夜裡,又試圖闖出“緋紅軒”這一次,她成功了一大半。
因為那些“人形蕩克”雖然殺傷力可怖奇巨,但卻很笨,行動也過於魯鈍愚騃。
所以她以聲東擊西、陳倉暗度之法,引得把守在“緋紅軒”外四“只”人形蕩克轉移了視線,她也成功的逃了出去。
只可惜,她並沒有立即離去。
她還是關心她的娘、公孫揚眉、邀紅這些人的安危。
所以,她稍為猶豫了片刻,就悄沒聲息的潛入“九鼎廳”去,探看這“一言堂”重地,有沒有她所關心的人之下落。
結果,她的行藏暴了。
發現她的人,若不是突然向她出手,她還真沒能發現。
那人大概已追蹤她好一段時間了,但始終不為她察覺,其原因是:她以為她經過的是一柱子。
結果那不是柱子,而是一個人。
她也以為她躲在空鼎的後面。
原來那不是鼎,而是一個人。
她還以為前面是一座假山。
當然那不是山,卻仍是這個人。
這個人,不是誰,正是近在”一言堂”裡逐漸坐大,已位居要津的“山鬼”襲!
遇上了這個人她沒辦法。
──不但沒辦法招架,簡直是沒辦法做人了。
因為這個人不但在三幾招間點倒了她,還三兩下便剝掉了她的衣服,三幾個起落便把她挾持到“深水窖”那地窖去,二話不說已找了個幽暗的高處,就在那兒,他扒下了他自己的褲子(甚至不脫衣衫),便用另一種“槍”刺進了她的下體,當她覺到“恥辱”和“疼痛”同時發生之際,襲的一切動作,才又緩慢了起來,甚至可以說是優雅了起來,絕對看得出他是:在盡情享受每一分、每一刻、每一下子的送,而且是正在盡情捏搖紅那冰清玉潔美麗如凝脂的體。
他是在黑暗裡看著她乾的,干時眼神灼灼、目力炯炯。
對這件事,搖紅只有覺到恥辱和痛苦。
在這一刻,搖紅也只有恥辱,以及痛苦。
但這還不算恥辱。
也仍不是真正的痛苦。
天大的痛苦是:他幹她的地方,是在那深入地底的齷齪幽暗之地,那地方不但溼,而且腐臭,搖紅一面給襲享受他的強暴,她不能動彈但只能搐的肢體,還常給一些類似蚯蚓或蛆蟲之類的“事物”爬過,有一“條”甚至攢入她的左耳孔裡,就像另一隻而韌的陽具要在她耳朵裡方才甘休一般。
這還不打緊,在襲忍不住要濃重呼息之際,地窖底層的幾盞青綠的火把忽然點亮:照亮的不是牛頭馬面、閻王鬼判,而是她所悉的人──爹和娘。
搖紅張口呼。但叫不出。
襲不僅封了她的道,也點了她的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