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文矜誇過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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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士為文,有矜誇過實,雖韓文公不能免。如《石鼓歌》極道宣王之事偉矣,至雲:“孔子西行不到秦,掎摭星宿遺義娥。陋儒編詩不收拾,二雅褊迫無委蛇。”是謂三百篇皆如星宿,獨此詩如月也。
“二雅褊迫”之語,尤非所宜言。今世所傳石鼓之詞尚在,豈能出《吉》、《車攻》之右?安知非經聖人所刪乎?
譯文文人作文,有誇大過實的地方,雖是韓文公(愈)這樣的文人也免不掉。如《石鼓歌》,它極力稱揚周宣王的偉業,可說是非常雄偉了。然而韓文公卻說:“孔子西行不到秦國,檢取星宿遺棄月,淺儒編詩不予收入,《二雅》迫促缺少光烈。”這是說三百篇都象星宿,只有此詩才象月啊!
“《二雅》諳迫”這種話,尤其不應該說。現在社會上傳的石鼓文還都在,哪能超出《吉》、《車攻》的上面!怎麼知道《詩經》不收石鼓文不是聖人刪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