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看是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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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啊，師父啊，輕點，我有話要說！”生死關頭，我的腦筋亂轉，天資聰明的我總算想出了一個保命之道。

“什麼事！？”

“師父啊，我知道你是不會原諒我的，要殺就殺吧！但在殺我前能否把那個什麼和合大法的下篇告訴我，讓我死了也好瞑目。”

“都快死了，你知道下篇有什麼用？”老人妖說著又在我的股上狠狠地踢了一腳。

“當然有用啊！我雖然死了，可是可以到地下去修煉啊！這樣死了之後到地下也不會做太監了。”我痛得從嘴裡擠出這句話。

“哈哈！真是有夠賤的！”老人妖為之氣結，身體一震，又噴出一口血，吐到了我的後背上。看樣子師父的那二拳一腳，就算沒有把他轟得五臟六肺盡碎，最少也打得五癆七傷。

“告訴你也無妨！”老人妖說道。殊不知就是因為“告訴你也無妨”的這句話，讓我重新恢復了賊的雄風。

在太多的俠客和魔頭的故事中，許多大魔頭都是在掀開最後一張底牌後被俠客殺死的，後來我常常對自己說:就算是把敵人踩在腳下，也不要太得意忘形地把底牌都掀出來，就讓對方死不瞑目吧！

“陰極陽轉，你只要把我給你的運氣的心法反過來運行一遍，倒著練就可以了！”老人妖邊吐血邊說道，他也快不行了“謝師父了！”我故做欣喜萬分的語氣說道。

“要死了還這麼高興？”老人妖一愣。

“那當然了，因為我原先的師父龍破天龍大俠現在就正站在你的背後啊！”

“什麼！”老人妖一愣，當真蠢得轉過頭去。就趁著他鬆懈的那一瞬間，我一個懶驢打滾，說錯了，應是就地十八滾才對，猛地從老人妖的腳下掙脫開來。

老人妖發現受騙，怒吼一聲，朝我猛撲過來，誰知才飛到半空中，身體卻一個倒栽蔥摔了下來，扭成了一支龍蝦，雙手捂著小腹痛得在地上來回地打滾，象正要被屠宰的老豬一般嚎叫個不停。

死裡逃生的我費了很大的力氣才藉著一棵大樹的支撐爬了起來，看著老人妖痛不生的樣子，我的背脊骨也是直犯冷汗，剛才真險啊，就差一點大爺我就沒命了。

“你這臭小子，你到底做了什麼？”老人妖痛得邊滾邊罵道。

“夢了無痕！一種無無味的藥。”我抹了一下嘴角邊上的血絲，從懷裡掏出那個打開了瓶的小玉瓶得意萬分的說道。

“家師龍破天說過，前輩小腹丹田受損，不得動一絲念，否則必七孔血而死。”我扔掉玉瓶，雙手抱拳，面朝正義門的方向，擺出一副莊重的神態恭恭敬敬地說道。

這麼多年來，我還是第一次這麼恭敬念著家師的名字。

“看來家師說得一點都沒錯。”

“你這個下三濫的賤人！”七孔正在不斷地冒出血珠的落紅老人妖大吼一聲，身體猛地從地上彈起來右掌一揚向我劈來，對於老人妖臨死前的反擊，我早有防備。說這話的時候，我的身體就站在了樹邊上，看見老人妖一掌劈來，急忙繞到了大樹背後。

“嘣！”木屑飛濺，隨著一聲沈悶的暴響，一人合抱的大樹竟被老人妖的這一掌印上了一個極深的手印。

“你這個賤人！”一掌印在樹杆上之後，老人妖惡狠狠地從嘴吐出這最後五個字做為遺言，直地倒了下去。

兩眼瞪得老大，死不瞑目。我過了半晌才敢從樹杆後面溜出來，看著一動不動的老人妖，還是不敢輕易地靠近他。

我先是用石頭扔了他一下，看見他沒有反應，又用樹枝隔著老遠狠狠地捅了他的太陽幾下，確定他已死掉了，這才放心地走了過去。

“嗨！”站在老人妖的屍體面前，我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一代武尊，竟命喪於此，可嘆可嘆！”我慨萬分地說道，江湖幾千年來死於藥。

而且是如此死法的人，我看老人妖可以說是第一個了“林落紅前輩，你就安息吧，就在地底下好好地待著吧！

你生前作惡多端，相信到了地下閻王會把你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想再投胎轉世找我報仇，我看是不可能的了，再說冤冤相報何時了。

這是何苦來著？至於你當年想遍全江湖美女的願望，我一定會不遺餘力地幫你完成的，你就放心地去吧。”我邊說邊一件接一件地解開老人妖身上的帶子，這樣做當然不是我變態得要姦屍，我只是想細細地把他全身上下好好地搜一遍，看看有什麼值錢的東西，要是能發現什麼武學秘笈的話的話那就更好了。

“你這老傢伙，決鬥之前也不把重要的東西帶在身上，氣死我也！”搜了半天我除了找到一瓶療傷聖藥外一無所獲。

想必老人妖是把東西放在了他的住處了吧，沒事，一會兒我再到他的居所去找。不管怎麼說，我也是老人妖的弟子啊，徒兒繼承師傅的遺物，那是天經地意的事情。